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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一番言辞不一般

    “啊!”当佟季行他说出宫胜天这三个字之后再看鲚林度他的脸色立时即变了,他不由得连连后退。而佟季行看在眼中则不禁万分得意地笑了。

    可是在半晌之后鲚林度他恢复正常了。此位鲚林度他也是一位江湖老手,他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阅过啊。但是像今天这般害怕的他这还是头一次。

    可还未等其说话佟季行又言了,但听其问道:“请问鲚林度鲚庄主,你害怕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佟季行如此一问使得此位鲚林度不禁仰天一阵狂笑,道:“我说佟季行啊佟季行,我怕什么啊?”

    佟季行道:“你怕宫战神啊。”鲚林度道:“宫胜天?我为什么要怕他啊?”佟季行道:“因为宫战神的武功仙法高绝啊,其的能为非是你鲚林度所能比得了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其如此一讲此位鲚林度鲚庄主他不禁仰天又是一阵狂笑。可是他如此这般一笑却将佟季行给笑得是莫名其妙,其不禁向着鲚林度问道:“请问你为何如此发笑啊?”

    鲚林度道:“难道我为什么如此发笑你佟季行不知道吗?”“嚄!”佟季行听其如此一讲其双睛不禁“唰”地一闪亮,道:“请问我知道什么啊?”“我说佟季行啊佟季行,谁都可以不知道唯独你不可以不知道啊?”“嚄!我知道什么啊?”佟季行他不禁向着鲚林度这般发问道。

    鲚林度道:“请问佟上仙,你真的忘记了吗?不能吧?”“嚄!我忘记什么了啊?”佟季行不禁向其又次发问道。鲚林度不禁一叹:“唉!你可真会装相啊,不过也好,我也正想用这个将一将宫胜天。”

    “嚄!”胜天听其如此一讲胜天的双睛也不禁“唰”地一闪亮,胜天心想:“但不知他要用什么来将我呢?”胜天对此十分不解。但见鲚林度他将其目光落在了胜天的脸上,但听共向着胜天问道:“我说宫战神啊,您的大名我早已耳闻,我能见到您的真颜我真是太高兴了,不过您是与这位佟季行一起来的,很明显您是来帮助他的。可是他有没有对您说过他的妻儿现在已然被我给拿住了这档事啊?”

    胜天答道:“佟上仙他当然说过了。”可是当佟季行他听到自己家人这几个字之后他霍然明白了此位鲚林度方才与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要用我的妻儿当人质来威胁我们!”佟季行他想得没错,此位鲚林度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一想到自己的妻儿佟季行的心即不由得一怦,佟季行心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一点胜算都没有啊!纵使宫胜天他武功仙法高强我们仍然处在劣势啊!”佟季行他越想越怕。可是怕又有什么用呢?而佟季行他深谙这一点。

    可即在此时鲚林度他又说话了,但听其向着胜天问道:“你既然知道那你为何还敢前来?”胜天道:“我之所以敢前来是因为我知道佟季行的妻儿现在已然不在你的手上了。”“嚄!”听胜天如此一讲鲚林度的双睛不禁“唰”地一闪亮。他不禁向着胜天惊声问道:“请问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佟季行的妻儿怎么可能没在我的手上呢?”

    “你不信了?”胜天向其反问道。鲚林度道:“我当然不信了,我太不信了,我一百个不信。”胜天道:“那我们不防打个赌啊,请问你敢不敢与我宫胜天打这个赌呢?”

    “嚄!”听胜天如此一问此位鲚林度的双睛不禁“唰”地一闪亮,他不禁向着胜天问道:“请问宫战神。我们打什么赌啊?”胜天道:“就赌佟季行佟上仙的妻儿现在是不是还在你的手上。”“原来你要与我赌这个啊?”胜天道:“是的。”鲚林度道:“如果他的妻儿在呢?”“那我宫胜天即不再管这档事。”“如果佟季行佟上仙的妻儿不在你的手中你当如何呢?”胜天紧接着向其问道。

    鲚林度道:“如果他的妻儿不在我的手中那我认输,我认输的结果即是我鲚林度任您宫战神处理,您看如何啊?”胜天笑道:“好,就这么办了。”鲚林度道:“那咱们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啊。”胜天道:“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了。”鲚林度道:“一言为定。”可是鲚林度他紧接着又向着胜天道:“宫战神,请您随着我到我的仙庄吧。”

    胜天道:“请问鲚林度鲚庄主,你是不是要带我们去见佟季行的妻儿啊?”鲚林度道:“正是。”胜天道:“我看没有这个必要吧。”“嚄!请问宫战神,您何出此言呢?”鲚林度他不禁向着胜天问道。

    胜天道:“因为佟季行的妻儿现在已然不在您的仙庄之内了,所以我说没有这个必要。”“嚄!”鲚林度的双睛不禁“唰”地又是一闪亮,道:“宫战神。您还没有去怎么即知道佟季行的妻儿没在我的仙庄之内呢?”

    胜天道:“因为我会算啊,我已然算到佟季行佟上仙的妻儿现在已然被一个人给救走了。”“嚄!”鲚林度对胜天说的话简直是半信半疑,鲚林度心想:“能吗?佟季行的妻儿是我亲手将其给押起来的,其即被我押在我庄内的岢水仙宫地下的密宫之内了。”可是他刚想到这里胜天又言了,但听胜天说道:“既然你执意要带我们前去那我们也只好随着您走一遭了。可是在我们没有随着您前往之前您得告诉我您要带我们去的准确位置,然后我们才能随着您前往,不然不行。”

    鲚林度道:“必须要告诉您吗?”胜天道:“是的,您必须要告诉我,不然我不会随着您前往,如果我不随着您前往那你我之间的这场赌斗也就无效了。你听懂了吗?”鲚林度道:“无效就无效呗,宫战神您拿这个来威胁谁啊?”

    胜天道:“如果无效的话那你也就看不到我败给你时那般样子了,请问你现在是不是特想看到我败给你的样子啊?”鲚林度道:“是的,我特别想看到。”胜天道:“既然你想看到那你还等什么啊。你快些将佟季行妻儿现在被你押在哪里告诉我啊,然后我好随着你前往啊。”

    鲚林度道:“好。那我即告诉你。——佟季行的妻儿即被我押在了我这仙庄之内的岢水仙宫地下密宫之内了。”可是他这话音未落再看胜天是徒然掠出,转瞬之间即已然无踪了。“啊!”鲚林度他怔这了。他即没明白胜天为什么要如此这般。可忽然他的双睛不禁“唰”地一闪亮,于其心中就好像有一道厉闪照亮了黑夜一般,他立时明白了胜天的用意。胜天在用话诈取他的实话然后其好伺机救人!

    鲚林度他想得没错,事实上确是如此。方才胜天说什么佟季行的妻儿已然不在其仙庄之内了而后胜天与其打赌其实这是胜天的一计,胜天他于前面针对鲚林度的如此这般一番话语即是为了诈取他看押佟季行妻儿的准确地点,在诈取出之后胜天他立即前往救人了。

    容等此位鲚林度他反应过来之时胜天已然将佟季行的妻儿给救了出来带到了佟季行的面前。佟季行对胜天立时连声谢道:“多谢宫战神您出手相助,多谢宫战神您救出了我的妻儿。多谢多谢!”

    胜天笑道:“佟季行佟上仙您不必客气,这乃是我宫胜天应尽之责。”佟季行是高兴了,但鲚林度却气得都快不行了。他不禁用手点指着胜天是怒声问道:“我说宫胜天啊宫胜天,可真有你的,你可真行啊,你竟然给我来了这么一手!但我不得不说你的这一手真的很高明啊!”

    胜天一笑,道:“鲚林度鲚庄主,方才胜天多有得罪还望您海涵。”鲚林度怒声说道:“我说宫胜天啊宫胜天,你少来这套,你都将人给救出去了而后向我道歉。这还有什么用啊?”

    胜天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然我怎么办啊?”鲚林度道:“你可以用你的神算啊,你用神算比方才你的这一着来得更快也更实在啊。”胜天道:“鲚林度鲚庄主您说得很对啊,我也很赞成,不过动用神算我感觉没什么意思,我方才用出的这一手才有意思。”

    “嚄!原来你是为了有意思啊?”胜天道:“是的,我是为了有意思。”鲚林度道:“唯有这样才能显现出你宫胜天智慧高明是吗?”胜天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啊,您这样讲那您简直太冤枉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鲚林度听胜天如此一答他不禁仰天一阵狂笑,道:“我说宫胜天啊宫胜天,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很虚荣啊。”“嚄!请问您何出此言呢?”胜天不禁向其问道。

    鲚林度道:“我说宫胜天啊宫胜天。你明明是在卖弄你的高明可是你却不承认,你说你这不是虚荣是什么啊?”“嚄!”胜天的双睛不禁又是一闪亮,胜天道:“好吧,随您怎么说吧。”鲚林度道:“本来即如此啊。什么叫随我怎么说啊。”胜天则不禁沉默了。

    可是胜天他这一沉默此位鲚林度似乎抓住理了,但听其又次说道:“怎么样,你没词了吧,你理屈词穷了吧?”“什么叫理屈词穷啊,我看你这话用得不妥吧?”上官飞云他将这话给接了过来。“嚄!请问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啊?”鲚林度他不禁向着上官飞云这般问道。上官飞云道:“什么意思都不懂,你真是什么都不是啊!”

    “嚄!你在挖苦于我了?”鲚林度向着上官飞云问道。上官飞云道:“我没有挖苦你。我在‘挖甜’你。”“嚄!”鲚林度不由得心头火起,他不禁用手点指着上官飞云,道:“请问你叫什么名字,你敢不敢报上名来?”

    “啊,闹了半天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呢?告诉你,大丈夫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某上官飞云是也。”鲚林度道:“啊,原来你叫上官飞云啊,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啊,对了,我记得有一位小孩说过你,他说你这个人天生即半傻不苶的。我现在听你这样一说果真如此啊。”

    “嚄!”上官飞云听其如此一讲不由得心头火起,他不禁用手点指着鲚林度,道:“好你个鲚林度啊,你竟敢挖苦于我?请问你活得不耐烦了吗?”鲚林度不禁悠然一笑,道:“我说上官飞云啊,我没有挖苦于你,我是在‘挖甜’你!”“啊!”上官飞云听其如此一讲不禁心头一动,上官飞云道:“好啊,鲚林度啊鲚林度,你竟敢用我说出的话来对付我,可真有你的。”

    鲚林度一笑,道:“多谢您的夸奖,多谢多谢。”上官飞云道:“我这叫夸奖你啊?”鲚林度道:“是啊,我即是这样认为的。”“啊——!”上官飞云他不由得向着这天宇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我真的没有想到于此世上居然还有这么一种人,我明明是在挖苦他可是他偏偏要将这样的挖苦语当成美语,真是太可笑了!而由此可知这样的人与疯子无异!”

    “嚄!”鲚林度他听在耳中不禁心头火起,他不禁怒声向着上官飞云问道:“你竟敢说我是个疯子,请问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啊?”上官飞云笑道:“我说鲚林度鲚庄主,别说我上官飞云没活够,就是我真的活得不耐烦了你又能将我如何呢?”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鲚林度他立时被上官飞云给问住了,似乎他真的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