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巨大手掌坑
就在此时,四大门主的攻击再一次袭来。 空间层层裂开,在这一刻,苏哲感觉自己被无边的黑暗紧紧的包裹着,星辰之力也失去了控制,在震耳欲聋爆炸声中倒窜入体内,体内的七种罡气瞬间混乱,在筋脉之中暴动。 “不好!” 苏哲心中骇然一声,只觉神识轰然一声炸响,紧接着,他身体之上的衣衫寸寸碎裂,滴滴血水从毛孔中浸出来。 李易峰等人皆松了一口气,他们感觉到,苏哲虽然气息尚存,但是神识却已经十分微弱,尤其体内的能量波动更是杂乱无章,好像胡乱揉捏的一团麻线,完全没有了任何的规律。 “呼呼……苏哲,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李易峰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他现在感觉体内的元力空荡荡的,他连忙吞服了几颗丹药,感觉到腹中生气一团暖流,消耗掉的元力也在缓缓恢复。 “这小子也太强悍了。”凤求凰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望着他们身前不远处,已经形同血人的苏哲,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是啊。”梵天门门主一脸痛苦之色,整个龙首峰的封顶下降了将有十米的高度。 青虹门的门主也笑了,他现在很像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轻轻松松的睡一觉,但是现在不成,他刚刚服用了几颗丹药,恢复身体的伤势。 凤求凰缓缓的朝着苏哲走了过去,他身体之内的元力也消耗的所剩不多,但是,想要用飞剑斩断一颗人头,却也是十分简单的事情。 飞剑闪烁出淡淡的光华,在丝丝元力的催动之下,即便不是人头,而是一人环保粗的钢筋铁柱也能够如同削豆腐一般削破。 “当啷!” 这一剑,在砍刀苏哲皮肤上的时候,竟然出现金铁交鸣的声音。 几人的下巴差点跌落在地上。 “这……这苏哲的rou体竟然修炼到如此强横的程度。”凤求凰倒抽了一口凉气,仔细一看,在苏哲的脖颈上竟然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甚至,连皮肤都没有能够割开。 “让我来!”李易峰大声说道,在丹药的帮助下,他已经恢复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元力。一步踏出,直接来到十米开外的苏哲身前。 手中银白色的飞剑闪烁着锐利的光华,长剑竟然在轻轻鸣响。 一剑刺出。 这一剑直接对着苏哲小腹的位置,几人是目光到牢牢的跟随者闪动着光芒的飞剑。 rou体破碎的话,人还有夺舍重生的可能,但是如果结婴破碎,便再无活命的可能,这一个人将彻底的消散于天地之间,灰飞烟灭。 李易峰狞笑着,长剑刺出,距离苏哲不过一米的距离,他相信,苏哲绝对没有能耐在躲过去。 猛然之间,一股强横至极的气息从苏哲的体内散发出来,苏哲豁然睁开双眼。 李易峰只感觉到,这一股气息悠远浑厚,霸道之极,强悍的简直惊天动地,即便是他在全盛时期,也不能够抵御的了这股强横的劲道,手中的长剑还没有刺到苏哲的身上,便被强横的劲风顶了回来,从他手中倒飞了出去。 四人尽皆骇然,苏哲的双眸中,并没有闪烁出北斗七星的七点银白色光芒,相反却闪烁出耀眼的金色光芒,锐利知己。 “不好,快跑!” 李易峰当先叫道,他不知道苏哲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好似换了个人一样,拥有着如此强横的实力,但是他心中却清楚,这绝对不是他能够抵御的了得。 “回来!” 苍老的声音随即从苏哲体内响起,只看苏哲轻轻抬起手,就像拍苍蝇似的一拍,天空之中凭然显现出一个金色的手掌,朝着逃飞的李易峰紧紧的拍了过去。 “咯噔!”李易峰感觉心脏猛的一颤,就好像被长鞭击中了一样,他感觉,整个天空都从背后塌陷了起来,接着,金色的手掌犹如泰山压顶,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身上,连带着他狠狠的砸在山顶之上。 碎石横飞,冰块飞溅,掀起的冰枪朝着两遍飞溅而去,足有几十米高,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地面上,便已经多了一个巨大的手印,入土足有十米多深。 凤求凰等人看到这番景象之后,只感觉冷风拂过脚底,凉意瞬间麻痹四肢,从后脊背直顶上脑门,竖起的毛发如同根根钢针,将衣衫都撑的脱离皮rou。 苏哲缓缓的转过头来,淡然的说道:“你们都要死!”声音苍老而有浑厚。 “你是谁?”凤求凰惊骇问道,他没有马上逃跑,因为他自信,自己逃跑的速度,绝对比不上李易峰刚才的速度。 苏哲对于凤求凰的提问,竟然毫不理会,随手一招,封狼剑龙鸣作响,散发出来的青色光芒在瞬间覆盖十里长空,整个天空都成了精湛的青色。 凤求凰的身体不停的颤抖,他能够感觉到,一股强大到让他灵魂颤抖的神识已经从全方位将他锁定,在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摆脱,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被杀,身子一拧,暴射出去。 “死!”苏哲淡然说道,语气之中,竟然没有一丝情感波动。 接着,只见漫天的青色剑光徒然收缩,凝结成一道道青色的剑气,朝着凤求凰紧追过去。 凤求凰分眼瞳急剧收缩,他的双眼中尽是滔天的坚硬,在骇然和惊恐中,他凝结出一个手印,身前能量刚刚凝结成为屏障,众多坚硬便已经打在了屏障之上。 “咔擦!” 屏障瞬间破裂,成千上万的剑影刺过他的身体,连结婴都没能逃出来,瞬间被秒杀在当场。 梵天门门主脸上不再有一丁点的血色,现在苏哲倒地是怎么回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自己该如何逃过今天的劫难。 “放……放过我吧。”青虹门宗主早已经跪在地上哀声求饶。 “嗯?”苏哲将眉毛一挑,鼻息之中透出一声冷哼。 青虹门宗主说道:“只要你你肯放过我的话,我愿意率领所有的宗门弟子加入封狼宗,到时候,封狼宗的实力将会大大提升,虽说我们曾经有过矛盾,但我好歹也是一个洞虚期的强者。” “洞虚期的强者有什么了不起?”苏哲淡淡的说道。 现在,真正的苏哲已经躲在中修养,现在使用他身体的则是万年器灵,当时他的境界远远不是洞虚期的高手能够想象的到的,所以现在,他丝毫没有将洞虚期的修行者放在眼中。 “是……是,我什么都不是,只求苏兄能够饶过我这一次!”青虹门宗主说话的时候,整个身体都在不停的哆嗦着,他不敢看苏哲闪亮的眼眸。在他心中感觉,如果洞虚期的强者归顺的话,肯定是有活命的机会,以他的实力,无论选择加入什么门派,都能够得到不凡的待遇,如果加入封狼宗的话,毫无疑问,封狼宗的实力将上升很大一截,这样的好事,苏哲没有任何的理由拒绝。 “你……对我一点用都没有。”苏哲淡淡的说道,随即,他便没有给青虹门宗主任何的机会,手中打出一个十分古怪的手印,四周的能量随即便的暴动了气力啊。 影无刀虽然经常和苏哲斗嘴,但是,他早已经将苏哲当成了最好的朋友,苏哲朋友之外,更有一种类似亲人的期盼,这么些年以来,他和苏哲共同度过了很多,对苏哲的感情已经十分的浓厚,这次苏哲被四人联手击成重伤,他的内心也彻底的愤怒了。 “古……古术法!”梵天门门主惊骇的说道,在很久以前的时候,他听人谈到过古术法,那是一种十分厉害的本领,但是因为学起来十分的困难,被后人慢慢的改进,成为了现在是术法,虽然学起来容易了很多,但是攻击的实力也慢慢的下降了不少。 几百米之内,能量似乎都暴动燃烧了起来,空间之内,犹如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的爆炸声不断的想起,青虹门宗主刚刚用飞剑护住四周,封狼剑的剑光便随即闪现,只一下,便将他手中的飞剑击碎,他吐出一口鲜血,还没有缓过神来,青光在闪,直接刺入他的结婴中,道道光芒充斥整个天地。
梵天门门主惊骇在当场,口中喃喃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他已经被苏哲的手段给完全的震惊了,但苏哲的眼眸对准他的时候,锐利的金色光芒如同两把钢锥狠狠的刺入他的心中。 “不行,我不能够这样坐以待毙。”梵天门门主心中想到,随即,他的身上燃烧起熊熊的火焰。 远方,众多修行者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们本以为战斗就要接近尾声了,但是一股强悍至极的神识凭然产生。 “这难道是,渡劫期的强者?” “这怎么可能?” 他们的心中不停的猜测着。 “快看,战斗又开始了,是梵天门的门主。”有人惊呼道。 遥遥望去,龙首峰的峰顶上犹如燃烧起了大火,几十米高的火焰猎猎作响,一条条火龙张牙舞爪,朝着苏哲狠狠的扑过去,撕咬过去。 “雕虫小技,也赶过来献丑!”苏哲淡淡的说道,随即,他双掌变换,轻喝一声:“起!” 地下的水汽突然凝结在一气,形成一条条实质般的是水龙,朝着梵天门门主狠狠的扑了过去。 “轰!” 赤红色的火龙和青色的水龙缠斗在了一起,嗤啦之声不断想起,几十米高的火焰被瞬间浇灭,水龙张开血盆大口,直接将四下乱窜的火焰收入口中,然后狠狠的朝着梵天门门主撕咬过去。 这条水龙还没有到,梵天门门主已经感觉到极其的不适,水龙中所蕴含的冰冷气息让他感觉十分的难受,身体之中的元力似乎也跟随者凝固起来一样,就连腹中的结婴,也便的十分的沉重,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连最基本的分型都十分费力。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梵天门门主元力所幻化出的火焰竟然完全消退,几条晶莹剔透、活灵活现的水龙已经从四面八方紧紧的将他包围了起来,此时,他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 苏哲手掌翻动,十指灵活如飞,随着他双手是运转,那几条水龙变的更加凝实,整个天空之中的温度在瞬间下降了几十度,地面时尚化开的水汽从新凝结在一起。 “凝!” 随着苏哲淡淡的轻喝,几条水龙缠绕着梵天门门主的身体凝结在了一起,梵天门门主的脸色上始终保持着哪一份焦急与骇然,他已经完全被冰封在水龙之中。 苏哲双手再次翻动,口中淡然说道:“冰碎!” 几条冰龙,连带着梵天门门主的身体完全破碎,成为了漫天飘散的冰屑。 “咳咳……” 巨大手掌坑洞中,爬出了一个身影,正是颓废无比的李易峰,此时,他早已经没有了作为一派之主应该有的那份威严,他的长袍已经碎裂成为碎布条挂在身上,身体之内的气息也十分的紊乱,苏哲刚刚的那一击,差点将他的结婴震碎,他现在能够爬出来已经是十分不容易,想要逃跑的话也是万万不能了。 “你……你到底是谁?”李易峰骇然的看着苏哲,淡淡的问道。 苏哲说道:“我是要杀你的人。” 说完,他便缓缓的朝着李易峰靠了过去,每一步他在虚空之上,脚下的水汽凝结成为琉璃一般坚硬的冰体。随着苏哲渐行渐远,竟然形成了一座窄窄的冰桥。 李易峰四下张望,他微弱的神思也已经感受不到凤求凰等人的元力波动,心中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他问道:“他们三人呢?被你杀了?” 苏哲淡淡的点了点头。 李易峰顿时犹若遭受雷击,膛目结舌的看着苏哲,他现在的样子很像是一个白痴。 三个洞虚期的强者,在修行界都属于金字塔顶尖上面的人物,竟然这样便被苏哲给斩杀了,一步凉意瞬间袭满了他的整具身体,百十年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了寒冷,无边的寒冷,还有源于灵魂深处的哪一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