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为何背叛
叶莉瑄是安全的,雪凄然他们都没有为难她和舞妃,理由是:流溪已经走了,她不希望她死了还有人会这么恨她。 尽管流溪没有把这话说出口,可是雪凄然看了她临走前的一个眼神就知道了她的心中所想。等雪凄然等人把流家人带走之后,慕容捱熙疯狂的派出魔影宫的人去悬崖下边找。可是,没有地方可以下去,在这四面楚山的悬崖,到处都是危险,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 等他们一走,叶莉瑄和舞妃还愣愣的站在悬崖边上,其实她们两人一点儿都不坏。说实在的,两人的确有一部分地方很像,她们两人都想要至高的权利和地位,她们有着花容月貌,可是她们的心里却渴望着被呵护、被爱。 几个时辰过去,转眼便到了下午,这其间,两人一直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不远处走来两批人,一批身穿黑衣,个个都是男子。而另一批同样穿着黑色衣服,不过却是女子。 男子们走到舞妃面前,作了作揖,恭恭敬敬的道:“小姐,掌门人传小姐回去。”舞妃看了眼他们,而后和叶莉瑄对视了一眼,她先离去。 等舞妃离开之后,这一群女子则是跪倒在叶莉瑄的面前,个个都把头低的下下的,不发一语。叶莉瑄看着这些女子,不错,个个都如花似玉。 “是他叫你们来的?”叶莉瑄问道。 “是。”女子们的声音如雷贯耳,一点儿也不敢打掩护。 —— 是夜,有些凉意,秋叶洒落一地,冬天也接近了。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黑幕当中,给这无限飘渺的夜空一丝希望。 思莲客栈,越办越好,如今日已过秋,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红红火火。一间雅房当中,三名男子对酒当歌,酒入愁肠,却让人心如刀割。 “以后,我要仗剑天涯。”冷殇举着酒壶,壶中的酒如流水一般的流出,流进了胸膛,微微有些刺意。他取下面具,露出一张极其丑陋的脸,嘴角牵扯的弧度,虽然说不上好看,但也让人感觉上有点舒适。把酒壶用力的往桌子上面一砸,冷殇怒吼着:“我知道我不配,看着她跳下去的时候我多想一起跳下去。然后告诉她,你不会孤单的,我会守护着你。可是,我早就知道了她心中有别的人,这是我永远都差不进去的。” 对于冷殇的激动,慕容捱熙则是品着酒,他和她相识本来就是一次偶遇。被她吸引只不过她同别的女子不一样,爱上她只不过是自己寂寞的心得不到滋润,忘记她只因为自己还有另一名女子需要自己。 雪凄然看着桌子两旁坐着的二人,一丑一俊,形成对比,但是他们的心,或许都是一样的。舔了舔杯中的酒,这酒呢,离开了被子就会散落;这杯呢,离开了酒就会感觉空虚。 月光照进来,一屋银光,也一室寂寞。 雪凄然突然站起身来,他必须要有所动作,这万丈悬崖,掉下去必死无疑。 “你要去干嘛?”冷殇瞪着雪凄然的背影,雪凄然拉着门把的手僵硬了一下,而后无奈一笑,道:“她没死,我要去寻她。” “我也要去。” “你去干嘛?” “去寻她。” “……” 子时,寻常百姓早就卧床而睡,生活本来就应该是平平淡淡,幸福本来就是简简单单。慕容捱熙独自坐在雅房里面几个时辰,脚都麻了,窗外突然闪过一道身影,这道身影迅速的闪过窗户进入房内,而后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关上了窗户。 烛光满房,一室的凄凉,刺骨的风透过门缝吹来,蜡烛上面的火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可以熄灭,却始终都没有熄灭。这就是蜡烛的精华吧,它不被任何事情所打败。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嘛?”来人取下蒙面黑布,露出精致的脸庞,正是墨铭。墨铭看着昏昏欲睡的慕容捱熙,不由的暴跳如雷,他拿起酒壶里面的酒,抓着慕容捱熙的头发,不由分说的就朝他脸上倒去。 喝了几个时辰的酒,慕容捱熙本来也有些朦胧的醉意,正当他想要睡的时候,脸上突然的一湿。他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头皮却揪心般的痛。 “你到底要干嘛?”慕容捱熙握起手,一拳就朝墨铭的鼻子打去。在离鼻子一寸距离的时候,墨铭的另一只手如闪电般的划过长空握住慕容捱熙打来的手。用力一捏,静谧的房间里面可以听见骨骼断裂的声音,慕容捱熙刺痛的扭曲了脸蛋。
“我要干嘛?你说我要干嘛?你知道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叫花子吗?”墨铭也是气愤了,他听到手下人来说慕容捱熙一整日都在客栈里面,上午在朝堂,下午在御书房内与冷夜辰商议国事,好不容易等有空了过来一瞧,看到的却是慕容捱熙如此颓废的模样,叫他怎能不气? 慕容捱熙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墨铭给揪下来了,听到墨铭的话,他也很气愤。他怒吼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早就知道了舞妃和叶莉瑄的行踪对吧?今晚你命令我去叫她来魔影宫,其实你就是想要我们去救流家人对吧?你到底为何要这么做?现在可以了吧?溪儿死了,已经跳崖死了,你现在开心了吧?你到底和她有多大的仇恨,你为何要一次有一次的针对她?” 墨铭挑了挑眉头,他冷眼看着慕容捱熙。他一次又一次的针对那个流溪?有吗?貌似就这一次吧? 抓着慕容捱熙头发的手渐渐的往下移,抓着慕容捱熙的脖子,把他往上一提,“知道我为何要针对她吗?” 慕容捱熙满脸涨红,他瞪着墨铭,拼了命的点了点头。 “因为她背叛了我。”说完这一句,墨铭提着慕容捱熙,往墙上一甩,慕容捱熙整个身子就隔空打到了墙上。冷笑一声,墨铭看了看天色,时间刚刚好。 他如来的时候一般,跳出窗子,然后消失不见。房间里面的慕容捱熙狼狈的坐起身子来,斜着嘴,擦了擦嘴角边沿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