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回 进入吐蕃二

    在现代社会的时候，电视里不少民族风俗，特别是西藏、蒙古这些人数众多的少数民族。这些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时不时地在电视上播放。连我这个不爱看电视的人，也会几句藏语。什么“扎西德勒”、“巴扎黑”等等。但是如今到了吐蕃之后，发现和现代社会的人又不一样。

    首先吐蕃国的人比后来的西藏人凶狠，动不动喜欢和人动手。处理战俘和死亡的敌人，竟然是活吃人rou。吐蕃人虽然已经掌握了一些烹饪，但是依然喜欢生吃。他们觉得生吃不但简单，而且味道鲜美。比起现代社会的西藏人，他们更加健壮，可能是生吃动物和人的缘故。西藏人在现代社会已经学会了文化知识，显得有点贵族绅士的样子。可是吐蕃人比起西藏人野蛮，更是不通汉语。他们大多数的人不认识字，更不会说什么汉语。他们不通汉语，更不会和汉人打交道。

    我派了马童等几人去打听消息，回来之后马童向我汇报了吐蕃人的实际情况。不但说明了吐蕃的大局，更是了解了吐蕃老百姓的心声。一般的人都一样，随着年纪大起来之后，人就比较和善，也好说话一些。马童利用一些丝绸和珠宝，换来了一些清水和食物，更是打听到了一些吐蕃实情。刚好这个老人家的丈夫曾经去过汉族人的地方，不但会说一些汉语，而且不是很仇视汉人。

    我意外发现吐蕃国和后来西藏有一个不同的地方，我好像记得现代社会的时候，有一首什么歌曲，好像叫《翻身农奴把歌唱》。说的就是西藏没有解放之前，绝大多数的西藏老百姓都是奴隶，贵族们都是奴隶主，奴隶主不但不把奴隶当人看，而且奴隶没有一点人生自由和个人财产。可见西藏地区在旧社会的时候，是奴隶社会。可是吐蕃国中一般没有什么奴隶，除了一些战俘和敌方抢来的老百姓之外，本国的百姓没有几个是奴隶。这和我所了解西藏过去的社会制度不一样。这难道是后来黄教的宗旨，才导致大量吐蕃国民成为了奴隶了？

    我觉得我们的安全越来越有危险了，不能再继续再伪装起义军了。反正我的骑兵平时经常学说蒙古话，不如换上重甲，当作蒙古骑兵好了。吐蕃国人有点欺善怕恶，他们可以蹂躏起义军，可以欺负明朝的军队和百姓，但是不敢得罪蒙古人。当年元朝的时候，蒙古军队好几次来到西藏，差一点把吐蕃国给灭了。对于蒙古这个强盛的民族，吐蕃国人总是保持着一定的尊敬和避让。

    果然我们一换上蒙古人的外衣，说上几句蒙古话之后，本来企图对我们动手的小股吐蕃军队马上呈现鸟兽奔跑状态。不到半天的时间，不但跟在身后的军队不见了，而且路上的老百姓也热情多了。他们不但送上牛羊，而且献上马奶酒。我和我的手下用正宗的蒙古话说着谢谢，并且来者不拒，一点也不怕喝多了会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