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 兄弟?兄弟!
傅言回来了,顶着个巴掌印走回来的。 “……”几人面面相觑,最后应阅珂拍了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道:“小傅子,美女的触感是不是很美妙?” 傅言无语地坐下,“……我丝毫不介意你再去体验一下,反正不用钱,还有礼物送。” 应阅珂摆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这份大礼小子我承受不起。” “……”傅言无语了,这群马后炮。 “啪啪啪……”接下来,黑顾拍了拍手掌,吆喝道,“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如同过眼云烟,我们要做的事是向前看,下一个下一个。” 往下的活动,傅言脑袋开窍了,每逢转到他,不选了,直接一个动作——喝酒! 宁愿罚喝酒,喝醉了,也比这些什么True还是Dear强。 …… 两个半小时匆匆而过,不知不觉就已经将近十二点了,酒吧里的气氛因为夜色的越浓而越加兴奋。 “不玩了,再下去就酒精中毒了……”傅言倒在了一边,脸色透红,眼神迷离,恍恍惚惚地摆着手。 众人见他这副死样子,真的不能再撑下去了,才罢休。 “好吧,就你酒量最差,算了,不玩了。” “呼——”傅言是醉了,但还没傻,隐约听见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终于停止了活动,放心地呼出一大口酒气,打了个酒嗝。 娱乐结束,又没有事情可做,看舞台的男女热舞劲歌,也颇为无趣,于是应阅珂饶有兴致地问道: “小傅子,听说你在做媒人?你是怎么想到做媒人的?这是女人的工作吧!” 牵扯到自己为之努力的职业,傅言恍惚地道:“你懂个屁,劳资是超级冰人,将来帅死那个臭老姑婆……” 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完全听不见,应阅珂几人无语地说道:“靠,他的脑袋和我们的脑袋有代沟吧,怎么完全听不懂,什么冰人?哪个老姑婆?” “难不成有个老姑婆把小傅子给甩了?”赫梓研惊讶地猜测道。 “搞不好……”黑顾点头附和。 “如果是真的,这小子干脆姓牛算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来个别开生面的姐弟恋,妥妥的jian情啊!”应阅珂摩挲着下巴放空思想道。 但是此时此刻他们的话题中心人物已经睡得死死的,估计打雷劈都劈不醒,完全没办法回答证实他们的猜测,让他们扼腕不已。 “这家伙估计这段时间很累啊,瞧这黑眼圈,皮肤差得跟鞋底似的。”黑顾摇了摇傅言的头。 “嗯,大头,听说他接手了你的婚事?”赫梓研蓦地问道。 俞启茗微怔,随即颔首,“是啊!” “既然如此,免得他以后找不到生意,我们结婚就找他吧,算给他增增客源。”应阅珂摩挲着酒杯,轻轻地晃着杯子里黄褐色的酒液。 黑顾赞同道:“好吧,好不容易有了个姑娘,以后求婚成功找他策划婚礼。” 赫梓研摸摸自己光秃秃的大脑袋,“这事儿等我有妹纸看上去我再说,不过也不久了,我这么风度翩翩,肯定有妹纸扑过来,劳资迷之自信。” 闻言,应阅珂也状似无奈地叹气道:“那我们就达成共识了,不过我还没追上那妹纸呢,等我追上她,到时候大家兄弟收价不会太高吧。” 他们明面上像是集体欺负傅言,实则还不是知道他除了他们,没多少说心事的朋友,平时压抑不说话,有心事也不懂得主动跟他们倾诉,老是压在心头也可怜。 于是每隔一段时间他们就会出点子把他勾出来,让他大喝一场,醉上一次,放松放松心情和身体,也算一件好事。 …… 傅言喝倒了,再待下去也没意思,大家决定撤退,由俞启茗送傅言回家。 俞启茗下了出租车,一手扶着傅言慢慢走回他的住处。 开了门,把傅言放在了他的床上,帮他脱了衣服和鞋袜,看着他躺在被窝里睡得沉沉的,估计也没什么事。 这时候,俞启茗发现了床上静静窝着的小黄猫,正用着懵懂的黄褐色大眼盯着他,看起来极其呆萌可爱。
“好可爱的小猫,小傅子什么时候养猫了?”俞启茗心中一软,伸出手温柔地顺了顺小黄猫的毛。 “小猫,你主人喝醉了,今晚可得好好看着他,知道吗?” 他温声说完,转身离开,关了灯,轻轻掩上门,才坐上等在楼下的出租车驶离。 装扮完呆萌小黄猫的小猫咪,在大门被关紧后,才抖了抖胡须,整只猫生无可恋地拼命抖着身上的黄毛。 它除了傅言的抚摸,任何人的接触对于它来说,都难以接受,要不是为了不露出马脚,它又何必装一只自己一直嗤之以鼻的小黄猫。 “本晶体纯洁的毛发,都怪傅言这家伙。” 小猫咪的眼眸怒瞪着睡得呼呼作响的傅言,正想一个爪子拍过去,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但看了看他微蹙的眉心,迟疑几秒,还是作罢了。 “算了,本晶体大人大量,原谅你,给你一次好觉。” 小猫咪傲娇地甩甩尾巴,慢条斯理地迈着猫步,轻巧地走到傅言身边准备躺下,却又忽而弹起。 “他喵的,太臭了,一身的酒味,不行,本喵受不了了。” 小猫咪炸毛,思考了一会儿,最后,浑身的小黄毛一竖,一道黄光绽出,小小的身体倏地缓缓升空,一直快到天花板才停下。 它鼻子微动,嗅了嗅,顿时圆满了。 “嗯,闻不到了,上面的空气就是新鲜。” 说罢,好整以暇地蜷缩着身子,尾巴微微甩动着,整只身体就这样停滞在空中,安然地闭上黄褐色的眼睛,睡了起来。 …… 黑夜就这样一步一步顺着时钟的摇摆,轻轻滑过,不留痕迹。 白天开始潜伏,到了五点多的时候,天边的微光破开黑夜的存在,太阳再次从海平面缓缓升腾,带来新的一天。 时钟咔擦一声,已经毫无预警地来到了上午九点。 这时候太阳已经晒到屁股上了,宿醉的傅言这才缓缓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