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常山赵子龙
曲阳城，位于冀州刺史部巨鹿郡的西北角。从这里再往西走，就进入了冀州的常山国。进入常山国后的第一个县，就是真定县。蒋通转生前历史本来就不错，当然知道这里有什么人。毕竟像赵云这样的三国第一人气武将，就算是个历史白痴，也知道赵云的籍贯啊！ 所以，这是他蓄谋已久的行动，从接到皇帝命令他北上冀州的时候就开始有了这个打算。为此不惜冒着风险把一个黄金柜子背来背去那么远。 “大兄，这次去常山招揽的大将，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要我和老典给他背箱牵马？他的血能打开这箱子么？” 凡是穿过黄金战甲、骑过跨世神驹、用过手中神兵的人，都不约而同的为这些东西深深迷恋，同时也极度的自豪，对后来者保持着极大的优越感。因此，对蒋通这样亲自带着战甲宝马去送人的举动，蒋盛、崔琰还不觉得有啥。黄忠、太史慈、典韦心里多少都有些吃味。 “嗯。”闷声闷气的声音响起。“当年汉升和俺倒是很轻松的就用血开了箱子。仲兴（蒋盛）和伯擢（黄叙）手都快划烂了，流了那么多血，箱子一点反应都没有。伯擢十九岁那年心有不甘，又直接割腕试了一次，结果箱子闪了一会光还是没有开。主公，常山国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么？韦没听说过啊！” “嗯，子韧，你说要是那关云长、张翼德的血能不能开这个箱子？” “呃，怎么可能……嗯，应该，大概，或许是可以的吧？” “关云长、张翼德以前有名吗？所以说，英雄不问出处嘛。子义，你的百鸟朝凤枪练到什么程度了？” “呃，大兄，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慈两月前在广宗才被师尊呵斥了一番，说都快二十了，才能舞出六十个枪头。哼，师尊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也不过七十五个，还没有大兄你多呢。” “子义你枪戟双修，枪法稍微弱一点也没啥，不必老是挂怀这一点。不过几个月前我们刚刚剿灭青徐黄巾的时候，师尊倒是来信说过一件事，咱们的师伯，霸占了枪王名号几十年的童老头子，去年找到师尊说是要隐居了。据说是找到了真正的传人，尽得其真传。虽然这孩子年纪还小，功夫还没有大成。但天赋奇高，以后他的这位关门弟子可以横扫我们韩系的弟子云云……” “放屁！童老头子放屁！师尊不过是看他年齿长一点，才不跟他计较罢了。他那两个大弟子，什么北地枪王张绣、益州枪王张任，蚁贼乱起的时候在哪儿？还不是我们韩系的弟子冲杀在前，别的不说，大兄率领的青州军，先后打垮了七十万蚁贼！七十万啊！他们童系的枪王做什么了？” “嗯，据说童老头子的关门弟子姓赵，名云，常山国真定县人。还未行冠礼，无字。我这次去，就是要看看童老头子的真传弟子到底是啥样，要是名副其实，说不得，这套黄金甲送人。要是名不副实。哼，小爷一定要找到童渊打得他mama都认不出来！” “好！大兄，到时候让我先上！” 嗯嗯，你们这两个吃醋的大男人，要安抚住你们也是挺不容易的。唔，这两个家伙积极性倒是有了，不过真见到了赵云…… 赵云不难找，因为这个人在常山国的真定县是个名人。在当地相当的有威望。要不然后来公孙瓒和袁绍作战，真定县的青年们投奔公孙瓒时，也不会公推赵云做首领了。 不过这孩子现在只有十七岁，比太史慈要小一岁。目前也仅仅是在真定县的范围内有些名望，要不是蒋通是个穿越者，他的真正成名，还要在很多年之后。 赵家在当地是个中等家族，没有什么人做过大官，只能算是土豪一类的。黄巾乱起，赵家也构筑了自己的坞堡预防贼寇的侵袭。所以蒋通等人进入真定县稍微一打听，很快就来到了赵家坞堡门外。 “子韧，去，报名，让他们开门。客气点。” “兀那城墙上的汉子听着，陛下亲封之鹰扬校尉，剿灭七十万黄巾的青州枪王我家主公蒋通蒋浩然在此，尔等还不快快开门迎接！” “噗！”这，这叫客气点？ 城墙上一阵sao动之后，一个矫健的身影出现在城头。随着这个身影的晃动，城墙上顿时恢复了秩序。不少人甚至拿起了弓箭。 “子韧，回来！你再嚷嚷下去，人家的弓箭就要射过来了！” “哼，大兄，如此小堡，若是敢对老典弓箭相加。我等一行五十三人，打下来就是了！” 算了算了，这两个家伙，敌意不是一般的大啊。也是，其实童渊和韩琼那两个老家伙为了“枪王”的头衔争了几十年。两人的门下彼此有竞争意识也属正常。 蒋通摇摇头，亲自催马上前，双手抱拳道：“青州东莱蒋通蒋浩然，奉韩师尊之命，特来拜访童师伯门下赵师弟。我等并无恶意，还请不要引弓上箭，以免伤了和气。” 城头上那个矫健的身影朗声而起：“某便是童师尊门下赵云。盗贼蜂起，赵云为了全堡子弟之安全，不得不谨慎一些。望阁下体谅。我师兄蒋浩然现在正在下曲阳剿杀张宝，如何能来到这里？阁下既然自称是我师兄蒋浩然，可有证据？” “汝便是我赵师弟么？正好告知一声，张宝贼酋及其二十万人，已被我青州军剿灭，我青州军刻下正在安抚流民，整备行装，不日将南下广宗与朝廷多路大军齐剿张角。回师之前，特来见赵师弟一面。至于证据嘛。子义、子韧，披甲！” 一阵耀眼的黄色光芒后，太史慈和典韦很**的穿上了战甲。顿时引来城墙上一阵“嘶嘶”的吸气声。 “这便是传说中的黄金战甲。嗯，不错，黄金狮子，黄金水牛（水牛！）确实是太史子义和典子韧了。开门，我亲自下去迎接。” 城门终于打开了，两个骑着白马的矫健汉子飞奔了过来。 为首的汉子很远的地方就下了马，高声询问道：“可是一曲送别泪天下，善养浩然之正气的蒋浩然当面？真定赵俊赵子逸有礼了。” 哦，这就是赵云的兄长了吧？那么，后面那位就是赵云了么？ 终于见到赵云了，蒋通第一眼看见真实的赵云的时候，也不由得狠赞了一声，好赵郎！ 这时的赵云身高大约七尺八寸，大约一米八的身高。高发际的额头，剑眉大眼，高鼻阔唇，宽厚的肩膀……云哥一点都不漂亮，是的，真的一点都不漂亮。因为他的美，是纯粹的阳刚之美，英武之美。只要是一站在那里，全身雄性荷尔蒙信息就不停的散发。嗯嗯，这种美，十几岁的小妹子是欣赏不来的。只有那些经历过人事的从少女变成少妇的才知道这种男人的好，嘿嘿，简直就是少妇**杀手啊！ “浩然公，浩然公……” 咕咚，蒋通吞了一口口水。“啊，哦，子逸兄不必如此客气，我与赵师弟同门，你我互相称兄即可。嘿，这位就是童师伯赞不绝口的赵师弟吧？” “常山赵云，见过浩然公、太史中尉、典中尉。” “你就是我那师伯的关门弟子？嗯，看身板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真的打起来怎么样，嘿嘿，赵师弟，如何，和师兄我切磋几下？” “太史中尉远来辛苦，还请进堡中稍事歇息如何？切磋之事，云自当奉陪。” “歇什么歇啊，走走，去你们的校场。要不，就这儿也行啊！” “子义，住口，没看见我和子逸兄叙话嘛？” “哎哎，大兄，你们叙你们的，我们干我们自己的。” 结果就是，赵俊和赵氏一族有身份的大佬，在校场旁边安排了一个茶席，边聊天边看太史慈和赵云比试。 “小师弟，不要说师哥我欺负你。我先说清楚了，我上战场，都是右手枪，左手戟，腰里还踹着两袋弓箭。到时候用什么东西我自己都无法预测。你小心了。” “师兄请赐教。” 太史慈的武艺，家传与师传结合。驳杂，但是彼此之间融合得很好。攻击中枪与戟之间的互换，如同行云流水，异常自然，因为从小就跟着现代医生转世的蒋通长大，吃的东西营养搭配非常科学，因此力量也异常充足。要不是黄忠的刀法实在是太逆天，已经是蒋通麾下第一战将了。 “子逸兄，请。” “啊，哦，浩然兄请。” “子逸不必担心，太史子义未必能胜过你兄弟。” “浩然兄，太史中尉之威名，便是我等小县乡民也是久仰了。牟平一战，视五十万蚁贼如无物，烧毁蚁贼粮草。高唐一战，万军之中斩敌酋首级。如此当世猛将，浩然兄说未必能胜过我那兄弟，实在是过分自谦了。” “哈哈，子逸，那我们赌一把如何？” “浩然兄有雅兴，俊自当奉陪，敢问如何赌法？” “如果子义在两百回合内将赵师弟拿下，通愿奉上粮饷一千石。如果两百合内子义拿不下赵师弟，嗯，通闻我那师弟还未取字，子逸将这长兄的权利让给通如何？” “哈哈，输了有粮食拿，赢了能得名满天下的蒋浩然赐字，这赌怎么都是我赚。如何不赌！” 校场上叮叮当当的你来我往已经打了几十个回合。太史慈开始有点发怒了。 本来双方拆兑，你来我往招数技艺都很精彩，一开始的时候太史慈见到对方的招数精妙，也会大叫一声好。可是没过多久就发现对方简直就是块木头，战斗中精神完全灌注在那杆长枪上，一点其他的声响都没有。喂喂，我一个人叫好啊好的，看起来很傻的。这个赵师弟是不是有面瘫啊？从对上开始，面部表情没有一点变化！简单的突刺，嗯，你没表情。突刺之后手戟跟着从枪头后面飞出，要是闪避不及就是当场命中，可是你居然还是没有任何表情。哇呀呀，这TM搞得小爷我在****么？ 拉开马头，暂时跳出战圈。太史慈很不爽的朝天大吼了一声：“师弟，我要出暗器了！我的暗器就是这个，每一只都是一尺长的小戟。” “嗯，”赵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长枪。抬起头来语速平缓的说：“师兄请赐教。”还是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死人脸。 太史慈都快要气爆了。用力按了按自己胯下黄骢马的马头。黄骢马高兴的点了点头。发出一声不该属于马类的咆哮，冲着赵云骑着的白马就飚了过去。与此同时，太史慈双手伸到自己的后背，从身后迅速的抓出无数只小戟，暴风骤雨搬的朝赵云扔了过去。 赵云还是不紧不慢的将朝着自己飞来的小戟一只一只的隔开，等到他隔得差不多的时候，太史慈也到了身前，祝融枪猛刺头部，手戟横扫腰部。与此同时，黄骢马狠狠的一口咬住了赵云坐骑的脖子！ 赵云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不过也仅仅是眼神一缩！长枪竖起，往地上**，挡住了横扫腰部的手戟同时，又一个马上铁板桥，让太史慈的祝融枪刺了个空。与此同时，赵云手中的长枪枪尾也刚好到达地面，正好形成一个坚硬的支点，撑住了因为被咬了一口，差点跪下的坐骑。 “好！”蒋通等围观者也不由得叫起好来。太史慈则是满脸惊异。 “子韧，如何？” “嗯，仅以招式精妙、临阵应变而论，两百合内，子义拿不下他。不过那只是常理，主公，小赵云的枪快断了、马也快被咬死了呀。” “哈哈哈，子逸，看来通这一千石粮食是输给你了。” “无妨无妨，输给成名已久的太史中尉，不算丢人。有了这一千石粮食，我赵家堡这个冬天日子就很好过了。” 场外的人准备收拾摊子的时候，场内风云突变。 其实赵云今天的心情相当之兴奋。见到了闻名已久、名满天下的师兄蒋浩然。和另一个师兄太史子义打了这么久。作为一个少年，作为一个天性崇拜英雄的少年，怎么会不兴奋呢。怎么会不想好好表现一番呢？只不过，天性使然，他确实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也不是那外露的性格罢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认输。即使是输给成名的太史子义，也是不愿意的。当初师尊童渊就是看重他坚强的内心，才认为他是自己的真正传人，因此破例以七十高龄收他为关门弟子。辛苦教导了整整十年。即使是为了这个，他也不想输。 不过，自从太史慈开始发怒，给黄骢马解除了禁忌后，自己的战马已经被咬了三口，其中一口深可见骨。要不是自己这匹白马也算不凡，可能自己早就落败了。更可虑的是，师尊送给自己的这柄镔铁枪，在打了一百八十多个回合后，枪身也开始出现裂纹。说不得，只有试试那一招了。 好赵云，腰腹在马上微弯，深吸一口气后，终于主动开口说出了这场比试开始后的第一句话：“看招！百鸟朝凤！”太史慈的眼前顿时出现了无数个枪头。 蒋通这边正在收拾茶席呢，听到这么一句，赶紧齐刷刷的摆头朝着校场看。这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一、二、三…七十八、七十九、八十、八十一！八十一！居然有八十一个枪头。嗯，枪头形成的枪幕并不平整，那是因为释放者的力度还稍嫌不足，不能每一个枪头都有实足的力道，无法使每一个枪头刺出的长度一致。不过，这是才十七岁的赵云啊。是古代社会营养不均衡的大环境下长大的赵云啊！要是等他日后彻底成年…蒋通心里，真是江河泛滥、延绵不绝啊！ 铛铛铛铛铛铛铛，因为黄骢马发威，太史慈刚才还很爽的心情一下子变成了震惊！枪戟并用，竭力抵挡。但还是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完全的挡住。大意了！因为自己占尽优势所以放松了警惕，居然让他离自己的距离这么合适：太远了，枪刺不到，太近了，枪舞动不开。这个距离刚刚好，自己居然给了他这么合适的距离！这个家伙，小小年纪，百鸟朝凤舞出来的枪头，好像比大兄舞出来的还要多！ “哐当！哐当！”太史慈的手戟和赵云的镔铁枪全都破碎。 “刺啦！”太史慈双眼瞳孔猛缩：自己的狮子战甲，右肩那一块居然撕裂了！ “哈哈哈哈，子义，如何？” “哼，慈一时不小心而已。” “子义呀，真的只是不小心吗？今天黄骢马很爽吧？” “嗯嗯，大兄，你是坏人。” “如何，叫你背箱子不算委屈了吧。” “哼，大兄我饿了，我去吃东西补点血，待会还得放血给战甲治伤。对了，老典，你那只牛角被关云长砍下来后你花了多少血让牛角重新长出来的？” “子义，输了就是输了，要认。别拿我老典的事情来遮掩……” 蒋通取笑完了太史慈，回过头来看着站在一边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的赵云。心情也是很激动。这，一吕二赵的说法，看来是有道理的嘛。 “子逸兄，烦请为我准备一间净室，赵师弟，待会请和你兄长一起过来一晤。” “喏。” 稍事休息后，蒋通、典韦、太史慈和赵俊、赵云在一间隐秘的房间坐了下来。房间里，还有着一个黄金箱子。 已经隐隐猜到即将发生什么的赵家兄弟，满脸的激动。即使是心智坚定，性格内敛的赵云，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向往。 “赵师弟，通闻名久矣。童师伯多次给韩师尊提到你，对你满是夸奖溢美之词。老实说，一开始，我们韩师尊门下的弟子们心里是不太服气的。所以今天子义一来就要和你对战。不过对战的过程，我蒋通确实看到了。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好枪法。童师伯的一身本领，终于可以彻底发扬光大，不至于埋没矣！” “师兄谬赞了，云年纪尚幼，武艺还未大成。今日之战，若不是太史师兄一时大意，云也难觅胜机。” “过谦的话不多说了，通有黄金战甲一副，想要送给你。不过这战甲是自己认主的，由不得我。所以，还请师弟刀割手掌，以自身鲜血灌溉盔甲，看盔甲是否认你为主吧。” “喏！ 毫无悬念的，黄金战甲面对赵云这样的武将，岂有不认主的道理。于是随着吭哧吭哧的金属摩擦声，赵云也披上了自己的黄金战甲。 “嘻嘻，肩膀上两只大羊角，哈哈，老典，人家肩膀上的两只角可比你头上两只角看起来好看多了！大兄，这白羊黄金战甲，原来穿上之后是这幅模样啊！” “嗯，是啊，白羊座黄金圣衣。”蒋通心里默默的念道。十二黄金圣斗士，白羊座的穆先生，性格温和、沉稳、宽容，深明大义，顾全大局。但是面对敌人的时候绝对心狠手辣毫不容情。这样的性格，简直和赵云是一模一样的嘛。如此说来，赵云不穿自己的黄金甲就算了，要穿，一定是穿白羊座的黄金甲啊！ “赵师弟，这黄金甲鲜血激活，终身认主。全靠自身的血液滋养。坚固无比。可以说是天下一等一的神甲。也正因为如此，通只能在这僻静之地赠甲于你。望你和你兄长注意保密。院外还有一柄长枪，枪名‘龙胆’，有一匹神驹，马名‘白龙’。皆是一等一的神兵名驹，一并送于你。望他日，你能身披神甲，跨神驹，持龙胆，为我大汉建功立业！” 赵云起身而起，双手抱拳，小步急趋到蒋通身前，一鞠到底：“云拜谢师兄赠宝！”而赵俊也赶紧起身，对蒋通道：“请浩然兄不要忘了刚才之约，为小弟赐字！” “嗯，固所愿也！所谓风从虎，云从龙，今日我又送你龙胆枪，白龙马。师弟，你就字子龙吧。通深信，在不远的将来，常山赵子龙之名，必然威震天下！” “云拜谢师兄赐字！” “嗯，子龙。为兄这次来，是存了请你出山随我和兄弟们一起创建一番功业的想法的。不过一路行来，看到黄巾巨寇虽然已被剿灭，小股山贼却多如牛毛。这赵家坞堡，防御其实并不完善，全靠你这样的强者留在这里才能存活。而为兄现在只是个鹰扬校尉。黄巾乱平后，不知道朝廷要把为兄派到哪里，所以无法给你承诺。不如这样，为兄与你行三年之约。三年内，你留在这里，帮助你兄长好好守护这赵家坞堡。为兄三年后应该也稳定下来了，到时候再来请你与我等一起驰骋天下，如何？” “赵云拜见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