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裂头童子
三个鬼战战兢兢地报来名字和生成八字,填好好,我点燃引魂符,三个鬼各自随自己的符引,随烟去了。 我心里美滋,原来我也能度鬼。 “怎么样,主人,很不错吧?如果你这样一天引度一人,那你功德无量,就是超级大师了!”小简在我后说。 嗯,这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儿。不过我在想另外一件事儿。“小简,跟我来到吉瑞旅馆来,这里有一个更大是事儿等我们去做!” 更大的事儿?小简一头雾水,“多大的事儿?” 我摆手一下,“别问了,到时候你句知道了。”小简闭嘴,跟我出了租楼。 很快来到旅馆,进到我的房间,房间昨晚弄的狼藉一片,可此时洁净如初,电视已经换了新的,我感叹老板娘不一般。 落座,便给小谨打了电话,我说我在旅馆,小简说从药店已经出来了,即刻就到。果真,没一会儿,小谨敲门进来。 “老乡,你来啦!我一下买十片儿,好说歹说,人家不买,要医院大夫处方!后来我给他们看我的学生证才卖给我,握草,可真够难的了。”看来小谨很费周折,竟然爆粗口了,虽然声很小,但我听到了。 原来女生也很可以这么叫。 我接过药片儿,说,“好了,饮料你买,放药的任务就教给我吧!”我让小简干,这个任务对小简来说几乎就不是任务。 随后,我们有密谋一下。 小谨去买饮料,我跟小简交代了任务,小简抬头看一眼说:“没问题,只是你别把人喝断片了,那你就又得度她去司了。” 也是,我亲自来调量。 近七点,小谨来短信:老乡老乡,我们正朝旅店过来! 这小谨,这时候发毛信息,就不怕被发现。但我也回应一下:老乡,知道了。 他们来一定是进他们的房间,而我要装作不期而遇地碰到,然后进到他们的房间,我下了楼,来到门口和老板娘闲聊起来。 昨天我包赔电视机很大度,引老板娘好感,老板娘便主动和我说话。 果真,小谨和童雪纯进屋来了,我假装惊讶地,“你们来拉,这么早?” 小谨应声回答,“嗯,早点过来休息!老乡,你到我们屋里来坐会儿吧,我买了不少饮料和小吃的。”小谨怀里果真有不少东西。 “好啊!”便跟小谨进到她的房间。 一进屋,童雪纯就叫小谨,“快给我瓶饮料,我渴死了。”小谨还没把饮料摆到桌子上,就被童雪纯给拿一瓶,打开喝了。 小谨有些傻,原计划她把饮料摆在桌上,然后和童雪纯上洗手间,我在屋里把饮料撤掉,把同款同样的带药的饮料摆上桌子,然后童雪纯喝下就完活。可现在,拿饮料喝了,小谨蒙圈了。大眼瞪着看我。 我也看她说,你吃了吗,吃几个包子,包子味道怎么样等很无聊的话。把小谨聊的都要哭了,“老乡,你能不能跟我说些有味道的话啊!” “那好吧,那我问你,童雪纯怎么犯困了?” “啊?”小谨回过头来看童雪纯,果真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径直去找了,嘴里还说,我怎么这么困啊! 小谨惊喜有惊讶地,“啊,这是怎么了这是?” 原来她在往旅店走来时候,我就让小简把饮料给换了,所以,童雪纯只要喝了,那就会睡觉。“我会催眠,跟你说无聊的话时候,我就对她催眠了!” “真的呀!”小谨半信不信地点头。 等了一小会儿,童雪纯睡实,我让小谨把童雪纯的衣服掀开。 我过来一看,不住大吃一惊。 原来,童雪纯的后背有一副画,一副做的很古的水墨画,色调完全是灰白组成,虽然不是很清晰,可画上的东西还的看明白的,一棵很老的榆树,上面落着十几只黑色的鸟,这鸟象乌鸦,又不是很象,地上有一个小孩在玩,旁边有一只猫,这猫是灰色的。 仔细看了这猫我大吃一惊,这猫没有尾巴,尾巴被谁用刀砍刀了,尾巴原本是灰色的,可它却有一点猩红。 我擦,我恍然明白,这不是那只猫妖吗,原来它钻到画里来了! 由此推断,这个小孩就是那个裂头童子的鬼婴无疑。那乌鸦也有是说头,就是后山上的那些乌鸦。 这画看来不一般了。我用手指蘸水在后背擦了几下,这画记根本擦不掉,已经象纹一般纹到子里了。 可这些怎么会到一个童雪纯上呢!我大为不解。 我问小简,小简说:“这可能就是传说的鬼画,据说凶险诡异的很。”小简很害怕,碰我一下,说,“一般而言,鬼画只能过一些邪灵在上,可度鬼妖上来,可从来没听说过,你想一下,能把猫妖和鬼婴都度到画上来,妖力可想而知了。” 也就是说,鬼婴的事儿没完,猫妖的事儿也没完,后面有更大的鬼头,听着,很可怕。 我意识到,童雪纯当初跟我说就隐瞒了什么,她一定知道。要不她怎么这么少言寡语呢! 可童雪纯睡的很死,动了她好几下都没醒来,那只好等待了。 趁这功夫,我翻看鬼道书,想找一些鬼画的线索来。鬼画很简单,有随葬品有名画什么的,有墓主人特别喜欢的画,就把自己的魂魄附在上面,久而久之,画就成了人。可用这些鬼物做成一幅画,鬼道没有说到。 这么重要的事儿竟然没有,我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那就问问李同伊吧,她一定知道。 我打过去电话,很快就有人接了,这回知道我手机新号了,“哎,老弟,怎么了?”她算知道,我打电话就有事儿。 “同伊姐好!”我礼貌地打招呼,然后才说事儿。 当她听完我的叙述后,惊讶的叫:“这样啊,所有的鬼怪都来自这幅画?好奇怪呀!”李同伊沉吟起来。好半天,才说:“你等着,我问一下师傅!” 得了,她也不明白怎么解答我。 连她都不知道怎么弄,看来事真的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