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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节献礼 番外 纯真年代

    上学记

    冷卿远小朋友第一天上学,倚华把他打扮的花团锦簇一般。唇红齿白的小孩子,穿着崭新的名牌童装,背着小灰灰形象的小书包,微微仰着头好奇地看着mama。倚华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就一把抱住把他留在家里当玩具玩。朗云在一旁忧伤:“卿远上了学,下午放学才能回来,这样一来一天就看不着了,这怎么办啊?”

    倚华半是怨愤地念道:“怎么办?凉拌呗。本来我们家卿远生的晚,还能打个擦边球晚上一年学的。偏偏某人要实事求是,又说学习这种事要从小培养,这不非要我养的好好的孩子早早去写什么作业,叫老师好,真是闲着的。”

    冷澄夹着公文包出来,挑挑眉毛:“倚华,我这不叫闲着,叫真正为孩子着想。早上一年学总比他在家里和你……朗云,香菡这些人成天厮混着好。”

    朗云默默无言,你两吵架为什么要拉上我为什么?

    倚华不依不饶:“什么叫我们这些人?我们怎么着你了,我们对卿远不好了?”

    正在剑拔弩张的时候,小卿远对着冷澄说话了:“爸爸,学校里有漂亮jiejie吗?”

    冷澄:……。

    卿远又问:“爸爸,学校里有最好玩的玩具吗?”

    冷澄:“……。”

    卿远再问:“爸爸,学校里有比mama还美的女老师给卿远糖吃吗?”

    冷澄看向任倚华,你都教给我儿子些什么东西?任倚华递过来一个眼神,我骗他呢,他就喜欢这些东西。你赶紧答应着,要不然他不去学校。虽然我不大乐意他上学,可择校费我都交了,他这学一定得上!

    冷澄咬咬牙,刚要说是,只听卿远长叹了一声,隐隐带出哭腔来:“就知道mama又骗我,mama最讨厌了。”

    倚华杀鸡抹脖子似的使眼色,要哭了,要闹了,赶紧实行强硬手段,抱走,抱走!冷澄看看手腕上的表,果然快迟到了,就一把抱起卿远放在自行车后座上,飞身上了自行车,飞快地骑走了,只在风中留下一句话:“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倚华咬牙切齿,本来想反击回去的,结果话到嘴边变成了:“你骑慢点,两个轮子的千万别和四个轮子抢道,我可没给你买保险!”

    同时在萧家大宅,绮瑶赖在文茵身边不肯走,一双水灵灵大眼睛写满了依恋:“mama,mama,我不要去上学,我要和你和爸爸在一起。”

    萧卓怡然自得地喝咖啡:“既然我们瑶儿说不上,那就不上。让爸爸给你请几个学历高的家教在家教你好不好?”

    就在绮瑶要欢呼的时候,文茵的脸沉下来了:“不行,瑶儿一定要去学知识长见识。”

    萧卓漫不经心:“何必逼迫孩子呢?就我们家的家势,瑶儿就是不学习也足以一生荣华富贵了。”

    文茵冷冷回答:“你萧家的人都怎么样我管不着,可我的女儿肯定不当二世祖!”

    萧卓揉揉太阳xue,无奈地答道:“好吧,今天我送她去上学。”正要拿车钥匙的时候,文茵来了一句:“不许开跑车。”

    萧卓疑惑:“为什么?”

    文茵正气凛然地答道:“危险。”实际上心里却在想上次你开跑车,引来一堆女的搭讪你以为我没看见?让你送孩子上学,还得给你招蜂引蝶的机会?

    纯真年代(如果他们都是学生)

    作业之争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片神奇的土地上,有一个大恒学院。学院里活跃着各种各样的妖孽。

    每到假期回来,各科课代表开收作业之前,就是宣传委员任倚华呼风唤雨的时候。只见她拿出来一张纸大声朗读:“这次作业问题于往常一样,由班委精诚合作为大家谋福利,务必达到人人有写完的作业,且错误率不高。班长萧卓萧大少,负责政治。我自己负责语文。纪律委员秦如琛同学负责数学,文艺委员何凝秋同学负责历史,文茵,朗云,你们两个算班委家属,帮我搞定文综。这理综吗……请问团支书冷澄同学,这次能不能给点面子,高抬贵手,让大家借鉴一下?”

    冷澄淡淡看她一眼,吐出两个字:“不能。”

    萧逸在下面嗤笑:“自己告状告了那么多次,都没有老师信你,现在还摆出这副二五八万的样子给谁看呢?”

    深知冷澄油盐不进的任倚华继续努力:“那冷同学,如果你这次肯跟我们合作的话,我就帮你辅导作文!个人,一对一,不收费!”

    冷澄听到这个条件,瞳孔缩了一下,似乎动了心,但想想还是拒绝了:“就为了自己作文提高,就得跟你们一起糊弄老师,那又有什么意思?”

    倚华继续磨:“冷支书,就麻烦你一下吗,你要这回肯的话,我一定帮你把作文提高上去,什么跑题啊词语贫乏啊喊口号这类的问题,绝不会出现的。”

    朗云在下面问文茵:“倚华这是怎么了,这态度都近乎低三下四了?”

    文茵笑着说:“你不知道吧,她因为学不明白理化生,又沉溺于小说的海洋。这次的理综作业压根就没好好写。而且这三科老师都给她下过最后通牒。所以说,这次不只是为大家谋福利,是她自己性命攸关了。放眼望去,班里也就冷澄能认认真真写理综作业,再加上他字迹工整,步骤清晰,不指望他还指望谁?再者,还有……”

    文茵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得倚华上冷澄座上软磨硬泡,冷澄不胜其扰,竟然推开桌子跑出教室了。倚华还隐隐可见他脸上涌上的红潮,想着你又不是女的,莫名其妙害什么羞?

    他就这么出门了,倚华顿觉颜面扫地,把文茵揪出去审问:“我呸,你跟我说他暗恋我,他就这么暗恋我,连我求他把作业借来抄一下都不肯,我一过去他就跑了,有他这么暗恋人的吗?”

    文茵憋着笑:“你知足吧,他只是跑了,以他的脾气要换了别人大庭广众这么缠着他,他早就拍桌子骂人了!”

    倚华若有所思:“也是啊,不过我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人,有一两个暗恋者也是正常的。不过他这种会在作文里写”我将来要为祖国添砖加瓦,做一颗默默无闻的螺丝钉“的人,还是算了,我可消受不起雷锋同志那样的人物。”

    文茵打趣:“车见你都爆胎了,可不是需要螺丝钉正一正?”

    倚华满眼鄙视:“文茵你有没有常识?车爆胎螺丝钉能起什么作用,最多是螺丝钉把车胎扎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