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醉酒
震耳欲聋的pubVIP室里,沈浩风将一杯又一杯的酒灌进肚子里,地上、茶几上歪七扭八的躺着太多的酒瓶子,到底喝了多少恐怕一时也难以数清。 沈浩风走后,唐冰儿嚎嚎大哭,在空荡的大房子里甚至都能听到回音。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她出不去,别人也无法进来,她只能时不时的哀鸣一下。 一道闪电透过窗帘的缝隙毫不留情的探进VIP室内,沈浩风摇摇晃晃走到墙边,打开窗子,雷与闪电的声音交相碰撞,发出一声声让人心悸的声音。 一个娇小的身影蜷缩在被子里,两只小手捂着耳朵,眼睛使劲儿的闭着。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她因害怕而颤抖的身影,心里泛起一阵阵疼痛。 想起她那恶劣的态度,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不是很能耐吗?连他都敢打,处处跟他做对,雷公电母这个时候出来铁定是在帮他出这口恶气,她都不在乎啊他,他又何必去管她呢? 关上窗户,跌跌撞撞的回到沙发上,继续喝他的酒。 喝着喝着他似乎又看到了她被吓得花容失色,一脸的泪水。 摇摇头,自己这是干什么呢?都决定不管她了,干嘛还一个劲儿的想她?肯定是喝多了。 歪头躺在沙发上,一双阴沉且忧伤的黑眸缓缓阖上。闭上眼睛总不至于看到她了吧。 可是那个娇小的人儿似乎总是阴魂不散的跟着他,他睁着眼睛她就在她眼前晃悠,他闭上眼睛,她的身影又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原本因酒精而麻痹的头脑疼痛无比。 他似乎看到了唐冰儿带着两行清泪跟他说:哥哥,求你回来吧,我害怕,我再也不跟你犟嘴了,以后都听你的话。 现在的沈浩风早已神志不清,把自己想像的当成了真的。 小丫头还是想他的,既然认识到了错误,他得赶紧回去,免得她被吓坏。 走出VIP室,一路扶着墙,左摇右摆的行走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一个不稳向前倒去。 “喂,你这个色狼赶紧起来。”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冯桃桃脸上明显的不悦。 她来陪那该死的老头,受他侮辱也就罢了,连这醉汉也跟着凑热闹,岂不是显得她冯桃桃太好欺负了。 然而在看清那张脸后,她又惊又喜,没想到这下捡了个便宜。 “沈总是你啊,好久不见。”根本不打算扶起身上的人,继续让人家吃豆腐:“走,去我那儿坐坐。” “起来,冰儿在家——害——怕,我得赶紧回——去。”推开身边的人,舌头打结,说出的话断断续续,但是冯桃桃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望着眼前这个连站都站不稳的男人,还不忘记唐冰儿,她的心里除了恨还是恨。 杏目园瞪:“你这样怎么回去啊,我送你吧。” “好吧,你快——点,她在家害——怕。”根本都没看清楚眼前到底是谁,断断续续的说道,接着身体就软在地上。 他从未独自一个人喝醉过,除非和孟亚雷他们,毕竟他的仇人太多了,他们连睡觉都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极有可能随时丧命。 但是现在他的一切原则早都因为一个叫唐冰儿的一再改变。他因她而大醉特醉,因她而将自己的性命置之度外,因她而改变自己的感情原则。 冯桃桃请人帮忙把沈浩风拖进了附近的宾馆里,孰料沈浩风一个翻身将她抱在怀里,嘴里嘟嘟囔囔着:“冰儿,别怕,有我在。” 看着烂醉如泥的沈浩风,美艳的某种闪过一丝算计。 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唐冰儿一个人,雷电交加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阴森,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钻在被子里,她的身体因害怕而抖动。 以前每次打雷她有爸爸,后来沈浩风也会偶尔陪着她,而现在她只有自己,想着想着guntang的泪水布满了小脸。 “雷公”、“电母”两人整整工作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太阳公公便早早的来换班了。 已经习惯了被他抱着睡的她身边少了他,她感到从身体到心里都在发冷。 他一夜没回来,她到底还是把他惹怒了。既然这样,那就早点厌倦她吧,早点结束自己这段苦不堪言的感情。 另一个地方,奢华的宾馆内,一男一女****的搂在一起,地上的衣服、冷乱的床单说明了昨晚发生过什么,象征女子贞洁的血干涸后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在洁白的床单上显得是那么的耀眼。 沈浩风将他的头往身边的人身上蹭了蹭,一双黑眸攸的睁开,因为传入鼻子的气味太过浓烈,与唐冰儿清新淡雅甚至还带着点奶香的体香完全不一样,他一股脑儿坐起来,发现身边躺着的人竟是她。 揉了揉还在疼痛中的头,他只记得他昨晚在pub里喝的太多了,然后看到了闪电,怕唐冰儿在家害怕然后就回去了,至于为什么会在这他是一点一记不起来了。 “风,你醒了。”温暖的后背突然失去了温度,她伸手向旁边摸索了一下,空空如也,以为他就这样走了,激动的坐起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虚惊一场。 没有一丝羞怯,恬不知耻的将自己饱满的身体贴上来,手指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挑逗似的来回画圈圈,完全一个久泡情场的风尘女子。 “滚开”沈浩风烦躁的将她推开。 “风,你怎么可以这样,昨晚你还一再请求我给你,还说要好好对人家,人家这才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一副他把她强暴的样子。 “一百万”他开价,他最烦的就是女人这个样子,看她的放荡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货色,是不是处女恐怕她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风,人家不要钱,人家是真的喜欢你。”果然是大手笔啊,不过她还有更远大的目标,不能拘泥于眼前的小利益。 “那不要算了”他丝毫不在她身上多浪费力气,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开始穿。 “要”一看他要反悔,立马就露出了本性,开玩笑能赚一点是一点,她干嘛跟钱过意不去:“风,你执意要给,我怎么能抹杀你的好意呢。”吼,脸皮还真是厚,连这也能说出来。 冷哼一声,真是个虚伪的女人,不期然一张娇俏、单纯的小脸占据了他的脑袋,他烦躁至极。 “敢再叫我一声风试试”从口袋里拿出支票潇洒的填好,扔在地上,警告她:“这件事你要是敢让第三人、尤其是她知道,你们全家等着去住贫民区吧。”说吧,摔门而去。 “哼,等着吧,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径直从床上走下来,没有任何衣物遮体,捡起地上的钞票来了个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