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no trick no life
标题翻译：不玩计策会死…… === “这样一来，剩下的主从也就都聚集到这里了……” 看着终于来齐了的人们，莫求缘轻轻点了点头。 现在还存活着的主从，分别是天马幻也和Crusader、乔修亚·乔斯达和Pugilist、莱迪伦·艾云耶维奇·艾云诺夫和Knight、爱丽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和Saber、苏夜和Maid、莫求缘和Monster。 除了一开始就不能算是存在过的Berserker，退场的英灵有作为Assassin的哈桑·萨巴赫、作为Pucelle的贞德·达尔克、作为Caster的吉尔·德·雷、作为Lancer的迪卢木多·奥迪那、作为Rider的亚历山大·伊斯坎达尔、作为Archer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作为Savior的一页书。 七个人，已经完全符合甚至超出了让圣杯降临的基本要求了。 只是，圣杯依然还是圣杯，还是那个金色的杯子，被爱丽斯菲尔托在手里，还是没有任何的变化。 那是当然的，因为圣杯「还不想」降临。 一方面是因为圣杯的抵抗，一方面也是因为具体的仪式还没有进行。（注） “这就是圣杯降临之所吗？真是好厉害的地方，居然能够利用魔术强化到这个程度，恐怕就算是英灵在这里解放宝具也不那么容易损坏这个地洞的结构啊……” 乔修亚打量着周围巨大的空洞。 凹凸不平的洞窟顶部，基本上已经是漆黑一片看不见了，就算是升起的孔明灯的火光都无法照射到那个高度。 「让我联想到某个整人塔哎……」 莫求缘无语地看着高处，这恐怕是把整个圆藏山都挖空了吧……要不是有魔术的效果加上灵脉的支撑，恐怕圆藏山早就塌下来了吧？ 「不过作为最终的舞台的确是很适合的地方……」 从这里就能看出第一代圣杯战争虽然体系并没有成型，但是至少在工作态度上比现在的魔术师要认真多了，这种程度的保密工作可不是现在的魔术师能做出来的——现在的魔术师都太抠门了，有点什么资源都拿去给自己的据点进行加固了。 “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大家一起打一场决定谁拿到圣杯吗？” 带着Knight的莱迪伦跃跃欲试地看着一旁的乔修亚，Knight和Pugilist之间互相看不顺眼是明摆着的，实力方面也比较相近，开打的话当然是以彼此为对手最好。 “你以为是哪里来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吗……” 天马擦了擦冷汗吐槽道。 “不需要纠结这些……圣杯的归属问题是之后才需要考虑的事，因为现在就算我们把圣杯召唤出来，也没有谁能够获得圣杯。” 莫求缘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那面铜镜开始写写画画。 随着她的动作，有什么逐渐从镜子中扩散了出来。 “而且，在这里的英灵和Master，没有一个是真的想要获得圣杯来实现愿望的吧？自己想要圣杯实现什么愿望的举手我看看？” 理所当然的，没有一个举手的。 Monster想要的是「吃」，是想要能够让她满意的对手，是想和别人大战一场，圣杯什么的只不过是给她提供了一个机会而已。 Saber的愿望是见到莫求缘，这个愿望已经实现了，现在追求圣杯只是为了和爱丽斯菲尔的约定而已。 Pugilist希望的是为了贯彻齐贝林一族的精神和灵魂，这并不是通过圣杯实现的愿望，而是自己的做法问题。 Knight希望能够和王再次并肩作战，这个愿望已经在大战妖魔之海的时候实现了。 Maid的愿望是以人类的身份，保留住每一生的记忆，侍奉在主人蕾米莉亚身边，这个愿望并不需要依靠圣杯实现，而是八云紫答应的交易条件，现在她纯粹只是过来帮忙的而已。 Crusader的愿望……她真的有愿望么……一直都在说她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来，至今为止似乎也没有过什么愿望想要实现的样子…… 在场的一群英灵，一个想要圣杯的都没有，当然了，Master们就更没有了。 莫求缘本身就是来消灭圣杯中黑泥的，至于圣杯会怎么样，和她自己没关系——反正留在现世的方法已经想到了。 乔修亚所想要的是一个答案，一个让他能够明白什么才是「成功」的答案，一个让他能够振作起来的答案，这个答案并不是圣杯才能给他。 莱迪伦想要的是「刺激」，说到底他是真正的「玩家」，从头到尾都是抱着玩乐一般的心态在参战的，对于是否获得圣杯根本不在意，如果真的拿到了圣杯，恐怕他还会因为不知道想要许什么愿望而犹豫。 天马被SCP组织派来是负责封印圣杯的，本身也对圣杯没有什么觊觎的想法。 苏夜倒是有一个除了「奇迹」以外根本无法实现，甚至就算是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正因为她清楚这连奇迹都无法实现，所以苏夜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过圣杯——要知道，某QB的愿望实现比圣杯要灵验多了，她却依然没有选择签订契约，何况这个圣杯。 所以，只剩下一个…… 爱丽斯菲尔举起了手。 虽然说她并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但是她有希望将圣杯交给的人，而那个人有希望用圣杯实现的愿望。 她的表情很坚定，哪怕这时候举手恐怕会引起莫求缘的不快——她可是刚说了「没有一个想要圣杯的」这句话来着，这时候举手和打脸有什么区别…… “喏，这不就确定圣杯的去向了吗？” 但是，莫求缘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用托着铜镜的手指了指爱丽斯菲尔。 “……哎？” “「哎」个什么啦，所有人就你一个想要圣杯的，那给你就是了嘛。” 就在莫求缘这样说着的同时，雾切已经将那金灿灿的圣杯放在了前方的突起平台上。 这里是大空洞的正中心，同时也是冬木市灵脉的最中心，是圣杯降临最为适合的地点。 但是，现在的魔术师一般都不太敢在这里召唤圣杯。 因为召唤圣杯的时候通常都是剩下最后两名英灵，而这两名英灵照理说都应该是当时圣杯战争中最强的了。 在面临圣杯降临的情况下，两名想要争夺圣杯的英灵肯定都会全力以赴，那么解放宝具是肯定的结果，到时候不论圣杯是否降临，宝具互相轰击产生的震动很有可能就算是山体上强化的魔术也会失效，那么身在大空洞之中的Master必然是无处可逃，圣杯也必然会被摧毁，结果自然是功亏一篑。 大概这个大空洞的布置人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要不然就是之后教会或是魔术师也有想过再拿这里当做圣杯的降临点所以不断地加固了魔术，以至于现在整个圆藏山内侧基本上都快要变成魔术的结晶体了，要被英灵的宝具冲击余波弄塌似乎不太现实。 即便如此，就算环境够坚固，在内中的Master和圣杯也不能幸免，这或许也是这个空洞虽然是最佳地点，但是没有被继续使用的原因吧？ “不过，还是那句话……就算现在召唤出圣杯，让圣杯降临，也不会有任何人得到圣杯。” 看着正在平台上闪闪发光的圣杯，莫求缘摇了摇头说道。 “是……你所说的，圣杯中的「某件东西」的缘故吗？” 或许是一直当解说培养出来的敏锐吧，乔修亚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莫求缘和他们已经说过了圣杯之中还隐藏着的「最后的敌人」的事，再配合莫求缘现在所说的话，要想到这一层也是比较容易的。 不得不说，这一千多年的沉淀对于莫求缘来说的确是很有帮助，至少现在她讲话比以前容易明白多了，以前她和人说话总是会不由自主讲半句藏半句，就好像只要把话一次说完会被扣薪水一样…… “哎哎，没错……如果「那东西」在圣杯里的话，不管许下什么愿望都是胡扯，它只会可以将这个愿望向毁灭、残酷的方向歪曲……比方说，我希望某特定的两个人之间不会再有争执，那么它就会以实现愿望为借口，将这两个人完全抹杀掉——人都不存在了，自然也就不会有纷争了不是吗？同样的，我记得卫宫切嗣那家伙的愿望好像是世界和平来着？如果许下这样的愿望的话……” “就会得到只剩下卫宫切嗣和绝对不会和他争执也不会和其他人争执的几人，换句话说，也就是只剩下你们一家人而已，其他一个人都不会剩下……嗯不对，就算是一家人也有可能会起争执，所以最后恐怕只能剩下一个人呢……” 一边拍掉手套上不存在的灰尘，雾切一边接过了话头。 “那还真是bloodiness（残酷，血腥）呢……” 天马皱着眉摸了摸眼罩。 这种连「极端」都不能评价，只能评价为「******」的做法，对于行事风格都是以****为主的SCP出身的天马来说当然是很难接受的。 “所以了，想要实现愿望的话，首先要把杯子里的黑泥都掏出来清洗干净才行，也就是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也是你们要做的事。” 一边这样说着，银青色的策师一边将目光投向了身边其他五组主从。 “哎？我们？可是我们并不知道怎么做啊？” Pugilist挑了挑眉说道。 倒不如说是毫无头绪，面对这样的敌人，甚至比柱中人还要难对付的敌人，连柱中人都没能战胜的Pugilist完全想不出要怎么对抗。 “而且那种事真的做得到吗？这里的圣杯就算降临也只是「小部分」，而你说的「那东西」是在真正的「大圣杯」里的吧？就算利用小圣杯打开了通道，要怎么确保能把黑泥全部掏出来？” 乔修亚也表示不解。 冬木市的圣杯，并不是直接让大圣杯降临，而是借助小圣杯打通一个通往大圣杯的「孔」，然后借助这个「孔」到达根源。 如果不是因为黑泥，或许真的是一个可以实现愿望的存在也说不定。 “当然做得到，我就是为此才在这里的不是吗？” 银青色的少女歪了歪头笑道。 “……？” 听到她这句话，一旁始终不说话的Saber似乎感觉隐隐约约抓住了什么，但是还没等她抓住这一闪而过的灵光，就已经重归一片迷雾。 “那么，既然是「我们」，就说明……你制造的「白圣杯」的召唤，其实根本就不是「随机召唤」的吧？” 突然，始终在一旁无口地借着孔明灯翻着漫画的Crusader抬头说道。 “啊拉，意外敏锐的洞察力呢……唔，怎么说呢？某种层面上来说，没错，我制造的「白圣杯」，从一开始其实就已经和黑圣杯是大部分都不相同的体系。” 银青色的少女虽然有些惊讶于看上去应该是番长类型性格比较狂霸酷炫拽但是居然意外的挺细腻的Crusader的表现，但还是轻轻点点头继续解说道。 “白圣杯召唤出来的，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的确全都没有争赢过黑圣杯，都不是正规的七骑……而且，召唤出来的英灵，以及选择的Master，最大的前提条件就是「不想要圣杯」……” “此外，召唤你们也是有理由的，或者说，白圣杯「找到」你们也是有理由的……Pucelle的贞德是圣人，Savior的一页书是高僧，这两人都是圣气凛然的人物，是白圣杯所寻找的「能够克制黑泥」的存在；剩下的Maid和Crusader则是拥有就算是在这个世界也是少见的「特殊能力」，能够出奇制胜的存在；Knight和Pugilist是拥有足够高尚心灵，有一定机会对抗黑泥的存在；至于Monster是我自己召唤的拥有足够控场实力，心理足够干净的「天生天养」的存在……总之，都是适合对抗黑泥的存在……” “但是我没有想到黑圣杯居然会召唤出Caster这个存在，以至于利用双杀的局面导致Pucelle提前退场；现在看来，Savior一页书恐怕也退场了吧，能做到这样的也就只有英雄王了，但是他现在还没来，恐怕是因为同归于尽……不过还好，Saber你还活着，这样一来或许也还有胜算，人手也还算是足够……” “接下来我要你们做的，是帮我布置一个克制黑泥的法阵……” “等等？” 一直沉默的Saber终于还是放弃了去捕捉已经再也没出现的那一丝灵光，抬手打断了莫求缘的安排。 “师尊……如果说是要布置法阵的话，不是应该提前布置好吗？而且将布置法阵的任务交给别人，事到临头才开始布置，这都和师尊你的作风不符。” “……因为办不到啊。” 莫求缘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 “这个法阵是我至今为止研究出的最能够有效克制黑泥的法阵，但是同时也是最精密的一个法阵……虽然不至于说「不能被破坏一点」的程度，但是一旦紊乱起来也是很麻烦的……如果提前布置在这里而且还没有足够强大的人顾守，如果被人破坏还好说，大不了再修补就是了；但是如果被人夺走了怎么办？” “……！” 不需要莫求缘更进一步的提醒，Saber也想起了一个不在这里但是的确还没有退场的变数。 Berserker。 虽然Saber不像是莫求缘她们那样知道Berserker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Saber记得，Berserker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谁，但是的确拥有着和兰斯洛特一样的能力，甚至有可能就是另一个兰斯洛特。 「骑士不死于徒手」，能够将触碰到的一切变成自己的宝具，自然也包括莫求缘布置的法阵。 “所以，我需要你们去帮我布置一下……一共四个点，分别交给Pugilist、Knight、Crusader和Maid，剩下的，Saber和爱丽斯菲尔，你们留在这里，等圣杯降临下来。” 一边说着，莫求缘一边将四个锦囊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在锦囊出现的一瞬间，爱丽斯菲尔和Saber都一阵眼皮狂跳。 「一夫当关，万夫莫敌」，这个整蛊实在是太难以忘怀了…… “说起来，师尊你不是说还有大餐来着吗？” “你不是吧你，这么严肃的场合你真的要说这种事吗？” 听到Saber所说的话，就算是莫求缘也不由得眼角一抽。 “这种事？师尊，这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 听见莫求缘所说的话，Saber很不满地稍微抬高了一点音量。 “空腹是大敌！饿着肚子是不能打仗的！我只是为了能够发挥自己的战力不拖后腿进行的建议而已！” “在那之前先给我把你那一脸的食欲收回去，根本就只是你饿了而已吧。” 银青色的少女瞪着死鱼眼说道。 当初在洛特王的领地让她跟着高文学做面包的时候，这家伙好像就是用这个理由扯了大旗当虎皮，连人家备用的面团都差点吃掉来着…… 「Amazing（意外），这次居然不是我吐槽。」 在一旁应该是这次圣杯战争吐槽役担当的天马君对于自己居然没能抢先吐槽这一点表示惊讶。 “总而言之，大餐什么的是要等到战后的，别装可怜了，你只要有爱丽斯菲尔的魔力供给就根本不会有问题，普通的魔力补给不够的话，大不了你们嘴对嘴交换唾液进行特殊补魔也可以嘛，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当场来更进一步的深♀入交流我们也可以装聋作哑。” 莫求缘三言两语驳回了Saber「先去吃个饭再说」的建议，然后将在听到她建议之后面红耳赤的爱丽斯菲尔和毫不在意的Saber甩在了一旁。 “那么，一人拿一个吧……安心，里面的都是阵眼需要的内容，从这边向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走出去，在正东正西正南正北四个方向放下去……安心，等走到差不多的位置以后，锦囊会发光的，里面有道具帮助你们找到正确的具体定位，记住要走到了才打开……” 这么说着，莫求缘将锦囊递给了被她安排了工作的四人。 “看上去好小，而且好轻，真的没问题吗？总觉得是空的啊？” 莱迪伦掂了掂手中感觉不出什么重量的锦囊，怀疑地说道。 “……所谓的魔术，本身就不是需要太大太沉重的器具完成的布置，道术也一样……放心吧，我晃点你们也没好处不是么……” 莫求缘摆了摆手。 “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去吧，大空洞的地下可不小，要到位可是需要不短时间的……等你们都到了具体位置以后，圣杯也就该降临了……” === 注：劣者也不是很清楚圣杯的降临到底是不是需要仪式，反正劣者就是写它需要了，怎么的吧…… === 作者语：这一章自己都写得好无聊，过渡的章节加上这一章大概是处于「大战来临前的一章的前一章」这种无语的位置，所以……嗯，不要在意细节，好歹劣者也是手打了五千多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