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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有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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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有一个故事!

    三天时间长不长,缩短也不短。。。对于待着空间里的李彦夕来,三天差不多相当于一个月。

    一个月干别的事情,还真就不算短,但用来打坐修炼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很快就过去了。

    她虽自己不得空盯着外面,在修炼前倒是吩咐了血莲帮忙看着,更何况还有个画中人宁欢喜偶尔看看,所以虽然这几天时间,她没留意外面的情况,但外面具体情况她倒也一清二楚。

    见时间差不多了,却还是没等来那火灵,李彦夕心下一合计,自己该准备去劫道了,当然她自己也明白这劫道能成功的可能,比在这儿等到火灵的可能的更低,毕竟这里是火灵的根基巢‘xue’,它如果平安,那么回来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劫道想打劫得到火灵,那机会就太过渺茫了,要知道就连她在饭庄遇到的那六人,都准备好了传送符。

    所以等了三天没等到那火灵,李彦夕的心情并不好,话的语气也有些心不在意。

    “这三天可有人来过这里?”她收功后一边打量着外界,一边道。

    “有些,但不多。”血莲道。

    李彦夕站起来了身,微微活动了下筋骨,准备离开空间,她心不在焉地道:“是吗?具体有多少人来过。”

    血莲想了想道:“差不多有三十来人吧,第一天人少些,到了第二天人多了些,今儿更多,哦,对里那天遇到的那六人昨儿也来过。”

    这时外面这回儿正好又来了二人,那二人和她之前一眼,绕着这地方看了一圈,却没再下来查看,单看他们表情,却听不到他们的声音,显然是二人非常谨慎,直接传音‘交’谈,看二人的神‘色’不佳,李彦夕心想这二可能有些不同想法,微微有些争议吧,但最终也不知道他们商量出什么结果了,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这二人可能达成了统一意见,联袂而去。

    但这二人却没走远,在不远处停了下来,而后开始忙碌起来。

    这一耽误,李彦夕一时却没出得了空间,此时她听闻血莲的介绍,本就来了兴趣,再加上亲见,心思一转倒是有了些别的打算。

    “宁先生你看这情况咱们是不是应该在留下些日子等等看?”

    宁欢喜对于火灵事情比李彦夕还上心,一听她如此,心下自然非常乐意,于是道:“这两天人越来越多,指不定还真可能是咱们来早了,或者是那火灵就快回来了,留下来瞧瞧也行。”

    这时血莲道:“其实姐你也走不了,这附近已经埋伏了好几拨人。”

    “呃?竟然有此事。”李彦夕瞪大了眼睛,神采飞扬,她心中为这事不会不高兴,反而非常高兴,因为这附近埋伏的人越多,越能证明那火灵回来的可能‘性’,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和她一样,消息不灵通,只能依靠他们这几个臭皮匠自己瞎琢磨,指不定这些人都得了什么消息呢。

    宁欢喜也跟着笑了两声,引起李彦夕的注意,她心思一动望着那画像上人物,微侧着头看了好一会儿,有些吞吞吐吐地问道:“我总感觉先生对这火灵异常上心,可否告诉我这是为何?”

    宁欢喜看着李彦夕,一时没有话,他想着自己和这姑娘认识的始末,好一会儿突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来,看着李彦夕的狭长眸子,也显得温和,自然这些李彦夕都看不到,在李彦夕眼前还是那副画像。

    在他眼里,李彦夕是个好孩子,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感觉她不太像个修士,就像个普通的姑娘,非常简单,不算计别人,也不够狠辣,大多数时候她甚至有些老好人,但她不傻,也不是真正的老好人,真惹到她了,她同意可以杀人不眨眼,所以想得到她的帮助,自己还是坦诚好。

    他沉默了好久想了很多,就在李彦夕以为自己问不出什么时,他却突然开了口,而所内容却和李彦夕所问相差太远。

    “我们认识有些日子了吧。”

    李彦夕一愣,对他的问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想了想答道:“差不多三年了。”

    宁欢喜笑了笑继续道:“三年的相处,你感觉我宁欢喜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李彦夕惊疑的轻呼一声,接着沉默了会儿,心下认真思量着,“你是个博学的聪明人,于我帮助甚多。”事实上她没假话,这是她唯一的感觉,虽然他们认识了快三年,但其中有二年的时间她都在符阵峰跟着师傅学习,几乎没分心干别的事情,而跟空间的宁欢喜相处的也还算不错,在她想劳逸结合时,和他话喝喝茶什么的,偶尔在她学习遇到困境时,他总会适时给她些建议和帮助,她所问的问题他几乎就没有不知道的。可以他帮助自己甚多,而她于他也没什么秘密,所以在潜意识里,李彦夕非常信任宁欢喜,而这种信任却好似没有依据和由来。

    这会儿要让她来评价宁欢喜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脑子直接就想到他的博学,但对其人‘性’格却是一无所知,这么一深思,却是让她心惊,不由又有些好笑自己既然无条件的相信一个自己不了解的人,不有多愚昧,但怎么也算不上聪明。

    在李彦夕心中反省自己时,宁欢喜却好似已经看透了她的心思,他微风拂面般淡淡一笑道:“博学?于你来我是足够博学了,哈哈,但聪明就算不上了,我如果足够聪明的话,也不会成今天这样。”

    李彦夕也不傻,听他打趣她,还自嘲自己,显然人家是安慰她,让她别多想了,而且也是准备告诉她些什么,所以她跟着呵呵笑了两声,也没有多话。

    宁欢喜继续道:“曾经呢有一对非常要好的朋友,结果呢其中一人去了,另外一人被他的好朋友封印在一幅画里。”

    刚听他开口时,李彦夕还以为是个很长的故事,谁知道就了开始和结尾,中间却是一句没,这不是让人不痛快嘛。

    李彦夕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自是逃不过一直注意她神情动作的宁欢喜,他呵呵笑了两声道:“可是想听过程,其实过程又有什么好的呢,不过是在普通不过的话本而已,不外乎为了一些‘私’心,最后朋友反目而已。”他话的语气有些无奈有些伤感还有些怀恋。

    而真是他这样的语气,反而勾起了李彦夕熊熊的八卦之魂,追问道:“就算是再普通的剧本,也都会有些不同之处的,我很像知道是什么样的‘私’心,才能让一个人把另外一人封印在画里,而自己却逝去了。”

    李彦夕瞧不见某人的神情,但画像中的人垂下的脑袋,她还是能看的清楚的,见他的动作,再想到他之前话的客气,李彦夕有些惭愧,人家的伤疤,自己又凭什么却揭。

    她想两句抱歉的话,一时也不知道什么好。

    而这么犹豫了会儿,却传来宁欢喜的声音,“你师徒关系的两个男人可以相爱吗?”

    李彦夕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这心思一动也就猜出那故事的大概了,‘奶’‘奶’的原来还是一出复杂的断袖之恋,还参杂着师徒、相爱相杀等戏码,这故事别,指不定非常有看头,可惜当着当事人的面,她却是不能表现出自己某些方面的恶趣味。

    她平静了些情绪,淡淡道:“断袖嘛,从来多有的,很正常的事情,再感情之事谁也不准,只要是是顺其自然,发至内心的就好,至于是谁是何‘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她尽量让自己的情绪语气都显得平静而自然。

    宁欢喜好像也平静了很多,他抬起头看了李彦夕一眼,微微笑了笑道:“想来你已经猜到了,不错是的就是我自己,这个故事实在没什么新意,给你听听也好。”到此他稍稍停顿了下,给自己泡了杯茶,或许是借着这泡茶的时间,调整了下自己情绪。

    “齐昕亭名义上我徒弟,但咱们二人却是从一同长大的,更像是兄弟,只不过因为我师傅先收了我为徒,却因为一些原因师傅只能收一个徒弟,所以在收我为徒后不久带回的昕亭就只能挂在我的名下,成为我的徒弟,事实上他同样是我师傅亲授的,而我俩所好不同,资质不同,虽然我比他早入‘门’半年,也比其大了一岁,可在修行资质和悟‘性’却是远远不及他的,可惜的是他并不心思都用在修行上,而是把大把的时间和心思用在一些旁‘门’左道上,可就算这样我拼命的修炼也不过才和他并肩而已。”

    到这里他微微叹息一声,好似为这么一个天才感到惋惜。也或许于他回忆实在不算是多么美妙的事情,所以在叹息过后,他却没了兴致,单刀直入地道:“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我都不知道他的心思,直到后来一次我游历带回一‘女’子,就因这‘女’子,我们的关系才出现了裂痕,当时我只以为他喜欢她,却没想到最后他却杀了那‘女’子,后又因一些误会,最终他离开了‘门’派。”

    虽然宁欢喜没细,但一不妨碍李彦夕自己脑部,所以她听的津津有味,“这就没下文了吗?”

    宁欢喜叹息一声接着道:“后来就是他回来,再离开,再回来再离开,每次都折腾一番,终究让人厌倦,或许他也厌倦了,所以才把我封印在这画里吧。”

    李彦夕侧头想了想道:“估计是方便携带,呵呵。”

    宁欢喜笑了笑道:“那倒不是,斗法中我的身体坏了,所以为了留住我的神魂,他才把如此做的。”

    “哦,原来如此啊。”李彦夕此事心中有个问题特别想问,却有有些不太好意思,沉默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爱他吗?”

    宁欢喜心下一愣,一时空气像是凝固了,鸦雀无声的。等了好一会儿,宁欢喜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有些疲惫有些伤感地道:“你这个问题我曾想过无数次,他走后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想不明白。”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李彦夕有些‘迷’糊了。

    “可我不明白,因为他我这一生都没能留下后人,我不怨他,为了救他,我数次明知是死路一条,都豁出去‘性’命地救他,最后也终于死在‘他’手上,如果不是他的歪‘门’邪道,也不会能留下我这神魂,我可以为了他放弃很多,做很多不想做的事情,但这是爱吗?如此是爱,为何我感觉累,如果是爱,为何我却没有欢喜?你这是爱吗?”宁欢喜幽幽地道。

    李彦夕一愣,这让她如何回答,想了片刻后她讪笑两声道:“你的我也‘迷’糊了,算了不了,省的闹心。”

    宁欢喜已经调节好情绪,也跟着笑了两声,“或许等哪天有了道侣,到时可能就明白了。”

    “行,到时一定告诉你,就怕我这辈子也没机会明白了,不这些,太让人不爽了,对了我之前问你那火灵于你有什么作用,你还没回答我呢”

    宁欢喜这么一‘交’底,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又近了几分,或许这就是宁欢喜的之前废话半天所想要的结果吧。

    “封印在这画中,封印是一部分,另外也是为了保护我,而我是神魂被封印的,只要神魂足够强大,就可以破除封印出去,可没了****的无根神魂,想强大到破除封印,自由来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除了一些邪恶的法子外,就是找一些滋养神魂的宝贝,而这火灵属于天地至宝,它的那刚形成的灵智神魂于我可谓是非常好的补品。”

    李彦夕听闻微微蹙了下眉头,随即舒展开眉眼,笑了笑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它的神魂当补品,而我拿到它的灵体,炼化成身外化身真正的第二元婴,这属于双赢,对吧。”

    “也算是吧。”宁欢喜没有隐瞒,了头道。

    李彦夕高兴地道:“这倒是不错,一不‘浪’费。有了这火灵的神魂,你就可以破除封印自由来去了吗?”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问题。

    “那要看这火灵有多强大,就算吸收了它的神魂,我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完全吸收掉,而最重要的一我机缘不错遇到你,你有如此神秘的弥须空间,我才有机会离开这幅画。”宁欢喜道。

    “哦?先生这话什么意思?”李彦夕面‘色’平静地问道。

    宁欢喜呵呵笑了两声道:“你忘记把我带出来的地方了吗?那原本就是为保护我才‘弄’出来的,同样也是困住我的所在。”他之所以如此,也是为了让李彦夕放心。

    李彦夕脑子一转就想到了那空之源梦境,原来那空之源梦境还有如此作用,“那为什么就要这么一个封闭的空间呢?”这却是她想不明白的。

    宁欢喜道:“因为天道。”

    “天道?”李彦夕有些不确定有些疑‘惑’。

    “对,天道,这世间唯有有了元婴的修士,在生死后,只要有元婴在,就可以在天地间继续活下去,但元婴的强弱还是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慢慢消弱的,除非你有自己的法子能不断给元婴补充魂力,而元婴除了这个方法活着外还可以夺舍,任何修士夺舍次数也是有限。”宁欢喜道。

    “可这和你需要一个封闭的空间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我只是一缕神魂,却不属于元婴,事实上在当初我的元婴只逃过这一丝念头,想把这一缕神魂变成完整的元婴,却不是淡淡依靠进补可以完成的,还需要修炼,可这幅画像并不是什么宝贝,在这里面我是没办法修炼的,可就这一缕神魂也是不能****在天道面前的,所以我需要一个独立的封闭空间。”

    这么一解释,李彦夕算是明白了,可就算如此她心里也有了些计较,只不过这也不方便,事实上现在她也不会多。

    宁欢喜心里明白,所以在了这么多后,又补充道:“我已经没有机会夺舍了,所以就算我恢复了,最多也就是可以脱离这幅画而已。”

    他话是的不错,但李彦夕却不是傻子,谁知道他的真话还是假话呢,只不过这次火灵已经如此,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那怀疑,而放过了,所以也没多什么。

    但为了谨慎起见,她想了一圈后突然想到另外一个厉害的人物来,在心里屏蔽到宁先生,唤来登天塔的守护。

    “塔主唤我何事?”他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严肃,无情绪。

    李彦夕‘摸’了‘摸’鼻子问道:“刚刚和我宁先生的对话,你听到没?”

    “听到了。”他们话时有没瞒着谁,只要在空间里的有思想的都听的分明。

    “他的可是真话?”她这是疾病‘乱’投医。

    守护冷冰冰地回了两个字:“不知。”

    李彦夕也没强求,她就是想找人问问而已,既然守护者不知道,那就让他回去吧。真正这么想着,那守护者突然又道:“塔主放心,只要他在你的地盘上,我就有办法治住他。”

    李彦夕一听来了‘精’神,忙问道:“真的?”

    “当然”

    李彦夕心下高兴,突然又想起那青衣人的事情来,“对了,那青衣人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已经处理完了,他现在在登天塔一层,塔主要见他吗?”

    李彦夕想了想,摇了摇头,“不见了,也没什么好见的,你处理了就行。”

    可惜,她又一次错过了几位,如此这时见他,指不定她有意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