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郑凤
郑凤的家是在离市中心一千多公里的农村,叫什么什么岭村。从她家到市里,先要走一段坑坑哇哇的土路,大约三四里的光景,然后才能看到交通工具的影子。 郑凤兄弟姐妹六个,都怎么样,都是干什么的,她从来没提起过,只是隐约知道他有个弟弟和她的一个婶子有过见不得人的事,后来也离开家了,待不下去了。‘没脸见人’。那个婶子到是活的好好的! 郑凤也是结了婚的人,老公就是一个老实人,天天就知道侍弄她家的那一小块地,就连男女之间的事,也得郑凤主动。时间久了郑凤也就变得有点冷淡了,哎!可气的,是她男人就是一年不做那事,也不会主动一次。这样俩个人也就平平淡淡的过。 在农村,但凡出众一点的女人都是会有人惦记的,今儿张三,撩扯一下,明李四,逗扯一下,郑凤心气很高,就谁也看不上眼,可是每次被挑逗,身体都会莫名的冲动一段时间。 郑凤的公公家有个远房侄子,很是有些钱,由于惹了人命官司,从市里跑到郑凤公公家躲风,因为很是有些势力,家里在抓紧用钱,托关系摆平此事。在这段时间就住在了公公家。又年轻人是待不住的,今天这家走走,明天那家逛逛。看到郑凤就如同沙漠之中见到水一样,小子本是个好色之徒。从此那也不去了,就钉在了郑凤家,出手也是大方,每天来都会去村上小店买来大堆的食品,酒菜。郑凤老公也不怀疑有它,就傻愣愣地跟着小子喝酒,小子姓郝叫舍。 这天,郑凤老公下地干活去了。前脚走,郝舍后脚就来了,进门郑凤还没起炕,躺着看电视呢,看到郝舍来了,眯起一双凤眼,风情万种地对着郝舍一笑,“兄弟这么早就来了,没去别处逛逛吗?”“哎!姐是见笑了,我就是喜欢来和姐聊会,别的地方除去土就是土的,没意思呢。”郑凤也就不去理他自顾自看着电视,郝舍也很像回事地看着电视,就好象头回看一样,可心却在郑凤身上,就盘算着怎么能把这块嫩草吃到口。也是天助他,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喇叭吆喝声,“新到的服装,物美价廉了。”农村人本就好看热闹,听到叫卖声,郑凤就手支着身子半坐了起来,头扭着往窗外望,其实隔着院子是看不到什么的。郝舍忙说:“咱们也出去看看都有啥。”“看什么额,能有啥,就是些过时的衣服。”说是说这,可郑凤还是起来了,随手拿起炕桌上的小镜子照了照,头左扭下右扭下,用手撩了撩额前那“流海”。穿上拖鞋,对郝舍说:走吧陪你去看看。郝舍心里也是笑,明明自己也是想去,偏偏就不认。 外面小贩的服装摊前已经挤满了人,都是街坊亲,什么大婶,大姑,的叫着。这件挺好,多钱能便宜点不什么?不能,那算了,那件,对,那件能便宜点不。。。。。。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郑凤也看了一会,还真看中了,一件小衫,拿到手里,在身上比划着,又看了看女士内裤。“哟,这能穿吗?就三块小布片,”翠花婶看到郑凤手里的女士内裤,好奇地说。郝舍对小贩说:“哎,把这件,那件,还有那女士内裤来两条,算算多钱都给我包起来。”大家羡慕地看着,并开始窃窃私语,”那是她公公家亲戚,哦““我还以为谁呢?这么给郑丫头花钱”嘻嘻嘻。。。。。。 郑凤抱着衣服,脸如被冬天最冷的寒风吹的样,红的有一点发紫。 回到房里,郑凤柔声对郝舍说:“你看你花着么多钱干啥?一会你哥回来我让他给你。”“不用,不用。都是亲戚这点钱对我都不是个事。” 郑凤心里清楚,这点钱对郝舍是不是个事她不知道,可对郑凤家来说,也要几个月不吃不喝。郑凤是女人,她当然清楚郝舍想要什么,女人总是过不了这一关,郑凤开始的时候就对郝舍另眼相看,这么多日里,郝舍这功夫也没白下。。。。。。 女人免不了对穿的特别爱好,郑凤已经在翻看都买了什么衣服,并仔细查看每件衣服,有没有破损,或做工不好的地方,其实在外面已经挑挑捡捡的差不多了。 郝舍也跟着翻看,挑出一件半袖紧身套头小衫,对郑凤说:姐,这件挺好看,你穿下呗。郑凤脸腾就红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本想拒绝的,可话到嘴边却改成,“好吧,那你先出去,我穿好叫你。””哦了“郝舍,急急躲了出去,可走的虽然快,却没有到院里,而是躲在屋门口,偷偷看。 郑凤苗条的腰身,傲人的胸,只看得郝舍真真的魂不守体。即使久经杀场,也难免浑身肿胀。。。。。。正自感叹。就听郑凤娇呼道:进来吧,换好了。郝舍进得屋来,连声赞叹:真的好漂亮,就市里也难得一见如jiejie般美女。瞎说,我那有市里人会打扮呢?郑凤转过身,对着郝舍说。 郝舍坐到炕沿上,随手拿了条女士内裤,心不在焉地说:我要是能取到姐这样的美女就好咯。农村女人多是不带胸罩的,郑凤也不例外,这时看到郝舍手拿着女人的内裤,就上来夺,她也不想那新的内裤,在服装摊也是被多少人拿过了,现在郝舍拿在手上又有什么要紧,可是女人就是有这种条件反射样,郑凤过来夺,郝舍还没想到,促不提防本能的一扬手,郑凤扑了个空,一个没站稳将郝舍压倒在炕上,郑凤还怕脏了新衣服,就两臂张着趴在了郝舍身上。夏天里男人都是穿的少,郝舍还穿了件衬衣,有的农村男人就是光着膀子的,这样两个人叠在一处中间就隔了薄薄的两布片,郑凤挣扎着要起来,郝舍却以为是在勾引他,双手一抱,便把郑凤死死搂住,一反身将郑凤压在了身下,也不管郑凤如何挣扎,就把那张吃饭的嘴往上贴。。。。。。 但凡男人若与女人行周公之理,必得女人同意,或半推半就,如若不然,段难成事。 郑凤当日也是反抗过的,可她自己说是因为没有力气了,也就让那小子郝舍得了手了。 两人出时节还知道避人,到得后来被村上人撞见,慢慢村里人都知道了,郑凤男人虽是老实人,可也容不下郑凤了,又郝舍本是族里人又愿意出钱了事,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郑凤也没儿女,也待不下去了,只好随郝舍到市里,没过多久郝舍也是厌倦了,郝舍家里也是看管的紧,郑凤没法可想,这才到在天哥开的按摩店打工。 郑凤因为人漂亮,所以客人找她的也是特别的多,在天哥店里的时候大家都还很羡慕她的,这次来天哥本不想她来,可她听说女士摔跤表演能赚大钱,就软磨硬泡的来了,现在却查出她们三个都得了性病,得另行安排,她们是知道得,也是听以前人说的,好像天哥不接受她们回去的话,她们就会被处理掉,具体怎么回事还不清楚,只好听凭摆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