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计划
“娘,这姨婆也有数年未回,可还如以往那样帮衬着我们,总觉的他们这次不单单是来话家常那么简单。” 林菡今天跟在姨婆的身后,察觉她的步伐很是沉重,未说话之间,总是轻轻叹气吗,而她自然也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无论她是来干什么,我们只要利用它达到我们的目的那就够了。”柳姨娘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后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林菡重新说道。 “你的姨婆是一个精明的人,你父亲更是由她帮衬着才从庶子做到侯府掌家的位置,中间有那么多人,偏偏选了你父亲,是因为他够乖,好拿捏。而你,就要做这样的人,该有的规矩绝对不能少,该有的恭敬也不能少,万不能抢了林素宛的风头,” “可行嘛?” 林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姨娘。 “这人的心思最是难猜,但是侯府绝对不能一日无女主,如今素宛是个女儿家,也是到了出嫁的年纪,家中只有子棋是长子,也只有我做这个主母的资格。这次恐怕是要解决了,况且,有些人是会自己做错的。” “木棉,你办妥了嘛?” 柳姨娘回头看了一眼木棉询问道。 “回柳姨娘的话,木棉已经办妥,那竹桃因为受了大小姐的打,心中可是委屈的狠,而挨打的理由却是因为大小姐自己调制的药太苦了。” 木棉捂着嘴巴轻笑着说道。 “我还以为一夜醒来性子变了,还是老样子,不过这样更好,姨婆更会厌恶她。不过这一切还是菡儿的功劳大。” “娘,说的哪里话,只是恰巧我和表小姐想到一起了。” 林菡低头谦虚的说道,不过想到那表小姐,自己浑身就不自在。 “木棉,表少爷那边安排好了吗?” 听着林菡说起表小姐让柳姨娘想起表少爷那边。 “一切早已办妥,是奴婢看着表少爷喝了下去。”木棉红着脸说道。 “那就好,菡儿,我可是记得你们当初感情不错,如今来了,也趁着现在有时间找他们聚聚,顺带去看看素宛吧,毕竟也是自家姐妹。” 柳姨娘说的一本正经,不知道的人真的以为是感情好,可是一看眼睛,便知道里面打的注意。 “女儿这就去。” “等等,菡儿,切莫与表少爷靠的太近,更不可单独与他在一起。” 柳姨娘忽然有些担心,眉梢猛然一跳,她不得不说,心里总觉的不安宁。 “娘,我心中有数。” 即使柳姨娘不说,林菡也知道,自己本身就不喜欢表少爷那副色·眯眯的眼睛,黏在身上就跟跗骨之蛆一般。 想着便打了一个寒颤,快走的步伐也慢了下来,等到她来到峰园的时候,表少爷表小姐也刚好一起出来。 林菡这次着着一身鹅黄的长纱裙,腰间系着月牙白金丝边的飘带,将她玲珑的身段给展示了出来,她的皮肤很是白嫩,略带些婴儿肥,让人看一眼便想去捏捏。 朱绍看见她的时候,眼睛都已经直了,如今的自己已经尝过**之事,知道其中的美味,有了馋意。 偏偏容色倾城,骨架偏瘦的林素宛不入他眼,他反而更喜欢这种有着独特韵味的林菡。那种娇俏,让他很想蹂躏的骨子里。 不过想归想,该正经的还是得正经。 “表哥,表妹。”林菡一把拉住朱敏亲热的说道。 朱敏早就看见她过来,像只花蝴蝶一样让她闹心,虽然说他们曾经共同对付过林素宛,可并不代表他们感情好,就是好,那也是表面。 朱敏上下打量着林菡,心中很是嫉妒。 自己什么都好,身段苗条,曲线玲珑,五官更是精致,偏偏输在一个肌肤。 要知道,女子以雪肤为梦,追求着吹弹可破,偏偏她什么都好,就是肌肤差了点,还黑乎乎的,穿衣服都穿不出其中的味道。 “表姐依然光彩照人,不知道平时用什么保养自己?” 朱敏仰起头看着高自己一个头的林菡,淡笑说道。 “姨娘常常炖些花胶银耳,金丝燕窝,给我补身子,加上按时按点休息,身材皮肤自然而然的好了起来。”看着眉头越皱月深的朱敏,林菡好像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 “表妹的依然那么漂亮。就是这皮肤有些黑,许是经常出去玩,受了晒吧。” 听着这样的话,朱绍可是笑出了声,而朱敏脸色更加的难看,要知道为了白皙,她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晒。 “咳咳……二小姐,这金丝燕窝就要凉了,要快些给大小姐送去。”喜鹊在一胖听着二的话,再看着朱敏的脸色,喜鹊就知道不对。 林菡好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拉过朱敏的手说道。 “其实啊,要说这冰肌玉骨还真应了我大jiejie的身上,那一身肌肤,就是作为女子的我都动心,表妹,表哥,我们一起去看看大jiejie吧。” 林菡走过朱绍的身边,头发扫过他的脸,朱绍闻到那一抹花香,喉咙突然干渴了起来,身上也一点点烫起来。 或许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吃“rou”所以起了心思,有这种自以为正常的反映,却不想往后越来越不可抑制。 “小姐,小姐,二小姐和表少爷,表小姐来了。”玉竹原本在院中绣花,远远看见熟悉的身影赶紧对着素宛说道。 “拿过我的面纱。”若说不头疼是不可能的,这一个林菡就够让她烦心,如今加了两个,她又得一个个对付,不过也好,如此热闹,她也好搅乱一锅汤。 想着,素白的小手拿过床边的药盒,闻了一闻药味,白皙的脸上浮现出红色的米痘,脸色也开始灰暗了起来。 “大jiejie,你看,我在路上遇见了表公子,还有表小姐,他们知道你受了伤,特意来看看。” “不过是一些小伤,不碍事,谢谢你们的心意。”此时的素宛已经戴好面纱坐在了床榻上,裸露出的肌肤,用冰雪形容再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