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二章 凄凄草 黑夜有星光
苦难啊。 一个人扛的下来吗? 一次次的问,好似已经心灰意冷,一次次的问自己行不行了,内心一次次的挣扎告诉自己,也告诉所有人,自己还能战斗啊。 可是。 十万个不甘心。 但是无可奈何啊。 曾经属于我的世界,此刻好冰冷啊。 我好像被抛弃了。 被佛掌、佛拳追杀,又被魔刀、魔历狂砍,在又失陷太极图阵,亦被道树排斥,道叶驱赶,好像自己成了过街老鼠,好像成了众叛亲离的丧家之犬。 “咯~!” 牙切咬,口中不禁低骂一声:“你们这群白眼狼。” 何尝不是啊,根本就是这样,曾经我们相亲相爱一家人啊,可是现在你们居然如此待我.....。 “哎~!” 叹息声在口。 “呼~!” 呼呼风声在头顶。 圣光刺目好耀眼,那份绚丽的光华刺激的自己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那是佛在慈悲着面色做怒目的金刚的杀伐,他撑着老大的拳头,好似泰山压顶一样,扣砸下来。 曾经我待你不薄啊。 何顾如此相逼。 “咯~!” 牙齿咬动,脚下骤然一停,面一抬,面对那硕大的佛拳,浑然不惧,口中高吼道:“贼秃驴,我到是想一试你的拳头到底有多坚硬。” 想尝试? 自然满足啊。 佛好像听见了韩先的渴望,那拳头上光芒在起三分,绽放的十分的炙热,其势就如同堕地的太阳一样。 “轰~!”盖顶。 圣洁光中好似浮现韩先面目痴傻。 无暇明里好像呈现自己咬牙切齿。 “啊~!” 嘶吼声,在佛拳的光芒四射中哪有自己身啊,如果不是那嘹亮的嚎叫声,大似有可能会被认为已经生死道消了呢。 最中间。 还站着呢。 站着顶天立地,站着俩条拳头支撑佛一尊拳,好费劲,面目潮红,真的好费劲,而此刻身上光飞点点,这是灵魂的本源啊,它们在流逝。 属于自己仅有的东西还在被偷走。 “啊~!” 嘶吼是不情愿,嚎叫是不可以,双臂奋力猛然一撑,好似擎天力士一样将佛拳顶开,身连忙一个驴打滚,就从中滚了出来。 但躲了和尚来了魔,麻烦不断。 “嗖~~!” 空气冷历鸣,闻之如何能不惊,来不及起身,就满地做起了驴打滚,是如此,刀光剑影之下就永远都站不起来哦了,成了满地滚,好惊险,魔刀一次次的闪烁,如果不是自己够机警,可能现在已经成为俩截,贡献自身成了这个世界的养分了。 可是机警有用吗? 现在的苟延残喘有用吗? 现在活着,那这份‘现在’又能够延续到几时啊? “嘿嘿~~!” 冷笑的声音,得意的声音,也是善解人意的声音,长着自己一样面目的溪开明冷笑一声,但这笑声此刻算是让自己松了一口气,就在它的笑里那些折磨自己的佛拳、魔刀十分会察言观色的停下了,自己借着这份空隙,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 “呼~!” “呼~~!” 呼吸,急促的呼吸,恨恨喘不平的呼吸。 “咯~!” 吞咽着唾沫,目光挑在溪开明的面上,满眼都是愤恨,目如狼,盯这那条毒蛇,都是它,是它的出现,自己的星图才会起这样的异变。 他的颜色承认了。 “嘿嘿~!” 溪开明笑的唇红齿白,笑的怡然自得,看着自己的样子他好像还十分的享受,嘴角上扬,道:“不好受吧,其实你应该安静点呀,平平静静的走不是很好吗,反正是死定了,看开点呀。” 真会安慰人。 “呵~!” 听着它的安慰,自己还真的笑了。 笑的时候急促的呼吸被压平,瞬时双脚猛然一蹬,整个身就好似放飞的箭矢,寻本杀源,既然是因为眼前这个复制品在使坏搅乱了星图,那么杀了它不就代表着一切又恢复如初了吗。 那么杀了它啊。 拳头啊,轰杀了它啊。 靠近,靠近,靠近。 我真的是在靠近的,只不过自己是在他的冷笑之中靠近而已。 溪开明看着自己面上的冷笑嘲讽愈来愈盛,那就是一朵花,越开越妖艳,而此刻的自己就好似摘花人。 要你的命,管你什么花,让你全都瞎。 可是行吗? 嘲讽是戏弄,溪开明那双看着自己靠近的眼睛就是满满的戏弄,果然.... “砰~~!” 一声嘹亮,成就头撞墙。 一声之后,原本疾驰的流星戛然而止。 一声之后,流星变方向直直堕地。 一声之后,身堕地俩眼冒金星,双目眩晕,站都站不起来。 流星飞啊,饱含热烈飞啊,可是不提防,这是一个到处都是陷阱的世界,就在自己的拳头快要砸在溪开明面上的时候,途中确是十分突兀的出现了一堵墙,叶构成墙,最后自己的拳头上去了,头颅也上去,而后身下来了。 “呼~!” 平躺着,呼吸热烈。 看着星图的空,目光满是失神。 这片世界,是熟悉的,对撵杀、追杀自己的佛同魔是熟悉的,自己是认可它们的,那道叶道树更熟悉,它们是星图的组成部分,它们也是构筑成我韩先的一部分。 但对着星图也不是所有的都熟悉啊。 比如说现在自己眼前这片天空。 陌生,绝对的陌生。 我的星图,它的空虽然也是黑色的,可是它的黑不是这样的凄惨,它是有星光点点的,它是有星明的。 可现在的头顶,它除了黑的惨,就是黑的好惨,之后什么都没剩下的了。 它不属于自己。 那么属于自己的在哪里啊? 找到它们,召唤它们,星的力无所不能,只要自己能得到它们的相助,必定可以重拾旧日河山,再起帝王峥嵘。 找? 一直都在啊。 从来没停下啊。 不管是被撵的上窜下跳,那是满地驴打滚,都是有在努力的寻找,可是结果却是那样的不如意。 没有。 天上没有。 地上也没有。 曾经的它们就在夜空上做璀璨的明,可是现在它们好像离开了,好像它们的离开就是抛弃自己了。 “呼~!” 吐息,就在地上。 在地上感受冰凉的身是看着点点的光芒飘荡起,它们也走了。 它们飞飞扬扬,飘入佛的圣洁之中,融合进去了,完美无瑕,它果然就是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不然不会这么完美的。 灵魂洒乱不停下。 飘。 融入魔狂,温养于它。 它好像十分享受这份来自于本源的滋补,他的目光慢慢的闭上了,它好享受,它在享受自己的脱变。
享受的不止它。 躺身的太极图。 融入灵魂之光,它愈发的完美,已是无暇了,没有一丝的残缺了。 “呵呵~!” 有人败就有人笑,笑的自然是匪首溪开明啊,他笑容满满的看着满天的飞洒点点,沐浴其中,面上洋溢着舒坦,好享受,口中哼哼的说道:“不错啊,不错啊,果然比我自身的完美,只要加以眷养,待得突破君境修为,我的真身就可以降临了,到时候真主之中谁能与我为敌。” 癔症了。 疯狂了。 挡不住的丧心病狂。 站着的溪开明是兴奋的喜啊,躺在地上的自己是失神的愁啊,神情好落寞,一切都在远离,一切都在飘忽,不属于自己。 光芒点点。 淡化了。 自己躺在地上的身已经稀释成了光点了,随着在流逝身只有轮廓的痕迹了,很快就连这份轮廓也会跟着丧失的。 十分不忍。 想挽留。 抬起几点光勾勒起的轮廓手掌,想抓住那些离开的灵魂,可这样的努力确只是让眼睛看着光点是怎么从身上流逝的而已。 动一分。 sao动一片。 它们的颤动好像是愿意的,它们好像不是被逼迫的,它们好像迫不及待的想拥有新的主人了。 离开了。 眼睛是最后一点光,悠悠荡荡的飘忽。 佛想留,自己没有给它,因为它不是最本源的,魔也想留下着点光,自己也没有给它,因为同样的它们都是外来的,就连地上的太极土地自己也没给,它是承载一切的土,但在根本的最初,这星图是没有土的。 道树啊。 那里才是自己的本源。 点光。 这是唯一一点自己做主的点光,这是唯一存留着自己意识的光芒,绕过那个抢占自己星图的罪大恶极。 看着它的面目自己咬牙切齿。 可是无可奈何。 最后只能离开了,攀树上,流连于树梢,在树叶中戏耍、嬉戏。 这些叶脱胎与根本,可是它们已经老了,它们同最原始已经不怎么相像了,晃晃悠悠,寻找最根本的曾经。 可能这份曾经已经找不到了,那就找一份最相像的吧。 叶。 最初叶是新,那么找一叶新吧。 攀树梢,登树尖,那里一定有自己想要的。 一片片的绕。 绿影,又是红影。 想沉进去,每一片都想沉进去,可是没有,为什么啊,是它们不够相像吗? 不是啊。 还想活,还想保存自己的意识,还想东山再起,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不想,这点光不想融入。 飘忽。 飘忽。 “呼~!” 就在悠荡的悠荡里,自己从这片叶到那片叶中,不在新叶上,在树梢的叶里,我看见了一分异,一分自己从来没有察觉的东西。 叶的经络好似裂纹。 我欣喜,我靠近。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那里,其中点点明,好亲切啊。 你。 你知道我看见了什么吗,我看见了你,静一,远方的人我看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