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生命的律动
“然后接下来就要面临一场大战了……” 乔修亚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 紧张？紧张，太紧张了。 接下来的战斗，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简直就像是残血状态强推最终最强BOSS啊……” 擦了擦冷汗，他比莱迪伦好一些，至少他还能站稳，不需要Pugilist来搀扶，否则如果需要搀扶他，那么Pugilist的战斗力至少会下降一半左右。 “这种绝望一般的压倒性的强大，我还是在面对华姆的神砂岚的时候稍微体验过一点而已呢……” 就连Pugilist也不由得笑得僵硬了起来。 只是体验过一点以后得到的结果就是被杀死了，那么这一次…… “说起来……” 乔修亚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看向了手中的锦囊。 在那锦囊之中，原本的铜镜已经嵌进了地面之中，现在还剩下一张纸条。 「能保阵则保阵，事不可为，请以命优先地撤退」 并不是救命的安排后续，而是这样一句单纯的嘱咐。 “也就是说，她也没法预测接下来的发展吗？” 同样看到了字条的Pugilist挑了挑眉。 这还真是糟糕的发展。 如果己方策士都抓不住事态的走向，那就意味着局势即将向着敌人的节奏偏离。 “不……这种说法并不符合那个莫小姐的风格，这或许并不是「无法预测」，而是「让我们猜测」的问题……” 乔修亚看着手中的纸条，皱着眉说道。 “可是，要怎么做才是关键，而要命的是，我们完全不清楚应该怎么做……” “而且，也没有这个时间去弄懂了……” Pugilist冷笑着，双手一合一分，晶莹华丽的泡沫在他的双手之间就像是变魔术一样冒了出来。 在周围，浮现出了黑色的泥潭。 一个一个的黑泥洼慢慢地扩大，一个接一个，一个连一个，最终将乔修亚和Pugilist连同魔法阵一起包围在了其中。 “从死角里冒出来的黑泥，真是如同阴沟里老鼠的米田共一样低劣的家伙……这些就是此世之恶了吗？一股子臭味，比呕吐物还低下的气味挡都挡不住！（ゲロ以下のにおいがプンプンするぜッ！）” 乔修亚厌恶地说道。 “唔噗噗噗……乔修亚同学真是过分呢，居然用这种说法形容校长，但是校长我很欣慰哦，居然会用比喻句了呢……但是啊，老鼠的米田共才不是什么低劣的东西呢！给本熊向全世界的老鼠道歉啊KUMA！” 高举着双爪，从黑泥中冒出来的黑白熊大叫道。 “不论是什么动物的粪便，在进入泥土以后就会变成花儿最好的肥料，比起人类丢出来的那些废气废水要高尚很多啊KUMA！” 同时，周围的黑泥也开始变化，一只又一只的Berserker冒了出来。 “爱咋咋地……” 对于黑白熊莫名其妙开始的人类大声讨发言，Pugilist和乔修亚都表示完全不想听。 这种程度的挑衅，虽然Pugilist属于性格比较冲动的类型，也还不至于幼稚到这么简单就上当。 对于面前的敌人，两人甚至连倾听的想法都没有，已经做出了迎战的姿态。 没错，是「两人」。 和另一边同时陷入相同状况的莱迪伦和Knight组那种只有一方有足够战力的类型不同，乔修亚和Pugilist，虽然在实力层次上或许在这一次圣杯战争最多只是中流甚至中下水平，但是就「相性」而言却可以说是极高的一组。 乔修亚和莱迪伦相似，他自身在战斗方面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经过一些锻炼就能达到的水平，甚至因为不像是莱迪伦那样经常到处探险而是一天到晚坐在电脑前测评游戏，所以就身体素质而言，乔修亚比莱迪伦还弱。 但是，乔修亚并不是负责「战斗」，而是一个非常称职的Master。 不知道他过去从事过什么职业，但是，乔修亚在「观测类」的魔术方面十分有造诣，而且治疗魔术也很不错，只要有一点食物作为能量补充，就能够为Pugilist补足一定程度上的伤势。 Pugilist和乔修亚这一组的战斗状态，并不是两人背靠背的作战方式，而是乔修亚稍微后退，而Pugilist往前站。 “哦呀哦呀？这样的状况下还要分开，难道说其实关系很不好吗？这怎么行呢？伙伴之间要很好地相处才行嘛，不然在被对方背叛的那一刻，表情不就不够好看了吗？” 黑白熊用白色的那只爪子点着那张熊嘴说道。 虽然说它所说的话很让人火大，但是如果把那些挑拨的话语排除掉，这却又是非常正确的正论。 在这种被包围的情况下，Master和Servant分开越远就越危险。 就算Pugilist掌握着飞行道具，距离也不是这样就能弥补的。 “哼……不需要你担心……我的精神状态现在，已经回到了贫民窟的时代！冷酷，残忍！这样的我将会打倒你！！！（俺の精神テンションは今!貧民時代に戻っているッ！冷酷、残忍！その俺が貴様を倒すぜ！！！）” 双手中冒出了华丽的泡沫，Pugilist冷冷地宣言道。 同时，在他的身上开始散出了淡金色的光芒。 “呼噢噢噢噢——” 从青年的口中发出的是风通过风洞一般的声音。 那是激烈呼吸着的声音。 作为波纹使，Pugilist西撒·安东尼·齐贝林的肺活量大得惊人，甚至能够一秒之内呼吸十次，以及十分钟不停吸气，然后十分钟不停呼气。 而那还只是他生前的水准。 在成为了英灵之后，Pugilist的波纹水平，就被提高到了一个非常高的水准，简单来说，就是他如果一生都进行修行所能够达到的高度。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之前在海边的时候Pugilist才能够将躲藏在海魔之中的Caster炸出来。 从Pugilist的手中漫出的泡沫，和他身体同样闪烁着光芒。 波纹这种东西，通常来说是不能通过空气传播的，在固体中传播波纹需要直接接触，而有生命的存在或是流体比如水之类的东西就能够将波纹贮存一段时间。 所以像是肥皂水构成的泡沫，可以说是波纹的高良性导体，也是Pugilist最擅长使用的「武器」。 就在乔修亚和Pugilist架起防御动作的同时，Berserker们开始围杀了过来。 “哦多！休想靠近！接我一招——泡沫阵！（シャボンランチャー，shabon_launcher）” 首先转动的是脚踝，然后是小腿，膝盖，腰髋，肩膀，手臂，最后是手腕。 类似八极拳的寸劲用法一样，这是Pugilist之前和言峰绮礼交手的时候从言峰绮礼那里看来的。 虽然不像是Saber那样只要看一眼就能学会别人的战斗技巧，但是Pugilist作为波纹使，而且在生前还时刻准备着面对柱中人，接受了不少的修行，对于各种拳法都有所研究，而在看过言峰绮礼这个技巧之后，虽然不能说是百分百复制，也能够模仿得八九分像。 由于周围的黑泥在不断靠近过来，不管是怎样的腾挪动作都必须小心，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寸劲这种极短距离爆发的用力方式就派上了用场。 伴随着Pugilist在原地转动身体的动作，他双手中始终沾着的那大量的泡沫猛然翻动，化作漫天的浪潮撞了出去。 带着白金色光芒的泡沫以完全不像是泡沫，看上去更像是铁球的速度撞在了扑过来的Berserkers和黑白熊身上。 在接触的瞬间，发生的完全是另一种结果。 明明应该破碎的泡沫却依然向前推进着，而明明应该没事的黑泥军团却像是黑色的泡沫一样溃散。 闪烁着金色光芒的泡沫，每个泡泡至少都会撞碎三个敌人。 这时候，黑泥军团的劣势也就显示了出来。 每一个Berserker都拥有着和兰斯洛特同样的能力——骑士不死于徒手。 正常来说，「骑士不死于徒手」这个能力可以说是飞行道具的天敌，如果配合兰斯洛特的另一项技能「无穷的武练」，甚至可以完美压制不使用天之锁和EA的英雄王。 但是…… 【这样的环境，对于团体战术来说反而限制比较大，这种洞窟边缘的地形一向不够宽阔，加上地形崎岖，相比起重甲骑士的Berserkers，对于擅长腾挪作战的Pugilist更有利……狭窄的空间限制了靠近敌人的数量，过多的数量更导致了行动的拥挤……对方会使用哪种夺取双手碰到的一切的技术来对付我方的飞行道具，所以破解的方法就是让对方来不及抓住。】 嘴上所说的太慢了，但是因为「解说の魂」已经深入到骨子里所以根本忍不住不解说，乔修亚干脆放弃了用嘴说的过程，直接借用Master和Servant之间的魔力连接进行解说和指挥——就像是他之前在艾因兹贝伦城堡森林中做的那样。 【每个Berserker夺取泡沫都要通过直接接触，那么连续不断的泡沫攻势就是突破的可能，同时因为对方已经变成了「非人类」的黑泥，所以Pugilist对于「非人类」有奇效的波纹效果自然就更好，泡沫阵是最适合的攻击方式，而后方的Berserker因为前方的Berserker的碍事，在防御方面自然也比较迟钝，这就是胜利的机会，不用担心前方一排……后退一步然后向右后方射击，然后往左上角，利用拖拉的动作把泡沫阵撒到Berserker身上。】 虽然字数是这么多，但是因为是意识的交流，所以在实际时间上只不过是极短的时间而已。 在这个指示传达过来的同时，Pugilist就已经按照指示动作了起来。 一道巨大的泡泡里面包裹着大量的小泡泡，像是鞭子一样挥出的泡沫横扫了出去，站得靠前的Berserker伸出布满了倒钩的手想要夺取泡沫，但是就在接触的瞬间，裹在外面的泡沫居然在触碰到的瞬间就变成了普通的肥皂水花，而包裹在其中的细小泡沫立刻四散而出。 【这是当然的，因为波纹本身就有好几种属性，其中有‘弹’和‘黏’的属性，为了防止泡沫崩散，需要的是将施加到上面的力量弹开的‘弹’，但是Pugilist在最外面这层的泡沫上附着的是‘黏’的波纹，这样的泡沫，只是稍微一接触就会因为表面张力的紊乱而爆开，然后，随即而来的就是藏在里面的，‘弹’的波纹！】 极近距离爆开的泡沫，让首当其冲的那个Berserker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打成了筛子，在他后面距离比较近的Berserkers和黑白熊因为这个变化太过突然而应变不及也很快就被不断涌过来的泡泡淹没，而在后方更远一点的黑白熊和Berserker虽然有的避过了，有的Berserker甚至抓住了一些泡沫，但是也有不少因为动作被太过拥挤的其他「同伴」所影响而被打散。 至于被抓住的泡沫，则还没等Berserkers扔出来作为反击的工具，就因为上面附带着的波纹逐渐散去而爆开，变成了毫无杀伤力的肥皂水。 这样的场面在不断地重复，虽然黑泥「人」多势众，每次被扫掉一批立刻就会补上，但是战线的推进十分的缓慢。 明明是四面环敌，而且和Pugilist明明有一段距离，但是在乔修亚的指挥之下，竟然没有一个Berserker或是黑白熊成功靠近到附近，包括上方的黑泥也是一样。 这就是乔修亚和Pugilist这个组合的强大之处。 由于敏锐过人的洞察力，再加上多年作为游戏测评师的经验，他总是能第一时间看清楚周围的环境，然后制定出最善的做法。 虽然说对于力量过于强大的敌人以及太过极限的环境依然无法，但是在这种实力比较相近的情况下，Pugilist和乔修亚的组合并不是人数和一个等级的实力数据就能够胜过的。 Knight本身在实力方面就和Pugilist不相上下，而且之前和Pugilist交锋的时候，Knight也是「正大光明」的，也就是说，在使用了「荣光」的情况下，Knight依然和Pugilist平手。 既然如此，Pugilist能够和Knight同样应付这群Berserker，自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 其中，和另一边的战场一样，似乎是作为主导的那只始终不动，躲藏在后方的黑白熊用爪子挠了挠下巴。 「这家伙略麻烦呢……」 就算是黑白熊也感到棘手。 乔修亚和Pugilist的组合，虽然在实力上并不是绝对的强，但是却很难找到死角。 擅长于观察和安排找到应对方式的，敏锐的Master。 擅长于实行和战斗，对自己Master十分信任的Servant。 这样的组合可以说是最麻烦的，不论英灵的实力如何。 因为没有死角，所以棘手，只能用力量和数量优势推过去。 但是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照着这样的情况推演下去，虽然乔修亚和Pugilist两人在不断地击退大量的黑泥，但是就如同前文所说的一样，战线依然在推进。 虽然是「缓慢推进」，但那依然是推进。 这就是乔修亚的弱点，产生的一个问题所在。 论实力而言，Pugilist和Knight不分上下，如果不是因为乔修亚「必须退开一小段距离才适合进行指挥」的特点——游戏视角中，第三人称总是距离人物有一段时间，而第一视角又太近，也不如第三视角来得清楚——所以，两人的组合要发挥最大的战斗效率，Pugilist必须来回快速腾挪，才能够在击退Berserkers方面保证黑泥无法袭击后方的乔修亚。 这样的战术，在四面环敌的情况下是非常危险的。 战线的推进就是证据，因为从刚才开始Pugilist就在使用同样的手段，但是战线却依然在推进。 就算是英灵，也承受不住这样作战方式太长时间。 所以只要不断加速推进，不断地增加敌人，Pugilist就会加速崩溃。 “唔噗噗噗……” 一眼红色的熊型空壳在阴暗的泥之海中，阴森地笑着。 而Pugilist和乔修亚所在的战团，就像是呼应着它的笑声一样，战线开始变形。 原本还是一个比较规整的圆形，已经逐渐开始向着多边形转变。 而作为弥补，西撒做出的措施是—— “想要用这种方式靠近吗？想得太美了！我可还有别的招式啊——泡沫割刀！（シャボンカッター，shabon_cutter）” 之前在英雄大宴的时候，曾经为了袭击Knight而使用过的招式，只不过，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当时偷袭Knight时，为的是防止他躲藏起来，同时也有一定程度比较像是恶作剧程度的攻击，而现在的Pugilist，却完全不会做出「留手」这种举动。 在「生前」，西撒使用泡沫割刀，一次制造的割刀数量最多就只有十个——因为在制造泡沫的同时让泡泡高速旋转起来，对于作为人类的西撒来说，一次制造十个就已经是极限了。 而且，因为泡沫实在是太轻，波纹实力虽然经过高强度锻炼，但是毕竟太过匆忙的西撒并没有办法让其进行太快速度的飞行，就算在和华姆对阵时，也是借助华姆的流道「风」的效果让割刀飞过去的。（注） 但是，在成为「英灵」以后呢？ 有些人生前太强，成为英灵反而受到限制——比如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但是像西撒这样的，则是成为英灵以后被强化了许多。 仅仅只是一个挥动双手的动作，在西撒的周围已经出现了数十个幽浮一般高速旋转着的泡沫，伴随着他挥手的动作，以像是子弹一般的速度灵活地越过乔修亚，将他后方已经靠近了的Berserkers切开数段。 高速而出其不意的一击，就算是Berserker也没有反应过来。 随着泡沫割刀的出现，原本已经逐渐加快收缩的战线再一次被遏阻，甚至隐约有停止的趋向。 “很好！就是这样！” 似乎是对于成功抵御住了黑泥包围的现状感到得意和满足，乔修亚用力握拳，笑声脱口而出。 但是，立刻被黑白熊那阴沉的怪笑所盖过。 “唔噗噗噗……真好真好，真是可爱的表情呢，把这份表情碾碎的时候会是怎样呢？啊~啊啊~啊啊~~~要、要出来了！只是想一想就要出来了，我身体里的白色的——填充物啊KUMA~！啊，不过现在是黑色的呢，唔噗噗噗……” 带着比人类还要清楚的糟糕表情，说着莫名其妙的台词和冷笑话，明明应该是被扼住了攻势的黑白熊似乎完全没有被逼入死角的感觉。 “甜！太甜了！简直比巧克力巴菲沾上红豆沙还要甜！顺带一提本熊是咸党，因为是rou食动物嘛，唔噗噗噗……这种手段，只不过是延缓你们的死亡而已，现况根本没有改变不是吗？唔噗噗噗，居然这样就以为成功打败本熊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沉不住气呢！” “那可不一定，好好地看看周围吧！” 西撒和乔修亚两人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复制出来的一样，一起抬起用手，将握拳的右手中食中两指伸直贴在自己的额头和鼻梁上，用像是看待宰的猪一般的冰冷眼神看着眼前还在想着扑上来的大军。（注2） 听到他的话，黑泥形成的「士兵」们不由得将一部分的视线从他们身上转移开了。 这恐怕也就是作为「人形」被具体化，同时又有一个「主控意识」的缺陷吧，虽然黑泥的意识只有一个，能够通过各个Berserker和黑白熊的视线来纵观全场，但是也因为如此，Berserkers和黑白熊的视线全部都集中在了西撒和乔修亚的身上，而忽略了更加末节的东西。 在周围，原本飞出去的泡沫割刀，并不像是之前甩出去的泡沫一样消散破碎，而是在去势消退之后，如同竹蜻蜓一样停留在了空中旋转着。 ““泡沫割刀的用处，并不只是代替普通的泡沫阵阻挡你们的脚步，同时也是为了接下来的战术！刚才发出的泡沫割刀，就像是蝴蝶一样停在空中，附着了「弹」属性波纹的泡沫割刀，只需要稍微受力，就能够向着反方向运动，所以——”” 西撒和乔修亚两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甚至连解说的话语都完全重叠。 “现在才是真正的战术，是只有我们联手才能够布置出的招式！接得下来的话，那就接下看看吧！” 从西撒的双手手掌，手腕，手臂甚至肩膀，都开始涌现出泡沫。 大大小小的泡沫，在明明不是很明亮的空洞之中，因为西撒身上波纹的光芒，闪烁着七彩的颜色。 喷涌而出的泡沫，和之前的泡沫阵一样被一个更大的泡沫包裹着，像是一条巨大的鞭子撞在周围悬浮着的泡沫割刀上。 而这一个动作产生的，并不是波纹互相抵消而湮灭，相反，因为同样是「弹」的波纹，飞起的泡沫和割刀就像是弹球一样，在激烈的碰撞之后，立刻各自折过一个角度弹了出去。 “飞旋的泡沫割刀，本身旋转的力会让应该是直线碰撞的力发生偏移，这里所有的泡沫割刀全部都是同方向旋转，第一次碰撞是泡沫阵和割刀的碰撞，第二次将会是泡沫割刀和割刀的碰撞，然后——” 重复的过程，形成的，是—— 死循环。 悬浮在空中的大量泡沫割刀不断互相同方向碰撞着，同时又有西撒在中央使用泡沫阵驱赶。 于是，在平地上，在空洞中—— 卷起了泡沫形成的龙卷风。 “泡沫风暴！（シャボンストーム，shabon_storm）” === 注2：此处的姿势是西撒在对上华姆时用过的剪刀手 注：详细请自行补完JOJO第二部 === 作者语：本来这里是想让西撒像是对付华姆一样使用棱镜战术的，用波纹代替太阳光……但是突然想到，波纹好像并不具有「远程攻击」的效果（就连大乔那么强波纹的人都做不到），只有卡兹那个家伙是因为波纹强过头直接到了太阳灼烧的地步，再加上红石放大才打出去的……这里西撒没有红石，波纹也不够强，只好用别的战术了……还好，对主线的影响不是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