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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公子的误解

    “这东西嘛在幽州不算宝贝。在我这就算了……按照他嘱咐的种上”青藤表面与一般的藤蔓差不多。可确实是珍贵植物。它所散发的那种清香气息可以助人安眠。不过它只适合在西域地区。自己有次从西域带回几株。和张辰逸说了此事!

    他记得当时张辰逸只是漫不经心应了一句。来年他再去的时候。发现他的后院既然都是。他就带回几株回府。没想到几日后却死了。萧君墨不禁感叹着他的这个地方。当真不如那风清水秀的幽州啊。

    只是刚才株青藤看起来与他西域的有些差异。刚才那个气味很重。看来他花了不少心思研究这玩意。不枉自己这般对他。

    手里拿着附带的信件:生辰快乐友宸逸,笑意更浓。那棵府邸中间的千年桃树盛开多年。萧君墨感觉今日最为好看。

    “公子,你这手指怎么越来越严重了?”木帛心疼的给公子上药放到嘴边吹了吹抱怨着。

    “公子,你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

    这句话木帛也是说了后并适合她说。虽说大伙知道他们情投意合。公子也承诺会娶她进门。可毕竟还没有过门。就这么样的去干涉公子之事。肯定于情于理不合。

    “木帛……我确实瞒着你了做了些事。不是因为不想告诉木帛……只是我也想凭借自己的能力为我摸木帛做点什么”张辰逸说。

    “公子。木帛不需要你做什么~你好好不受伤。对木帛来说就是最好的”木帛说。

    “木帛不需要。可我想给木帛”

    木帛见他这样的柔情扑倒他怀中娇羞着“公子。你太坏。可我也喜欢”这女人的心意怕是在过几万年也没有男人敢说自己就百分百分了解。

    张宸逸用手在空气中探索了几下。木帛意识到他可能是拍自己脑袋。就将自己的脑袋靠近了些。

    张宸逸摸到她的脑袋后顺着发丝。双手捧着她的脸。随着动作原来坐在床上的他。也坐在了和木帛坐着的床榻上尽量与她平行。慢慢将他的脸靠近木帛。这是要吻她前奏?木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极快。仿佛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就在距离只有一拳的时候。这位公子并没像她预期的哪样吻过来。咿。木帛挂着眉毛失望。不合逻辑啊。这。张宸逸本想吻这个自己日夜思念的姑娘。

    可自己看不见。若是位置没有掌握。对他而言还真是一种无形的伤害。也不知是失望过度还是真的累了。木帛既然在这种情况下睡着了。

    “木帛~木帛~木帛~”张辰逸轻唤几声。

    怀中的人没有回应。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他摸了床榻和床沿笑了笑。还好距离不大他还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张宸逸抱起怀中的人将她慢悠悠的放到床上。

    可木帛突然翻了身。吓得张宸逸赶紧去接。结果心急脚步不稳。跌入床上。不过这姿势却是……木帛被一个突然的重力压醒。轻哼一声。眨了眨眼睛。重复几次终于把圆圆的杏眼睁开了。只是困意尚未消散,带着睡意轻吟“公子~”

    这声可入骨的呼唤差点就完了张宸逸的命啊。这越拒的动作。本来就让他难堪了。可如今她这样的叫着他。就算他是一个理智在好的人。同时也是气血方刚的男子。为了防止失态。张宸逸赶紧撑着胳膊要起来。

    唉……这公子怎么怎么总是不按常理来啊。她才被推到床上。怎么他一副慌张样子?难道是她睡着了梦游?实际是她拖着公子来到床上?可以前没听公子提起她梦游啊!这不行啊。那能这样任由公子。

    “公子”

    张宸逸刚想回应她。却不料一个温暖柔软的双唇贴了上来。木帛只是想蜻蜓点水一样就准备收住动作。可本来半伏着身体公子突然又恢复最初的动作。与她跌入床铺中。

    深情的吻着她。这吻越发越深。趁着空隙时。她起伏厉害的胸口吐了一句公子。让本来手已经拉着她腰封的公子停住了动作。

    张宸逸被她这声悠悠的叫唤。找回了理智。这意识到自己这荒唐的行为。他们还未成亲。虽然他已经认定今生非她不娶。可木帛也没说今生非他不嫁啊。自己做出如此之事。让他以后怎么面对木帛?

    木帛想是上个辈子她没能好好谈过恋爱动过真情。更没有人像现在这样珍惜她。木帛心中想着要成为张辰逸女人的。所以才想提醒他一声。你好歹关好门窗啊。总不能只播吧~哪里知道发生这样的结果。

    “木帛恕我失礼。”张宸逸在慌乱中跑开了~

    公子?木帛的嘴巴里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什么情况她一个女子都没有害羞。他一个男子。一个男子?对了!他的思想上保守派。而她却是二十一世纪的开放。在这里刚才那些行为举止足以让他那般。

    哎……这古人……麻烦?……木帛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床铺整好关好门回到了自己的房内。看着铜镜里的人。正常!可这嘴唇又红又肿。怎么出去见人?公子你也不怜香惜玉了。自己用手指轻碰了一下疼……这不怪公子。是她手太粗糙。

    “木帛?去哪里了?”冷静下来的张辰逸问。

    “回公子刚小人去叫了木帛姑娘。她说不舒服晚些在吃”李管家说。

    不舒服?难道是自己的行为伤害了她?张宸逸这顿饭菜吃的极为不好。食之无味。这让牛大婶有些发慌咋了?自己手艺出来差错木帛还在照铜镜。不过这次却是笑盈盈德。这时候不早了?公子也快回来准备休息了吧。

    张宸逸敲了敲门无人应答。看来是不想搭理他。只好回自己的房内。脱去外衣鞋袜。却摸到已发冷的水。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心思多想。自己就凑合着用。吹灭了蜡烛。

    准备入睡却感觉这被子上有人?他伸手摸了摸。长发?笑了。看了看那盆冷水的方向。张辰逸那这木帛着实没有办法。她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害怕?

    他探索一番发现她是横在中间。不知为何。他并不想惊醒她。也不想管那些礼义规矩。轻轻拉出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自己则躺在她的身旁。原以为可以踏实放心的睡觉。

    可到了亥时他没能入睡。身边的人倒是换了几个姿势。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自己。这份紧张激动的心情压制不下去。想想还真是窝囊。自己这副德行。

    就算他想做些什么。怕是也没办事去完成。今日若不是木帛主动。他是不会?苦笑。是不敢去做。所以他今日那样不知所措。想着想着鸡都打鸣了。一夜未睡的张辰逸醒来时发现自己既然是床上。而木帛早就不在了。

    在路中木帛因为感觉张辰逸有些部队及。忍不住问了李管家。李管家倒也实话实说。原来桃花凋谢就是张老爷回来之时。木帛点点头。到了山下木帛跟在李管家身后。问东问西。李管家受不了她的唠叨让她去玩。

    木帛撇了撇不悦的跑了出去。集市二边热闹繁华。卖布匹的。卖茶叶的。卖着女子用品的。看得人眼花缭乱。木帛走进一家卖布匹的店。她想亲手为张辰逸缝制衣服。

    看了片刻后,看中月白色一匹布。她拉出一段手感软微滑垂感很好。又看到边上的一匹桃红色。看看自己身上衣服只是普通的棉麻做的常服。

    “那是什么?”她指了店里挂着的一套衣服问。

    “那是氅衣对襟大袖。衣襟不合拢,系带或不系带皆有。里面必须穿中衣下裳。如果要做一套怕是一匹布”

    掌柜说的是实话。他们穿的男装一般需袖长过指尖,身长过脚踝,以微露鞋面不拖地为宜。不宜袖长、衣长过短。尺寸以宽大合身为宜,不宜过于收束局促。

    剪裁需有前后中缝,一般也要求有接袖。

    木帛之所以这么了解也亏了上辈子她是宅女。什么都有点兴趣什么都不精。爱手工的她。也被同事开玩笑说是她回古代做裁缝最好。

    “多少?”

    “姑娘二匹都要?”掌柜的指了指那匹桃se的。这古人经商头脑真不简单。

    “一匹30两二匹50两”掌柜笑着说

    “这么贵?”木帛惊呼。

    “姑娘我这是从西边来的货。好多京州都来我这买。好东西它必然是贵的。我不知道姑娘是要来送何人。不过这要是做成衣服送心上人他定会喜欢。”掌柜解释。

    “姑娘走好。有需要再来”

    身后传来掌柜笑吟吟的声音。木帛撅着嘴丧着脸。李管家也忙好了。在路边茶摊上喝着茶水。见木帛出来后。便付了茶钱。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你是说?木帛她进了布匹店二手空空的出来了?”张宸逸见李管家点头示意他下去休息。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木帛跟着他也有一年半载了。自己还没给她做过几次新衣服。往常他的衣服都是由父亲年尾回来给他找来裁缝做的。而大伙的新装则是李管家cao办的。

    因为他看不见的。对衣服并没有太多讲究。大伙也少因为衣服好看是否在他面前讨论。从而他就忘了这事。可木帛不一样。她可是一个姑娘。就是一个常人家的姑娘也有几套较好的常服。而她穿的好像都是棉麻做的。关键她还是他未来的娘子。这么久都如此亏待她了。

    “木帛……明日找人为你缝制几件衣服可好?”

    此刻的木帛正在给张辰逸梳着头发。

    “不好。我又不缺衣服。”木帛随意的说

    “那你今日去布匹店做什么?”张辰逸皱眉问

    “啊?我那是?我……我并不是为了衣服进去的。公子别误会。”木帛慌乱的解释。

    她总不能说我那是想给你做衣服。所以啊才去的。听着不就是找他要钱一样。

    “是吗?”张宸逸见她回避话题。就不在为难她了。心里大概也猜到。怕是木帛不愿意没过门。就和他有太多的钱财上的事。

    木帛趴在床上数了一遍又一遍20两……这还是她工钱还有过年的时候从公子那里得来的一部分。这儿的人一年结一次工钱。特殊情况特殊待遇。

    所以去年的所有钱都给公子买了发冠。后来听公子说发冠是萧少爷从异国带回来的无价之宝。

    她也不知道真假。不过萧少爷看起来却是不简单。算了算了不如过年的时候去买算了。反正少爷也不急穿。话是这么说。

    “预支工钱?”看着这个未来的女主人既然来预支工钱李管家也是万般无奈。

    “恩30两”木帛说。

    “这样你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再说可好?”李管家直接先拖延时间了。

    “好。可你不要去告诉公子”木帛提醒着。

    “木帛姑娘这恐怕不行。但凡大的开支都是由公子定夺的。”李管家为难的说。

    “那就算了。这事当我没说你也不要去请示公子了”木帛苦着脸说。

    公子才问她要不要新衣服。她都说了不要。如果李管家这时候去告诉他。自己需要钱。这肯定会让他误会的。不如想点其他办法好了。李管家最终还是把这个事告诉张宸逸。

    他不怪木帛这样做。反而感觉她与众不同。于是。木帛有些惊讶看着牛大婶。牛大婶拿了30两给她说是借她的。让她年尾还给她就行。牛大婶只有一个外嫁的女儿。去年某日来过。待了半日就走了。牛大婶是每年的工钱都会托李管家帮她寄给她女儿。

    她年纪也大。也不需要买姑娘的用品。几乎没开销。但是木帛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便写了借条让牛大婶好生保管。见她离去那温润如玉的声音从里屋传出“拿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