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老道
羽好不容易在排球馆找到了莜怡和朱静两个人。 “呀！扑克脸，你去哪了？”坐在休息区的莜怡看到走过来的羽好奇问道。闻言羽满头黑线，什么叫我去哪了，明明是你们两个先走开的，好么！听到羽的声音，场中朱静忍不住看了一眼，结果被对面一球绝杀。 “来，擦擦汗。”莜怡给走下场的朱静送上一块毛巾，随后准备走上场，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转头对着抱手站在那里的羽道“扑克脸，你去上场玩一会吧。” “什么？”羽一时不知所措，随后被莜怡推上场。 对面的女生看到羽顶替莜怡上场顿时不愿意了“莜怡，你这是耍赖啊，周谕运动会全项目第一，你让他过来不是欺负我们吗？” “哪有啊，排球讲的是配合和技术，和其他的运动项目也不一样。扑克脸，你打过排球么？”莜怡反驳对面的女生，随后问了羽一句。 羽看着莜怡手中的排球摇头道“没打过。” 闻言对面的女生放心多了，随后比赛开始了。之后就是女生们泪奔的时刻来临了，除了第一球羽没把握好力量一掌把排球拍成了全垒打，之后羽一个人顶了一个队。 “扑克脸，你是不是开挂了啊。”莜怡睁着大眼睛好奇地问着被赶下场的羽，不这么想不能理解羽那么非人类的行为，每次对面的人刚碰到排球他就能提前在排球的落地点站好，而羽拍回去的球又快又狠，鲜有能接到的，最让人受不了的是人家一记绝杀球，羽那么快的速度跑过半场，身体半蹲原地三百六十度旋转，一掌球又被拍了回去。 那高高扬起风衣和长发，帅气的脸庞，迷倒了周围观战的一众少女，不过作为羽对手的那对女生不乐意了，和羽一个人打比跟两个队的人打还要累，然后一致通过把羽撵下场了。 虽然结局不怎么样，羽倒是玩的挺开心的，尤其看着对面女生疲于奔命，被绝杀泪奔的时候，笑得特别开心。 一直到下课，回去的路上莜怡还在说着羽在球场上帅气的身影。 “扑克脸，你真的应该去打篮球，你的速度和弹跳力，绝对能让校篮球队的那些人傻眼。”莜怡好像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一样。 对这个丫头天马行空般的想法已经免疫的羽直接无视了她。 “叮~叮~叮~” 放学铃声响起，教室顿时沸腾起来。“周五啦，回去可以好好玩两天了。”莜怡眼睛弯成月牙，“小静你呢？去不去我家玩。” “不了，我要回家一趟。”朱静笑着拒绝了。 “我走啦，拜！小静！拜！扑克脸！”莜怡转过头看着一脸平静的羽。 随着最后一个人走掉，教室里只剩下羽和朱静。 “你怎么不走？”羽看着坐在前面安静看书的朱静。 “我在等父母来接我。”朱静按住书页回了一声。 随后教室里又沉默了下来，朱静暗骂一句木头，心神不宁地看着书。 天逐渐黑了下去，开完周总结会的王燕走进教室“周谕，该走了。咦，小静你父母还没接你回去吗？” 朱静微笑道“还没有，王老师。” 说了一声再见，羽便和王燕一起走了，朱静看着离去的两人心里五味陈杂。 实际上，羽这段时间一直和王燕一起上学校，一起离去，学校早就传出风言风语，不过对这些流言蜚语王燕都嗤之以鼻，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才不会理会，至于羽更不会理睬了。而本应该紧抓校纪校规的教导主任和校长却异常安静。 往日里哪怕一点小风声俩人就急不可耐跳出来斥责批评，这一次几乎是全校皆知，俩人却恍若未闻。实际校长倒是想管，可是作为男主人公的羽，别人不清楚，校长还不清楚吗，那可是财神爷，他早就把一千万美元划到学校帐下，看着那一串零，校长傻了才去管羽的事，而且严令高一教导主任管这事，而是让他找到是谁散播的流言。 到最后，这事情便不了了之，而王燕依旧带着羽上下班。 *** “啪”地一声把酒杯拍在吧台上，酒保很快的给羽斟满，是真的满，而不是正常量的一小杯，为什么？因为羽一叠钱堆在那里，少说十万元（人民币，美元在中国不方便使用，一部分钱兑成了人民币），每斟满一杯羽就抽出一点给他，那个酒保早就被遮住了眼。 难得今晚趁着王燕有事出门，羽第一次自由活动，当然要光明正大的跑到酒吧过瘾了。平日里王燕几乎是看贼一般看着羽，哪怕是洗澡也要羽随时和她对话，喝酒那就更不用想了，王燕的目的就是要把羽扶正，怎么能让他沾酒。 当然啦，羽暗地里不知道偷喝了多了，可是偷偷摸摸地哪有光明正大来的舒心。 “帅哥，一起喝一杯吧。”又是一个身着暴露的性感女人走到羽身旁坐下，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可是羽的注意力全在酒杯中，自讨没趣的女人翻了翻眼走开了。 在酒保惊骇的目光中，羽喝酒如喝水，而且还是那种度数极高的，付完钱，把一叠钱推到了酒保面前，羽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 寒冬将至，夜晚的街道上闲的冷冷清清，一阵冷风吹过羽的酒意倒是清醒了几分。 “叮铃铃”一串悦耳的风铃声响起，羽有所察觉转过头看着渐渐走来的一老一少两个身穿道服的人。 羽眼中不见任何的醉意，紧紧地凝视着越来越近的俩人。随着一阵寒风吹过，就在此时突变发生，一道黑影如同一闪即至羽面前，右手一翻匕首从袖中落入手中抬手挡住黑影挥来的一刀，一击未中黑影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不见。 而此时羽看清了一老一少两个人，老者鹤发童颜，脸色红润，单薄的道服随风飘扬，一副仙风道骨模样。少年也是只穿着单薄的道服，面色显得稚嫩。 羽看着老者淡淡道“如此娴熟的道法·驱影，想必只有道教的武魂境高手，不知你是五子中哪一位。” 老者一抹胡须微笑道“呵呵，贫道五台山青云子。敢问阁下大名。” 羽一抬手“雾幻天神流首领座下弟子——羽。” 老者闻言细目也微微睁开，眼中写满了惊诧，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原来是以一己之力扭转东京危机的‘金色闪光’，刚才老道出手相试得罪了。” “呵呵，无事。来而不往非礼也。”羽笑咪咪的说着，随后眼神一冷，匕首脱手而出比老道那道驱影还要快上几分。 老道面色一变，没想到羽变脸这么快，说出手就出手，道袍无风自动，一道玄音在耳中响起“执象天下，动愈守中。” 匕首被道袍卷起的清风弹飞。 “飞雷神之术。” 就在老道正要说话的时候，远处的羽消失不见，出现在老道身旁，手中正握着本该被弹飞的匕首，一道白光闪过，老道刚抓着身旁的道童退半步，他的半截胡子已经被削去。一击得手的羽没有再有所动作，单手持匕首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老道。 回过神的老道和道童看着摊撒在地上的胡须。 “该死，胆敢伤我师父。”道童持剑一声轻斥。 “不得无礼。”老道一只手按在道童肩上，随后拱手向羽道“多谢手下留情。贫道只是出手相试，你却削去贫道髯发，让贫道还如何见人。” 羽收起匕首摊手道“全剃了，就当换形象了。” 老道哭笑不得地看着羽，随后正色道“贫道这次来，是受人所托。” 闻言羽气势冷冽的几分，本来洋溢的杀气又浓郁了几分，老道感受了一下羽的杀气“看来他们所言不虚，阁下确实杀人无数。想必阁下已生心魔了吧，即使没有也不远矣。” 羽如同被戳到痛楚，冷声道“与你何干。”他当然知道老道口中的心魔指的就是“戾气”。 “我只想问阁下，来我华夏领土有何事，我想尊师说过，协约国的特殊能力者不得擅入他国领土吧。”老道缓缓说道，不因羽的态度而动怒。 看着一身正气的老道，羽沉吟道“我只想故地重游，洗去煞气。” “故地重游，回忆你们当年屠杀我们华夏人民吗？”道童清脆地喝声响起。 羽没有跟他计较，看着老道说道“你的道童看来修心还不够啊。” 老道笑了笑“这是贫道徒弟，修炼时日尚短，修身养性尚且不足，让阁下见笑了。既然阁下已经在这，我再加阻拦只是徒劳，我可以不记阁下擅入的事，只希望你能和贫道约法三章，不得随意残害人命。” “只要不恼怒我，我不会伤任何人。”羽沉思了一会道。 老道没有作答，仅仅是笑眯眯地看着羽。羽被老道盯着全身不自在“行，只要不危及到我及我身边之人，且非大jian大恶者，我不动其分毫。” “你身边之人？”老道疑问了一下，突然心有所动“呵呵”笑道“隐于红尘，养于身心。贫道知晓，既然约好，贫道再加阻拦也是不近人情。小友，你的身边人至矣，好自为之，后会有期。”说完老道神色怪异地看了羽一眼，带着忿忿不平的道童走了。 羽看着渐渐走远地老道和道童，不明所以，什么叫他的身边人至矣，还让他好自为之，尤其是最后那个玩味的表情。 道童跟在老道后面，最后忍不住问道“师父，你为什么答应那个日本人留在这，忍者不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刽子手吗？” 老道停住脚步目光如炬地看着道童，正色说道“无涯，你要记住，善恶非人之喜恶，所谓善恶仅为心。” 道童沉思了一会，躬身道“弟子受教了。” 老道没说的是，即便是动手他也不能保证自己是羽的对手，所以只能用这种的方法，他观羽面向，非恶人，所以誓言可让老道信他。“希望勿毁信于贫道，否则贫道拼此rou身也必阻你。” 而羽那边终于理解老道离去说的话，还有那怪异的神色是什么意思了。此刻... “你说说你，我出去一会，你就偷跑出来，你干什么去了，啊？什么味道，这么重酒气，你真是屡教不改，你...你...气死我了。”原来老道看到了王燕向着羽跑过来，而且很生气，果不其然，王燕看到羽，二话没说揪着他的耳朵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耳朵饱受精神和物理双重摧残后，羽亦步亦趋地跟在王燕后面回去了。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女人哪根经不对，管他管的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