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 口刀杀人
听说要眼泪,两个鬼放松了一下,我让念奴拿玻璃杯给他们,他们便对着墙角哭泣起来,没一会儿便接了两个半杯的鬼泪,我让念奴带他们出去。 然后开始浸泡符纸上经血,我用剪刀,把符纸上的一点红剪下来,放到水杯里,没一会,蛋黄色的鬼泪变成红色了,我一阵惊喜,又听了一会儿,红色越来越浓。 我把鬼珠放在水杯里浸泡上了,鬼珠落在经水里,水激烈地冒泡半天,然后才安静下来,而我隐约看见,鬼珠在转,虽然很慢。 这样静定三天,就大功告成了,我看一下时间,这是下午三点半,三天后的三点半就可以取出来。 无事可做,我看看电视,和念奴聊聊天,我寸步不离,吃饭我要外卖,一晃儿两天过去了。 这天下午,突然收到伊梅尔的手机,“李宗陶,快来救我!快,救我呀!” 我心一惊,出现什么况了?我问,怎么回事儿?那边也不解释,“快,到养生馆找张晶,来救我姐!我在师傅这里,走不开呀,求你了——” 原来是她姐遇到危险了,可我走不开呀,去救她,我的血灵珠怎么办? 不去。 可是,这不行啊,朋友有难怎么能不出手你呢,想了一下,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来,把鬼泪和鬼珠装到矿泉水瓶子带在上就可以了,不耽误浸泡。 于是,我cāo)作,开始我还担心鬼珠放不下瓶子里,可拿出鬼珠已经变小,轻松放进了瓶子里,揣在怀里,我奔了养生馆。 养生会馆,因为来过一次,前台的服务生已经认识了,我说找张晶,她更知道紧急,说,“你跟我来!”我跟这她去了三楼,进到总经理的房间。可总经理不在。 服务员去叫,。 不一会儿,张晶来了。进屋不见伊梅尔,问伊梅尔那里去了。 我说自己的伊梅尔叫来帮她的,“你这个业务有我来负责!” “好好!我不太相信女孩子还能打鬼,我就喜欢男孩子,你年龄和你师姐差很多,不知道技术比不比她差?”张晶明显有些怀疑我的能力。 我咳嗽两声,吹牛地说,“我要不是岁数小,就当她是师哥了,我十二岁就跟了师傅上坟地,见鬼魂,干我们这行的,一是你命中得带这个,否则你见不得鬼的,我天生有一双猎鬼眼,六岁就能看到鬼,再加上得师傅真传,驱鬼捉怪理所当然——” 总得说,我吹牛bī)不是很擅长,底气不足的架势,好在张晶很认真地听,眼睛也瞪得很大。 张晶听罢还嘘了一口气,然后说:“刚才我还有些担心的,听你这么一番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对你详细说说吧!”还递给我个鞭子,说,“这是伊梅尔的断魂鞭,说给你用。”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家伙有什么隐瞒我?还给我用一件器。 看出是有话要说,我催促说:“有话说吧,现在你这里的况很复杂,说明白对我打鬼有利,不然,事真的会很糟糕,好象事发展下去,不止一个吊死鬼的问题了。” 果真张晶被我说害怕了,实际她已经害怕了,不然不会来找我说什么。 “那啥呀,我刚在警方获知,这个吊死的不是自己上吊的,是别人弄死了他然后吊上去的,这个凶手还在找呢。” 开始按吊死鬼进来的,到现在一个吊死鬼都没有,事变得复杂了。我也感到了恐惧,不是别的,被人杀死,魂魄还没走,又被吊上,那戾气和怨气该多大! 刚才牛bī)吹哪儿了,现在堆回来,这不是我的格只好硬着头皮说小菜一碟。 可我心里明镜似地,这碟小菜是够我吃的。 五点多一点,张晶就让养生馆收工了,往天正是养生馆宾客盈门的时候,虽然天还没黑,但养生馆已经安静下来。 接下来该我出场了,张晶已经把火疗馆的钥匙给我,让我随便出入。 天一黑,我便从包厢里来到火疗馆,找一张躺下来,念奴也跟过来,看这个屋里没有电视,就有些牢,“这么大屋就咱们两个人,太空旷了,没意思!” 我笑道:“小鬼,是不是有电视才有意思?” 念奴转了一下眼珠,可惜没有眼白,要不一定是个不错的白眼,她说那当然。 “咱们是来干活来了,不是来消遣的,从现在开始,咱们紧张起来吧,你去角上那张躺着去,有况给我信息。” 念奴有些不愿,但还是去了。 天越来越黑,我把火疗馆里的灯全关掉,以便招引鬼出来,我支在门口点了一只白蜡,这也是观察蜡,如果有风吹草动,蜡火先会反应,而我也躺倒门口的上,眼睛余光就能看见蜡火。 突然蜡烛火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一个黑影在门外闪了一下。我一下紧张起来,从上跳起。 怎么回事儿,这鬼竟然没进火疗馆,是到旁边的水疗馆去了吗,火疗馆旁边是水疗馆,中间就一道门的距离。 我深吸了一口气,光着脚走出门,果真有个黑影进了水疗馆,我跟过去。这鬼黑影真的是鬼,走路一窜一窜的,子好飘。 我把断魂鞭抓在手里,心里紧张极了,自己这样跟着会不会被发现? 只见黑影在电脑前坐下来,啪啪地敲上键盘来。别说,还是个现代鬼,会玩电脑。 “嚓!”的一声细响。是我叫踢到一个烟盒上。 女鬼回过头来,我急忙隐。还好,女鬼的敲击键盘声破坏了我踢到烟盒的声音。女鬼继续敲键盘。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清了女鬼的侧脸,我不住大吃一惊,手中的断魂鞭差点没从手上脱落。 原来,这个女鬼是早上被我骂的服务员! 她真的是鬼?看早上对我和宋联播的刁难,象。也就是说,这鬼的能量也太可怕了,能在大白天和人交流还不露出一点破绽来。 我刚要退后再做打算,念奴过来了,看我紧张的样子,问发生了什么。 退后两步,我叫念奴,“你去看看在电脑前的那个,是人是鬼。” 念奴点头去了,旋即回来了,“主人,那是什么强大的鬼,一个人,一个女人而已。” 我长出一口气,一场虚惊。 同时也很恼火,这个女生,黑灯瞎火的跑这里来干什么,难道她没收到张晶的令?一定干见不得人的事。 我再次走过去,把手拍在女生的肩膀上,或许她很专注,我这一拍,吓得女生尖叫起来,这叫声响彻养生馆,空旷的走廊来回的dàng)。 我打开走廊的灯,对女生说,“别怕,我是白天和你吵架那个。”我怕吓坏女孩,低声说。 女生按着口,喘息地喘息,半天才能说出话来,还问我,“你,你怎么在这里?”好象我是小偷似地。 “我,我来抓鬼的,没想到抓到了你。”我嗤笑一声,“让张总来领人吧,哈哈,我,抓到了鬼。”我的话有点阳怪气。 没想到女生扑通一下,跪下了。“大哥,不不,老弟,你就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万般无奈呀,你饶我吧!” 我脑袋木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女生在盗窃养生馆的什么东西。这让我好奇了,什么东西,让一个女生深更半夜来动手。“好吧,我决定放过你!” “咣!”我还没说完,女生就磕头,“谢谢,谢谢你!” “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在干什么,你想怎么样,否则——我立即通知张晶过来接人。” 女生想了一下,说出了她的目的,原来她被街对面的养生馆给收买,在盗取养生馆的养生液的配方。 我决定放过这个女子,我没必要告诉张晶,我摆手说:“你走吧!” 女子感激不尽地对我举了个躬,转离去。 刚走两步,我又叫住他。“站住!”女子以为我反悔了,眼泪要下来,我摇头,“我问你,你秘方到手了吗?” 女子摇头,然后说没有。 “那你赶紧去弄吧,来了就别空手回去。” 女子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叫自己回去吗?是的,是叫自己,女子回来电脑前,快速地复制完。然后离去,又走两步,没人叫她却停下来,说:“我叫秦美艳,你对我的恩我记住了,我会报答你的。”说完才离去。 因为在等待,也不确定有鬼是否能来,所以,很无聊,想伊梅尔可能也在无聊,就发微信过去问况。顺便也让她知道我这里的况。 你师傅在出关了吗? 出个毛,老东西让我在这里等,可她还在里边洗澡,真是的。 伊梅尔满腹牢,竟然叫木向贵老东西,可见她的气属实不小,我还是改个话题吧! 嗯,在躺,已经钻到被窝里了。 这个伊梅尔,可真有意思,她以为我会信她的话。我觉得该逗逗她,我就逗她说自己正在享受一个女士的按摩,可真舒服啊!我找了个舒服的表发过去。 伊梅尔回来一个不屑的表,说:“发个照片来证实,如果是,明天我请你吃大餐。” 好吧,我拉了距离地照一张上躺着的像发过去,虽然看不到按摩师,证明我在躺着,也好玩。 “!!!!!!!!!” 可伊梅尔回来一串的惊叹号,我有些纳闷。我打算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还回一串问号,可没等我发,伊梅尔发过来五个个字,叫我毛骨悚然。 “鬼在你后!”········· 这怎么可能,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怕是一点气,门口的蜡烛一动不动,这鬼太可怕了,我朝前一滚,然后回头看,不立即回头是怕她吹我是本命灯。果真看见一个大眼男子在朝我诡异地笑,这家伙眼眶乌青,头发炸起,嘴角流着血,象被电击一样。 看我回头,这家伙子悠地朝后撤去,果真象被绳拎着。 “呜·········咽·········啊··········呵·········呼········”一哀嚎,声音尖啸刺耳。叫声带起了股股的冷风,更让我惊讶的是,明明的个男鬼,却穿着女士的裙子。 我伸手去抓我的兜子,兜子还不见了,这是给偷走了,我大惊,没有了法器,就已经输了大半,这鬼这般厉害,不声不响地夺走了我法器,让人惊讶的是,她竟然能动那些法器,普通鬼到近前都要被弹开的,她竟然能··········! 冷汗从我脸上下来了,我有点乱了方寸。 师傅说过,鬼和自己没仇,不要激怒鬼,我壮着胆子大声说:“你不要嚎叫,有什么冤跟我曰来,或许我能帮你洗清冤屈!” “你撒谎···········呜咽··········你分明是来找我麻烦的,你···········得死··········呜·········咽!!!”这是鬼的声音,奇怪的是从不同方向传来。 我大惊,不再伊梅尔说的有好几个鬼,真的是,我现在的处境已经极度危险。而且他们已经行动了。我看向左边,见穿裙子的那鬼咧着大嘴笑,好象笑我傻一般。我张嘴吐了一口,这家伙不见了,可我听见在后笑,我转过来。 这家伙更加夸张,人倒立过来,头朝下,两只干瘦的大腿都是血,象是被人用刀砍过,仔细一看,我吓得目定口呆,原来不是腿被砍,是男人的零件被砍了,还没有全掉,零件当啷着,血水从那里出来的。 这个视频对我打击太大了,仿佛这个家伙知道我的短处一样,给我看这块儿,这是在虐我的节奏。 我气的呀呀大叫,同时,我也知道了我被‘鬼遮眼’了。 念奴,念奴。我焦急地叫。 “主人,我来了。”念奴过来了。她过来就看明白了我被鬼遮眼了,就催促,“主人,用断魂鞭啊,抽出去就完事儿了。” 我摊了下手,表无奈地,“都特么不见了,拿什么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