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去上学了
两道绿光,直bī)格格鬼而去,可这回格格鬼没有躲开。 好象被绿光所伤似地,剧烈地咳嗽起来。一看就伤的不轻,好象喉咙被堵住一样,躬覆背,子剧烈的抖动。 我一阵欢喜,没想到这五帝钱真不一般,就这么一抡,就解决这个厉鬼,我想对格格鬼说:“不听劝,就完蛋!” 突然,格格鬼呼噜一声,堵在喉咙里的东西终于吐了出来。 可格格鬼一抬头,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从格格鬼的嘴里,吐出一个鱿鱼爪子一样的柔软的东西,还在扭动,是个活物。 格格鬼伸手从嘴里扯下来,“吧唧!”鱿鱼爪被摔在地上,而这爪子游蛇一样,快速朝我爬来,在它爬过的地上,滋滋长出无数个爪子,晃动着腰急速生长,我急忙后退,可后也长出了鱿鱼触须。 屋里全是鱿鱼爪样的大虫,扭动攀爬,好瘆人! 我挥动五帝钱,可已经无济于事。 上当了,原来格格鬼咳嗽是呼唤这些玩意,不如在她躬时候上去给她一刀,可现在说这个已经没有用了,这些东西,扭着劲地朝我扑来,我急忙回,抽出斩妖刀,朝扑向我的触须砍去。 一刀下去,一排触须被我齐压压斩断,从触须的肚子里出黄绿色的粘液,又腥又臭,回手一刀,又把后的一排斩断,这时候看到斩妖刀的威力了,这些东西自然是带着妖气。 远处的格格鬼哈哈大笑,“你逃不掉的,哈哈哈——”笑过之后的格格鬼,突然从鼻子嘴,眼睛,耳朵和下,上所有的有洞地方都在往出钻,钻出的无数支触须,象大虫子一样,朝我扑来。 被砍断的触须,也一下生出无数个触须,一下将我团住。 我斩妖刀,左砍又砍,被砍断的触须在我边已经堆积在我的周围,黄绿色的粘液沾满我的双脚,我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些触须是砍不败的,砍了生,生了我再砍,而这,只能到我筋疲力尽,累死为止。 这招真毒啊,我心里一阵苍凉。因为我有五帝钱她不能近,这回不用近也能将我给杀死。 一点喘息的功夫都没有。 终于,我的挥刀速度慢了,有触须缠住了我的双脚,缠住了我的腰,我的口,我的胳膊。但它们没有缠我的脸。她要留着我的脸,好来扒脸皮。 无数支触须在我面前扭动,发出恶心的臭气。 格格鬼赢了,她冷漠地朝我走来,还叫:“你的逃不掉的,你认命吧!” 我无言以对,真得认命了,我经历过好机会生死,可那次都没这次惨,被扒了脸皮还不会马上死掉,我象青蛙那样被扒了皮后还蹦跶吗!呜呜呜——泪水和汗水一起下来,宋明梅走的时候说是不是永别,我现在想告诉她,是永别。 而崔天空这****的,一定在看直播了。我心里大骂崔天空,你不得好死—— 我不要死,不能死。谁来救我呀! 突然,我心里顿时一亮,我想到了鬼师傅潘金莲,这个时候不叫他叫谁,可是,我的手被缠住了,我的手链就在我的手腕子上,潘金莲曾告诉含着手链上的珠子叫他的名字他就来,我挣了几挣,没有挣出来。 必须挣脱出只手。 我一口咬破舌尖,朝我的左臂这边低头吐去。“噗噗噗!”我一顿猛吐。 果真管用,被吐的触须虽然没灼伤它们,可它们被惊动了,都晃动几下,我,胳膊就抽了出来,有两个触须跟着缠来,我已经咬到一颗珠子,我粗声说:“潘金莲师傅,快来救弟子吧!”如此,我一连说了三遍。 突然,一条较粗的触须,一下缠住了我的脖子,我擦,这是不让我说吗!我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这个时候,格格鬼走过来,端看了我的脸之后,嘴角微微一翘,然后伸出尖尖的小手指,我擦,这是要在上面划印,然后开始撕脸皮了。 潘金莲没有来,我绝望了,闭上了眼睛。 突然,感到一阵极度的寒意,迎面而来,随着一声,“放开我徒弟!你是不是找死!” 我张开眼睛,心里一喜,果真是潘金莲出现在门口,对着格格鬼厉声说道。 格格鬼转过去,轻蔑地看着潘金莲,说道:“你不要多管闲事!你是鬼,怎么会有人是徒弟!” “没功夫跟你废话,放开我徒弟!”潘金莲声音陡然升高,显出已经不耐烦了。 格格鬼也不奋劲,地扬起脖子,“不放怎么滴?” 潘金莲手往空中一抓,凭空抓出一个道尘,在空中一搅,一团风,凛冽而出,一下缠住格格鬼,格格鬼纵一窜,子随风而动,飘在空中,潘金莲将道尘交由左手,从腰里一摸,拉住一把紫光宝剑,绕着手腕一旋。 一个手掌被生生切下,手掌在空中停滞一秒钟,迅速扩大。 格格鬼见状,神色大变,惊恐万状,“轰!”的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手印镶在地上,格格鬼象一张薄纸一样,扁在地上。 我上的触须迅速消退,转瞬间不见了。我万分感激地叫了声,师傅!潘金莲走到我近前,用冰凉的手摸了我的头一下,我发现这是刚才被割断的手,竟然长回来了。 潘金莲让我下到掌印里把格格鬼拉上来,我一拉,格格鬼如纸片一样轻,可我扔到地上却扑通一声。 想到刚才被她整的那种绝望,我抽出桃木剑就要刺过去,以解心头之气。 潘金莲举手说:“不要伤她,怎么说也是几百的鬼,不容易。”我只好停手。 格格鬼跪地磕头说:“谢谢不杀之恩!” 潘金莲一挥手,“我不用你谢,我不问你什么来处,什么理由,只是,你要是再碰我徒弟一手指头,我让你魂飞魄散!我是潘金莲。” “再不敢了!”格格鬼头伏在地上。 “好了,你去吧!”格格鬼听罢,起飘出了屋子。 这个时候潘金莲问我,“她为什么要来害你?” 我怎么知道,人都让你放走了,我摇摇头,叫潘金莲,“咱们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我知道,马上崔天空的人就会围过来,对付人必定不会象鬼那样单纯。 果真,一出大门,就有五六个保安围上来,一看是奔我来的,潘金莲抽出道尘,啪啪啪啪,几下就把几个打翻,我带着潘金莲还从大墙翻过,逃出了学校。 我把潘金莲领到了我的租楼。 进到我的租楼,潘金莲还很不适应,把一个单一下盖在头上,半天才拿下来,我给潘金莲倒茶,潘金莲接过茶碗,还有些难为,说,“好了,不必客气!” “谢谢师傅出手相救!”今晚得回潘金莲,原本想这个鬼师傅和不没什么相干,虽然认了师傅,可现在,我必须承认了这个师傅,因为他救了我这张脸。 “起来,不必客气!弟子有难,师傅责无旁贷。” 说话的时候,潘金莲还吸吸鼻子,说:“你这屋里还有小鬼的,怎么不见?” 她说的是米小兰了,我回头看一下,不见米小兰,原来米小兰见潘金莲进屋,她藏起来了。我叫了几声,米小兰从下爬出来,“陶哥!” 潘金莲看了米小兰一眼,说,“还是个媚鬼!和我同类鬼,怎么躲在这里?” 知道潘金莲是误会了,我解释她来是经过,然后给米小兰介绍,这是我师傅潘金莲,潘金莲许我在鬼跟前叫她师傅的。米小兰躬一下说:“师傅好!” 潘金莲举手制止,“哎,不要我师傅,我只有一个弟子,只有李宗陶能叫我师傅,别人不能叫我的,你叫我潘美人好了!”米小兰又重心叫了声潘美人。 差不多一整天没吃饭,我到厨房找了点吃的,回来,见潘金莲手里拿着一朵花,我问,“这是什么?” “这是那个格格鬼格格帽上的一朵花。”张文道笑道。 格格帽上有三朵牡丹花,是绣上去的,“拿这花有什么用?” “打蛇得打七寸,打鬼得打七魄,每个鬼都有一个附魂器物,特别的厉鬼,三魂七魄无所寄托,就依附在自己什么东西上,有附在本尸的,有附在所戴玉器上,有附在衣服上的,甚至一个纽扣也可能附上,时间久了,这个东西,就是她的命器,那个鬼格格帽子就是她的命器,我拍她一掌,就是为了摘下这朵花而已。” 原来如此,打鬼还有这么多说头。 潘金莲举着这朵花给我,“这花给你,赶明个你还给她,她就会欠你一个大大的人,她会为你做事儿的!” 我觉得应该象潘金莲讨教一二,就说,“师傅,你教我怎么辨别鬼依附的命器!” “这个,你鬼道书上就有。”潘金莲回答我。 书上就有,可我没注意到,我改口说:“那你教我怎么拍那一掌吧!” 潘金莲笑了,子前倾,问,“你果真要学?” 我说,“嗯,果真要学。” 潘金莲坐正,闭眼一下,睁开眼说:“好吧,做为你的师傅,应该教你些东西,不过,这里不能教你,这来气太弱了,你得随我来。” 我心里一阵欢喜,忙说:“好!”我收拾东西,米小兰拉了我的袖子,说她也要去,我点头。 和潘金莲一同来到楼下,外面,月朗星稀寒气bī)人,已经是半夜,我还担心打不到车,只见潘金莲一摆手,八人抬这一个鲜红的棺材停在我面前,这八个鬼没披大氅,而是一色地穿着青衣白衬,都颠着脚。 潘金莲摆手,“进去吧,八鬼抬轿,安全的很!”现在看潘金莲级别够了,这么大的排场。 我跳进了棺材,也把米小兰拉进来,说不害怕是假的,有米小兰在会觉得安全一下。 我刚坐定,棺材忽悠一下起来向前急速地飘动了。我不知道棺材飘向那里,我也不想知道。 “欧欧——欧”一声鸡鸣,天亮了。 我发现我在一块草坪上。我想是潘金莲到想脚我,可并不那么容易。这大概是鬼不能做人师根本所在。 可学二十四天后,是开学报到的子,告别了母校,我直接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北京车站真的很大,上楼的电梯并排六个,出了站口是一个小广场,广场外是接站的人群,这是个开学季,各大院校都在这里有接站,我纵向巡视了一番,终于看到了北大的条幅,我朝这里走去。 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跑过来,伸手和我握了握,“你好,北大欢迎你!”说着还上来给我一个拥抱,大有一首歌唱的,“北京欢迎你”的意思,让我倍感温暖。 我被眼镜安排休息一下,稍等一下就走,没一会儿,又接到五六名来北大上学的学生,我多希望宋明梅也在其中,那我们相见该有多惊喜。因为我手机在宋明梅,我一直没有买手机,所以也就没给宋明梅打电话。 在车上我还想,不能打电话,就在校园里意外碰见,那该有多激动,我想她一定以为我不在了。 很快就到了学校,学校好大啊,望不到边的感觉,人也很多,眼镜为我们一条龙服务,报到,填表,找寝室,如果没有帮助,那可真够找一气儿的。 天黑时候,我已经入住到寝室里了,这个寝室和高中的寝室没什么不同,只是,高中的六人间,这是八人间,上下铺。 我一进屋,就有一个瘦子说,“位又会儿抓阄,现在躺那儿是暂时的。” 这个办法我赞同,不能因为个子高就占先,凭点最好。我举手说,“我同意!”瘦子见我响应,给我一个微笑。 晚上的时候,瘦子叫大伙,“来来,抓阄抓阄,确定自己的位。我写阄,大伙抓。”这家伙写完把阄扔到桌子上,叫大伙抓吧! 有人抓了一个,瘦子第二个抓,我看他手一上去,有几个阄在动,难道这小子手有电磁波了,我上前抓住他的手,瘦子一愣,忙说,“老弟,让我给你抓是吧,好吧,我给你一块抓!”说着,也不能我同不同意,抓了两个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