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 守护者
但是这还不是让张泽凯最为吃惊的,让张泽凯最为吃惊的是,那个雕像竟然说话了。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圣湖沐浴,你们在亵渎圣湖,吾要代表圣湖制裁你们。”说完,那雕像一掌向着张泽凯等人拍了过去。 这一掌拍下,四周的能量在迅速的凝聚了起来。化为一只防御数十米的巨掌。 “我去!” 张泽凯感到头皮发麻。 他知道,再不能藏私了。将诛仙剑阵符掏出来。嘴里念念有词。 诛仙剑符化为了四把诛仙剑,组成玄奥的阵势,将那只劈来的巨掌罩住。 只是那诛仙剑符也只是将那只巨掌困住了三个呼吸,然后那诛仙剑符在那巨掌的压力下,却是轰然的崩溃了。 继续铺天盖地的向张泽凯等人的所在击打了下去。 张泽凯对四周的人大喝一声道:“大家小心,避开!” “轰!”的一声。 在张泽凯等人所在之地的中间,多出了一只巨大的掌坑。这掌坑之大,让张泽凯等人极为的冒汗,因为发现,这座雕像的主人,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万魂吞天。” 那雕像再度一挥手。 陡然,从众人所在之地的地缝中,飞出了成千上万的鬼影。那些鬼影如蝗虫一般的向着张泽凯等人的所在扑来。 陈玉秀等人距离那些鬼影的距离最近。张泽凯见状,脸色一变,大声喝道:“快躲开。” 但是张泽凯这一喊也只是下意识的行为而已。因为那些鬼影,早已急速的接近了陈玉秀,将她整个人罩在了阴影之下。 “不!” 张泽凯有些黯然。心头一冷。虽然和陈玉秀也只认识不长的时间。但对她,早已将她当成了朋友。此刻陈玉秀死亡。张泽凯还是觉的有些可惜。作为朋友,他自然也不忍心陈玉秀就这么的死亡。 “可恶!” 张泽凯的内心怒火滔天,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朋友死在自己的眼前,对他来说,是绝对受不了的。 可就在张泽凯准备拼命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在陈玉秀的身上爆发出了璀璨的光华。原本即将将陈玉秀吞噬的那些鬼影,仿佛碰到了什么最为可怕的东西一般。纷纷的退避开来。 张泽凯很是惊愕的看着这个意外的发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雕像似乎也很纳闷。看着陈玉秀惊愕的道:“你的身上,有黑巫族的血脉?” “没错,我的身上有黑巫的血脉。”陈玉秀点点头。 那雕像微微颌首,声音似乎缓和了许多。 “居然你的身上有黑巫的血脉,那就不算外人。我可以赦免你对圣湖大不敬之罪。”那雕像道。 陈玉秀看着那雕像道:“你是黑巫一脉的人?” 那雕像微微颌首道:“可以这么说。” “那我希望求的圣水可以么?”陈玉秀问。 那雕像断然否决的道:“不可能,这个圣水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以你,圣水是我们圣湖的守护之水。如果给予你,对我们圣湖来说,就是一个灾难。” 张泽凯听的皱起了眉头,看着那雕像问道:“这是为何,圣水虽然很珍贵,但我们只要一些应该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吧?” 那雕像冷冷的道:“这就是你们的无知了。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当年黑巫山的少主得罪天帝的事情么?” 张泽凯和刘晓倩面面相觑,张泽凯道:“这个我自然听过。” “当年天上降下诅咒之力,遍布了整座黑巫山。让黑巫上灭绝了一切生机,就算是一些侥幸没有死亡的生物最终也无法远离黑巫山一步。因为他们的身上永远存在着诅咒。”雕像道。 张泽凯默然了。他不知道当年黑巫山的少主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会惹的天帝大发雷霆。他只是觉的,这个惩罚委实是太重了。 “这个和圣水有关系么?”张泽凯忍不住问。 “当然有关系。黑巫山被诅咒之力灭绝后。就连黑巫山的圣地圣湖也即将难以幸免。可就在这个时候。圣湖内孕育出了圣水。圣水正是一切诅咒之力的克星。后来我才知道,在太古的时候,圣湖就存在着守护之神。那守护之神不忍心看着圣湖的一切遭到毁灭。最终牺牲了自己,化为了一团圣水。圣水可以净化一切的邪垢。自然可以诅咒诅咒之力向圣湖蔓延。”雕像叹道。
“那守护之神好伟大啊!”陈玉秀感叹的道。 “可不是吗?它是我们黑巫山最终的救星。只要圣湖还存在一听。我们黑巫山的血脉就能继续存在下去。”雕像的声音有些激动。 张泽凯有些好奇的看着那雕像问道:“既然守护之神已死,那你是何人?” 那雕像沉默了一下,淡淡的道:“我虽然不是守护神,但你们可以叫我圣湖的守护者。” “圣湖的守护者?” 张泽凯闻言,微微颌首,看着守护者郑重的问道“我想知道,圣水既然可以净化一切的邪垢,但我们只要几滴的圣水应该不为过吧?” 守护者冷冷笑道:“如果是以前,因为黑巫后人的身份,我可以给予你们几滴圣水,但是现在却不可能了。” 张泽凯觉的守护者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顿时有些急了。看着那守护者问道:“这是为何?” “因为现在黑巫山的变异兽越来越多了。自从太古后,黑巫山的变异兽渐渐的适应了诅咒之力。还能继续的繁衍后代。再加上没有人类的捕杀。在黑巫山内的变异兽泛滥成灾。现在已开始渐渐的可以威胁到圣湖一代了。如果我将圣水赐予你们这就等于打破了平衡。会让圣湖受到威胁。”雕像有些无奈的道。 张泽凯听到那雕像的解释,也知道雕像的顾虑很有道理。他还是有些不甘的看着雕像问道:“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对啊,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圣水对我们很重要的。”陈玉秀也有些不甘心。 “那办法也不是没有。”那雕像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