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不为虎子却深入虎xue
“阎哥,今天太晚了,我觉得还是有些不方便,要不咱们改天,我来请客好吗?” 夏语冰仍在坚持她的立场,不放弃每一个脱身的可能。 “语冰,你这什么话,难道你阎哥看上去就那么令你紧张吗,这不还有我呢吗,上去坐一会儿,认个门,大家往后就是朋友了,你说你一个女孩子从那么一个小地方考到这里那么容易吗,难道你不想等毕业后留在燕京吗,多个朋友多条路,这可是一个老生用他的血泪凝成的经验啊,机会我帮你弄到了,话也跟你说了,看在师哥的面上,做人可不要太死板哟!” 张奥不停劝诱,甚至语气温柔得真像一个关心meimei的大哥哥。 然而夏语冰却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觉得这张奥,简直就是一条披着温柔这张皮的藏獒,一旦进了他的套,便要露出森森然的犬牙。 可是已经到了这一步,夏语冰还有别的选择了吗! 都说爱情能拉低一个人的智商,尤其是对女人。 难道我真的爱上了任凡,所以才做出这件傻事来? 夏语冰的心里真的不是滋味,说后悔,但一想到任凡,夏语冰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这么做,说不后悔,却恨自己为什么不把事情权衡利弊想个周到呢,凭着自己一个孤单单的弱女子,如果今晚真的误入了狼窝…… 任凡,一旦我出了事情,你会意识到,我这是为了你吗? 夏语冰一想起任凡,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任凡送给她的那块雕着“平安”二字的玉石,现在已经沁入了她的体温。 就在夏语冰一边忐忑不安地在阎树还有张奥的注视下,下了车,一边在心里惦念着任凡时,她并不知道,这块玉石被任凡加持了道元之力同时还有任凡的气机,在被夏语冰佩戴在身上时,也混入了夏语冰的气机,夏语冰一旦感到不安,任凡能感应得到。 虽然阎树,还有他的走狗张奥在夏语冰面前表现得极其绅士,但对于夏语冰来说,简直就是被强行带到这里来的,连下车之后走向那幢小别墅的感觉,都像是被押送似的。 夏语冰硬着头皮,夹在阎树和张奥之间,阎树在前,张奥断后,夏语冰若是想冷不丁撒腿脱身,几乎是不可能。 阎树居住的别墅,配备了两道门,头一道门阎树用电子房卡刷开,过了门厅,第二道门,阎树输入密码,三个人这才进入了别墅内部。 等三个人在客厅一落脚,房内的装潢还有摆设进入了夏语冰的视野,夏语冰不由得稍微一呆。 夏语冰毕竟出身官宦家庭,虽然父亲夏新杰这些年来一直廉洁奉公,夏语冰也没有像别的官二代那样傲慢和娇气,但这点儿眼界还是有的。 脚下的地砖是汉白玉水磨石的,比镜子还要光滑,幸亏夏语冰在舞会结束后换了长裤,要不然站在镜子一般的地面上,拖拖地走光了,夏语冰不得不恶意地揣测,阎树用这么好的汉白玉装修地面,果然是别有深意啊,墙上挂着油画,夏语冰断定,是真品。 至于其他的装修和摆放,夏语冰来不及端详和判断,不过单单是墙上的油画,就足以让阎树坑爹了——这油画在市面上估计没有上千万是拿不下来的。 “来语冰,我们到楼上我的书房里坐坐。” 阎树朝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语冰,你先陪阎哥说说话,我先去给你们泡个咖啡。” 张奥就像是个大管家一般,殷勤地怂恿夏语冰赶紧跟着阎树上楼,他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也许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泡咖啡去。 别人深入虎xue是为了得到虎子,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呢? 夏语冰说不清楚自己是第几次在心里说后悔了,抬头看了一眼楼梯,心里一横,迈步沿着楼梯朝二楼走去。 阎树作为主人陪在夏语冰身后,盯着夏语冰因为上楼梯,有有节奏扭动的腰肢和浑圆又不失精致的秀臀,双眼闪过一丝邪邪的精光。 这厮虽然年轻,但在男女之事上早就是老手,从夏语冰的面相、体态和举止上,肯定夏语冰是个处子。 颜值高、教养好、气质佳,还是个清白处子。 对于阎树来说,夏语冰就是一个千百难逢的猎物,见猎心喜,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断然不会放弃夏语冰的,当然了,在阎树看来,天塌不下来。 再说阎树对自己也是很有信心滴! 凭长相,放在男人堆里,也是很抢眼的,加上开豪车,住别墅,拼起爹来在燕京也是排的上号的。 按照以往的经验,阎树不相信夏语冰不动心,哪怕是一点点儿。 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嫁得好才能干得更好,这是阎树从他接触到的女孩当中听到的、她们奉行的铁律,虽然阎树不打算这么早就结婚,但是只要阎树“干得好”,他也认为不会亏待了谁。 到了楼上的书房——说是书房,书没有几本,倒像是休闲房间,红木酒柜还有红木博古架,摆放着各类价值不菲的收藏酒类以及陈列品,夏语冰不懂古董,当然也看不出摆放在博古架上的东西的真假。 阎树将夏语冰让到沙发上坐好,他自己坐在斜对着夏语冰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再次打量起夏语冰来。 从燕京大学经贸系新生舞会现场到卡宴跑车内,一直到刚才,所有的环境光线比较昏暗,因此阎树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看看夏语冰。 在亮度极好同时又极为柔和的灯光下,更给夏语冰镀上了一层迷人的光彩。 阎树不由自主地咽了一阵口水,但仍觉得口干舌燥,幸好张奥那厮是一条不错的狗,他知道该怎么办,不用阎树cao心。 “阎哥,你这么看着人家,怕是不合适吧。” 夏语冰当然看出阎树那如同盯着猎物一般yinxie的目光,虽然没有实质上的接触,仍有被强暴一般的感觉,心里感到一阵屈辱,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干脆有话直说了。 “呃……” 阎树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直率的女孩子,略有些尴尬,他从夏语冰清冷、不卑不亢的态度中,感觉到夏语冰对他应该是真的不动心,真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打脸,心里不由得有些羞恼。 不管动不动心的,阎树这只猫儿,对这口腥可是吃定了。 随着楼下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是张奥上来了。阎树知道张奥已经将咖啡还有红酒都准备好了,身下一团邪火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升腾起来。 “阎哥,语冰,你们看我这速度还行吧。” 张奥笑呵呵地上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那副样子真跟侍者一样,将托盘中的三杯咖啡,还有三杯红酒一一地摆放在茶几上。 “这个阎哥,还有张主席,都这么晚了,是不是我该走了。” 夏语冰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留在这里了,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小夏,刚才我跟你说什么你忘了吗!” 张奥将脸一沉,轻按夏语冰的秀肩,同时用冰冷目光硬将夏语冰逼回到原来的位置坐好。 阎树的脸上也扫过一丝阴霾,这跟他以往玩弄女人的剧本截然不同啊,本以为慢工出细活,然而看现在的这情景,夏语冰就像是一只被诓进笼子但笼子还没有关好的一只鸟儿,随时可能脱身飞走。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别太过于怜香惜玉了。 阎树想到这里,将放在夏语冰面前的红酒推了推说道:“语冰,本来以为咱们之间有缘相遇,交个朋友,既然你这么着急回去,我也不好再留你了,喝完这杯酒,我跟你那位朋友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完了我让张奥送你回去,怎么样?” 夏语冰一听阎树答应可以原谅任凡,并且委托张奥送自己回去,心中一喜,无暇多想,冲着阎树连连点头。 “呵呵,来,咱们共同干了杯中酒,往后大家就是朋友了。” 阎树说着率先将高脚杯端了起来,接着张奥和夏语冰也端起高脚杯,三个高脚杯呈品字形轻轻一碰,接着三个人一齐干杯。 酒一落肚,阎树先看了张奥一眼,张奥用眼神示意,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