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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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已改,这篇在2:30左右更改过来。 ~~~~~~~~~~ “能有什么大事儿,不外是府院两相打嘴仗,没得呱噪。”丰忱搂紧了锦歌,边走便嗤笑道。 锦歌话在嘴边儿转了一遍,这才道:“你……是不是很为难?” 丰忱低沉醇厚的声音从胸腔处传来,因为发笑而隐隐震动的胸膛让锦歌似乎听到他那有力而蓬勃的心跳声:“你怎么会这么想?难不成为夫是那种遇事就逃避的懦夫?” 锦歌低笑两声:“哎呀,是我忘记了,你是脸皮和勇气同厚,挑战和精力正比的丰子义啊!” 丰忱伸手弹了她一个脑瓜蹦儿,笑道:“你啊!”他赶在锦歌翻脸前揉了揉她的脑门儿,这才正经道:“现在京中的政.局风气很不好,总统府不愿意放权,国务院不甘心分权……不是都说文人有傲骨的么?可怎么那群文人为了和总统府打对头戏,竟然招揽财阀,那帮商人,利益之上,一个个儿和蚂蟥一般,是能沾的么?” 锦歌将脸颊便的散发抚到耳后,静静的听着丰忱的唠叨:“看他们你推我诿,好像天下太平盛世已临一样,丝毫没有外敌环伺,危机潜伏的感觉。我真想不明白,这天下,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做,军力需要发展,科技需要追赶,工业需要赶紧,农业需要保障,经济需要研究,民生需要调查,社会需要安定……识字率、货币价值,还有……数都数不清的国.内问题不说,周边国家闹.革.命的闹.革.命,伺机侵略的搞侵略,加快军备的加快军备,怎么咱们华夏的一群人。就好像坐在象牙塔里看风景,天真的那么可恨呢?” 看着丰忱眼色深沉的望着自己,锦歌轻轻一笑:“为什么?因为现在的华夏缺少的是实干家,大家都在想着揽权。并没有一项有力的措施去兼管执政者,大家都浑浑噩噩的,比得是手里的钱、粮、武器和人,国务院那帮人是因为把自己看成了巨人脚下的弱者,成日里担心军阀们抬脚就会踩到自己,自然惴惴不安,说真的,不将总统府架空,他们不会消停的。” “你能指望一群文人做什么呢?”看着丰忱不语,锦歌又道。“他们知道老百姓的生活如何么?知道经济发展的规律么?知道农林水利如何展开么?知道产业链的规模如何铺展么?知道国际局势的真相么?他们知道的只是眼前的资料……连最基本的一村人都没领导过,连最起码的百姓民生、社会经济都不晓得,最简单的基层工作经验都没有,你指望他们管理一个泱泱大国,这现实么?都说封建社会不好。可皇帝的儿子还要进各部去锻炼能力,现在坐在云端的这帮人,有几个能管的住?” 丰忱思绪完全跟着锦歌的节奏走,听到这里,他也不免慨然而叹:“是啊,和国务院这帮人比起来,总统府那帮人精。都自立为王已久,他们治理地方犹若治国一般,手段见识哪回一般?只是,我担心的是,难不成我华夏真要发展成为军政府国家?不妥啊不妥。” 锦歌闻而笑道:“于长远处不妥,但是在目前却是相对合适的多。毕竟过继大环境在那里。欧战一场,不但没有将不安因子消灭,反而挑起了大家的神经,你看着吧,早晚还得有一次欧战。恐怕解决政治制度的问题,还要等到之后。” 丰忱皱起眉头,思索一会儿,才勉强点点头:“是啊,现在就是能改,政府也是有心无力,若是力度没控制好,恐怕又会是一场铺天盖地的内耗,更何况,有心人抓着网子等咱们内.乱了,咱们不能自乱阵脚。” 锦歌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你的雄心壮志,只是我有个问题……” 丰忱笑道:“你我夫妻,恩爱异常,有什么话还要这般郑重的打预防针?” 锦歌道:“这不是打什么预防针,而是我想问你的问题,我自己给出的答案都有些显得没有大气。” 丰忱一听,眉头更是一挑,笑道:“哦?那我可真要认真一听啦?娘子啊,你尽管问来啊!”说道最后,他竟然哼着曲调,表情夸张而逗趣。 这一下,二人之间的交流气氛更是不错:“假若有一天,你身居到一定的位子,有能力也有时机整顿华夏的政治制度,你会不会因为调整府院关系,而放手津军?” 这话问出来,锦歌直觉丰忱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答案,但是于她自己,想想放手,都有些不舍,怎么说呢,也许权势真的是让人生瘾,只要把握便不舍放下。 丰忱闻言,当真是认真的思索起来:“于感情上,我是真的不舍,也放不下;可是狼告诉我,若想真的利国利民,必要有所取舍。其实受过这么多年教育,我也看过不少典籍,心里是明白的,在权利和义务方面,人,生而平等。而我们现在看到的不平等,是因为权势和金钱的催化,而造成的……为什么每个王朝都会有开始又结束?那时因为平等的平衡在打破和畸形维稳之间游走,所以才有了一个王朝的发展和一个王朝的结束……这是个已经成为定性的发展惯性,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打破的,要想打破它,就需要有不同以往的方法。 什么是不同以往的方法?古诗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想,要想抓到解决问题的关键,就得用这个道理。咱们返回来看,既然平等是根本上的问题,那么,假若华夏子民人人平等,是不是可以解决那个可怕的惯例?而我说得平等,不仅仅是人格和尊严的平等、不仅仅是权力和义务的平等,还有机会和前途的平等、起跑线的平等,甚至是信息、物质的平等……” 锦歌觉得他过于理想化了:“你想法儿有些天真,且不说社会结构的复杂,和人性的劣根性,但说华夏之民族数量和信仰不同,以及社会经济发展的程度,还有总人数和人均问题,都决定了所谓的真正的平等是不太现实的……你想,你不能指望一个不识字的人,对国家发展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甚至于,纵容这一阶层人对国家政策指手划脚,更可能对社会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和滞后。”
丰忱认可她的想法:“你的意思是,精英政治?” 锦歌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说:“这个世上,只要不是故意,很多时候注定了真相和真理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上……这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也很残忍,但是这就是事实,没有办法,因为资源数量和能力差距这些问题,是永远存在的,这个不可更改的事实,造就了这种结果,你不可能指望华夏天才鬼才遍地跑,这世上,聪明人和傻子都是橄榄的两头儿,都是少数人,真正多的,才是普通人。 但是,少数精英不意味着不自.由、不民.主、不平等啊!根本问题是,怎么解决监督问题。没错儿,我们老百姓的智商、学历、知识等都不高,但是明辨是非的能力还是有的,只要教育跟上,又有相当严格的制度组织,我们很可以让监督机构来帮助我们完成制衡。” 丰忱点点头:“是,这听起来很美好。我们在纵层面上不能坐到完全的平均资源,但是我们可以从横面发展,每个阶层内,保持着最大的公正公平,然后从每个阶层挑出可以代表这个阶层人们的代表,每个阶层的代表组合在一起了解国事,从而保证信息的最大分享,同时也能保证重要信息的保密……而且,这样做的最大好处是,每个阶层的公民,都对自己这个阶层的代表有充分的选举权、监督权和罢免权,这种层层制衡,可以很大程度上保证了公民平等最大化。这样……底层人不因贫困而有冤不能诉,不因伤害自己的是有权有势人而饱受苦难;而高层次的人,也不因刁民而被不公,这才是真正的公平啊。” ……………………………………………………………………………………………… 锦歌也笑道:“是啊,咱俩现在就像是拿着画笔肆意想象的小孩儿,而画里的东西能不能展现于世,还要看际遇啊。” “好啦,不说、不说啦,这么沉重正经的话题,真不适合一双分别多日的夫妻商谈的,这也太破坏气氛啦!” 丰忱说着话正要将另一只手环住锦歌,谁料小丫头反应快,她古灵精怪的笑了笑,一个闪躲便跑了出去。 “哟嗬,一家之主想你,你还敢跑啊?看我怎么抓你!” “有本事儿就过来吧,哈哈!” 骄阳之下,两个长长的身影交错着、追逐着,在风的陪伴下,留下串串清脆悦耳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