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惊恐一瞬
去祭扫,耽搁了!补回!请亲们多多收藏!投票! ------------ 红花和杏儿刷了近半个月的马桶,终于在脸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时,又被钱婆子调到前厅去服侍人。刷马桶不只脏,每日早上还要面对整日臭脸的张三,差把她们逼疯了。 短了半个月的银子,钱婆子还急着在她身上捞回来。而她将李氏重新调回去的理由也冠冕堂皇,“莫让清儿冲撞到客人。” 李氏如当初一样,没有提出任何时候异议,第二日清晨如愿见到张三的母女甭提多高兴了。 自从银子交到张三手中,一连数日消息全无。原想着终于可以见到张三。可一连十余日,也不知钱婆子抽得哪阵风,竟不嫌张三粗陋,每日早上张三来收粪时,时时刻刻都要守。 她那双鼠眼在李氏和张三间上下打量,似乎想看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最好能抓到两人通jian相好的把柄,没准能捞到些好处。 盯了近二十日,见李氏与张三并无眉来眼去,也未发现任何一点疑点,钱婆子才又松懈下来。 终于有了同李氏讲话的机会,担心了月余的张三更是难得的话多,喋喋不休的向她讲述武秀才的进展。“身份文谍已经弄好了,安城的宅子也买下了……秀才说时机未到,怕还要委屈嫂夫人和清儿。孙驿丞还有几个月就要卸任,等他离开,新任驿丞还未到任时,是最佳时机。那时更容易混水摸鱼……” 李氏听得心喜,“辛苦两位叔叔了……” 张三连连摆手,“嫂夫人太客气了!” “既然不客气,从今儿个起三弟就叫嫂子吧!”李氏听着别扭,他们叫着也绕口。 “嫂子!”张三利索地应了。 李氏有着难以开口,犹豫再三,她还是讲了。“叔叔可有成业和成林的消息?近一年有余,却一直杳无音信……” “我和二哥也多方打听,却一直没听到他们的下落。我们会继续查找,总会找到他们。再则如今没有消息,也是大大的好消息。起码知道他们的藏身之所很安全,嫂子不必替他们担心。”张三也只能好言相劝。 李氏凄然地点了点头。 张三带走了清儿画好的绣样儿,拉着粪车走了。母女开抬数着手指盘算孙富财到任的日子。 侯歪嘴的手臂终于好了,当了许久的和尚,他难免忍不住。一连让钱婆子往他屋里送丫环。 钱婆子暗恨他挡人财路,又惧他的恶名,只得逼着丫环们去陪他。 丫环一听陪侯歪嘴,都低下头,恨不能钻进地逢儿,省得让钱婆子看见自己个儿。 钱婆子看了眼正对着钱子描眉画红的桃花,“桃花今儿个就你去。” 桃花从镜子里看了一眼钱婆子,“去就去!只是他可是爱鲜货的。若见到桃花这张老脸,真闹腾起来,别倒时弄得他同嬷嬷翻脸。”正是一年当中驿馆最忙得时节,她想想多攒点银子呢! 想到侯歪嘴胡搅蛮缠的德行,钱婆子的脑仁儿便开始疼!轻叹着揉了揉暴起的额角,眼睛在丫环身上转了一圈。“那今晚就红花去!” “嬷嬷……”红花才想开口,却被钱婆子挡住。“莫说旁得,就这么定了。” 看着身边丫环们的眼神,红花气得差点撕了手上的帕子。 钱婆子自是看到众人的脸色,不屑地撇了撇嘴。“别觉得逃过了!还有明儿个、后儿个!总有轮到头上的一天!别倒是给老婆摆脸子!走到这一步,早就没脸没皮了!” 侯歪嘴满意得从红花身上翻下来,半眯着眼睛享受红花替他清理下身的污秽。趁她穿衣时,在她身上胡乱地摸了几把。 红花强忍住想吐的恶心,低着头故作娇羞的穿好衣服,飞快得从侯歪嘴的房里逃出来。夜里的凉风一吹,想到方才在他身下的屈辱,她恨不能一头撞死。借着夜色,躲在没人处咬着帕子,狠狠地哭了一场。哭过之后,抹掉泪水,若无其是地回房歇息。 而躺在床上,刚刚亨受过鱼水之欢的侯歪嘴却又打起了坏主意。盘算驿馆里,稍有姿色的妇人,他都尝过了,只剩下李氏…… 想到此,侯歪嘴心里愈得抓心挠肝的猴急!想象有朝一日,他如何在李氏身上施予。连她那个痴傻的女儿,他都准备放过。李氏的颜色不俗,想必那个傻女洗干净应该也不差,没准还是个黄花闺女。
“嘿嘿……”想得他口水直流。 说来巧,头天夜里才肖想黄花大闺女,第二天就在花园里撞到落单的清儿。侯歪嘴见四下无人,便生出坏水,悄悄地绕到清儿身后。 为了画出更好的绣样,清儿借午时花园肃静的时候,来花园看花。把花的模样一笔一笔地画在脑子里,让自己的绣样儿更显灵动。全神贯注的她,根本没发现危险就她的身后。 侯歪嘴将头探到她身后,若有似无地闻到一丝奇香,忍不住又吸了几口,他差点醉了。只觉浑身燥热,伸手一把将清儿从身后抱住,一只手还死死地捂住她的嘴。 清儿惊恐万状的挣扎,可环住她的手臂却越抱越紧。她看不到那人的脸,只能感觉恶心的热气喷到自己的身上。 侯歪嘴抱住清儿柔嫩的身体,死命地往僻静处托。“小美人,别急!一会儿侯爷一定好好疼你!” 侯歪嘴! 清儿一惊,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身体不再挣扎,故作柔顺得任他托着。若是惹急了他,将她弄昏,到时一切再来不及! 侯歪嘴见她不再挣扎,以后他哄住了傻女,心下放松许多。将她拖到背阴处,侯歪嘴将她摔到地上,看着她,仿佛是欣赏猎物最后无助的反抗。半晌,傻女既不叫、也不逃跑,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他,不觉心中大喜。 “小美人,莫怕,大爷来了!今儿个,大爷先疼了你,改日再疼你娘……日后你们母女……嘿嘿……”他边说边解腰间的裤带。 清儿却低下头,象是在专心地玩自己的手指,其实她的眼角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他脱掉裤子,大摇大摆地扑来时,她集全身之力,狠狠地踹了一脚。 “啊——” 杀猪般的哀号响彻整个驿馆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