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离京四

    二皇子也仿佛看见了京城的样子，也感觉到了血腥。他白着一张脸，对我说道：“您，觉得怎么办？还能不能有所补救？我的父皇、母后、太子哥哥、还有兄弟姐妹们不能死。京城的官员不能死，京城的老百姓更加不能死。听说李自成的军队很残忍的，开封城里的老百姓几乎都死光了，许多的家庭都家毁人亡了。京城的老百姓会不会也会这样？要是这样的话，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天下子民？怎么对得起京城的老百姓？”

    我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不要再演戏了。我相信你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不用装出这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给我看。你以为我会因此而对你改变吗？你们朱家的子孙都是一个样子，永远想着自己的利益。你知道父皇和母后要出事了，你担心我会不会对你下手，更担心我会不会执行你父皇的命令，所以希望用天下苍生来打动我。要知道我不是一个人，我有一大批的士兵，还有比京城多出几倍的边关百姓要照顾。我才不会为了一些已经救不了的人，白白去送死。再说了，我临走的时候已经写下了警告。我相信李自成不敢也不会屠杀无辜的老百姓。至于开封城里的事情，我知道的不比你少。开封城虽然受到了破坏，有一些大户被抢被杀了。但是众多老百姓并没有被屠杀，而且有些人得到了起义军的资助和帮助。你应该担心的是你的父皇母后，还有当大官的外公等人。起义军对于官员和大户可是恨之入骨，恨不得活吃了他们。”

    二皇子气急败坏地说道：“要是父皇出事了？要是李自成真的屠杀了京城的老百姓怎么办？你会不会遵照父皇的命令办理？你还是不是大明的忠臣？还是不是大明的大将军？”

    我看着二皇子说道：“第一，李自成不会屠杀无辜的百姓。第二，你父皇一定不会走，不走的话就一定死。第三，你父皇的性格，或许会要你的兄弟们离开，但是他的妃子和你的母后一定不会放过。所以你父皇一定会杀了他的女人们。第四，清兵不是好人，我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放他们进关的。第五，我不会让他们和你接触，你也不用考虑怎么和他们谈判。因为我答应过你的母后，做不做皇帝不要紧，但是一定要保住你的一条小命，为朱家留下一条根。第六，我不会另立朝廷，更不会在这个时候推选你当皇帝。我不想成为众多势力的靶心，这不是在帮你，这是在害你。”

    我不管二皇子是否领会我的意思，我已经离开了。临走的时候留下了老张还有一队亲兵，在我没有下一步命令之前，二皇子不但不能离开，而且不能出任何事情。老张也知道这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一个劲地劝说二皇子听从我的命令。这时候二皇子有任何轻举妄动，最大的受害者一定是二皇子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