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抵达CD
石不开的话听上去似乎还真是挺有道理的,但是猫可儿却不信! “别人说起来赵韪大人不好,你们就说他不好。而别人一说他好,你们还是觉得不好!”猫可儿很是生气,认为他们只是单纯地针对赵韪大人,什么计谋,什么借刀杀人。 她不听,不听不听就是不听!反正她知道,赵韪大人就是一个对她很好的人! “好好好。”石不开最伤脑筋的就是女孩子发脾气,因为你完全不会知道怎么哄她:“就算别人说他是坏人,只要小猫你认为他是好的,那么他就是好的。” 其他人也是这样附和着。为什么?喂喂,向导走了的话,难道要石不开带路啊! “不是我认为,赵韪大人本来就是好人。”说了这句话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摸着自己的垂下的长发,一边说道:“是一个对小猫很好很好的人。” 没救了。石不开摇摇头说道。 “是这样吗?”鹤白衣听了这句话之后,也跟着说道:“那么不开也是一个好人,宝儿也是好人,因为你们对小白很好很好啊!”这一番话倒是听得黄奇和葛烨不爽,因为仙灵的特殊性,就注定了他们不会受到小白的欢迎,尽管知道他们的性情还好。 犹如猫狗。 只是对于这样的话,石不开却更是不爽:好人是怎么回事?好人卡吗? 不过总算是相安无事,有惊无险。一路上虽然遇上了不少不愉快的事情,但是有着一个最优秀的向导,一路上他们该吃吃,该喝喝,避开山野中各种猛兽蛇虫,观看这雄奇而美妙的风景。 怪不得自从剑仙李白之后,这凡是用剑厉害的人都需要到巴蜀走一遭。你看这巴蜀西川的上,不正正就是一柄柄剑吗?造化之神奇,山体剑器极尽剑的真意。峨眉、武当、蜀山等等无一不是出自这里。 石不开赞叹着,用剑的他对于此是最有感觉的,便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尽管有着猫可儿,但是也难免地走错了道路,害得猫可儿这几天劳心劳力。 然后不管如何,他们终究是到了成都。 成都在几年前并不是益州的治地,也就是首府。是刘焉在这里死了之后,刘璋宣布这里成为益州的治地。而成都这一名字是出自于“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这一句话,说不得这也还是一个奇迹,这是西周的蜀王时留下来的一句话。而在李冰父子治理好了水患之后,这里又有着另外一个名字。 天府之国。 也因为这样,李冰父子的雕像还立在成都城之外。据说是他们死后的遗愿,希望能够永远看着他们治理好的水患究竟还有没有再发生。而这也取代了海龙王,变成了百姓们祈求风调雨顺的大王和二王。 对的,即便他们不知道真正的皇帝,真正的天子是谁,但是他们仍然会记得大王和二王是谁。 因为那是他们最尊重的人! 而在看到这大王庙和隔壁的二王庙之后,石不开忽然想起他的师父王越。不知道他现在是否和李冰父子二人一样风光呢?贵为天神的他,应该真的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神仙了吧?从洛阳到长安,已经是大半个司州,要是世界上真的有神仙的话,他一定是很厉害的神仙了。 不对,这个世界上似乎真的是有神仙的。 在进入成都之后,他们先是找了一个地方落脚。然后就像当初在渝州城那样,葛烨先去寻找节点来布置封印成都的鬼阵,由葛烨、黄奇和唐宝儿一组。因为猫可儿和鹤白衣很是谈得来,所以她们现在也是走在了一起,而两个没脑筋的,石不开自然是要跟着了。 两两分组,一组封印,一组是借着猫儿寨的名义去赵韪府上,和这个人见一下面。确定这个人到底是无心之失,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不过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得早了,却是听得赵府的人说他们家老爷还未曾回来。听说是身为刘璋任命的安抚司,在刘璋上位期间去安抚四处居民夷族,并且让他们支持刘璋成为益州牧。虽然刘璋已经自表为益州牧了,但是上书朝廷的时候,却正正是董卓迁都接着死亡的时间段,他的诏书还没有上去,天子便离开了长安。不过这只是一个大义的名分,迟早也只能是他的。 毕竟他可是刘焉剩下的最后一个儿子了,拥有合法继承父亲地位的身份。 虽然这样,但是四周百姓的支持要是要事,所以刘璋便任命跟着他老爸过来的老臣赵韪去当安抚司了。 但是来了一趟,没有一些收获却就不好了。 于是,石不开他们便在这附近打探起了赵韪的信息。 赵韪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大概在及冠不久之后便成为了一名太仓令。而在刘焉经过他的地盘时,似乎被刘焉的王八之气征服,然后弃官和他来到了这蜀地之中,并且和刘焉一起打拼到益州霸主的地位。着实功不可没,所以他也被刘焉列为了顾命大臣,刘璋很是信任他。 而且他为人稳重,这不到三十之龄,也却是比刚刚及冠的刘璋要强上不少。不仅在朝中得到许多的尊重,并且在百姓的心目中,还是一个最好的赵大人。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似乎所有体现在人的好话,都集中在这个人身上了。 而说起来,刘璋本来不过是一个公子哥儿,只需要躲在父兄膝下,便可以享尽富贵荣华。而一直以来,他的表现不过也只是一个贪玩的孩子而已。不过就是这一时的贪玩,便送去了他大哥的性命,这一点来说却是让许多大臣在看到刘璋的时候都是皱着眉头。 你看人家赵韪,只是大上几岁而已,就这么能干了。要是益州牧能够像赵韪一般,那该有多好!当然了,他们都是刘焉留下的臣子,是不会作乱让赵韪代替上去的。 只是怒其不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