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大事发生
青婴有事情想做,所以甩开像粘皮虫的二王爷,只是才刚刚甩开,他便再次的粘上来,像有磁性一般。 青婴不得不停下来,她回头恨恨的瞪着他,“王爷,你到底想干嘛?” 赖皮的二王爷笑着望着她,“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本王,今晚赴约。” 青婴这下可无奈了。 不答应不肯放她走,答应了未必能够来,她现在可是身不由己,出入不方便,处处有双精明和阴谋的眼睛盯着她。若是答应必定要赴约,若是不赴约,恐怖这人还会一直纠缠她。现在一时半会也不能和他解释那么多,也不能在纠缠下去,真的恐怕…万一发生所预料的事情的话,不但自己不好过,连他也不好过,那苏品德的事情就更加不能开口了。 想到这青婴对他道:“王爷此事是非做不可?本宫也非答应不可?” 他坚定的点点头,“对,非做不可。” “那好,本宫就答应你,今夜子时上次那个地方相见。” “好。一言为定。” “那赶紧将本宫的手放开。” 二王爷才笑着不情愿似的放开了青婴的手。 青婴的手得到解脱,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后面传来了他爽朗的声音,“记得一定要来,本王一定要等到你来为止。” 青婴鸡皮疙瘩的颤了一下,这人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执着。 既然是王爷,她又是皇帝的妃子,也就是他皇兄的妻子,也是他的嫂子,弟弟侵犯哥哥的妻子,这是有违伦理之事,为何他还三番四次的接近她?青婴可是百思不得其解。 思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一个理由,那就是他不相信她是皇帝的妃子! 青婴无奈的笑笑,她又何尝不是不相信他是王爷,两人身份的误解,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 只是青婴岂会不知道他是二王爷,那晚的一面她就将他认了出来。前世的家世和入宫选妃,再嫁给四王爷,这都是一个强大的过程,要说这皇宫里的一切,和所有的事情她都清清楚楚。只是她不想惹事,便假装不知道,她现在是一个来自很远很远地方的县城小官的闺女,没有入过宫,没有见过任何人,不知道任何的事情,一个孤僻清高、坚贞倔强的妃子。 只是这二王爷生性随意,风流。不喜功名欲力,常年在外漂泊,很少能在宫中出现的,她在这里生活了几年,也就是和四王爷成婚的时候看见过一次,就没有再见过了。那晚迷路了竟然相见,她也惊讶了很久。虽说那晚他对她很不敬,还自作主张的约会。那时候她是很不悦,不过想到回宫之后便不再见面,所以便随他去。反正也是一面之缘。 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找到**来了来与她相撞,最后还亲吻上了。 这点让她连做梦都想不到会发生的事情。 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那就只能当没事发生了。 还有那双粗劣的绣花鞋,事情应该很快就会来了。 轻轻的叹了口气,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自己的事情牵扯了很多人进来,小青,苏品德,春然姑姑,四王爷,皇上,现在又是二王爷… 何时才能休止… 一路想着事情,不知不觉的就回到了清水殿。 秀琼似乎早就在那里等着她回来一般。看见青婴回来便匆匆的跑上来,一脸焦急之色。 “娘娘,娘娘,不好啦。” 青婴淡然的进了屋内坐了下来,一早上没有进水,此时早已经渴的不行了,忙的唤来了丫鬟端着茶水进来。自己爽快的喝了两杯才满足,她用手绢边轻轻的擦拭着红唇,边对秀琼道:“这般着急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秀琼本是惊讶不已,自己有如此着急的,明显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娘娘,无奈娘娘根本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淡定沉稳的主儿。她满心的担忧却换来了这般回应,实在让她有深深的挫折感,正低着头等着娘娘喝完茶,再处理情绪和心情,自己再说重大的事情。 可是这一番时间过去了,重要的时候在这番等待之下,也变的不重要的。 秀琼有些无奈的答道:“娘娘,出大事了。”语气明显没有先前的激动。 “怎么了这是?” 青婴依旧淡淡的问,神情有些慵懒。
秀琼望了望青婴,那可是满腹的委屈。但还是如实的告知。 “娘娘,皇上让娘娘立马过去。” 青婴这时候打了打呵欠,“哦,干嘛不早说?干嘛不去找本宫啊?现在耽搁了,皇上肯定会怪罪的。” “娘娘让奴婢回来了,奴婢就回来了,刚刚皇上身边的刘公公速速的来让娘娘过去,奴婢也很着急,只是又不知道娘娘在哪里,所以就干巴巴的等娘娘回来了,而且娘娘回来的时候又没有机会让奴婢开口,所以奴婢现在才说了。” 青婴没有回话,放下了辈子站了起来,“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本宫去看看就是了。” “是,娘娘。”反之,秀琼听到这话有些惊喜。 青婴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对了,去看看春然姑姑,若是病情还没好转,那就去请太医来。” 秀琼愣了愣,随即答道:“是,娘娘。” 青婴带了几个丫鬟和太监,刚刚回来又要去,难免有些疲惫,所以便让人备了娇,一路摇曳的往养心殿而去。 去到的时候贤妃在,皇帝一脸阴沉的望着刚刚入门口的她,而此时他的旁边坐了一个穿着凤袍的女人,那女人有着姣好的面容,温和的神韵,对着刚刚进来的她露出温和的一笑,那笑没有一丝的杂质,很是纯和。 让青婴顿时生出了好感,微微的弯着唇角多望了她几眼。 这女人,便是皇后乌拉那素心。 “臣妾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皇上万福金安。” 皇上没有让她起来,而是趁着脸,怒火即将要发飙的模样。这是她的意料之内,所以她没有害怕,更没有不自然,反而是坦荡荡,很无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