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六月初六
石不开让娄发先上座,然后便听着娄发的汇报的事情。 果然这不愧是读过书,而且有着大量经验的聪明人,这事情完成得就是完美。反观法正,虽说是足够聪明了,但是面对吴回这么老油子的话,这经验还是不够,恐怕几下就会露出破绽了。不过法正也有着法正才能做的事情,在渝州城里还有着众多的县令官吏之类的,这就要靠着法正了。 毕竟他们这群人里面,就只有法正,是曾经跟着他父亲处理过官务的。 “法正你这边又如何了?”石不开问道。如果刘璋真的生气了的话,要举兵打过来,那么他们必定要先将渝州短时间经营得成为一个铁桶。而这些,一旦脱离这基础的官员却是不可能的。 “吴家再是横行霸道,也只能用暴力使人害怕而已。他们还没有本事让这些人身心皆服,我们对付的,还不是一个世家。毕竟这里只是渝州,而不是益州成都那边。便是有着什么读书人,也不过是寒门子弟罢了。不然的话,也由不得一个吴家在这里作恶。”法正说道。 汉朝的这个这时候的官,更多的推举制和举孝廉。推举制就是要官场上有人,而举孝廉则是以德服人的典范。可问题是,吴家尚且是新崛起的豪门,哪有时间培养他们的从属?只能是按照原来的班子,只要他们不捣乱就可以了。只是当吴家正式成为世家的一支之后,应该就有开始培养他们的班子了吧? 如此天时,如此时机,是彻底干掉吴家的天时。 “而且,这些卷宗,也是他们给我的。”法正笑道:“似乎看到我们挺能干的,他们并不希望我们加入吴家的队伍里面。其实对于吴家的所作所为,他们也是不敢怒而不敢言的。他们手中也不过是几个小吏而已,哪里管得这么多?能保住自己一方不被祸害,就很不错了。” “也就是说,只要吴家的覆灭,却是注定了的,这样不得人心的家族,还真不是个东西。”石不开叹道。 如此,便是人和吗?加上栖凤台可以铸造的地利,那么天时地利人和,他们有着什么是赢不了的呢? 赢定了啊! 六月初六,这并不是什么节日,但却是一个好日子。 一天前,沈弥率兵出战,说是远行平寇剿匪,顺便当作练兵。吴壹则是留在校场上,正在宣告着自己的威严还有主帅的地位。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而吴壹作为别部司马兼荡寇将军,自然烧得不只是三把火了。在军中,最低的刑罚也是动板子。吴壹在兵马集合之际,甚至还从J蛋中挑骨头,生生找出一只J出来。而这种J毛蒜皮根本不能算上错误的错误,却是连体罚都使用,直接动上了军G。 三十个打板子。 这五千个猴子怎么想,吴壹不知道。但是吴壹却知道他肯定是树立起来一个极为威严的形象出来了,只有有着什么副作用的话,也不用担心,只是一个两个倒不会造成哗变之类的。最多不过会使他们心生不满而已,但是这时候取得军心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惧怕。 反正往后给点好处不就是了,一个大棒一个枣子的。而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练兵的话,即便是伙食给他们多几块R,那他们也应该是感恩戴德了。 这时候,却是看到一个小队翩然而至,直接骑马冲了过来。吴壹正皱着眉头想要呵斥的时候,却看到是那个在军中声名鹊起的,最能打的秦风。据说推荐进来的时候,这小子还有着“过三招”的美誉。而事实也证明这名称的准确性,在军中,便是那个沈弥也不见得能撑得过三招的。 什么,吴壹?他堂堂一个别部司马和一个偏将比试吴武艺?笑话! “什么事情,这么急匆匆的。”吴壹换上了一个笑脸说道。 秦风虽然和沈弥的关系不错,到底还是新人。吴壹倒是很愿意将他拉到自己的阵容里面来的。 “将军,大事不好了。”秦风慌忙说道:“下属巡逻渝州城四周的时候,看到有着上千人围住吴家庄园,已经是攻占进去了!” “吴家?”吴壹想了想,大喊道:“吴伦,吴伦去哪了!” 一旁的主簿见状,连忙附耳过来:“吴校尉说是和家人祭祖了。” “原来如此,是趁着主人不在吗?”吴壹思考道:“那么应该有着庄户庄丁之类阻止吧,秦偏将,来的可是山寇贼盗?兵力如何,武器如何?” “少数带着兵器,多数是布衣木G。因为人数太多,所以属下便回来先行禀告。”秦风低着头说道。 “嗯,这样啊。”吴壹想,估计只是一群山贼,缺衣少食的,趁着大户人家去祭祖而冒险过来抢东西而已。而是,要是抢东西的话,那就丢了多少东西都没法子数清了?而好像自己这个干侄子挺富的啊! 于是吴壹便义正言辞地吩咐:全军出动,对付山贼! 也就当成自己的战绩了,倒是让这些山贼变成穷凶极恶,然后拿着锋利的兵器,与他们大战好大一回合,之后便树立其自己的形象?不错不错,而这样的行动,他们也应该有着不少的油水了。借花献佛的,不用自己的出钱,却是让吴家来替自己收买人心的话。 很不错的买卖! 由于秦风是发现者,所以便有幸跟在吴壹后面。而此时的秦风却摸着腰间,那是石不开给他新铸造的武器。看着吴壹的背影,或者是脑袋,笑了一笑。 **地煞打神鞭。 鞭的样子和剑的造型差不多,只是鞭身是九节铁杆,八颗圆珠组合而成的。圆珠为硬钢,而铁杆为软铁。合重三十六斤,有力之人在挥动之下,其威力更胜狼牙棒。狼牙棒只是更重了一些而已。而这**地煞打神鞭落在自己手上的话,打在吴壹的头上,只是如同打爆西瓜那样而已。 都是只剩下红的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