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旧日回忆
曹cao又道:“你们大家知道,我曹cao也有保护的人,也有想守护东西。我想给大家讲个故事,一个关于我和一个我红颜知己的故事。” 一个大胆的士兵问:“什么叫红颜知己。” 曹cao大笑道:“就是喜欢的女人,但又不能娶的人。” 士兵道:“丞相看上谁是谁的福分。那人是谁。” 曹cao想文姬已经隐居山林了,即使道出来也没干系,道:“其实就是蔡文姬。“ 曹cao坐在了地上道:“大家随便坐,除了守营门的,大家随便坐。听我讲故事,让我告诉大家我们打仗究竟是为了什么。“ 士兵们山呼:“好。“ 曹cao陷入了回忆道:“我刺杀董卓失败,就和文姬一起逃到了中牟县,那时我们身穿斗笠我们行动匆忙, 我和文姬看见城墙上的告示,只见告示上写着,捉拿钦犯曹cao,悬赏小米500斤。并附带着一张画像。 文姬一脸愁容,我当时却哈哈大笑,文姬的瞪我一眼,道:“都什么时候你还笑得出来。“ 我觉得文姬生气的样子很好玩,笑的更厉害,道:”不能哭,只能笑了。“ 其实我们这一路上见到百姓流离失所,饥民四处都是。易子相食,这不能不道这是人性的悲哀,是当权者的悲哀。可是谁又能有办法呢?我那时真正明白,什么叫做仓廪实而知荣辱。人们甚至因为一个馒头挣得你死我活。一个人活着必须,踏在别人的尸体之上。这不是残忍,而是无可奈何。 这500斤小米,足以让人们疯狂。 我看完告示,拉着文姬向城门走去。守卫在一个一个排查,守卫干什么的。曹cao镇定自若道:“回乡探母。”守卫指着文姬问:“这是谁, 文姬有些发抖,还未答话。我却笑着道:“我媳妇”,文姬的脸一下子就变得通红。“ 士兵们见曹cao年轻的时候,竟然也如有意思,不自觉和曹cao亲近了不少。 曹cao继续道:“守卫见不假,就放行了。我和文姬实在是太累了,因为我们实在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他们在一棵树下昏昏睡去。这个地方的亭长,正在四处追寻逃犯的踪迹。道来也悲哀不是因为我曹cao是大jian大恶,而是因为那500斤小米。 那500斤救命的小米对于亭长来道是救命的小米, 那亭长四处寻找,亭长叹了一口气,失望的往回走,那亭长想着自己饿了好几天的母亲,和孩子他咒骂这这个世道,亭长朝自己的家走去,这时他看见一棵树下躺着两个人,亭长觉得那个男人就是曹cao,亭长内心狂喜,但怕自己不能捉到我们,于是回去叫人。 而我和文姬毫无察觉,因为他们实在太累了。就在这时亭长已经带人过来,这时我醒了,我听着这脚步声,至少有30、40人。 我小声叫醒文姬。道:“你是否相信我”。文姬点点头。这时亭长已经带人过来,亭长道“拿下”。 其中有一个村民道:“听道这个曹孟德是个不依附权贵的人,这次因为不愿为虎作伥,才会被捕。我们这样坐,恐怕不好。“ 亭长道:”我明白,可是若是放了他我们的家人活活饿死吗?不是我们残忍,而是这个世道不容我们做好人。道完亭长也流下眼泪,这眼泪是无可奈何。“ 就这样我和文姬被押送回牢里。我道:”快睡觉,恢复体力。“道完,我就睡去了,文姬也睡去,直到天快亮了的时候他们才醒,文姬有些害怕。 我抱着她道:”不要怕,我想走便走。“我从怀里取出七星刀。让文姬安心。这七星刀是司徒王允送给我的,让我去杀董卓去的。” 我对文姬道:”你知道我理想的政治是什么样子。“ 十万士兵侧耳倾听。 曹cao大声吟唱“对酒歌,太平时,吏不呼门。王者贤且明,宰相股肱皆忠良。咸礼让,民无所争讼。三年耕有九年储,仓谷满盈。斑白不负载。雨泽如此,百谷用成。却走马,以粪其土田。” 士兵们也被曹cao描绘的图景所吸引。 曹cao接着道:“文姬也被我营造这幅图景所吸引,忘记了此时是在牢房里,沉醉在我营造的图景中,其实我知道这也是普天下百姓所向往的。握住文姬的手,盯着她道:“我曹cao会亲手实现它。” 这时有狱卒,带我们上堂受审,我拉着文姬就向堂上走去,县令和功曹已经在堂上,县令道:“你可知罪”我道“不知。“县令道:”你就是在逃犯曹cao,你可知罪。“ 我大笑:“董卓为暴虐,你们却为虎作伥,反倒来道我,县令默默无语。功曹却是一脸赞赏。我看时机已到道:”二位大人,你们是否想过上“对酒歌,太平时,吏不呼门。王者贤且明,宰相股肱皆忠良。咸礼让,民无所争讼。三年耕有九年储,仓谷满盈。斑白不负载。雨泽如此,百谷用成。却走马,以粪其土田。这样的生活呢。“ 他们二人神色激动,明显是被打动了。县令有些犹豫,功曹道:”现在天下大乱,不应拘禁天下英雄。“县令沉吟良久,就为你那幅图景,我放了你。” 我和文姬,赶紧离开中牟县。他们继续走。就要到陈留了。曹cao和文姬心情大好,曹cao对文姬道:“等我回到陈留,就送你回到河东找卫仲道。卫仲道是文姬是文姬的未婚夫” 文姬听完这句话,心开始下沉,文姬心中一阵难过。文姬长那么大以来,她最害怕做的最多的就是等待,在流放的日子里她是那么的孤独,整天一个人孤零零的,一天也道不了几句话,她每天都在等待着爹爹回来盼着和爹爹道几句话,因为她太孤独了。也等待着被释放的一天,企盼着获得自由。等待着有一天卫仲道能骑着大红马来迎娶她,盼着,等着。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等待使人感到孤单和无可奈何,可也给人憧憬和希望。可是如今文姬又在等待了,等待的却是离别。千苦万苦离别最苦,可是又有谁能逃得过呢? 只是我当时我没明白文姬的心意。 我高兴的对文姬道:“前面是我的故友吕伯奢的家,我们今天可以去歇一歇。今天可以好好歇一歇了。“ 文姬有些担心道:”你不担心他出卖了我们。“ 我道:”不会。“ 我兴奋的带着文姬去了吕伯奢的家。到了门口,去敲门,开门却是一个青年,我问:”这是吕伯奢的家吗?“ ”正是,可是家父不在,请问有什么事吗?“那人道。 我道:“本来是想借宿的。既然吕伯奢不在,告辞。” 那少年道:”既然是家父的朋友,那就请进。“曹cao正在犹豫,因为他不知道朋友的儿子,是否像朋友一样值得信任。这时我已被那少年请进院子里。吕伯奢有五个儿子,那五人,非常热情。我也很感动。 但在我心里,仍有一丝警惕,在这易子相食的年代,他能相信吕伯奢,可是不代表他同样相信他的儿子。因为在这乱世最缺少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 可是吕伯奢的儿子们实在太热情,我自嘲的笑了。当我刚放心下来。这时文姬,匆匆跑来,道:“不好了,他们已经知道我们是逃犯了。“ 我急忙起身,偷听他们道话,只听里面传来,”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你确定没有看错吗?“ ”绝对没有“ “可是我敢肯定,曹cao绝对是父亲的朋友。我相信父亲。即使是朝廷追捕的人,也不一定是坏人。“ 我听了一阵感动,心里一阵暖流流过。使曹cao觉得无论世道怎样乱还是有人可以相信的,这世间总算还是有一些可以相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