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刁蛮小地主
当秦婉莎注意到明成瑞这种饿死鬼投胎一般的吃饭后,没忍住,又叫小二给上了一个大碗的份——她总觉得,这孩子是不是在吃上亏到太多了,连这么碗普通到甚至不入味的面条都能吃的这么香。 不过,看着食欲好的人吃饭,自己的食欲也会变好这句话是真的,秦婉莎竟然也生生吃下去了小半碗。 而此时,明成瑞正放弃自我的吃起了第二碗,一边吃,目光还警惕的盯着秦婉莎,生怕她再给自己点第三晚——第二碗上的时候,明成瑞才发现,自己方才吃的太投入,竟然连秦婉莎又为自己花了银子都不知道,这让他心中略有些抑郁。 一个男子汉,如何能花用女子的钱呢!——应该他来养家才是! 秦婉莎不知道明成瑞心中所想的,只觉得这孩子支棱的模样挺好玩的,养着这么个‘大可爱’并不显得亏。 至于楼上那道时不时就射向她的视线,秦婉莎自然也没有忽略——废话,若不是清楚刘明哲每月都会在这日到酒馆查账,她也不会特意带着明成瑞到这里吃这么难吃的面条了,她回去随便做的都要比面前这碗面条好吃不知道多少倍。 但是为了引起这位前未婚夫的注意,秦婉莎也才趁着日子正好,过来碰碰运气——这不,就给她碰上了。 秦婉莎刚到这个世界,智脑上的进度就已经达到了60%,因为刘明哲与姜秀秀已经处于热恋之中了,而想要使进度条开始倒退,秦婉莎不得不剑走偏锋。 秦婉莎清楚得很,葛云舒在和姜秀秀的争夺当中已经输了,但是秦婉莎却深知一个女孩该如何绝地反击的获得最终胜利,所以她今日也是特意过来先试探一番刘明哲的。 而现在,她看来的确已经做到了她想要的,而这之后——秦婉莎并没有忽略资料当中,葛家小叔在夺得葛大家产后,为和刘家继续交好,卖给刘明哲的一个人情。 秦婉莎的心情非常愉悦,饵就摆在那,擎等着鱼儿上钩了。 面对着捧着大碗喝下最后一口汤的明成瑞,秦婉莎的唇边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吃完面条,两人就开始往家赶了,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再等回去,怕是天都要黑了。 吩咐牛车车夫将车直接驱至葛大家,秦婉莎和明成瑞又开始忙着把车上的东西往下搬,又慌忙安顿好其摆放的位置,等到一切弄好,也已经是月黑风高之时了。 牛车的车夫也是村内人,因此催着秦婉莎把东西搬下来也就急忙回自己家了,此时,葛家也就剩下了秦婉莎和明成瑞两个人。 明成瑞有些不太好意思住在秦婉莎的家中,给秦婉莎收拾好东西之后,就犹犹豫豫的说要告辞,回猎户原本住的那个家中去休息。 秦婉莎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知道什么是长嫂入母不,如今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亲人了,说什么回哪儿住的话,是恶心我呢不?叫外面人看到了,还不指着我的脊梁骨说我过河拆桥卖了你啊。” 秦婉莎这番话绝对是故意的,她看得出来,明成瑞有时候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倔强在骨子里,就比如现在,与其说明成瑞是不好意思,倒不如说是不甘受她扶持。 为此,秦婉莎也只有搬出了大道理大理论,甚至连:“万一这夜里有个什么歹人冲进我屋,你不在,我连个保护的人都没有。”这种借口都抬了出来,才终于把这个倔强的大男孩留了下来。 但是,因为秦婉莎那副保护的理论,明成瑞却又不肯老实去睡给他安排的屋子去了。 葛家住人的两个屋子离得都不算近,甚至葛二一家因为多了一口人,还特意将葛云舒原本的屋子隔成了两间。 秦婉莎原本是属意去睡那正屋的,到了最后,被明成瑞闹得没了脾气,也就只好叫明成瑞和她一起住了葛云舒被隔成两间的那个屋子。 共用同一道门,秦婉莎睡在里面那间明成瑞则睡在外面,就等于屋子里也多了个小门。 看着终于满意了的明成瑞,秦婉莎心中好笑,还是招呼着明成瑞去烧了热水,两人各自洗洗弄弄,躺进了今天心脉的棉被之中。 然而,两人都没有想到,秦婉莎竟然一语成箴,当天夜里,还真有个黑心眼的,带着满腹的妒愤,摸着黑翻了墙进来。
而秦婉莎今天买的那些家禽就这么起了作用。 刚躺下不多时,秦婉莎和明成瑞就同时听到了鸡圈处发出的群鸡高歌的声响。 明成瑞心里立刻一紧,同时庆幸着自己故意和衣而眠的动作。 而秦婉莎也已经跟着起了身,出了小间就看到明成瑞正拿着他那把刀,正准备出门‘御敌’,面上是一副紧张戒备的模样。 外间没有电灯,纯靠着月光,明成瑞扭头看到跟出来的秦婉莎,立刻轻斥着道:“你回屋去,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我和你一起去,有什么也好有个照应。”秦婉莎笑笑的说着,就在明成瑞不赞同的目光下,推着明成瑞出了屋子。 而一出屋,他们就看到了那个正在鸡飞狗跳的鸡圈当中,试图重新翻墙逃走的一个身影。 明成瑞立刻就要朝着那人影跑去,却不想那人发现自己已经暴露,竟然干脆就绕着院子往屋后跑去,明成瑞也加急脚步开始追。 秦婉莎站在原地,目光颇有深意的看着那个熟门熟路的逃窜的身影——能这般熟悉葛家的各个位置,还有那她早上看过的身板,秦婉莎已经确定了来人是谁,葛二家的那个小子,葛柱子。 秦婉莎倒是没有想到,葛柱子的胆子会有这般大,早上刚被赶走,晚间就过来报复——或者,他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目的。 这么想着,刘明哲的模样瞬间划过秦婉莎脑海。 而过后不久,明成瑞一个人有些疑惑又警惕的回来了,语气颇为紧张与沉重:“没追到也没看清是何人,追着那人跑到屋后,他一晃眼就不见了,也不知到底是何人。” 秦婉莎却已经心中有数,露出一个了若指掌的笑意:“莫急,我已经清楚来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