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 褐发骑士
冷山在这两个孩子身上留下了两道气息,即使相隔甚远,以冷山的精神感知想找到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 在冷山刚才听小女孩说她mama病了的时候他就有意想帮助一下这个家庭,但冷山也知道他现在的情况,自身难保,有个亚浩在旁边盯着他。 如果他真的明目张胆的帮助这两个孩子的话,难免会让别人认为自己与他们有所关系,这样很有可能引火烧了他们的身,这样对这个家庭是一种灭顶之灾。 所以他才任由这两个孩子离去,只在他们身上留下记号,这样他们走了,拿走了钱留下来花,两清了,他们也与自己没什么关系了。对他们而言是一种保护,而冷山大可趁着没人之时,偷偷寻找他们,反正这对冷山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现在极为不和谐的是,冷山感觉到了几道贪婪的目光,正瞧着那两个孩子所走的方向,是这个餐厅中的客人,瞧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外地来的佣兵。 对佣兵这种职业来说,钱永远是不够花的,贪婪是他们大多数人的共性,蚊子再小也是rou,更何况十枚金币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够几个人出去潇洒两天的了。 这几天贪婪的佣兵全是战士的打扮,没有一个法师,也是,法师哪里会瞧的上这十枚金币,胸口的徽章显示他们最高的不过五级战士。 这个五级战士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此时他们正低着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边说眼睛还不停的往两个孩子跑走的方向瞄,贪婪之色一目了然。 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家前脚刚走,后脚这就盯上了,要钱不要命。 看他们眉宇间的凶煞之色想是平日里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没少做,很有可能是个滥杀无辜的歹徒。今天撞上了,就算你们倒霉吧。 冷山本不想多生事故,但一想到这些人的做事风格,教训一顿放他们离开之后很有可能对那两个孩子不利,这种事情怎么允许生。 想着自己也不算滥杀,顶多为民除害了。 冷山打定主意,眼中杀意一闪,下一刻,桌子上的一个银盘就就朝着这四人飞了过去。 但这帮佣兵也是身经百战之辈,刀尖上舔血求生活的,哪有几个庸手。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四人斗气一出,震荡着后退,躲过飞射过来的银盘。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这种舔血的佣兵,条件放射的抽出武器,回头寻找攻击他们的人。 但是顺着银盘飞过来的方向,他们看到了冷山,此时冷山已经拔出了吸血鬼节杖。 吸血鬼节杖握在冷山手中,刀柄后端的铁链被冷山缠绕在身上,吸血鬼节杖散着血红的黑气,蔓延整个刀身,好像一个无底的黑洞,恐怖压抑的气息瞬间笼罩过来。 而冷山本人身体表面金光大盛,一举一动都带着让人无法抵抗威压,摄人心魂的眼神宛如万只利箭,所过之处无人不心胆具裂。 手握杀器的冷山撼于大地之上,犹如战神降临,傲然的审视着地上的蝼蚁。他光芒遮住了耀眼的日光,连空气都被震的哗哗作响,似乎也在颤抖。 这四名佣兵认出了冷山,就算不认识也感受到了冷山身上的恐怖威压。为的老大低沉了一句“英雄级强者,我们一起上都对付不了,不要动手,分头跑,能跑一个算一个!” 冷山的精神感知多强,岂是这些小喽喽能够揣摩的,他们的话一字不落的进入冷山的耳中,冷笑一声“还想跑,真是太高估自己了!” 冷山凝聚气息,体内元气澎湃而出,化为荒龙之力,顺着手臂在吸血鬼节杖刀口聚集。金光宛若一条金色长龙飞腾在冷山手臂之上,婉转旋绕将冷山手臂染成金龙支柱。 顷刻间,一招准备完毕,冷山跳起,在半空中翻转一周,落地时,狠狠的对着前方一斩,只见从吸血鬼节杖刀口处飞出一道金光大盛的刀刃,足有数米长度,碾压空间而过,罡风四飞,仅仅边角处飞过的刀气就让人难以抵抗,跟别提那金光之中的攻击。
这四个佣兵看到这种程度的攻击,竟然连防御都忘了,眼中尽是绝望之色,目眦尽裂。 金色刀刃度极快,眨眼间就来到这四人面前,眼看着下一刻就要刀过人亡。 冷山已经预料到了结局,这一刀他虽然只用了三分实力,但也不是四人能够抵抗的了的,就算他们合力抵抗也只是徒劳。 预料之中的血腥场面没有生,一道比冷山金色刀刃还快的银色斗气飞逝而来,在半空正中冷山的攻击,金色刀刃化为一团金光就此散去,而银色斗气也消失于无。 “谁呀,多管闲事。”顺着银色斗气飞来的方向,冷山看见了一个褐骑士,此时的他刚刚将剑收回于他腰间的剑鞘之中。 银色代表着高贵,金色代表着闪耀,一银一金的对撞确实有几分色彩可言。 冷山看着这个穿着银色铠甲的骑士,他的褐微微飘起,光看背影的确潇洒无比。 但是潇洒不代表着实力,冷山搞不懂为何他要出手,以他的实力想必不难看出这四人是为非作恶之徒。竟然能挡下自己的攻击,虽说自己只用了三分力,但看那轻松的样子,实力定然不凡。 这四名佣兵刚从死亡的恐惧中逃脱出来,惊魂未定,脚下不稳,只能用武器支撑站着,大口的喘气。 冷山不言不语,只是看着这个褐骑士,等他给个说法。 骑士将面前的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握住剑柄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冷山。 冷山这才瞧清楚他的模样,如刀刻的精致脸庞,一双利眼闪烁着精光,眉宇间略过几丝愁绪,黝黑皮肤,沧桑感铺面而来,望向冷山的眼中竟带有几丝疲惫。 这是怎样的一个人,从他的眼中,冷山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坚持。只不过冷山不知,他在希望着什么,他在坚持这什么,或者说他在为什么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