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集市相遇
夏文登也是笑道:“还好我们知道你小子若是没出事,一定会来找宝儿,果不其然,我们来这便碰到你。” “一来这就看你大出风头,还白赚一千两银子,你小子行呀,”方天宇锤一下赵子文的胸膛,笑道。 项子轩去京城一段日子,赵子文也是很少碰到他,如今今日四个人又能聚在一起,赵子文开心的大笑道:“我们江南四大豺狼又重新聚首!” “呸!”店铺内还未离去的小姐听到四大豺狼四字,都是轻啐一口的纷纷离去,这时的店铺内真正是空无一人 项子轩哭笑不得道:“夏文,你下次能不能小声点,你是不是想弄的满城皆知?” “怕什么?”夏文登不以为然道:“刚才什么钱塘四大才子简直不堪一击,我们钱塘四大豺狼才能威震钱塘。” “你们是不是都在外面看好戏在,”赵子文问道。 方天宇笑道:“我们也是刚来不久,只看到你与这钱塘四大才子对这最后一联,不过你最后一个对联,对的实在是精彩!” “还有那一拳更是惊人无比,你的武功真是大有长进,”同为高手级别的夏文登自然是能看出那一拳的威力,佩服的说道。 “宝儿见过三位兄长,”宝儿轻跺莲步的从店内走出来,向项子轩他们施礼道。 项子轩淡淡笑道:“宝儿,以后你可要盯紧夏文,这两日他也不知躲在哪个女子的闺房内,不肯出来。” 赵子文失踪两日,田虎并没有声张,也是让夏萍绝口不能提此事。他们多日未能看到赵子文,心中有点隐隐担心,如今看到他安然无恙,都是暗松一口气,都是暗自揣度这书童两日来又不知去祸害哪家女子。 宝儿俏脸立刻泛起两抹红晕,秋水般的眸子盈盈看着大哥,幸福的依偎在他身旁。 赵子文看向集市上热闹的气氛,笑道:“宝儿。我们去将店铺关上,这几日我们回家过新年,过完新年再重新开业。” “我都听大哥的,”大哥靠才学赚来一千两,宝儿高兴的很。高高兴兴与大哥过新年,他当然最乐意不过,挽着赵子文地胳膊欣喜道。 “夏文,我们去集市上逛逛吧,”集市的街道红灯高挂,人流穿梭,商贩的吆喝声络绎不绝。项子轩忍不住的向赵子文道。 紫雨轩鞋店插上木板。紧闭门庭,本是喧哗的店门口立刻冷清下来。赵子文答应带宝儿去喧闹的集市上去玩一玩,不过凌儿又呆在小院中等他回来,他正在矛盾间就听到项子轩的提议,便直接点头答应下来。 “好提议,”夏文登今日一袭白衫,穿的还算体面,到集市上看看妙龄女子正是他地乐趣。拍手叫好道:“那我再念首诗给大家听听。增添几分游玩的乐趣” “快闪”这少爷哪会念出什么好诗,赵子文拉过宝儿的小手。快步而去,项子轩与方天宇都是心有灵犀的快步跟上,哪会等他把诗念出来,庙会他们已吃过一次苦头,怎么会吃第二次。 “喂喂,我这回念的可是好诗,”夏文登怎知他们这么不给面子,气得老脸一红,无奈地只得跟上去。 “好诗个屁,又不知是什么yin诗,”三人皆是相视一笑的笑骂道。 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热闹的市区街道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rou铺、庙宇、公廨等等,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最引人注意的是集市中心的拱桥边无数地稚童点着炮竹,无比地喜庆。 赵子文一行人慢慢走在街道的青板石路上,细细地看着街道上喜庆的气氛,心中也是被感染的颇为愉快。 “夏文,这两日你都跑哪去呢,不会真是躲在哪家女子的香闺中吧?”方天宇笑问道。 赵子文这两日都是与凌儿甜蜜的在一起,要说还真是呆在女子的香闺中,可若是跟他们说自己是凌儿的相公,打死他们也不信,他们哪知道自己与凌儿之间地事情。
“是林阁主请我去群芳阁小住两日,也没什么?”赵子文睁着眼睛糊弄道。 夏文登白眼一翻道:“你就胡说吧你。” 赵子文一笑而过,也不回答,而是注意到站在拱桥下地一位白衫银冠的翩翩公子,似乎这公子就是马致远,也不知他站在那干什么,要不要去找他算帐? 既然夏文无事,他们哪会管夏文钻进哪位女子被窝去了,都是嘿嘿yin笑一声后,看向热闹地集市。 “夏文,你看,我jiejie在那,”夏文登突然指着前方道。 你jiejie在哪,关我什么事?赵子文觉得好笑,可还是不由自主的将在马致远身上的视线转移到大小姐那去,正看到大小姐与夏萍走在街道上,螓首不停的四处张望,似乎是在寻人似的。 “jiejie,jiejie!”夏文登兴奋的向大小姐招手道。 大小姐闻声抬头看来,她最先注意到的是那张坏坏的笑脸,他撇起的嘴角划出优美的弧线,脸上的轻笑像是秋日的阳光那样温暖,目中射出柔和的光芒,如同春日的私语沁人心房,大小姐看的又惊又喜,心里噗通跳个不停。 “夏文!”夏萍看到赵子文时,多日的伤心与懊悔让她一个箭步就冲过来,三步化作两步的朝赵子文扑个满怀,紧紧的拥住他,晶莹的泪珠也是忍不住的滚滚而下。 刚才还胡说去群芳阁小住,这丫头却哭的跟我已经死了一样,这不是想我露馅吗?赵子中暗暗叫苦。 群芳阁其实是杀手组织在杭州的一个分阁,而京都邯郸的总阁叫暗剑阁,听罗青烟说,这群芳阁没有暗杀他成功,还损失多名高手,行踪也已暴露,他们近日将放弃杭州的群芳阁而离去。 不过这小丫头身上的秘密不知道何时才能解开,这田虎根本就是一个一根筋的人,上面那位不让说,他是百分之百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