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真是触目惊心
她们都被蔡洪生搂抱过,不,是她们主动投怀送抱的。想起被蔡洪生抱着的那种美妙感觉,她们都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己。 她们真的非常嫉妒孙莉莉,好想也这样让蔡洪生抱着啊,然后慢慢移步,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之中,不要再出来。 贴面舞终于结束,灯光又亮起来。孙莉莉出去上卫生间。 还是丁静雯最大胆,她见有机可趁,马上把身子挪到蔡洪生身边,将嘴巴凑上去跟他说话:“蔡市长,你的娇妻好漂亮哦。” 蔡洪生吓了一跳:“没有你漂亮。”说着往旁边移开一点身子。 丁静雯不顾一切地再次贴上去,也不怕被人看到,附耳对蔡洪生说:“陈市长在疯狂追我,你说我怎么办?” 蔡洪生吓得不轻,抬头朝门口看去,怕老婆进来看到。他又不安地朝包房里扫视一眼,天哪,包房里其它五个人,特别是沙盛兰与邓嘉嘉,都在万分地惊讶地盯着他们。 “他们都在看着我们,这事改日再说。”说着,蔡洪生赶紧站起来,装作也去卫生间的样子,躲开了。 他刚走到门口,孙莉莉就走了进来。好险哪,要是被她看到,今晚她又要发飚了。 上完卫生间出来,蔡洪生一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时已经是十点零五分了。他不想马上回到包房,他好怕丁静雯,沙盛兰她们忘乎所以,当着莉莉的面做出像刚才那样危险的举动来。于是,他想去其它地方随便走走,等一会才回去。 他先在二楼上的几个过道里慢慢走着。这里的KTV包房起码有几十间,但许多包房都空着,只有大概十多间包房里有歌声飘出来。 包房的门上有玻璃,能隐约看得出里面的情景。蔡洪生从几个有歌声的包房前面走过去,眼睛朝玻璃里面随便看了一眼,都隐隐约约发现,里面一些男人的怀里都抱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男人的手都不安份地她们的身上动着。 真是触目惊心。这里真的有藏污纳垢的地方?蔡洪生警觉起来,要不要去上面的楼层上看一看?可是他又矛盾地想,这些地方又不属于你管,你多管闲事干什么呢?公安政法系统是陈宝忠管的,有没有违规之处,关你什么事? 蔡洪生心里这样想,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楼梯口走去。走上三楼,三楼更加安静。三楼的楼梯口有个吧台,吧台小姐见他走上去,警惕地问:“你找谁?” “我看看。”蔡洪生边说边往过道里走去。 “喂,喂,先生,你不能往里走。”吧台小姐马上喊住他。见他不停步,又追出来。 蔡洪生只好停步,转身退回来。 他们为什么这样警惕?蔡洪生知道这里一定有那种服务。要不要向刘局反映一下,让他带人过来查处。现在还有这种地方,影响太坏了。 蔡洪生知道要反映这种情况,还得有些证据才行。于是,好管闲事的蔡洪生带着一种社会责任感,利用以前大学里夜总会卧底的经验,迅速下到二楼,寻找另外的通道。他相信,这样的场所一定还有一个通道,甚至像以前那个金百汇娱乐总汇一样,有秘密的逃跑通道。 果然,找了一会,他在过道东侧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电梯。这个电梯上写着货运电梯,其实可能是另有用处。他知道,这种场所最污秽的地方在最上层,或者在地下室。 于是,蔡洪生先按最高层五楼。到了五层,他走出来,见过道里有扇门,他走过去推了一下,门竟然被推开了,而且没人看守。 运气不错,大概把门的人走开了。蔡洪生走进门,往过道里边走去。过道两这是宾馆房间一样的包房,门上什么也没写,只有编号。 房间里很安静,似乎没有人。凭感觉,这个楼层很可是个会员制包房。怎么这么安静呢?蔡洪生见过道里没有人,继续轻手轻脚往里走去。 走着走着,突然,他听见一个房间里传来一个女孩子“啊”的一声叫声。然后就是越来越激烈的一男一女做在那件事的声音。 是的,是那种声音。蔡洪生有些激动不安起来,他下意识地朝前后看了看,没看见人,连忙打开手机录音功能录了一下。 然后继续往前走去,前面有个房间又传来同样惊心动魄的声音。他伸手轻轻推了推门,门竟然被推开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从门缝里跳出来。他连忙用手机对准门缝拍了一下,然后退回来,边走边对着过道扫拍。扫拍了几个情景,他赶紧转身往回返。 蔡洪生知道,他一个人私自闯入他们的禁区,又用手机进行录音和拍摄,要是被人发现,那他今晚就麻烦了,不一定能安全地走出去。 还好,这个看门人失职了,不知走到哪里去,让他如入无从之境。蔡洪生趸出那扇小铁门,迅速乘电梯下到二层。 蔡洪生看手机上的时间,是十点半,他走了半个小时。他心想,今晚不仅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还有了一个新的发现。电话还是明天打吧,星期一上班后,直接给刘局长汇报这里的情况。 这样想着,他慢悠悠地朝A188房走去。 走到包房门口,门开着。龚蓓蕾站在门内,正跟那个服务生说着什么话,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孙莉莉见了他,连忙走上来对他说:“你到哪里去了?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蔡洪生看着龚蓓蕾他们问:“发生了什么事?” 孙莉莉有些生气地说:“这里的人太那个了,真是气人。刚才,就在几分钟前,龚蓓蕾去茶几上拿水果时,不小心把茶几上一只小花瓶碰落到地上,摔裂了一条缝。本来没什么事,服务生也没发现,不说就行了。龚蓓蕾却偏偏顶真地去跟那个服务生说。一说,事情来了。那个服务生居然要让龚蓓蕾赔钱。” 蔡洪生走进包房一看,是一只最多值几十元钱的小花瓶,磁质特薄。他把花瓶拾起来,拿在手里,走到龚蓓蕾面前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