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铭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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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补上了,俺现在写第68章去~~ ~~~~~~~~~ “铃~~!铃~~!铃~~!” 电话声如平常一般响起,可这时听起来,却显得特别焦躁,让人原本平静的心情翻滚起了波澜。 放下手中的碗筷,锦歌起身随着丰忱往内书房而去。 因为家中只有她和丰忱夫妻两个,小两口儿也不乐意坐在略显空荡的餐厅里用餐,用丰忱的话说:为了食欲和家的味道,还是在自个儿卧室的内厅里吃吧……最好能你一口、我一口、更显恩爱才好。 丰忱和锦歌的卧室,和丰忱的办公室平分第二层楼。 办公室是由会客厅、书房、休息室、会议厅、卫生间、联络室、存储室、休闲室和阳台组成。 而他们的卧室,则是更大了,卧室一进门儿,便是略大的客厅,客厅左边,通着的是休息室、衣帽室、洗漱间;客厅右边,则是内书房;而客厅,则是分成了三个部分,靠近卧室的,是会客区;靠近书房的,则是放着钢琴的音乐区,而正中间,包括连着的阳台在内,怎是被充征为了内餐厅。 若是平素不愿意出去,这套卧室正好儿满足了主人家的一切基本需求。为了让锦歌生活舒适便捷,丰忱还专门在内书房里增设了电话分机,只要锦歌愿意,不用多走,便可以在屋里和外界联系。 阳台正对着的,是花园儿休闲区,下面青草平地、鲜花木椅,倒是个能让人放松心情的地方。 这日,锦歌正和丰忱用着午餐。小两口正亲亲热热的规划着假期的安排,毕竟婚假难得,在这个还没有长假的时空,丰忱为自己争取了两个月的“闲散日”可是相当不容易的。 就在夫妻俩协商着去哪儿玩儿、怎么玩儿的时候,急促的电话铃响了。 接电话前,丰忱还唠叨着:“真是煞风景,闹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不安宁!” 锦歌随后而至。闻声笑着掐了他腰间一下儿,笑道:“还不快接?” 丰忱惫赖的向妻子飘过一个抱怨的眼神儿,委委屈屈的眨眨眼,反手揉着腰,不紧不慢的拿起了电话筒。 “您好,这里是丰公馆。请问您……什么?您那里没事儿吧?我娘呢?……哦,那就好、那就好!那您自己呢?……嗯、嗯、嗯,我知道了。您等着,我这就来。” 丰忱原本悠闲自得的表情在一刹那变得苍白,锦歌在一旁看着有些心惊,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目露惊恐的样子,好在只是一瞬,在得知他母亲平安无恙后,才缓和下来。只是,锦歌瞅着,心里明白,丰忱这家伙现在正在硬抗。没瞧见他拿着话筒的手一直再抖么?! “怎么回事儿?我听着话音儿,像是娘和小姨……”锦歌眼尖。一见丰忱将话筒从耳朵边儿挪开,立时上前问道,语气中不乏关怀之意,这可不是装的,一来她是真的担心丰夫人;二来,就从丰忱的平素作风来看。锦歌心里就有数儿,知道丰子义这人非常孝顺,就从心理学和社会学角度分析,自从他的父亲韩大总统没有了、唯一的哥哥也远渡海外之后,他们母子相依为命逃难之后,丰夫人就是他心中的一个执念……锦歌不敢想象,若是丰夫人有个好歹,丰忱这人会崩溃到何种地步。 这种事儿,锦歌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 不同于一些要求在夫婿心里和婆婆试比肩的女子,锦歌为人很务实,只要你知道什么事对的、什么是错的、并且严守心中的原则和底线、不愚孝、遇到问题不做甩手掌柜的、可以在两个女人——娘和媳妇儿之间见调节;只要你真的疼她、顾家、有责任心、爱孩子、孝顺她的父母、疼爱她的弟弟,不过分偏心……这样就很好! 至于那些为了老婆不要老娘的,连自己生命起源的给予者都能放弃,谁能保证他将来不将变成“黄脸婆”的非血缘关系者抛弃? 同样,锦歌也有私心,她这进丰家的门儿还不到月余,若是婆婆出了大事儿,必然会有下作的人拿这个攻讦她的名声,虽然民国不甚讲究这些,也不利于她在丰氏立足。 “娘和小姨出了点儿事儿,还好,都没有受伤,就是吓了一小跳,等回来喝碗安神汤必然就好了。”丰忱勉力保持震惊,但是就冲他这番话说出口,锦歌就知道这人有些六神无主了。 她仔细观察了丰忱的神色,果断断喝一声:“清醒些!”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她的巴掌。想着自己小舅舅曾经交给的安神三诀,锦歌啪啪啪几下,照着丰忱身上的几大xue位拍下,立时将这个心神不宁的人唤醒。 丰忱恍然的看着一脸关切的锦歌,苦笑一声:“想我也算经历非凡了,却没想到竟然被小小的执念纠缠。” 锦歌听话知音,猜到这家伙估计脑子里跑回到十年多前离京的那个夜晚了,心里明白,却也不点破,她轻柔着道:“你也不要过分自责,俗话道:不破不立……你这一吓,却将自己的心结找出来了,待往后,慢慢儿淡化之便是。” 丰忱点头,这一回过神儿来,就开始找外套,准备出门儿。 锦歌一边儿帮他穿戴,一边儿问:“娘和小姨那里,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严不严重?你且稍等片刻,我换身衣服,咱俩一起走。” 丰忱见锦歌眉中暗藏担忧,一拍脑门儿,叹道:“怨我说话不清……今儿娘和小姨去津门怀旧,行进的路上,有一股不明身份的人袭击,开了两枪,都打在车盖子上了,倒是没有伤到人……还有一个扔烟雾弹的,好在娘和小姨身边儿跟着的人反应快,转手儿给扔出去,到让他们作茧自缚,被咱们的人抓住了。” 锦歌听得直皱眉:“我怎么听着感觉这般心惊rou跳呢!我去拿衣服!” “唉!”丰忱一把抓住已经转身的锦歌,安抚道:“你且别急,听我说完。娘和小姨现在在津门的津军老营休憩,那里有官兵把守,安全上没有问题。而且霜军的军医营已经开拔,那里面的人都是杏林高手,对于调养娘和小姨,都是很有把握的。” 锦歌闻声,连连点头,松口气道:“那就好。小姨戎马半生,断不会被这些宵小小技轻易吓到,倒是娘那里得注意一些,虽然娘曾经也是巾帼英雄,毕竟没有见过真刀真枪的场面,小惊小吓在所难免,一会儿咱们走前,一定要带几副药走,有备无患呢。”
丰忱一听,眼前一亮,连道:“有理、有理!”他又由此发散思考,觉得自己应该连自己娘和小姨的衣物带一些过去,还有…… 想得差不多了,丰忱一抬头,自己媳妇儿已经穿戴好,提着包儿要跟他走呢!虽然见媳妇儿对于他娘上心而感到欣慰,丰忱还是果断阻拦下来:“咱们出去可不是在京城里转,这是要去津门的,尽管路途相近,可毕竟跨城了!现下刚出了事儿,你跟着出去,我不放心,更何况,家也得有女主人啊!” 锦歌闻言,主要是后面那句让她心中一动,虽然现在不知道闹事儿者是哪方人马,可在行事不明的时候,丰府……会不会也是那些人的目标呢?或者……他们这想使的,其实是——调虎离山之计? 她这么想着,丰忱也反应过来,不禁对于自己的决定有些犹豫,想带上锦歌一起走吧,又怕路上遇事儿;有心让妻子在家中安坐吧,又怕有人袭府。 “要不……你且回泰山大人那里带着,等我回来再去接你?” 还行,这家伙倒是没有忘记妻子——锦歌心中满意,暗暗点头。 只是,这很不像样子,婆婆遇上事儿了,甭管受没受伤,她这个做儿媳妇儿的,都理应关心;若是不和丰忱一起探望,也该在府中主持诸事,将来说起话来,也算是小两口临时定下的分兵之计,可她不在家里坐镇,躲在自己娘家,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当然,即使决定了守家,锦歌也要推让一番:“婆婆那里,我不去也放心不下,咱们有守护营的人跟着,想必不会出事儿。” 丰忱摇摇头:“防守营就留在府里护你安全,我带着守卫班的人就可以了……咱们娘那儿刚刚也交代了,说是外面儿乱,不叫你过去。” 锦歌知道自己婆婆不是虚让的人,即说不用她去,将来也不会放在心上,因此在分说两回仍不得丰忱同意之后,锦歌留在府里。 丰忱临出门前,锦歌嘱咐:“到了津门大营,无论问出什么来,你都莫要激动,尤其是咱们娘那儿……” 锦歌的未尽之语,丰忱明白,他点头上车,出窗户里面探头道:“你且放心就是,我最迟五日之后必然回来,你自己在家中,定要照顾好自己,遇事儿能躲则躲,且莫逞强。” 锦歌应下,也嘱咐:“到津门大营后,处理完诸事,尽早给来电话儿,也好叫我放心。” 丰忱点头笑应,又和锦歌交代两句,便眼含担忧和不舍地,命令司机启程。 此时,就连锦歌自己也没想到,她留在府里,真是捞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