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计划
“我有一个计划！”塞西莉娅关上门转身说道。 “什么计划？楼下的人说你最近心情不好。”雨果问道。 “哼！哈里森最近不让我出门。”塞西莉娅嘟着嘴说道。 “哦，大概是因为最近工人暴动的事情吧。”波埃姆解释道。 “也就是说你去不了海伦森林了？”雨果虽然这么问，但是其实注意力都放到了塞西莉娅的房间上，华贵的装饰，还挂着几幅画，虽然雨果根本就不懂得行赏这些东西但还是觉得很厉害，更重要的是塞西莉娅的床完全就是雨过想象中的那样——尺寸就不用说了，厚厚的床垫，一看就觉得很舒服，真想睡上去…… “雨果！”塞西莉娅发现了雨果的眼睛根本就瞄在别处，生气地踢了一脚。 “哦。不好意思……”雨果回过神来。 “我要逃出去！但是这里的防卫实在是太严密了，我需要你们的帮忙！”三人坐下之后塞西莉娅说道：“最近几天我都在观察我们家的守卫的巡逻路线，但是没有什么成果。” “没用的，塞西莉娅。我们乔万尼家的守卫路线也有好多种，不定时随机更换，这个方式行不通。”波埃姆拿起了桌上的点心就开始吃。 “守卫路线？嘿嘿……”雨果突然开始傻笑：“这个我有办法！” 雨果最近精神力增加之后，突然发现自己除了可以看到毛孔之外，还可以隐隐感受到附近20米左右的生物的气息。开启精神力闭上眼睛之后附近的生物就像黑暗里的火苗一样清晰，越是强大的生物就越是清晰。 “怎么样？”雨果志得意满地说出了自己的新能力之后问道。 塞西莉娅一下就扑向了雨果，虽然自己心里，但是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表现。 在雨果的剧本里，塞西莉娅顶多也就夸奖自己两声，没想到她直接扑了上来。不管是在生理还是心理上，雨果都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塞西莉娅看着自己的脚尖轻轻问了一句。 “安提诺米后天出发，我们可以在明晚行动，然后在城外汇合。波埃姆，你来不来帮忙？”雨果问道。 “哈里森那个老怪物明天在不在？”波埃姆停下了进食之后问道，波埃姆可不像雨果和塞西莉娅那样，一个从没见识过哈里森的血腥——那天雨果脆弱的神经根本承载不住那么多的信息……另一个从小就受到哈里森的宠爱，也不知道他的可怕。波埃姆可是从小就被告诫不要接近哈里森的！不管是从教育意义上，还是安全意义上，西蒙都不希望自己的孙子成为一个屠夫……或者一团烂rou，做个商人多好！ “哼！他最近一直和你爷爷和乔治·亨特一起在商讨些什么……” “西蒙，我觉得你这个决定……实在有点……”亨特实在也找不出来什么形容词来概括西蒙的“哈利路亚计划”。 “西蒙，你知道失败的后果是什么。”哈里森冷声道。 “哈里森，哈里森。我只是试验一下，实在不行再开杀不好么？”西蒙显得十分游刃有余：“况且，我记计划进行的很不错，不是么？” 由于哈利路亚神教和工人组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信仰传播的速度极快。结果自然是三方满意，但是最大的赢家莫过于哈利路亚神教，但是由于法师教还未现身，所以刘易斯也不敢掉以轻心，一天到晚致力于发展信仰，导致现在的西蒙显得自信非常。 “一切按计划进行的感觉真好！”西蒙靠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呷了一口红酒，惬意地说道。 “扶植可以牵制工人组织的新势力固然不错，但是你有把握它不会反咬你一口？”亨特倒也只是随口一问，西蒙做事他还是很放心的。 “千百年过去了，法师教抹杀的信仰还算少？我们只需要出点钱让法师教的抹杀标准降低那么一点点……”西蒙伸出手指比划道：“反正法师教最近缺钱得不行。” “西蒙，这不像你该说的话。”哈里森和西蒙认识也有过百年了，一听就觉得有些不对。 “我专程派人调查过了，没不会有什么威胁。这个教派的圣父就是一个农民，圣母当年出轨之后才有了现在的圣女，神官以前是个小法官，有点小聪明。”西蒙解释道。 “西蒙，你很少说出准确度这么低的结论。有什么异常么？”亨特问道。 “唯一的异常在于……他们似乎真的会传说中的神术！”说着西蒙向两人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手下抓捕刘易斯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泰利？你手下的“那个”泰利？”亨特加重了语气问道。 “亨特，你要我废话几遍？”西蒙答道。 “听起来真的像是神术……”哈里森皱了皱眉头在他蛮长的一生之中都没有碰到过真正的神术：“亨特，你对神术有什么了解？” “我的家族传承就是用来猎杀你们的，我怎么会知道和神灵有关的事情。”亨特没有说实话，亨特家的传承缺损了一部分，剧他所知这部分讲述的就是神灵而不是妖魔，但具体讲的是什么亨特并不了解。 “咚咚咚”一个仆人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向哈里森点了点头说道：“西蒙老爷，您的孙子带着一个叫做雨果的年轻人来见小姐。” “我知道了。”西蒙点了点头说道：“雨果，雨果。很有前途的孩子。亨特，你怎么看？” “机械天赋，精法，失散金属，确实很杰出。”亨特点了点头。 “查过出身么？”哈里森问道。 “顿沃城土生土长，那个雨果的儿子。”西蒙饮尽了杯中残酒说道。 “怪不得鲁尔这么看重他……”哈里森说道。 “更有意思的是，那个雨果现在已经不在了。”西蒙说道。 “死了？”哈里森摇了摇头。 “试图杀死那里留下的两个监视者之后消失了。”亨特接口道。 “哦？你也查过？”西蒙笑道。 “我说他杰出并不是没有原因的。”亨特喝了一口之后继续说道：“那两个监视者里有一个是在医院里死于枪杀的，很特殊的枪。哈里森，你应该看过格雷写的报告了吧。” “你的意思是，医院里那个是雨果杀的？”哈里森这次倒是有点惊讶了，天赋对一个人来说固然重要，但是有些东西比天赋更为重要。 “干杯！”西蒙帮亨特倒了杯酒之后说道。 “15岁的时候我大概还在山里打猎。”亨特拿起眼前的酒杯笑道，杯中晃动的鲜红酒液同血液是何其的相似。 “哈里森，你15岁的时候在做些什么？”西蒙问道。 “擦鞋匠。”哈里森在窗口看着走出拉萨姆博拉家的两个年轻人，抬头饮尽了杯里的酒，此时的夜空，正有星星刚刚升起。 “雨果，你真的要干？”波埃姆咬牙切齿地问道。 “当然！”雨果兴奋地说道。 “你根本不明白哈里森的恐怖！”波埃姆边走边手舞足蹈地试图劝说雨果。 “我已经听你说过很多遍了。”雨果此刻唯一想做的就是在空旷的街道上起舞……可惜他不会。 “愚蠢的人类……好吧，你赢了，我加入。”波埃姆现在在想这么几件事情：这都是为了以后可以赚大钱；假如我没被抓到，嘿嘿，我真是天才；假如我被抓到了，爷爷！救救我！ 第二天雨果找上了安提诺米告诉他在城外准备好马车，凌晨就出发。 “像样的马车！”雨果掏出了一把金币放到了安提诺米的手上，砸的安提诺米头晕目眩。 而波埃姆则是找上了自己的爷爷。 “爷爷！假如我今天晚上被哈里森抓到了……一定要救我一命！”波埃姆跪在地上哭喊道。 西蒙微微一笑，他一直对自己的孙子的演技很满意。虽然不是很成熟，但是只要稍加修饰……那实在是太完美了！ 而亨特这一边…… “格雷，明天凌晨，跟着雨果他们出城，没必要的话别让他们发现。”亨特吩咐道。 “梅赛德斯也在……”格雷面露难色。 “呵呵，以那个孩子的性子，他肯定会自己先来确定一下再和他们说。到时候和他商量一下不就好了。尽量保证他们的安全，不过只是海伦森林的话应该没多大问题。”费兰西的这一代里梅赛德斯确实最为出色，塞西莉娅的实力虽然亨特并不清楚，但是看哈里森的宠爱程度，他就大致了解了。 哈里森可不知道塞西莉娅的计划和西蒙以及亨特的鬼主意，他甚至还不知道雨果和塞西莉娅是什么关系——哈里森因为懒得再去调查一遍雨果就直接把两人手里的资料都拿了过来，可笑的是两人不约而同的把雨果和塞西莉娅在火车上相遇的这一段去掉了！ “哈利路亚！祝我成功！”是夜雨果穿着一身黑衣跟着波埃姆向拉萨姆博拉家族的围墙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