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六 谜非谜!题非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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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这呤雪姑娘虽是风尘女子,却也欣赏有才学之人,所以,她会给那些有才之士送出一个香囊,但凡得到这香囊的公子,便有机会受邀前往牡丹亭,对月呤诗,独享她那形同的美妙歌声,有机会与呤雪姑娘独处的才子们说,那歌声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啦,真是比做神仙还美妙万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台下那些人会有如此反应,原来是可以与美人对月独处。 苏荷睁大双眼,密切注视着台上女子的一言一行。 “大家听好了,何水无鱼?何山无石?何人无父?何女无夫?何树无枝?何城无市?”台上的雪呤高声说道,声间清透婉转,却透着些神秘。 台下纷纷议论开来。 “呤雪姑娘今天这一题当真古怪得很,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呀,以为呤雪姑娘会出对子的,今天这一题究竟是何意?” 宋明祯轻轻笑道:“开什么玩笑,这不明摆着在拒客吗?我就不信了,这题有人能答得出!” 宋明祯的话不无道理,因为这道是谜又非谜的题虽然一瞬间击起了大家的兴趣,可是一柱香过后,仍然没有人可以回答出来。 而台上的呤雪依旧气定神闲的坐在原地,视线飘渺而迷茫。 苏荷突然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大声说道:“南水无鱼?无山无石?阿人无父?弥女无夫?陀树无枝?佛城无市?六字乃南无阿弥陀佛,后列为语咒。释迦行于尘,无,无食。不眠,不休,受想行识亦复如是,是诸法空相: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怎么会是一句僧人的语咒呢?” “对,这是什么答案,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苏荷的答案虽然激起了众人的兴趣。可是人们却根本无法理解这答案的精髓之处。就连苏荷自己都惊诧万分。因为自己之所以可以脱口而出说出这些,也是源自于一个奇怪的声音,那个如同咒语般的南无阿弥陀佛就在耳边回响,绵绵不绝。 呤雪微微点了点头。向苏荷站立的地方看去。 “我原以为这道题,没有人可以答得出,可是却没想到,居然被那位公子轻易答出,所以,我十分肯定的告诉大家。这位公子的答案是正确的!那么。这位公子请上台来?” 上百双眼睛齐刷刷的朝着苏荷扫而来。令她一时之间,有些紧张。 “喂。难得呤雪姑娘看中你了,去呀,快去呀!”宋明祯不怀好意的轻笑道。 苏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在众人的注目之下,缓缓走上了高台,当然,她心底也是有些紧张的,自己不就是为了呤雪而来吗?真的可以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她吗? 台上的呤雪静静地打量了一眼苏荷后,便对着台下众人笑道:“这位玉树临风的公子答出了呤雪的题目,应该顺理成章的获得呤雪送出的香囊,但是看得出来,大家似乎对他还不太信服,所以,我再出几道题目来考考这位公子,令大家心服口服!” 苏荷站在台上,紧紧盯着台下角落里的宋明祯,发现他此刻正无限挑衅的看向自己,似乎想看到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出丑。 他不认为这么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少学识,而刚才那道令所有人感到莫名其妙的题目说不定是她在机缘巧合下碰巧瞎蒙的,或者突然想到了庙里和尚嘴里念的咒语,于是,便顺口胡扯一番,这算不得数的,很显然,大家都不服气。 “有花无月恨茫茫,有月无花恨转长,花美似人临月镜,月明如水照花香!”呤雪看向苏荷,大声呤诵道,很显然,这就是围绕花月的题诗。 苏荷微微一细想,然后自信满满的接口道:“扶筇月下寻花步,携酒花前带月尝,如此花好如此月,莫将花月作寻常!” 台下一片哗然,想不到台上这位公子这么快就对出了此诗的下半句,而且那花月之场景也对得贴切无比,这一下,总算把所有人都震住了。 “好!” “不错!” 苏荷挑眉看向宋明祯,没想到,此刻,他稀罕的对自己鼓掌叫起好来。 呤雪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江练初澄霞散彩,彩红遥挂影涵江。” “看来是蝉联式连环七绝,诗句首尾相连,可连环绕读之,此诗真是巧妙,也不知他可否对出?” “看来这呤雪姑娘之才学不一般啦!” 台下众人纷纷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而台上的苏荷细细想了想,便开口回答道:“窗间影挂遥峰雨,雨带风声入纸窗。” 呤雪惊讶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天外帆回风带雨,雨余江阔水连天。” “悬知水阔江流直,直上湖心看月悬。”苏荷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流光作色秋成彩,彩散霞红淡流。”呤雪继续说道。 “游冶马嘶湖上直,直将秋色作游。”苏荷以同样的速度回复道。 现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鼓起掌来,为苏荷叫好,而角落里的宋明祯也用古怪的眼神看向立在台上的苏荷,寻思着这个丫头到底是什么背景,怎么会有这般学识? 其实苏荷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当听到呤雪那些题目时,脑海里便会出现一些与此题目相贴切的画面来,于是,便根据这些画面呤出了下一句,难道自己的大脑突然间开窍了吗? 取得了呤雪姑娘送出的香囊后,苏荷便紧跟着宋明祯回到了玉园的朗月楼中,一路上,宋明祯没有多说一句话,这令苏荷备感意外。 “你究竟是谁?”吃过晚饭后,宋明祯终于开口了。 “小的苏荷!” “苏荷,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你应该明白,我指的不是这个!” “我不明白!” 宋明祯直接把桌子推倒在地,然后紧紧盯着苏荷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到底是谁?混到我边来,究竟有何目的?” 苏荷抬头看向宋明祯,发现此时的他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之前那一股子吊儿郎当的玩劣模样完全被现在的神秘所替代。 “没有目的,要知道,是七夫人把我调到玉园的,之所以会留在少爷边儿,也是七夫人安排的!”苏荷低下头,轻声说道。 “你,可以回去了!”宋明祯突然回复了平静,淡然说道,神色也恢复了往的七八分模样来。
苏荷从地上站了起来,疑惑的离开了房间,走出了朗月楼。 第二天一大早,苏荷便早早地来到了朗月楼中,令她感到意外的是,院门大开,却没有看到任何守卫在此的丫环及小厮,迈步进入房中,依旧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奇怪了,大家都去哪儿了? 正在苏荷疑惑不解地在房间内寻觅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呼声:“啊!” 出事了吗? 苏荷连忙奔下楼,朝着声音的方向奔去,却在后院发现了众人的影。 七少爷懒洋洋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神色恢复了往的玩劣与不屑,而那些丫头及小厮则纷纷站在一颗大树下,神色紧张的抬头看着树顶,一个风筝在树梢飘,而一个小厮正爬在树干上,用一根长长的树枝勾着那个风筝,企图把它给带下来。 “如果不把风筝给我取下来,大家都不要吃饭了!”七少爷斜斜地靠在椅子上,大声吩咐道。 “就为了区区一个风筝,而让所有人都在这儿受罪吗?”苏荷问道。 宋明祯眼底明显闪现出一抹不屑来,他嘴角一勾,挑衅的笑道:“区区一个风筝?你说得倒还轻松呀,这个风筝可是父亲大人送给我的礼物,自然珍贵非常!” “可是,你也不能以此来威胁大家,令所有人大费周章的为你取下这些风筝呀!”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留下你一个人来取下这风筝就可以了,是吧,既然如此,我就把这一重任交给你好了,希望你刚才说的不是大话,就这样吧,大家撤!” 宋明祯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收拾妥当,离开了后院,独留下苏荷与少爷二人。 苏荷抬头仰望着这颗大树,寻思着自己究竟该如何做,才能把风筝取下来呢?看来是自己多嘴了,这颗树如此高,以至于所有人用尽了一切方法都无法取下,更何况是自己这个根本就不会爬树的小女子。 看来,七少爷是有意要看自己的好戏了。 “愣在这里做什么?快取呀!”宋明祯催促道。 苏荷在园子里找来了一根细竹竿,然后便来到树下,举竿挑起了风筝,可是,这竹竿太长太细,以至于太软,上端的细竹竿根本就是呈弧形悬在空中,根本就无法触到那个风筝,又怎能把它取下。 正在苏荷感到十分为难之即,清朗的声音非常合时宜的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柳先生!”苏荷回头看向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抬手指了指树上的风筝。 “看来,这树很高呀!”柳若离走到树下,抬头仰望着树梢。 宋明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挑眉笑道:“我也没办法呀,这毕竟是父亲送给我的礼物,自然珍贵非常,既然先生来了,那么就劳烦您了!” 苏荷睁大双眼探询的看向柳若离,却从他的视线中看到了肯定的答复,原来,他是可以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