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病?!
吕青看着计敏左右开弓,身体异常柔软灵活,对着手下的人一顿猛打。 旁边的人因为之前交代过要有意放松警戒让她进来,所以都不敢下狠手,这才让计敏有了可乘之机,就连烈宁都被踢了好几脚。 吕青一个人坐在凳子上,摸着一旁趴着小白,旁观着眼前的战斗,心里估计着计敏肯定也会内功,虽然路子不同但是也到了一个二层的巅峰。 二层的巅峰和三层仅仅差着一层窗户纸,虽然境界差的仅仅是一层纸,但是这一层纸又有几个人能点破,如果不是自己有奇遇,就算是再等个十年恐怕都难有进步。 战斗还在继续,吕青有些等不及了,站起身,整个人化成一道残影奔向计敏而去。 其实计敏一直都在注意吕青的动向,不过虽然有所提防,但是仍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眼睁睁看见吕青朝着自己而来,但是却因吕青的速度极快而来不及抵挡。 吕青直接冲到计敏眼前,一把将斗篷的大帽子扣在了计敏的头上,将她的整个头罩了一个严丝合缝。 计敏的眼前瞬间变得漆黑,顿时变得惊慌,双手开始乱抓。 吕青一只手抓住了计敏的两只手的手腕,另一只手迅速从腰间将腰带抽了出来,将计敏的双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计敏从帽子里挣脱了出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吕青,开口说道:“你难得已经到了第四层了?” “哎呦,不错啊,原来你也懂这些,那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差距了吧。” “难怪你如此托大,上次你拯救断崖城,我本以为你到了三层巅峰的境界,但是我不敢相信一个男孩可以达到那种境界,所以一直认为是什么高科技在搞鬼,今天一见,你果然是一个怪才。你的确有和世界政府一战能力,不过也仅仅是一战,四层境界还算不上顶尖高手。” “废话真多。烈宁,将她押到我的房间里,我今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她。” 其他人听到吕青的命令都一愣,平时对初夏百般疼爱的吕青,现在怎么跟变了个人似得。 “没听见吗?” “遵命!” 烈宁立刻将她带到了吕青的房间。 帐篷里又重新空了,只剩下吕青和小白,吕青将小白差走去看着计敏,别让她乱跑。 小白站起身,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帐篷。 这时帐篷的角落中一个影子在移动,慢慢走到吕青的身边。 “你都听见了吧。” 田秀吉脱下军用隐形斗篷(一种表面为石墨烯造的曲面显示屏,人藏在里面,斗篷周围的摄像头会捕捉周围的场景,并在表面显示出来,达到隐形的效果。)站到吕青身边。 “看来我们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 “世间的事情本来就是千丝万缕,错综复杂,哪那么容易分清。不过你的意见是什么?” “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不过我倒是认为我们有必要见一见那个程铁头,见到他也许就有转机了。” “此话怎讲?” “你们死侍的情报网怎么样?但是你们对程铁头又了解多少?” “这倒是,我们几方势力的军事主脑藏得都很深,例如鬼老、我、程铁头、初莲,这几个人甚至连一张正脸的照片都很难弄到,就拿初莲说吧,再不认识她之前,连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但是我们清风城却弄到了他的情况,知道他为什么一直都披着斗篷吗?” “这还真不知道,愿闻其详。” “因为他有病。” “靠!没想到你个老家伙嘴这么毒,怎么还开始人身攻击了。” “我哪有那闲情,我是说他真的有病,但是具体什么病不知道,只知道脸色极其苍白,与他之前的照片有很大的区别,正因如此他才突然开始戴斗篷出门。”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们的突破口就在他的病上?” “对头,他的病就是我们的突破口,当然,为保万无一失,其他计划还得继续执行。” “我明天,你安排他们动身吧,我先去会会刚才那个老朋友,不能怠慢了她。” 吕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说是房间,不过是另一个帐篷。 计敏被绑在椅子上,嘴也给封住了,而小白就趴在她脚边,偶尔抬头看看计敏,身体看着有好几个计敏那么大,这个小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在长大,而且越来越大。 吕青摘下计敏的口罩,摸了摸小白的头,开口说道:“你个夜间动物,怎么天天睡觉,去周围的林子里自己找点吃的去吧,还是那个原则,不许吃人,去吧。” 听完吕青的话,小白又晃悠晃悠的走出了帐篷,经过门的时候还卡了一下,钻出去搞得帐篷都差点塌了。 “这匹狼是你养的宠物?” “算是吧,也不全是,我俩关系比较复杂,更像是父亲与孩子。” 计敏听到这话露出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好像什么都懂的样子。 “我来找你是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 “你都这么牛X了,居然还有事情跟我商量,稀奇哦!” “我帮你们报仇,你和林队长回到我的身边辅佐我,你同意吗?” 计敏真的被吕青开出的条件吸引了,她曾经想过要辅佐在吕青左右,但是很难实现,不过这次她看到了希望,如果吕青真能帮她复仇,那么她原因这样做,不过世界政府的实力有怎么是他这么一个小军阀可以比的呢? “你先不用着急回答我,等我帮你报完仇再回答我也不迟,我将收复铁头山,代替它与世界政府打第一仗,这一仗不全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我自己。” 吕青一边将计敏的束缚解开,一边说道:“我放开你,这几天你就别乱走了,在我这休息休息吧,小白已经记住了你的气味,我安排它看守你,你是逃不出去的,乖乖地等我好消息。” 说完话将计敏随身的围巾从她那白皙的脖子上抽了出来,放到了鼻子上闻了闻,说道:“真香,你当年让我记住这个味道,我一直没忘。”说完便离开了帐篷。 计敏一个人在帐篷里偷偷的流着泪水,也不知道是喜悦有一个男人要强行替自己出头,还是悲伤一颗新星要为自己陨落,亦是有人给了自己除了复仇继续活下去的希望,总归这是计敏这十几年第一次流泪,第一次这么放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