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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终究还是来了(完)

    送诸葛鑫离开,诸葛冥鸿心里也不好受,只能抱着期望的看着远处。..嫂索可濼爾說網,看最哆的言清女生爾說“我等你凯旋而归。”

    不久无忧国就传出,前太子肆意谋反,而被皇上关押的水牢之中,受过一些苦头,皇上就将贤王发配边疆了,百姓都在津津乐道,“皇上仁慈,顾及亲……”这才将贤王发配边疆,没有赶尽杀绝,果真是仁君,这样的惩罚对贤王来说再合适不过。

    诸葛冥鸿也没想到,百姓不但没有埋怨自己包庇反而得到了他们的认可,诸葛冥鸿深知,百姓都是良善的,如此通达理倒是超出诸葛冥鸿的想象之外。

    诸葛啸算是幸运的,有秦语溪的陪伴,余生也不用忍受孤独之苦。

    发配之,“语溪你这是何苦呢?明知道此去之路,必定艰苦,你又何必与我一起,留在无忧国,你以后的人生就会什么都不愁,跟着我……”

    “啸,我懂你说道这些,可是没有你的子,就算什么都不愁,少了你,人生又有什么意思,可是有了你一切都会不一样,如果我是天上的白云,你就是云间的彩虹给我色彩。不管以后有多少坎坷,我都愿意与你一起面对,只求你不要再次将我推开。”

    诸葛啸心里有些难受,也有些欣慰,更多的是幸福,原来幸福竟然是这样,无关权利,无关金钱,只要能跟眼前的女子牵手到老,就是幸福,谢谢老天没让我失去他,谢谢他们对自己的宽恕,成全自己这美好的幸福,轻轻将秦语溪拥入怀,用行动告诉她,他现在的幸福。

    诸葛啸在心里暗自说道:“语溪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即便没有权利的庇佑,没有金钱的装饰,我也会给你幸福,相信我。”

    马车随着那遥远的边际而去。车里的人却没觉得哭,反而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柳镶韵在司徒锦弈的带领下,来到天堑国,一路浑浑噩噩,住过多少店,路过多少城镇,错过多少风景,她不知道,她之知道一切都与她无关,她要做的只是呆着就好。什么都不用管,不用做。司徒锦弈将那些琐事安排的很好。

    又住进一间房间,柳镶韵仍旧不知道在哪里,她没心观察所有的一切,整颗心都在想着诸葛鑫。只要不睡觉,满脑子想的也是她,对她来说就是快乐的折磨,有些秃废,更重要的是她无法面对今后的子,无法面对没有诸葛鑫的子,只要一想到今后没有他的陪伴。柳镶韵就觉得心快裂开般难受,这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吧,惩罚她曾经的无,惩罚她不顾后果的逃离现实六年之久,让她体会曾经诸葛鑫对她的相思之苦,现在她也尝到相思之苦的滋味。很苦,很难受,却也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万事皆有因。必有果,“诸葛鑫,你现在在做什么呢?可有想我。”原本以为早已习以为常,可每当念到他的名字时,眼泪还是会不争气的掉下来。

    司徒锦弈进入房间便是看到如此的她,心里有些不忍,却也无可奈何:“这里就是天堑国了,趁现在还早,走了这么久也累了,好好休息,你想要的答案,明天他回来,你再问他也不迟。”说完正离开。

    “他是谁?”

    停下脚步的司徒锦弈看了看柳镶韵说道:“明天你就会知道了,何必如此着急。”

    见司徒锦弈离开,柳镶韵再次叫道:“司徒锦弈”她想到他们刚认识时的场景,虽然只有几天,可柳镶韵心里很是疑惑,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变化会这么大“你真的是我曾经认识的司徒锦弈吗?真的是笑楼外面认识的那个人吗?真的是那个能说会道又带有苦涩的人吗?”

    司徒锦弈轻轻一笑,“是我亦是我,不是亦是岂不怪了,你相信我是那个人则是,你不相信则不是,所有问题在于你,不在于我,信与不信也是你,问题是你要怎么看,在你不是很了解这个人时,就不该轻易判断这个人的整个格,与其清清楚楚,不如模模糊糊,人生也是如此,有些事看的太清反而适得其反。”说完也不理会陷入沉思中的柳镶韵便挪步离开。

    带柳镶韵反应过来屋里早已没有司徒锦弈的影,嘀咕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搞不懂呢?”什么清清楚楚,模模糊糊,不就是问了他几个问题嘛,怎么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他确定是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伸伸懒腰,好不容易睡的这么好,也许是想通了司徒锦弈的话,才能睡的这么好吧,不就是说该模糊的时候模糊,该清醒的时候清醒,要懂得转换,有些事反而更清楚,这是她自己的理解,至于司徒锦弈的意思是不是如此,她就不清楚了,不过她还算想清楚了些虽然不能全部了解,有着结果也不错。

    柳镶韵走出院子才发现这里竟然不是客栈,更像是府邸,突然想到司徒锦弈的话,“这里就是天堑国了。”看来这里就是她以后要度过的地方,要住下的地方了,只是司徒锦弈口里的“他”怎么还没来,脑间突然划过,天君逸的影,直觉告诉她,司徒锦弈口里的他,就是天君逸,虽然不敢肯定,可她突然就这么认为了。

    正在柳镶韵愣神之际,突然感觉腰间一紧,一股熟悉的味道直冲鼻翼,这一刻柳镶韵已经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断了,他就是天君逸,错不了。

    天君逸从背后将柳镶韵环住,头放在她肩上,“韵儿我好想你,好想你。”

    柳镶韵没有说话,任由天君逸就这么抱着,心里很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过去的一切,更不知道如何面对此刻的天君逸。

    想了许久,柳镶韵忍着伤悲,说话的声音有些轻颤“我,我是鑫王妃。”没有说放开。就这句话,她的觉得很残忍。

    简单明了的话,确实让天君逸的手一顿,放开了抱着的人。扳过她子看着她的脸,这个让她想了好久的脸,好久的人,如今近在咫尺却感觉相隔天涯,“鑫王妃?我当然知道你是鑫王妃,可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不知道为什么柳镶韵很不喜欢他说的那就话,就好比,偷了别人的桃子,当场被抓,那人还不在意的说。偷了你的又怎样。换句话说,就是要偷你的,你能怎么样,奇骏霸主,这种感觉很不爽。

    看着熟悉的人。柳镶韵对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变了,变得陌生,变得有些不认识他了,这样想着不到一会儿,便被其他绪所代替,想到司徒锦弈的话,“你想要的答案。他来了,你便可以问他了。”意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换而言之今天所有的局面都是他造成的,自己来这里也是天君逸。

    虽然不敢相信,可事实却是如此,“是你对吗?一切都是你对吗?”不是疑问。而是质问的语气,却有着无法掩饰伤悲。

    “对!”天君逸肯定的回答。“没有我,你在皇宫,鑫王府也不会那么轻松,不然你以为就凭诸葛鑫。诸葛冥鸿你可以如此安全的坐在这里吗?”

    “我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你不过就是帮了一次忙,传了一次信而已!”在天君逸来了之后,柳镶韵就已经想到那封信,还有那个帮她说话的女子,也知道悬崖上救自己的是他,更知道了他就是司徒锦弈背后的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说恨他,柳镶韵不能,说感激她,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就不由得觉得卑略了些。

    “这只是你想到的而已。”

    虽然这么想柳镶韵还是说了:“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天君逸讽刺一笑,“你知道,只是不接受而已!”

    “就算知道,你也不该强求,不是吗?你不觉得这样会有些过分吗?”

    “在没发生选择权之前,我以为这一切都不过分,至少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心里有我,可直到他为你受伤后你看他的眼神这一切就不确定了,那样的眼神让我茫然,你从来没用过这样的眼神看任何人,不管是诸葛冥鸿还是南云霄与我,都不曾见过的眼神,那里面含有太多悲心疼的因素,这样的眼神你却用在了他上,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拔。”停顿了一会儿,天君逸继续说道:“其实我羡慕他的,至少他在你生命受到威胁的不顾一切的替你挡下了那一剑,而我犹豫了,如果当时是我替你挡下那一剑,是不是我们就不会错过,你是不是就会上我,可我始终是错过了,渐渐的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因为不够才会犹豫,才回得不到,才会输。”

    这番话在柳镶韵心里起了不小涟漪,自己也是在发生那件事后才真正看清了自己,心里也是吃惊的,原来这才是,如今就算离开,可是心却一直跟着他。“既然不够,为什么好要将我从他边带走。”

    “来不及了,那个时候已经把你打出来了。”

    “既然带出来,只要你一声命令不就把我送回去了吗?我又何必那么难过。”说道这些,柳镶韵心里难免有些委屈。

    “如果就这把你送回去,我怎么甘心,又岂会让诸葛鑫如此轻松就得到你,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三年,你在这里呆三年,如果三年内诸葛鑫来找你,我就放你走,换而言之,如果三年后他没出现那么你就心甘愿留下来,嫁给我,这样算是给你和他的一个考验,也是给我一个不死心的机会,通过了,证明你们真心相,通不过那么只能感叹诸葛鑫不够你,那他也不配拥有你,你觉得如何?”天君逸在赌,赌他们的感,也是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

    柳镶韵心里却犯难了,真的要考验吗,他经得起吗?自己可不相信天君逸就这么单单让她等,他一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想到这个可能,柳镶韵连连摇头,怎么可以对他没有信心,她该相信他的,对!要相信诸葛鑫,这样一想,柳镶韵便坚定的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赌注。主要是柳镶韵也想看看,诸葛鑫能有多坚定,也想看看他们的是否经的住时间的考验。

    有了这个理由,柳镶韵便安然的住了下来,可时间每过一天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她期盼着诸葛鑫能来,可每天都由早晨希望都换成了夜晚的失望。

    花开花落来去,柳镶韵所盼的人还是没有来,虽然一再的告诫自己相信他,他会来的,随着时间的过去,她心里也越来越没底。

    院子里的躺椅成了柳镶韵这里的唯一消遣品,一天没事她几乎就是在这上面度过,思念成灾,只有在躺在哪里她才能感觉诸葛鑫的存在感,今天柳镶韵也是如此,可有意无意间她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可刺眼的阳光总让她睁不开眼,好不容易眼总算真开了一个缝,可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被人拥入怀中,紧紧的想要与她融为一体般。

    柳镶韵又瞬间的呆愣,呆闻到他上散发出好闻的清香味时,眼里有些模糊,也顺势的将他抱住。“你来了,你还是来了!”所有思念换成激动混成了如此简单明了的话。

    “我来了!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来。”诸葛鑫双眼迷糊,这一刻他等了多久,也好难等。

    柳镶韵有些疑惑,“你相信我吗?相信那些传言吗?”

    许久之后才将柳镶韵放开,双眸直视,“我相信你,不相信传言!”诸葛鑫当然不会说,在听到有关于她的那些漫天遍地的传言时,他心里是不肯定的,也是害怕的,害怕见到一家几口的欢乐的场景而其中却没有自己,即便如此他还是鼓足勇气来了,起码要知道她是否过的好,是否真如传言一样,她嫁给了天堑国三王爷为妃,还生了一对儿女,而现在他所看到的一切都让他相信传言不一定属实,因为柳镶韵那句“你来了,你还是来了”让所有的传言不攻而破。她抱着自己之如此真实。

    再次将柳镶韵拥入怀中“对不起,来的有些晚了,让你担心了。”

    柳镶韵喜极而泣“不晚,只要你来了就不晚。”她没有说只要你在晚来两个月来,那自己就真的成了天堑国三王妃了,可喜的是终究还是来了。

    “我与皇兄交换了一些条件,所以现在我只是一介布衣,韵儿是否还愿意跟我一生一世,浪迹天涯,老了便隐居山林不问世事?”

    柳镶韵故作难过的模样,嬉戏的说道“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不愿意?那可由不得你了,因为我决定,这一辈子都赖在韵儿边了,踹也踹不掉了。”

    柳镶韵满脸堆笑,幸福充斥着她的整颗心,这一刻她感觉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过去只是老天对她的一种考验,将来她也会当作是一种考验,幸福的考验,“傻瓜!我当然愿……”意!字还没说出来便被人霸道的吻住了嘴。柳镶韵哭无泪,她还想说,一一世一双人,还想说你耕田,我织布,她还想说……本书完!

    ps:

    终于松了口气,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