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一动不动
刘顺风的判断没错,花匠确实不是个练家子。不过,刘顺风从树干后出来时发出的轻微响声,还是惊动了他。他拔腿想跑,却还是慢了一些,刘顺风一招就将他放倒在地上。 “不许叫喊,否则要你的狗命!” 刘顺风右手捏着花匠的喉咙,花匠发出轻微的类似吞咽的咯咯声,朝刘顺风点了点头,那意思是告诉刘顺风,他愿意听他的话不发出声响。 饶是如此,刘顺风不想惊动浴室里的俩美女。他张嘴咬住花匠的上衣使劲一扯,嘶的一声,从花匠身上撕下一块布条。他将布条塞进花匠嘴里,花匠只能轻微发出呜呜的叫声。这轻微的呜呜声,被夜风梳过枝头发出的沙沙声所淹没,即便是在后院也难听到,更别提浴室里了。 嘶,刘顺风张嘴又撕下一块布条,他将花匠双手扭到背后,用布条绑紧,再将余下的半截布条绑到树上。这布条很粗,即便是练家子都很难扯断,更别提瘦弱的花匠了。 “混账东西,你等着明天看好戏吧!” 刘顺风施展变形特异功能原路返回进洗手间,再次融入墙壁,隔壁浴室已经不见了牧潇潇她们,浴室里氤氲着淡淡的肥皂味和女孩子特有的体香。 麻痹,老子都还没看够,咋就洗好了?都怪那王八蛋花匠坏了好事! 耳朵贴着墙壁,刘顺风听细微的交谈声,这声音听上去好像来自牧潇潇的房间。 牧潇潇房间和刘顺风被关的洗手间一条走廊,走过走廊,往右拐便是。刘顺风很想知道俩美女到底说些什么,于是偷偷地施展变形本领,穿墙出来。 牧家别墅很宽大,可偌大的别墅却是空荡荡的。据牧潇潇说,这大别墅就她自己住。佣人住在别墅后面的附属小房里。至于她父亲,自从她母亲因病过世后,取了个娇妻,平常都是和娇妻住在另外一个小区的别墅,很少过来和她住。 刘顺风穿过灯光昏暗的走廊,往右一拐便到了牧潇潇的房间门口。双手用力按着墙壁,刘顺风很快又融入墙壁之中。 牧潇潇的房间墙壁内侧涂有粉红色的涂料,墙上的挂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此刻,她正和邓玉茹两人平躺在一张宽大的红木席梦思床上,均穿着三点式,那横陈的白花花玉体错落有致,完美无瑕! 哇,这俩美女是**代言人吧?竟然都穿同样款式的***跟刚才在浴室的存缕全无相比,她们给人一种朦胧美。这种美带给人的诱惑丝毫不亚于存缕全无! “玉茹,那个刘顺风被关在洗手间过夜,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呀?万一他出什么问题,咱们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呀!” 牧潇潇眨巴了一下美丽的大眼睛,不无担忧地说。俩美女中,她心地最善良,也最胆小怕事。在她看来,被关在洗手间是件挺危险的事,洗手间的地板那么凉,而且,刘顺风还喝了那么多酒,真要闹出人命,那可真是大问题呀! “不会的!他不会出问题的!人的生命力其实很顽强的,这么点折磨根本不算什么!”受过训练的邓玉茹一点都不担心刘顺风。 躲在墙壁里的刘顺风总算明白了,牧潇潇灌他酒果然是给他设局,这个局就是惩罚他,将他关在洗手间过夜。呵呵,牧潇潇,我刘顺风岂能是平庸之辈,区区一个酒局就能将我放倒?真是这样,我早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即便邓玉茹一再打包票,牧潇潇仍然不放心:“玉茹,那刘顺风再怎么让人讨厌,他到底是条人命呀。俗话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他真要出什么事,那咱们的麻烦可就大了!要不,我去看看吧?” “潇潇,你心地这么善良,以后会吃亏的!既然你放心不下,那就去看看吧!不过,我得提醒你,小心被那混蛋占便宜!”邓玉茹暗暗地叹息了一声,现在的社会,坏男人多了去,牧潇潇这么单纯,以后难免会吃亏的! “玉茹,你不要吓我,那个混蛋不是已经醉死了吗?他还怎么占我便宜?”邓玉茹的一句话使牧潇潇犹豫起来。 “我是说万一,并没有说一定!再说了,你不是给他酒里加了安定片了吗?” “那倒是!”牧潇潇松了口气。 牧潇潇之所以给刘顺风酒里加安定片,目的也是想考验他。明天早上,他刘顺风要是不按时醒来,那就有他的好戏看了!她牧潇潇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主儿?她是聘用了刘顺风没错,但是刘顺风要是过不了这一关,她立马就将他开除! 听了牧潇潇和邓玉茹的对话,刘顺风暗自感慨,原来牧潇潇还给他下了药,幸亏他修炼过内力,将酒精和药物逼出体外,要不然的话,今晚得睡洗手间地板过夜。这个牧潇潇还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 在牧潇潇走出房间之前,刘顺风以最快的速度从墙壁出来,穿过走廊,再施展特异功能穿墙进入洗手间。他撩开胸襟,躺在地板上,屏着呼吸,一动不动。 不一会儿,只听到吱呀一声,牧潇潇开门进来了。 牧潇潇按亮日光灯,刘顺风还是躺着一动不动。 早在少年的时候,刘顺风就练过憋气功,这种憋气功并非完全不呼吸,而是以极其微弱的动作来呼吸。别人哪怕是贴近观察都无法发现,这个时候,他一动不动,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不知情的人,肯定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睡得这么死?”牧潇潇走到刘顺风身旁,伸手推了推刘顺风。 刘顺风依旧一动不动,他偷偷把眼睛睁开一道细缝,明亮的日光灯下,牧潇潇穿着宽松的半透明睡袍,那极具弹性的白皙皮肤若隐若现,宛如晨雾中的大山,给人一种极具诱惑力的朦胧美。 “怎么一动不动?”牧潇潇颤抖着把手伸到刘顺风鼻子下试探,这一试探,她吓得一声尖叫起来,刘顺风已经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