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招供
紫菱门,这是一座深红色的宫殿,宫殿外有着两个蓝袍执事把守,而宫殿分为三部分,分别是外殿,中殿和后殿,这是专门关押犯了大错的弟子,或是犯修的地方,名为“刑法堂”,是紫菱门人人谈之色变的地方,三殿代表了关押的罪犯等阶,一般外殿关押的也就是一般犯错或者犯了门派门规的弟子,而中殿,那就是境界达到筑基期以上的犯人。 而此刻的中殿,一处牢笼当中,分别被关押着两个人,这两个人此刻都精神萎靡,全身是伤,被一条条锁链捆绑着。 其中的一个看上去年过三十,人高马大,脸上一条刀疤横梗。 而其中一人看上去老态很多,瘦瘦高高,没错!这两人就是刘昌和牧青。 而这中殿也不是只关着这两人,距离两人不远处还有着不少受过刑的修士,苟延残喘地活着。 “嗒嗒”一阵沉闷的脚步之声在这安静的中殿响了起来,显得尤为清晰。不多时,关押两人的牢笼前,便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影。 听到脚步声在耳边响起,不管是牧青还是刘昌,乃至是中殿中同样被关押的犯修,也都艰难地抬起了头,用一双疑惑的眼睛看向来人,当他们看清来人的时候,都是脸色一变,而刘昌和牧青更是脸色难看不已。 这红色的身影在昏暗的中殿中,却显现出了两撇小胡子,随着嘴角的牵动而微微一颤。若是宫末猗在这里,一定会认出他是谁。 没错,他正是紫菱门执法长老,陌寂! “说吧。你们两人去洛林之森是何目的,不说的话,哼哼哼……”陌寂长老眼中寒光一闪,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听了陌寂长老这满是威胁的话语,牧青和刘昌都是全身一抖,他们明白自己的处境,若是不说的话。一定会死!至于自己二人的身份。也不过是夏家的客倾长老,那夏家想来也不会冒着得罪紫菱门的危险来救自己二人,更何况那夏家现在估计还不知道自己二人被抓到门派。就算是自己等二人死在了这里,想必他们夏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或许死了也就当白死了吧。若是招了,想必得罪夏家也是必然。 但是相对紫菱门的实力。夏家就像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若是自己二人将那夏家主交代给自己二人。杀那三个小子的任务,到时候这紫菱门若是答应放了自己二人一条生路,大不了就不在紫菱城待了,这苍玉大陆如此浩翰广阔。终会有自己容身之处。 想到这里,牧青和刘昌都相互对望了一眼,许久之后。二人才沉重得相互点了点头,看向了牢笼外。那一脸冷笑的陌寂长老。还是老道一些的刘昌开口问道:“陌寂长老,我等若是招了你会不会放了我等?” “你若是招出,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放过你等。”陌寂长老撇嘴冷笑。 看到陌寂长老那嘴角的冷意,牧青和高瘦老者都是全身一个哆嗦,心底发寒。 “若是不招,只有死。”陌寂长老话说得淡然,但是内容…… “好,我们说!”刘昌咬了咬牙,大声道,“其实,我们之所以出现在洛林之森,完全是为了夏家主的命令,杀三个人。” “哦?杀人?”陌寂长老眼睛微微大睁,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是很意外,“杀什么人?” “是的,紫菱门的外门弟子,是三个练气级的小子。”刘昌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陌寂长老的脸,小心翼翼得说道。 “三个练气级的小子,居然出动你们两个筑基期的高手?”陌寂长老脸上满是疑惑,心中却是想到了什么。 “是的,那三个人外表看上去年龄都不大,根据家主大人提供的消息,我们却只知道他们的长相,不知道其名讳,不过是加入紫菱门不久的新人。” “新人?” “好像是惹了夏琉璃小姐,所以家主大人才派我等二人去杀他们的,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只以为家主大人和夏琉璃小姐是小题大作,可没有想到,在那溶洞世界中,我等二人恰好和那长相英俊的小子相遇,一开始牧青一铁锤过去,那小子居然躲开了,而且还很轻松,所以我想那小子的实力,可能不在我们之下……”刘昌眼神飘忽,一边回忆一边讲述了起来。包括后来没有动手,而是考虑到自身所处环境不妙,欲合作分开寻找出路的事都一并给陌寂长老说了一遍。
“是吗?”陌寂长老摸着下巴,看着眼前一身是伤,被锁链捆缚住的二人。而心中却是在琢磨,难道说那外门弟子消失和眼前的两人没有关系,反倒是和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小子有关系? “陌寂长老,我的话句句属实,绝没有半点虚假!”见陌寂长老似乎不相信的样子,刘昌和牧青脸上都是一脸的紧张之色。 “对了,你们说知道他们的相貌?”陌寂长老眼睛一眯,略感兴趣地问道。 “是的,可是现在我们的身上的灵力都被这铁锁限制,无法将脑海中的景象隔空画影。”刘老头一脸的苦涩,而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猾。所谓隔空画影,就是将人物或者的景象,通过自身的灵力在空中画出,一般画出的人物或是景物都会想当真实,与真的没有多少区别,当然那唯一的区别就是画出来的东西不能自己动,画毕竟是画,并没有任何生机。而这种能力只有筑基期以上的人才能做到。 “哦,这个好说!”陌寂长老了然得对着刘昌和牧青点了点头。 见陌寂长老点头,那刘昌心中就是一喜,以为陌寂长老哟将自己身上的锁链撤去。可是还没有等他心中刚泛起的那丝诡诈生根发芽,就石化在了那里! 只见陌寂长老袖袍一挥,刘昌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张四方桌,上面笔墨纸砚样样齐全,而陌寂长老却是一脸的狡黠,轻飘飘得说了一句:“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