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哀魂 第十章 七哥的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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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明显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然我并非说自己是君子,但是七哥这样的的心思,真的就有些小人了。 七哥望着我,突然神情动了动,对我说道,想要我相信也可以,秀才你爷爷不是算命先生吗?早两年听说都传给你了,你给我算算今年的运程,算对了,我今晚跟你们一起去,若是算不对的话,今晚你们就别叫我了。 我点点头,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然后我观察了一下七哥的财帛宫,天仓位置饱满,金甲和井灶两处表现平平,没有起伏,地库则有干枯瘦削迹象,今年应该是赚了些钱,不过却是存不下来钱,到底是漏到哪里去了呢? 我又看了下七哥的印堂处,发现生了些横纹,按理说七哥这个年纪不可能生纹那么快,那就是“纹侵”迹象。 纹侵痣破,家财易破;再看子女宫位置,也就是眼皮下擦破了点皮。 看到这里我就明白了,七哥今年是在外面工作想必赚了不少钱,只不过都没剩下,都贴到家里唯一的儿子身上去了。 难怪七哥会突然叫我算命,想必是看到自己赚的钱不少,为什么却没剩下? 我将看出来的一一说出来,七哥听着没有说话。 这时,旁边有个住在七哥家对面的妇女开口了,说,哎呀,别看秀才年纪不大,看相本事得还不赖,老七家的那小子,今年是三天两头生病,没少往医院跑,那钱也没少花…… 七哥没理会她,又对我说,秀才算得这么准,再帮七哥算算,这辈子能不能发财? 七哥的面相我早就看过,面上福德宫的天仓、地阁两处陷落,说明这一辈子衣食不全,生活不易,勉强也只能混个温饱。 看出来的这些我刚说完,七哥就冷笑连连,说秀才你算错了,今晚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去,别烦我。 我还没听完七哥说的话,他转身就走;我正要叫住他,李淳罡扯了扯我,说道:“你没算错,他是不愿意相信你的说的而已。” 我说,他的面相就是这样,我只是照直说而已。 李淳罡望向我道,你爷爷只教你相面算命,没教你怎么说命理不好的人吧? 我咋舌! 细细一想,爷爷还真没教我怎么说命理不好的人哎! 李淳罡说,面相上呈现没有财运、不会发财的人,你就别往这上面说;打个比方,你看到一个老人面相显示三天后死去,也不能说,说了他就不能过好最后的三天了。 作为礼生的三叔公看到七哥要走,冲着他又骂了几句,差点就抡起拐杖打人了。 七哥神情无奈,说道:“三叔公,你也看到了,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三叔公转头看向李淳罡,后者则是一副不想再理会七哥这个人的表情。 “七哥!” 就在七哥走出几步时,一个沙哑沉重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七哥也止住了脚步。 阿海一身披麻从灵堂出来,本来微胖的脸庞,才两天不到,整整瘦了一圈,头发乱蓬蓬的,双眼也布满红丝。 七哥胆子不算小,但是脾气有时候很倔,我们以为话都说到这份上,七哥不去,谁也没办法,总不能用绳子强行绑了去吧? 阿海走到了七哥跟前,突然向着七哥就跪下去! 这一下我们在场人都愣了,不知道阿海在做什么? 按理说,阿海劝七哥、骂七哥甚至苦苦哀求七哥帮忙,我们都不觉得奇怪,但没想到他就这么跪了下去。 男儿膝下有黄金! 这句话从古到今流传下来,字字珠玑! 除了天地君亲师,对旁人来说,无论是下跪人还是受跪人,其中的感受,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七哥被吓了一跳,问阿海你这是什么意思? 说完就要劝阿海先起身,但是阿海不说话也不起身,七尺男儿就这么跪着哭着,无论七哥怎么说都没用,就是跪着不起身。 就这样僵持了五六分钟。 最后七哥也受不了,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晚上的招魂,我跟着一起去,这总行了吧?” 七哥说完就朝李淳罡方向看了一眼,不客气地说:“最好你说的是真的,否则我饶不了你!” 七哥答应去了,其他四个人也没有意见。 大家都忙了起来,准备晚上的招魂事宜。 在李淳罡的提议下,三叔公叫人去告知从鲤鱼湾到灵堂这个路段的人屋,将门上的红联拆下来。 我以为今晚他们去招魂,我就没什么事情了,谁知众人刚散,李淳罡就叫住我,让我看看他的面相,算下今晚招魂有没有危险? 我看了下他的面相,是厄难惊象,就说晚上小心一点! 说完这些,李淳罡脸色怪怪朝我打量了下,问道:“你有女朋友了没?” 我奇怪他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直接说没有。 李淳罡哦了一句,又问那还是雏吧? 我奇怪地盯着他,没回答。 他赶忙又解释,就是没碰过女人。 我没好气地说老子是单身汪,碰什么女人? 李淳罡说了句年轻人洁身自爱是好事,然后让我今晚准备两瓶尿来。 原来是想要童子尿! 我心里直想骂人,李淳罡搞得神神叨叨的,直接说要童子尿不就得了? 骂归骂,我还是在晚饭后喝了好几大杯凉开水,然后其间跑了五六次卫生间,才将两个饮料瓶装满。 夜幕降临,今晚的天空有些阴沉,我一直担心晚上会不会下雨? 前天抬尸体的五个人被三叔公早早叫到了晒谷坪上集合起来,我过去,三个中学生和我打了声招呼,聊到些学校的事情,另外一个大人对我点了点头,算了问了好;倒是七哥见到我冷冷看了一眼,显然对我还很有意见。 九点左右,村子的人都睡下了,整个村子只剩下晒谷坪和灵堂有灯光,其它周围黑漆漆的,天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浓云密布,七月的天气,竟有几分凉意。似乎透着丝诡异气息。 晒谷坪上堆了不少稻谷堆,我们就坐在上面,三个中学生往我这边凑了凑,年纪最小的德生,问我:“秀才哥,你今晚也和我们去?” 德生没敢说招魂,魂与鬼归根到底是同一种,显然也被家里大人告诫过:白天不说人,夜晚不谈鬼之类的禁忌。 我点头,本来是想问他们怕不怕? 但是想到他们三个才上初三,就没问出口,小声说:“嗯,我去给李道长打个下手。” 三个人愣一下,对我竖起大拇指,德生说道:“秀才哥,你真大胆!” 我讪讪一笑,知道他们误会了,想到自己好歹比他们年长几岁,也不能真怂了,便对他们说道:“我们这是去做好事,大伯婆是我们长辈,生前对我们小辈都不差,现在人去了,知道我们为她招魂,我相信她会保佑我们的。” 三人听了我的话,面色有几分难过。 人心都是rou长的,熟悉的人离世,难免会有几分伤心。 正说着话,黑暗远处一束光线往这边靠近,李淳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