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王思政‖
能吓得王猛差点从马上摔下来的人会是谁呢?长恭看过去之后便是高兴的喊道:“师父,师父。” 此人便是长恭的师父斛律金老将军,但是在老将军身边还有一位将军,长恭便不认识,甚至连见都没见过。 站在斛律金身边的那位将军这时说道:“王猛,你且速速退下,如不退,本将军保证你人头落地。” 王猛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了,说道:“好你个王思政,你竟然卖国求荣,你这个叛徒,今日我定当取你项上人头,献给大将军。”原来让王猛吓了一跳的人就是颍州城的守将王思政 长恭他们听到王猛叫出这个人的名字后,都像定格一样定在了那里,吃惊不小啊,这个王思政怎么会合斛律金老将军在一起,还率领着军队。 长恭正琢磨着呢,只见王猛喊完话后便向着王思政冲了过去,王思政呢也不敢怠慢,提枪迎击。 之前说到这个王思政堪称第一守将,现在看来这个王思政也是一个攻守兼备的大将,王猛呢也不赖,也是一员勇将。 两人交手,真所谓是招招致命,王猛心中带有仇恨,他记恨王思政的反叛,而王思政也是想通过这次机会在斛律金面前证明自己的忠心,证明自己是诚心投诚的。 两人交手了将近五十多个回合,斛律金老将军看出了王思政的诚心,便喊道:“擂鼓。” 王思政听到了斛律金命人为自己擂鼓,明显有了斗志,在和王猛的对抗中微微占据了优势。 站在原地的长恭叫回了李堪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在琢磨,这个王思政怎么会投降了自己的师父斛律金的呢,但是斛律金怎么会来参与颍州战役。难道是高岳败了之后,父王委派了老将军,那晋阳又是谁去把守呢。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弄的长恭都不知道自己该问什么,该想什么了。思绪极为混乱。 这时王思政经过上百回合的恶战,终于把王猛挑落马下,不过王思政也是受了一些皮外伤。 王猛死了,他的那五千兵顿时就都傻了,不知是该跑还是该逃,这些士兵大多数都听过王思政的名号。也知道他为人十分爱民,可是现在已经是敌对的两方,但是士兵们还是选择了原地不动。等待着王思政。 王思政骑着马慢慢的来到了原本是王猛的士兵面前说道:“将士们,本将军现在已经是魏国齐王所封,镇西大将军。如有愿与本将军大败宇文泰的就留下,如果不愿意,本将军也不拦着。卸甲归田吧,省的日后再见就是你死我活的对立了。” 士兵们都各自想了想,便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兵器,齐声喊道:“愿意追随王将军,愿意追随王将军。” 其实这些士兵们想都不用想,除了跟随王思政。就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如果他们回去找赵贵,赵贵也是逃脱不了厄运。也是死路一条,如果卸甲归田,早晚有一日也会被发现,当作逃兵处决掉。所以,跟随王思政是最好的办法。 王思政听到士兵们下了决定。便跑回斛律金的面前说道:“禀报老将军,末将已将敌将王猛斩杀。并招降了敌军五千名。” 斛律金点了点头说道:“王将军果然是良将,不仅斩将还招降敌军,回去后定当禀明齐王,为王将军邀功。” 这时长恭骑着马也跑了过来,对着斛律金说道:“师父,徒儿长恭拜见师父。” “哈哈,长恭,刚刚吓坏了吧。”斛律金看到了长恭高兴的笑着,又接着说道:“来长恭,还不认识王将军吧,这位便是颍州城的王思政王将军。” 长恭还是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还是冲着王思政行了礼说道:“长恭拜见王将军。”“这位一定是齐王四公子,高长恭,末将拜见四公子。”王思政很客气的说道。 长恭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是还是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斛律金和王思政,斛律金看长恭这样,说道:“长恭,是不是不明白师父和王将军怎么会来到这里啊?这样,咱们先回营,待回营后师父给你讲这件是怎么一回事。” 就这样斛律金和长恭两军合成一军,往大营走去,在回营的路上,斛律金问道了为什么长恭会独自一人率军在此,怎么没有别的将军作为保护。 长恭便把发生的一切告知了斛律金,当斛律金听到坤鹏便是段韶的时候,极为震惊,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段韶,竟然又回来了。”斛律金说完便大笑起来,大喊道:“得此人相助,齐王大业必成。”虽然斛律金表面上是高兴的,但是心里很生气,越往大营走去,斛律金心中这种气愤的心情越压制不住了。 他们师徒二人就这么说笑着回到了大营,在这期间王思政只是默默的走着,没有说一句话。 “报。。。。。”营内的哨兵高兴的跑到杜弼面前说道:“禀报杜大人,四公子回来了,旁边还有斛律金老将军。” 杜弼半信半疑的又问道:“真的吗?斛律金老将军也来了?”哨兵接话说道:“是的,杜大人,不过在斛律老将军身旁还有一位将军,小的不曾见过,不知道是谁。” “管他是谁,说不定只是斛律金老将军的副将。”杜弼说完又接着说:“快,随我出去相迎。”杜弼说完后刚要向营门走去时又说道:“哦不,你去通知尉相愿先生,叫他赶快来营门。” 杜弼说完便快步向前走去,这时的尉相愿正在营帐内等着斛律光和段韶醒过来,好让他们率军出去痛击王猛。这时哨兵进来了,说道:“先生,四公子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斛律金老将军。” 尉相愿听到哨兵这么一说,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就平静了,长恭终于平安的回来了,但是又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就问道哨兵:“这斛律老头怎么也来了?” 因为平日里尉相愿和斛律金私交甚深,所以平时称呼起来比较随便,经他这么一问,哨兵却是想笑而不敢笑,这也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称呼斛律金将军,哨兵就强忍着说道:“回先生,这个小的不知。” 哨兵说完后又接着说道:“杜大人请先生同去迎接。”尉相愿也察觉出自己说的有点太过于随便了,笑了笑说道:“好,这就去。”
就这样杜弼和尉相愿站在营外等着斛律金和长恭的到来,当长恭看到杜大人和先生在营外迎接的时候就跟斛律金说道:“师父,杜大人和先生在营外迎接咱呢。” 长恭是十分高兴的,但是从斛律金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高兴,而是略带些许的气愤,一气杜弼为什么同意长恭带兵,虽说是锻炼机会,但是也要派一名将军作为保护,二气就是自己的儿子,行军打仗怎么可以喝的酩酊大醉。 看来斛律金回到营内一定是要痛斥杜弼和斛律光了,长恭看出了斛律金生气了,他也知道斛律金生的什么气,因为刚刚在回营的路上,长恭说为什么自己带兵的时候,斛律金的表情就很严肃,外加说道斛律光和段韶喝的大醉不起的时候,斛律金的脸色立刻就十分严肃了。 这时一路来只字未言的王思政说话了:“老将军不要动怒,末将觉得杜大人委派四公子迎敌也是无奈之举,外加王猛的咄咄相逼,无奈杜大人采用了长恭的计策,至于斛律光将军,也是因为太久没有遇到旧识,太过高兴了才会这样的。” “是啊,师父,王将军说的极是,师父就不要再责备杜大人和师兄了。”长恭接着王思政的话说着。 斛律金听完他们俩的话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就这样他们继续的往大营走去。 杜弼这时也看到了斛律金和长恭,但是当他看到斛律金身边的那个人的时候,一下就震惊了,王思政怎么会和斛律金在一起。 当时杜弼和斛律光在颍州城中打探消息的时候,是见过王思政的,当看到斛律金身边那个人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是王思政。 尉相愿看出了杜弼的表情变化,就问道:“老杜,怎么了?”“斛律金将军身边的那个人是王思政。”杜弼小声的回答了尉相愿的问话。 杜弼又接着说道:“先生,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王思政会和咱们的老将军在一起,他不守颍州了吗?难道颍州已经被攻下了?” “老杜,咱也别猜了,一会等他们进了营,一问便知。”尉相愿很平静的说道,虽然尉相愿这话说的平静,但是心里也是在琢磨这件事。 待斛律金和长恭到了大营门口,斛律金下马根本就没有给前来迎接的杜弼说话的机会,便说到:“你们几个来营内议事。” 斛律金说完后谁都没有理会,便气冲冲的向中间的营帐走去。王思政则跟着斛律金一起向营帐走去,可是杜弼和尉相愿被斛律金弄的有些不知所措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没有办法,只能也跟着去了,不过尉相愿倒是小声的问了长恭。 长恭把斛律金生气的事情说给了杜弼和尉相愿,但是刚刚经过长恭和王思政的劝说,斛律金的心里已经不气杜弼他们了,但是斛律金现在的表现完全都是因为一个,那就是自己的儿子斛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