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一封信
对于王奶奶,其实她这把的年纪已是风烛残年了。再被张文忠吸摄了王奶奶这么多的生命之力。按照这个趋势。王奶奶会很快就没命。 “放心吧,我会将吸摄的生命之气再还给他。”这个时候,张文忠忽然说道。 张泽凯点点头,对张文忠道:“谢谢,待你将生命之气还给王奶奶后,我会为你超度,洗脱你身上的罪业的。” 张文忠摇摇头说道:“我之所以将生命之气还给她,不是为了这个。” 张泽凯点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不过我还是决定为你超度。只有这样,你才能有更大的几率可以投胎转世。” 张文忠终于动容了。对于一个鬼来说,能投胎转世,是对他们最大的诱惑。 “谢谢……”张文忠看着张泽凯。 张泽凯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去吧。王奶奶是一个好人。” 待张文忠回来后。张泽凯看到他的身形暗淡了许多。他当然知道,活人的生命精气对于一个鬼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补品。张文忠现在将吸摄而来的生命精气再还给王奶奶,对他来说,也有很大的影响。 “好了,你的时间不多了,我现在用净天地神咒将你身上的罪业洗脱。这样你才能去投胎。”张泽凯对张文忠道。 “谢谢……” 张文忠虔诚的跪在地上。 张泽凯也盘膝打坐。开始念净天地神咒。一道道白光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那净天地神咒散发的白光完全笼罩住了张文忠。 原本有些怨气的张文忠在净天地神咒的洗涤下,整个灵魂散发出了圣洁的白光。这是灵魂得到净化的结果。 张泽凯站起身,擦拭去了身上的汗水,然后对张文忠说道:“好了,现在你的身体被我的净天地神咒洗涤了。应该可以顺利的转世投胎。希望你来生做个好人。“ 张文忠对张泽凯感激的道:“谢谢,来世一定回来报答你的恩情。” 说完,张文忠转身而去。 张泽凯走出了房间,刘晓倩看着他问道:“走了?” 看着张泽凯那有些诧异的神色,刘晓倩道:“不要奇怪,你施展净天地神咒的能量,我是可以感应的到的。” 张泽凯这才恍然道:“嗯,刚刚走的。” “你总是这么仁慈,他们造下的这种罪业,就应当去承担这种后果。”刘晓倩对张泽凯的做法似乎颇有些不以为然。 张泽凯摇摇头说道:“其实他也是可怜人。更何况,他并未犯下什么罪业。王奶奶的病应该很快就会好了。” “那张宽呢?”刘晓倩看着张泽凯。 张泽凯淡淡的说道:“这只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刘晓倩有些愕然的看着张泽凯,不过对于张泽凯的说法她虽然有些不敢苟同。但这个时候,也没想和他争执这个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王奶奶已恢复过来了不是吗! 第二日,张泽凯一早就得到了消息。王奶奶的身体好的很快。这让整个高坑村的人都啧啧称奇。要知道,王奶奶可是被很多的医生诊断为无药可救,最多再活一个月的时间。甚至连市医院都是这么认为的。这一次王奶奶能从死神的手里恢复过来,在很多高坑村的人看来,绝对是奇迹了。 当然,在这其中能知道这个原因的也只有张宁光了。虽然他对张泽凯心怀感激,但张泽凯嘱咐过,千万不能将事情宣扬出去。虽然张宁光不解,却还是遵照了张泽凯的意思,没有把母亲恢复的真正原因说出去。 刘晓倩对张泽凯微微一笑道:“泽凯,你当真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张泽凯摇摇头苦笑道:“这种名,我令愿不要也罢。到时候万一宁光叔将我所做的事情宣扬出去。一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人来找我帮忙,我要怎么办?我只会抓鬼,可不会看病啊!而且我们农村随便一个人都是沾亲带故的,我到时候该如何自处呢?” 刘晓倩看着张泽凯微微笑道:“没想到你还挺狡猾的嘛?” 张泽凯有些无语的说道:“这不叫狡猾,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这个只是未雨绸缪而已。”
“好了,很晚了,你也早点睡了吧?今天大家都很辛苦,需要休息。”说完,刘晓倩离开了张泽凯的房间。 在刘晓倩离去后,张泽凯却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下了床,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爷爷的房间。 爷爷虽然失踪了十几年了,但房间内,仍然是很整洁。基本保持着,爷爷当年离开时候的样子。 虽然爷爷离开的时候,张泽凯很小。不过对爷爷的思念却是未曾减弱过分毫。 “爷爷啊,爷爷,你到底在哪里,不知道泽凯很想您么?”张泽凯喃喃的道。 对于爷爷,张泽凯虽然只存在小时后的记忆,但是那关爱的眼神和谆谆教导,仍然铭记于心。在他的心中,仿佛爷爷从未离去过的一般。 “爷爷,您到底在哪里?”张泽凯暗叹了口气。 爷爷一失踪就是十几年,这些年,父亲和母亲也委托了关系在全国四处寻找,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虽然他们都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但是张泽凯却感觉,爷爷一定还在,只是现在在某处因为特殊的原因无法和他们见面。 每当张泽凯想爷爷了,都会来到爷爷的房间,似乎是为了感受爷爷存在的气息。 “吱!吱!吱!” 一道黑影从角落中窜出,张泽凯一看,发现是一只老鼠。 张泽凯可不想让老鼠窝在爷爷的房间内。爷爷的房间内,存放着一些爷爷最为珍惜的古籍。如果被这些老鼠给啃了,到时候爷爷回来,那就不好了。 张泽凯拿起扫把,将那只不速之客给驱赶走了。见老鼠终于被赶走了,张泽凯松了就去。就待他要离开房间的时候,眼中无意中扫到了一个东西。他的眼睛一凝,信步走了过去。 这是一份信,只是那信躺在桌子和书柜的夹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