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垃圾堆
“我想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是不会随意带在身上的。” 此时一个年轻的男子从门外破门而入,反观他玉面清朗,剑眉星目,似乎只是一眼,便让人沉醉她的眸子。 “老狐狸,难道就这样放了他?” 女子一脚踩在林霄的胸口恨恨的说道。 “放开他,要死也不是现在死,天地万物都有他存在的价值,他还有些用,先留着掩人耳目。”男子来到林霄的面前说道。 女子看了男子一眼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立马娇嗔的向男子怀中倒去,男子皱着眉头不着痕迹的给躲了过去。 “还是不是男人。” 女子也没有羞怒,而是更欢畅的依靠了过去,可是依旧被躲了开。 “如此你就继续在这当我的眼线。”男子甩了甩袖袍就要离开。 女子想要追上去,葱白的手指就要抓住男子的衣服时,却只抓欢迎,红色的衣衫过着莹白如玉的身体,让人垂涎,那妖丽色容颜更是将人的心魂给勾了去。 “一个二个都是如此,难道鸳鸯我就跟夜叉一样吗?冤家,冤家。”口中如此说着却没有什么怨气,不过看着地下躺的舒服的林霄,柳眉一挑,红菱一卷,就跟抵着小鸡一样扔向窗外。 好在那是一片青草地坪,更庆幸的地上的垃圾满是,不至于他受伤。 鸳鸯拍拍自己的手,哼了一下,生个懒腰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顺手拿起床边的镜子,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 “肌肤入雪,唇如樱,眸如秋水,月入神。如此的美人当真是天下少有。只可惜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睛,不喜欢风情万种反倒倾心那块寒冰,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能得到什么。一个个假正经的让人恶心。” 林霄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垃圾堆中,臭气熏天不说,还生生的冻着了,打了一个喷嚏。再旁人指指点点下,慌张的起身就要往侯府跑。 奇怪了,怎么温柔乡变成垃圾场,只是现在细想也来不及,好歹他林霄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罢,就赶紧再怪异的紧盯下跑开。 鸳鸯正在楼上冷冷看着,此时的林霄正在狼狈的跑着,一个眼神示意,街道二层的木窗上到下一盆水,完完全全的淋在了林宵的头上。 那水的味道可叫一个臭气,他想作呕,却看见更多的人往这里看过来。本来林宵就是心高气傲的主,哪会被人这么看着,赶紧跑着。 人群里不知谁来了一句:“这不是侯爷?”接着。更多人都看了过来笑话着。 林霄气的肺都炸了,火气上都怨怪家里的姨娘,三姨娘目前正养着身子不可以欢愉,就算可以,也不会舒服,四姨娘总是埋怨,听着他心里都烦了,唯独二姨娘还是个可人的人,可是一想到她的心思,他鸡皮疙瘩就起来。只想远离。看来是要再娶一位了,可惜昨天晚上那样的温柔香,他都没什么印象,这可是奇了怪的。 本来他还嫌妓子脏。但是正当他看见那天仙般的美人,魂被勾了去,才整日流连,几日下来,吟诗作对,调笑畅聊。好不快活看,自己似乎都年轻了不少,但是就这样,那样的美人都不许她碰。 好不容易昨晚有那么点意思,奈何酒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就变成如今的样子,若不是已经亲着那樱桃似的小嘴,他会以为这一切都是恶作剧。 到了侯府,众人都认不出这个臭烘烘的人谁,甚至有人都拿着棍子驱赶,素宛此时正要出门,看见林宵这个模子回府,心下冷冷一笑。 原本想要上去,可是看见那下人将棍子打了上去,那脚步就挪不开了,重生以来她受了多少苦已经数不清了,由此看来原主更是受了不少苦,打几下不会怎么样,那就看着吧。 “哎呦,本侯你也敢打,不要命了?” 林宵嚎叫着,心中叹着自己倒霉,怎么就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侯爷” 小厮听着声音有几分熟悉赶忙停下手中的棍子,再仔细看着还真是侯爷。 “爹爹?玉竹,快去准备热水,备套干净清爽的衣服。” 素宛看那小厮及时收手,道了句可惜,就径直上前。 “宛儿。” 林霄看着素宛,脸上是一片尴尬,为人父母自然要保持威严,尤其他还那么严厉,如此该没个父亲的样子。 “爹爹许是再外办事,受了苦处,宛儿真是心疼,爹爹,快到房中歇息片刻,玉竹正在准备。” 素宛抬起湖水一般的眸子,好似崇拜的看着林霄,林霄有些尴尬,心中却是喜气,没想到自己这个爹爹当得很是成功,女儿不仅什么都没说,反而非常的崇拜虚荣心得到很大的满足。 片刻,东西都准备全了,素宛出门回头看了一眼林霄,发现他在乎的不是自己的身上有多脏多臭,而是在找什么东西。 想了想,许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素宛便没放在心中。 “小姐,侯爷肯定吃了别人的亏,不然不会这样地。”玉竹笃定的说道,面上还有着喜色。 “我说你这个丫头,什么都好,就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了出来,记住,知道便知道,不要说出来,多说无益。” 素宛摇摇头对于玉竹的单纯很是无语,更是不解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觉得她机灵,相比于玉竹的弟弟,要机灵的太多。 玉竹摸着脑袋认认真真的听着,边点头边回应着素宛,让素宛看的更加的郁闷。 竹桃早早的准备好马车就等着素宛过来。 “小姐,有些人有些事不能说多了,否则某些时候能让你崩溃。”看着玉竹的样子,竹桃有些忍俊不禁。 素宛回头看了一眼玉竹,看着她眼神迷茫,跟看着神一样看着自己,叹气声更加的沉了几分。 马车来到了芳华医堂,这堂内的人比起以往更多了些,素宛有些惊诧,不知道什么时候新来了几个人,依稀记得,那位两撇胡子的老者,是贺兰家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