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七章 在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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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在山中 郑氏丧事告一段落之后,这日何芸曦将手头上的事交给了慧嬷嬷与郑娘子打理,自己带了池书华出府散心,何芸曦在盛京的云袖坊给池书理定制了一件衣袍,带着池书华外出散散心,顺便取了衣袍。 何芸曦下车去取衣袍了,池书华坐在马车上百无聊赖的掀起马车车窗的窗帘看着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看了一会儿,池书华觉得无聊,放下帘子,坐在车里等着何芸曦回来。 月桥在一旁给池书华捻了一块芙蓉糕道:“小姐尝尝吧!这糕点是府里新来的师傅做的,滋味与众不同呢!” “你自己个吃吧!我不想吃!” 原信佐在云袖坊对面的酒楼靠窗的雅间坐着,方才他看到池府的马车时,就忍不住激动起来,待马车里的人儿掀起窗帘露出那张清秀的小脸时,原信佐的心早已不安分起来。 “哎呦··你做什么··你可知道···” 原信佐一把将车夫推搡下了马车,自己坐在上面驾着马车。 马车突然飞快的跑了起来,车里的池书华与月桥听到了外面马夫愈来愈远的叫喊声,车里颠簸不已,池书华好不容易稳定住自己和月桥,一把掀开帘子,就看到了一个宝蓝色的背影。 虽然只是背影,但是池书华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厌恶,池书华大声说道:“佐世子!小女子与你远日无仇,今日无怨,你为何处处刁难与我?” “我看上你了!”原信佐回头道 池书华听到原信佐的话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原信佐见她睁着大眼怔怔的像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自己,语气愉悦的说道:“你快些坐进马车里,路很颠簸的!小心伤了你!” 转身时,原信佐忽然发现马车车厢里不止池书华一人,还有一脸惊讶的月桥,他拉住缰绳,没有征兆的将马车急速停了下来。 池书华只觉一股力量将自己甩出,幸好有人捞住了她的身体,将自己重新扶回车厢里,还未曾弄明白马车怎么突然的停了下来,池书华见一只宝蓝色衣袖的手臂一把抓起满脸惊慌的月桥,并且扔了出去。 将月桥扔出去之后,原信佐又使着力气驾着马让那马车快速的动了起来。 “小姐··小姐!你要抓我们小姐去哪里!放了我家小姐!” “小姐····” 池书华还能依稀听到后方传来月桥的呼喊声,她两只手紧紧的攥住车厢里的扶手,语气颇为嘶哑道:“原信佐!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看上你了啊!我不是说了么!”原信佐戏谑道。 “你胡说些什么!快停车放我回去!”池书华语气不善的说道。 “我没有胡说!我确实是看上你了!”车外传来男子信誓旦旦的声音。 池书华心里咋舌不已,这怎么可能!先不说原信佐恶劣的个性,光是一个信王妃就足够让池书华退避三舍了。 不愿在这件事上纠缠,吃书话对着外面喊道:“你要带我去哪里?快点叫马车赶回去!” “我带你去崇山!给你看样好东西!”原信佐道 “我不看!你放我回去!当街强抢民女,你羞也不羞!” “放你回去是不可能的!抢了你就是抢了你!能耐我合?”原信佐不可一世的耍起无赖说道,手上也使劲抽着马儿,将马车往南边赶去。 “下流!登徒子!混账!坏人!”池书华气极骂道。她现下早已听不到月桥的呼喊声了,想必原信佐是亲王世子,一会子出城门的时候也未必会有人拦,只希望月桥回去通知大哥哥快些来救她。 “随你怎么骂!”原信佐完全不在意池书华骂自己的话。 果然如池书华所料,在经过城门的时候,守城的士兵没有一人敢拦下原信佐架着的马车。 在车厢里待着,池书华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给颠出来了,突然马车一个急拐弯然后向上驶去,池书华又惊又惧,她单手使劲全身力气抓住扶手,另一只手摇晃着掀开了窗帘。 窗外的植被非常茂密,四处葱葱郁郁的,六月的森林里,开满了各色各样的野花,灿烂得像撒满了宝石,铺上了锦缎。 树林被微风一吹,发出沙沙的响声,远处的小树林闪着绿幽幽的光,在微风中轻轻摇响绿叶,马车下的山路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落叶。 前一段山路经常有上山的香客走,所以路况还算好,后一段路,崎岖不平,池书华在车厢里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也不知原信佐究竟是如何赶得马车,竟然硬生生的将马车赶到了半山腰上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 马车车帘被一把掀起,原信佐就看到脸朝下趴在车厢里的池书华,她的发髻已经凌乱不堪,朱钗也歪歪斜斜的挂在头发上,刘海有几根调皮的翘了起来,耳后的几根小辫子也歪歪扭扭的。 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池书华抬起头看到了车外站立的原信佐,见他一脸忍俊不禁的小脸,心中怒火重重,嘴上也毫不留情道:“你带我来这荒郊野外做什么?原信佐你这个登徒子!” “精神头回来啦!”原信佐嘴角带笑说道,自从在郑氏丧礼见到这丫头满面凄苦,之后有几次暗中自己留意到这丫头自那日起心情一直都没有回复过来,才想着寻个机会,让她好好振作起来。 池书华一愣,难道他是为了带自己出来散心的么?不愿意将原信佐的形象变得光辉起来,池书华撇过脸自己抚了抚衣裳上的褶皱没有说话。 “你不下来吗?”原信佐双手环胸好整以暇说道。 池书华这才不情不愿的下了马车,但是长时间在马车上保持一个动作,池书华的手脚都麻木了,她勉强弓起腰身,一手扶着马车,一手提着裙裾,并且无视掉了原信佐伸过来想要扶着她的手臂,自己强撑着一跃而下。 池书华从马车上跳跃下来的一瞬间腿脚的疼痛异常的剧烈,她痛得连小脸都苍白了,眼见就要站立不住,原信佐顺势将她一揽箍在了自己怀里。 池书华顿时恼怒的黑青着脸,黑白分明的水眸愤怒的瞪着原信佐道:“放开我!” “不放!你一会摔倒了怎么办!” “我摔倒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佐世子何干!”池书华使劲挣开原信佐的手臂,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是我带出来的,你若是摔坏了我怎么向书理交代!”原信佐对池书华的敌意浑然不在意。 池书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未曾说话,原信佐见她发钗凌乱有心提醒她道:“你的头发乱了···” 池书华一怔,连忙用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发髻,果然摸到朱钗歪歪扭扭,她拿出随身的小镜子转过身背对着原信佐一照,顿时羞愤的想去跳湖的心思都有了。 只见巴掌大的镜子里的丫头一头凌乱邋遢的头发,朱钗绒花胡乱的挂在歪斜的发髻上,连刘海都胡乱的翘着,还好就是池书华的小脸还算干净。 池书华一直都是清清爽爽整整洁洁的,从未有今日这样不顾形象的时候,然而这种时候还被原信佐瞧见,池书华羞恼的简直想要去撞墙了! 将头上的朱钗首饰全部的取了下来,池书华用手稍微将放下来的头发顺了顺,她的头发发质乌黑,发丝微软,没有朱钗的修饰下,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从头顶泻了下来知道腿弯处。 池书华的头发在府里算作是最长的,她自出生就从未剪过头发,所以头发发质不禁好而且乌黑明亮犹如上好的缎子。 原信佐趁着池书华梳理头发的时候,从马车上拿了一些糕点,用扯下的马车帘子包好跨在腰上后,又掂了掂自己的水囊察觉水囊里的水足够后,他走到池书华身前被池书华一头流泻下来的秀发给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池书华扭头看了眼原信佐,见他毫不掩饰眼中的惊艳和欲望,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这里虽然是山上,想必他应该没有那么放肆对自己胡来吧! 原信佐也不知晓为何自己如今对这个不是很漂亮的丫头产生了这种奇妙的感情!他记得第一次见这个丫头时,她在人前是个乖巧淑女,在人后就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小老虎。 第二次见她是在池书理的婚礼上,他也听说了关于池府内宅的一些谣言,小丫头明显的瘦了,而且还很厌恶自己,记得当时自己还很生气!但是在假山发现了她身上不为人知的秘密时,有些事就这样悄然改变了。 第三次见她的时候是在小丫头母亲去世的丧礼上,她更瘦了,这让他莫名的心疼起来。 第四次,第五次见她的时候,都是在去找池书理时,他自己偷偷溜去了池府内宅,偷偷的看了小丫头几眼,只是她一直忧愁的很,平时灵动的眸光也黯淡了许多。 原信佐知晓自己如此于理不合,但是他总是忘不了她,忘不了她虽然不是很美艳但是却叫人看了很舒服的小脸,忘不了她恬淡的双眸,忘不了她巧舌如簧的樱唇。即使她讨厌自己,他也要改变她对自己的看法,她要他同他一样,对他产生抵死的爱恋! 原信佐知晓今日的行为完全与礼教背道而驰,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见到心心念念的佳人时心里的叫嚣。于是他顺着自己的心里所想,将她带到了只有他们俩人的地方。带着她散散心,要她重新绽放那迷人的笑容。 “我们走吧!”原信佐向池书华说道。 “去哪里?”池书华问道。 “你跟着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