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 蓝若虚
这时候,那个年轻人出来了,对我叫,“你们进来吧!” 进来这个小门,却是一个宽敞的大屋子,有一百五十平米,屋里一张老板桌,桌后坐着一个介乎中年到老年的人,年轻人指了我一下说,“门主,这个就是这件的主人!”那这个人就叫蓝若虚了。 蓝若虚仰躺的子直起来说,“是件好玩意,你是怎么得到的?”他在问我。 “别人给的!”我随口回答。 别人给的?蓝若虚来了兴趣,站了起来,“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擦,这家伙还真能刨根问底,我想了一下,说,“潘金莲!” “你说什么啊?”那个年轻人先理解不了了,“潘金莲离现在有几千年的历史了,还潘金莲!你可注意你说话的水分啊!你知不道这是什么地方啊,蓝门,知道吗?”年轻人趴我眼前看,好象我在说一个弥天大谎一般。 “蓝一守,你退到一边去。”蓝若虚呵斥年轻人,原来年轻人叫蓝一守。 至于吗,还要打我架势,我有些不屑,上前把灵红剑拿在手里,我心里想,本来我也不是来卖剑的,在这上费这么多口舌干嘛。 “你这剑要多少钱?”看我拿走了短剑,蓝若虚问我。 多少钱也不卖,我点头,“谢谢你,蓝门主!我叫李宗陶,我不是卖剑的,我是来要回我的鬼道书的!”为了让蓝若虚明白,我直接说,“我的书,被江畔的徒弟给偷来,然后他们把书卖给了你们,我是来要回书的。” 偷的?蓝若虚温怒的眼睛瞪向江畔。 江畔急忙点头,“是的,我那该死的徒弟,他说他花钱收来的,可不想,哎,我把我那徒弟一刀给劈死了!”江畔恶狠狠地说,他徒弟是死了,可不是刀劈的。 蓝若虚可不管你什么刀劈,转头对我说,“书,我是收了,花了二百五十万,你拿来二百五十万,我也不会给你,除非你拿五百万!” 这是拒绝了。 实际这些我早都该预料到,到手的东西不会轻容易退出来的。 我点头说,“好吧,我就给你五百万!”然后,我转对江畔说,“你听到了,这五百万都得你给我出!” 江畔一听长长眼睛了,他没想到这钱让他出,如果不拿,他会知道我不会放过他的,就扑通地跪地,求饶地,“门主,你抬抬手吧,这错在我,把书还给他吧!我求你了,你再要有什么吩咐我保证完成!好吗!” 他们之间好象有什么协议。 蓝若虚想了一下,说,“好啊,就给你面子,这小子不是说潘金莲给她的剑吗,她要是把潘金莲找来,那我这书就还给他!” 这是降低了条件吗,这明明是太高了条件。这是打鬼的地方,让鬼师傅来,这不是开玩笑一样吗! “谢谢,谢谢门主!”这狗东西还谢谢。 我只好说,好吧。 就在我要退出来时候,蓝若虚问,“李宗陶,你应该会些打鬼的招数对不对?” 能视鬼道书为要的,不会点打鬼书也说不过去,我就点头,就说,“会一点点!”我觉得蓝若虚口气是对我感兴趣了,那就多说几句话也未尝不可。我又说,“实际,这书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是我们家伙的传家的东西,所以我才豁出来找它!” “你们传家的东西?”蓝若虚正了正子,问,“你知道这书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一点!” “那我告诉你!”蓝若虚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鬼道是一本乡野奇书,不属于任何宗派,此书上算天命,下算幽冥,可获天道之衍,能知鬼道悉数,无论是风水堪舆,还是卜卦算命,都有极为深奥的记载,涵盖了太多是玄学哲理,这书分镇邪,天命,堪舆,强体,灵庙,地命等六大篇,以镇邪篇最为著名——这本书有两本,你这是其中一本。” 这书这么神奇,我还是头一次听到。也吃惊不小,难怪蓝门用这么多钱买这书。 同时,我心也在喊,完了,这书这么有用,是不会给我了,我听这书的好,到有些绝望了。我想,无论如何他们不会把书给吐出来的。 好在她已经答应了五百万,怕他反悔,我想赶紧离开。 可我刚动脚,蓝若虚说,“有一个方法可让你的鬼道归还与你,就是让你鬼师傅潘金莲来取,到时候我自然相送。”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可以不用费事找五百万,我急忙答应说,“那好,我不就领师傅来见你!” “好了,蓝一守,送客!” 我和江畔出了院子,又出了胡同,宗妙宽紧跟在后面,问我,“怎么回事,你师傅是潘金莲?” “是的!” 宗妙宽有些懵了,“怎么会叫潘金莲呢?” “·········” 我觉得有必要告诉她实了。 出了胡同,我等一下宗妙宽上来,就告诉她我的鬼师傅是潘金莲,这一下把宗妙宽吓到了,“你怎么认她做师傅?”好象宗妙宽对潘金莲印象并不好,“李宗陶,我要回家,我不敢跟你走了。”宗妙宽真的被吓到了。 我点头,“好吧,我送你回去!”宗妙宽不用送,但我还是给她送上了火车。 回头来找江畔,早已经逃得没有了影子,我找了家旅店,准备今夜叫师傅潘金莲来。 这家是小旅店,可条件真的不错,老板娘是个小媳妇,开放时候就偷偷问我要不要特殊服务,我被问愣住了,小媳妇还解释,“特殊服务就是和你一起那个!”小媳妇眯眼巧笑,很是迷人。 我当然知道什么是特殊服务,就是没想到这么小的旅店竟然也有这个。 “跟谁?”我莫名其妙一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小媳妇说。 我擦,我差点没吓到,虽然小媳妇不赖,但我的确没有这个勇气,我说,“好是算了!” 进到房间,我把自己扔在上,眯眼睡了一觉。突然想起在伞里的绝姑,也该打开让她粗来喘息一下,可我打开伞,绝姑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