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最艰难的选择
脸上满是愤怒的神情，苍茫原野紧盯着眼前的东方流星，急怒交加地道：“混蛋！你这是什么意思！在可怜我吗？臭小子，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原来，就在方才“战魂传承”的仪式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积累着历代祖先们的智慧和经验的“战魂之血”传入东方流星体内之后，苍茫原野将自己所有的“尊严之气”压缩进一丝“战魂之血”当中作为种子传送给东方流星，可这丝“战魂之血”刚进入东方流星的体内，东方流星突然挥手截断了“战魂之血”的传送，大半的“尊严之气”能量顿时回冲进了苍茫原野的体内，差点造成苍茫原野的能量失控。 对于自己体内能量的cao纵，苍茫原野早已达到了控制由心的境界了，他迅速的平息了自己体内那纷乱的“尊严之气”能量，然后以愤怒、急切与感慨的目光望向了东方流星。 他知道东方流星为什么要那么做，是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可是这么一来，东方流星虽然接受了“战魂之血”当中的先辈们的智慧和经验，但作为修炼“尊严之气”种子的绝大多数能量东方流星却放弃了，那他还能拥有“尊严之气”么…… 这正是苍茫原野最感愤怒与急切的地方，像这种不完整的“战魂传承”在家族那漫长的历史中还是第一次，如果因为自己的缘故而无法使家族最核心的力量“尊严之气”传承下去，那么苍茫原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东方流星，不会原谅自己的！ 但同时，对于儿子的孝心，那种宁愿放弃强大的力量也不想父亲为自己而牺牲的信念，苍茫原野也感到了无比的欣慰与感慨，同时也有着一丝丝的骄傲，能够抗拒强大力量的诱惑，我苍茫原野的儿子就是不同凡响…… 这个混小子，别看平时那种淡漠的样子，实际上对老子还是非常孝顺的！ 在苍茫原野那愤怒的咆哮声中，东方流星缓缓地睁开了紧闭着的眼睛，道：“父亲，请不必担心，你的力量我还是吸呐了一部分，用来做‘尊严之气’的种子已经是足够了，‘战魂之血’里有练习‘尊严之气’的方法，即使没有父亲的力量作为基础，我也有信心能够练成‘尊严之气’，所以请父亲不必担心。” “你小子懂什么！” 苍茫原野叫道：“如果有我的全部力量给你做种子，以你的资质和身体素质，用不了几年的时间，你的‘尊严之气’的强度就势必会超过全盛时期的我，可是被你这么一搞，即使最终你还是练成了‘尊严之气’，却也只能从头开始了，你现在已经快二十岁了，即使你的身体素质再好，要想达到超过我的地步，至少也需要再过二三十年，你怎么就不明白父亲的苦心啊！” “可是父亲，你就明白我的心理么？” 东方流星猛然站了起来，一改方才的冷静淡漠，有些激动地道：“父亲，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为了我你宁愿牺牲一切，可是父亲……如果你的身体情况良好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接受你全部的力量来作为种子，就像每一个家族先辈们那样，可是现在……如果我的力量是以父亲的生命为代价换来得，这一生我都不会安心的，这样的力量，我宁愿不要！” 说到最后，他已经是在大吼了，这对于生性淡漠冷静的他来说还是第一次，连苍茫原野都被震住了，下一刻他猛然抱住了东方流星，口中喃喃地道：“好儿子……好儿子……” 事已至此，苍茫原野又能怎么办，“战魂传承”只能进行一次，好在东方流星还接受了他一部分的力量来作为种子，再加上前辈们的智慧经验和东方流星自己的素质与努力，他成为真正的绝世强者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他能够抗拒强大力量的诱惑，将亲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这种比钢铁还要坚强的意志力和内心深处的丰富的情感即使在家族先辈们当中也是绝无仅有的！ 苍茫原野为自己能有东方流星这样的儿子而感到无比的自豪。 房屋外，娜塞丽四人等的是无比的焦急，苍茫原野和东方流星的争吵声传入他们的耳中，使他们知道这对父子目前无恙，这使他们有些欣慰，可是两个人争吵的内容…… 知道内情的娜塞丽可以说是心急如焚，很显然，父子两个人的“战魂传承”一定是出问题了，这可怎么办？ 就在娜塞丽芳心忧急，实在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里的时候，一个巨大魁梧的身影突然从房里走了出来——苍茫原野。 娜塞丽已经知道一旦“战魂传承”完成，失去了维持身体伤势的“尊严之气”支持的苍茫原野就会马上死亡，所以她已经有了再也无法见到活着的丈夫的准备了，可是现在，她却看到了活生生的苍茫原野的身影，心中忧急万分有着无比的压力的她顿时不顾一切地冲进了苍茫原野的怀抱中，又是哭又是笑，已经完全的失态了。 星影、雷鸣和赛蕾蒂娅三个人也围了上来，虽然他们不知道详细的内情，但也清楚房屋里发生的事情对苍茫原野和东方流星来说一定是非常的凶险，星影更从先前东方流星的话语中猜到了一点什么，当下急切地道：“老爷，少爷呢？” 苍茫原野知道星影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东方流星的身上，当下道：“放心吧，那小子没事，不过需要一段的调整时间，大家用不着担心，几天后他就会出来了。大家看来也都累了，回去吧。” 星影和赛蕾蒂娅还想问什么，但看苍茫原野的样子却又有些畏惧，说实在的苍茫原野目前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糟糕，虽然他的力量只被东方流星吸收了一小部分，可是“战魂传承”仪式本来就非常的损耗元气，他的伤势差一点就复发了，现在的他看起来是那么的虚弱，庞大的身躯就如同是将要倒塌的高楼一般。 激动的娜塞丽很快就觉察到了丈夫的异样，她连忙搀扶着苍茫原野到另外的房间里休息去了，雷鸣也跟了过去，不过星影和赛蕾蒂娅却依旧留在原地没有离开，两双蕴含着无比的担忧的美目痴痴的凝视着东方流星所在的房屋。 此时的东方流星正处于“战魂传承”完毕后的最关键的时刻，因为他要将“战魂之血”当中的祖先们的智慧和经验归于己有，更要将父亲传承给自己的那些“尊严之气”能量转化为“尊严之气”的种子，本来如果是完全的“战魂传承”的话，“尊严之气”能量会自行转化为种子，帮助继承者锻炼出属于自己的“尊严之气”，可是东方流星所接受的“战魂传承”并不完整，如果不主动凝聚种子的话，苍茫原野的那部分能量就会散去，那可是什么都晚了。 这并不是一个轻松的过程，无数的画面、知识和浩如烟海一般的经历、战斗场景一下子都塞进了东方流星的脑子里，那是何等痛苦的一件事情，这也正是历代继承者在接受“战魂传承”后最危险的时刻，只要继承者的意志稍微薄弱一点，就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偏偏此时东方流星的困难还不止如此，他还要分出很大的一部分心神来凝聚父亲的能量形成种子，于是，他所遭受的痛苦和要付出的努力绝对是他的先辈们的许多倍。 时间就这么的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不但是星影和赛蕾蒂娅等的是焦急万分，连苍茫原野也是满心的忐忑，东方流星此时的状态在家族的历史上还是第一次，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忙才好，当初接受“战魂传承”后的痛苦他此时还是记忆犹新，知道儿子此时所承受的绝对是比自己还要辛苦上许多的压力，都是因为自己啊…… 许多的年轻人也都聚集在了屋子外，他们都是当年“逆天军团”战士们的后代，和东方流星一起长大，虽然身份不同但实际上却是如兄弟一般的情谊，一些女孩子还忍不住祈祷了起来，希望东方流星能够平安地走出来。 几天之后，就在众人实在是等的心焦，苍茫原野忍不住想要进屋去看一下的时候，东方流星的身影终于从屋子里缓慢地走了出来，已经有些形容憔悴的星影第一个发现了他，当下娇躯疾闪径直冲了上去。 可是，就在星影刚刚到达东方流星身边的时候，只见东方流星的身躯突然一颤，接着便软倒了下来，星影惊呼一声，连忙扶住了东方流星软倒的身躯。 “少爷——” 在星影的惊呼声中，苍茫原野和娜塞丽、雷鸣、赛蕾蒂娅等人也冲了上来，一下子就把他们给团团围住了。 ※※※※※※※※ 当东方流星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第一个进入他眼中的便是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婀娜的倩影，这个倩影他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熟悉…… “影……” 东方流星轻微的呼唤声顿时唤醒了在他身边托着香腮小睡的星影，星影美目睁开发现了苏醒过来的东方流星，顿时不由喜极而泣，她一头扎入了东方流星的怀抱里，抽泣着道：“少爷，你总算是醒过来了，你知道吗，你都昏睡了好几天了，吓死星影了……” 虽然东方流星是唯一的一个能让星影展现本来性情的人，但他却也是第一次看到星影在自己的面前哭泣，在他的印象里，星影可是一个坚强的都让人心疼的女孩子，再多的痛苦她也是一个人咬牙承受，想不到因为自己，她竟然会哭成这个样子。 一瞬间，一股温柔的暖流在东方流星的心中升起，有星影在自己的身边，还真是不错啊。 拍了拍星影的香肩，东方流星道：“我这不是没事了吗？不要哭了，我的星影可是一个不会哭泣的女孩哦。” 星影从东方流星的怀里抬起头来，有些怪异的望着自己的少爷，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少爷身上的气质又有了极大的变化，如果说以前的少爷是蕴藏在地下的岩浆，在沉默之中隐藏着惊天动地的力量的话，那么现在的少爷就像是一个拥有着无比智慧的智者老人，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让人在他的面前除了敬服之外再生不出任何的其他的想法。 怎么会这样，短短的几天的时间，少爷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她哪里想得到，隐藏在“战魂之血”当中的那些东方流星的祖先们的智慧、知识和战斗经验都已经被东方流星给吸收了，此时的东方流星所拥有的知识远远超过奥兰比亚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智者，不过这些知识都是与战斗有关的，而且处于东方流星本体意识的附属位置，对东方流星的本体意识没有直接的影响，否则的话，东方流星即使意志再坚强也非精神错乱不可。 不过，所谓发于内而形之于外，这些浩瀚的智慧知识顿时使得东方流星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只要再给东方流星一段的适应时间，他就能做到完全的隐藏自己，做到真正的“至尊无名，至强无声”，没有任何人能够探察到他的真正情况了。 从床上坐起身来，东方流星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双臂，先前的经历简直就如同是噩梦一般啊，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最后还是自己那永不服输的意志立让自己挺了过来，现在他已经能清晰的感受到在自己的体内涌动着的一股暖流了，他知道那就是属于自己的“尊严之气”力量，自己成功的将父亲的那部分力量转化为了自己的力量种子，虽然现在还弱小的很，但他有信心总有一天会让这细小的暖流变成汹涌的巨浪的。 星影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啊”了一声道：“少爷你醒了，我应该马上去通知老爷和夫人他们才对，他们还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东方流星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她的红唇之上，如此亲昵的动作顿时在瞬间使得星影美丽的粉脸一片通红，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不用你去通知，我自己去看他们。” 东方流星淡淡的微笑着道，他的声音顿时又使得星影的芳心不受控制的一阵狂跳，少爷真的改变了啊，现在的他，竟然带给了自己一种比以前要大上许多的冲击力，使自己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怎么会这样…… 不由自主的，星影的目光有些迷离了，而她的反应看在东方流星的眼中却是暗自自得，看来祖先们留下的东西果然有用，有时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够cao纵人的内心，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对力量的追求不单单只有身体上的强大，同时这种精神上的绝对强大也是必不可少的啊。 对于星影，东方流星的感情非常特殊，他是一个天性淡漠又理智的人，在无比冷静的外衣下还隐含着强烈的zhan有欲，如果说以前还有几分的幼稚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是异常的深沉若海了，祖先们的经历告诉他，对于任何自己认定了的东西，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拿到手，不管是实际性的东西还是心灵、情感、忠诚等等，那些忍让、退缩、谦恭等等都不过是傻瓜的表现，所以，他已经决定要永远的把星影留在自己的身边，不管用什么手段。 星影是他的人，他就绝不会放弃，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父亲当年的表现他甚为不屑，以父亲的性格，果然是家族里的另类啊，即使在接受了“战魂之血”中的祖先们的智慧之后仍然没有什么改变，会有当年的失败的确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如果换做是他的话，且不说会不会为了所谓的“拯救受苦的平民”这样的虚妄的理想而组织什么“逆天军团”，他根本就不会给那“逆天六骑士”背叛的机会，根本不会推心置腹的跟他们称兄道弟，主人就是主人，属下就是属下，将他们视为兄弟手足而毫无防范本来就是异常愚蠢的举动，而他们一旦背叛则应该马上毫不留情的铲除，像父亲当年那样的心慈手软根本是要不得的，更还将那个自己喜欢的“水之骑士”放走，实在是愚蠢到了极点，如果苍茫原野不是他的父亲的话，他早就大声的嘲笑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虽然苍茫原野不是一个家族好的继承人，但他却是一个非常好的父亲，一个让人敬佩的领导者，不过他不应该成为反抗的领袖，那样他只会成为被利用的对象和悲剧性的人物，真正适合他的是这种平淡的生活。 幸运的是苍茫原野自己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而把家族所有的责任和追求都推给了东方流星，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才是家族真正的合适的继承者。 他还真是个擅长推卸责任的家伙，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却让东方流星来帮助他收拾，家族的存在已经被两大神殿所知，东方流星日后的麻烦还多着呢，虽然嘴上他说不需要东方流星来为自己报仇，可是以东方流星的性格，这可能吗？ 此时，拥有了祖先们的智慧的东方流星已经看穿了老爹的用心，真是的，有这份心机早早的用出来多好，也不至于留下那么一个烂摊子了。 再一次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东方流星离开休息的房间前去寻找父亲，他需要和苍茫原野详谈一下。 在东方流星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得到了苍茫原野的保证的担心他的安危的众人都休息去了， 仿佛早就料到东方流星会来找自己一般，当东方流星走到苍茫原野的房间门口，还没有敲门，苍茫原野的声音便已经传了出来：“是流星吗？你醒来得很早啊，进来吧。” 依照惯例，东方流星把星影留在了门外，然后开门走了进去。 苍茫原野此时的情形显然比以前要差上许多，魁梧的身体却显露出一种极端虚弱的状态，虽然东方流星只吸收了他一小部分的“尊严之气”能量，但对于全靠“尊严之气”和“战魂之血”来维持生命的他来说仍然是极大的损耗，在他的身边，娜塞丽正用欢喜的目光望着东方流星，苍茫原野并没有死去，这个结果对她来说已经是非常的美妙了。 “流星，你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妥？” 娜塞丽急切的向东方流星问道，母亲总是最关心自己的孩子的，尤其是她从苍茫原野那里得知东方流星所接受的“战魂传承”并不完全，要承受极大的风险，母亲的心几乎都要疼死了。 “母亲请放心，我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而且父亲给予的种子，我也已经成功的培养出属于自己的‘尊严之气’了。” 东方流星知道母亲对自己的关心，娜塞丽在别人的眼中或许是强大无比的野蛮人女战神，让人畏惧之极，可是在苍茫原野和东方流星的面前，她完全就是一个标准的贤妻良母，除了体型和一般的女性相比实在是高大了一些之外，她和普通的居家妇女没有什么两样，这些如果让她当年的那些族人们看到的话，一定会吃惊的连大牙都掉下来的。 苍茫原野冷哼道：“才不过是最初的一丝‘尊严之气’，有什么值得夸赞的，如果不是你小子横插一手，用不了几年的时间，你就能够拥有足以惊天动地的‘尊严之气’，现在……哼，再过二三十年能达到这个水平就不错了。” 话虽如此说，他的眼中却闪过了一抹轻松和喜悦的光彩，东方流星总算是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尊严之气”，“战魂传承”仪式总算是没有失败，他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娜塞丽白了他一眼，道：“如果不是儿子有孝心，你现在早就成尸体了，哪里还能在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有这样的好儿子，你就知足吧。” 苍茫原野“嘿嘿”傻笑了一下，娜塞丽说的没错，虽然东方流星的举动让他有些恼火，但更多的还是喜悦和满足，他都忍不住想告诉祖先们了：“看看，这就是我苍茫原野的儿子，为了父亲宁愿放弃在短时间内成为绝世强者的力量，多好的儿子啊……” “儿子，告诉我，你准备选修哪几种武技？” 心中的得意苍茫原野当然不会显露出来，他依然是沉着面孔向东方流星问道，每一代的家族成员在接受完“战魂传承”之后都会从“战魂之血”里祖先们所留下的那些浩如烟海一般的武技当中选出几种自己喜欢的加以修炼，同时也以此来确定自己的职业道路，至于能不能创出新的武技，那是成为强者之后的事情了。 略一沉吟，东方流星道：“剑术‘天地劫’、拳术‘极恶拳击’，另外我还想学习一下战斗魔法。” 猛然一愣，随即苍茫原野叫道：“你这个混小子，存心是让我吃惊是不是？你想学你战斗魔法我不反对，对我们来说这战斗魔法还是挺管用的，可是‘天地劫’和‘极恶拳击’……它们的确是我们家族的武技当中威力最强的没错，可是它们全部都要依靠‘尊严之气’来催动，没有‘尊严之气’的话，即使‘荣耀之光’斗气再强，使用这两种武技也是没有什么威力的，你小子明明‘尊严之气’是最弱的一项，怎么还……” 东方流星微笑道：“正因为如此，我才选择它们啊。父亲，人都有一种惰性，我知道以我的状况，虽然因为‘战魂传承’仪式不完全的缘故，‘尊严之气’的进境将会很慢，可是‘荣耀之光’斗气的增长速度却不会受到影响的，我有信心用不了几年的时间，我的‘荣耀之光’的强度就能够及得到父亲你，可是这么一来，我对‘尊严之气’的练习追求恐怕就会受到一些影响，因为‘荣耀之光’的威力已经足可以使我所向无敌的了。我选择只有‘尊严之气’才能催动的‘天地劫’和‘极恶拳击’，正是为了鞭策自己不要放松对‘尊严之气’的修炼。” 苍茫原野皱了皱眉头，道：“可是这么一来，战斗魔法没有攻击力，在你的‘尊严之气’能够催动‘天地劫’和‘极恶拳击’展现威力之前，你怎么办？” 东方流星道：“父亲请放心吧，即使不使用家族的武技，我也有信心以最基本的剑术打败任何敌人！快、稳、狠、准，在遇到真正的强者之前，这四字诀已经能够胜过任何的剑术招式了，而以我的身体素质，则是能将这些发挥到及至！” 苍茫原野眼睛一亮，道：“流星，你所选择的是一条最艰难的道路啊，但同时也是最辉煌的道路，我有些明白了，你选择这条道路，虽然不会速成，但却是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地迈向力量的终极……呵呵，真难为你了，也只有你才有这样的耐心，实际上当初我也有这样的打算，可是还是忍受不住那些强大武技的诱惑，没有坚持下去。儿子，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