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漆黑无边的夜晚,野兽开始潜伏猎食,雷泽边上的树林野兽不停地呜咽吼叫,虫兽啸鸣,在这喧闹的环境下,姚重华静静地盘坐雷泽边上,滚滚水元在体内经脉运转着,雷泽边上水之真气充足,水之真气源源不断地涌进其的身体,在身体表面形成一层薄薄地白纱。 姚重华紧闭着双眼,神念沉于肾部,水元身体运转一个大周天之后,经过足少阴肾经再流回肾部,经脉内白雾涌动,不断地精纯从外界吸收而来的水之真气,那涌动地白雾正是从弱水中吸收而来的烛龙之元气,由于姚重华以前不停地勤修水元,虽然没有丝毫进展,但是早以轻车熟路,加以有龙珠浮于体内,此时水之真气如流进一块旱地,不断地被吸收,接着精纯的水元不断地汇入肾部,形成一股白色雾气包裹肾部,围绕着肾脏不停地旋转。 随着水元不停地汇入,那些白雾旋转得越来越快,白雾队伍也越来越壮大,突然,姚重华神念一颤,此时姚重华感悟到水族之劫第一次天劫就要来临了,赶紧停止吸收水之真气,赶紧调动肾脏的水元,水元倒回经脉,然后溢出体表形成一层薄薄白纱。 只见雷泽上空突然飞沙走石,野兽的吼叫却变得安静了许多,雷泽土族元素瞬间浓厚,昏黄的土之元素汇聚于姚重华的身体周围,黏在姚重华凝聚的白纱之上,顿时,姚重华感觉到体表的压力剧增,土之元素从四面八方包裹着姚重华,不停地挤压着姚重华,想突破姚重华体表那一层薄薄的白纱,只见白纱被土之元素以rou眼的速度消耗着,一会儿土之元素便附于姚重华的身体之上,钻进姚重华的皮肤,进入经脉,竟滚滚地想要汇入肾脏。 姚重华神念沉于灵台,不断地运转着水元诀冲刷着经脉滚滚而来的黄尘,渐渐姚重华脸庞变得涨红,牙齿紧咬,不停地同滚滚而来的黄尘抗争着。 许久,姚重华周围的土之元素变得稀薄,渐渐地消失雷泽周围的空间,此时,姚重华已变得灰头土脸,许多黄尘附于姚重华的脸庞衣服之上,姚重华继续运转水元诀,吸收周围水之元素,补充自己消耗的水元,冲刷经脉中残留的土之元素,以及滋润被土之元素破坏经脉,此时,姚重华的肾脏周围的水之真元发生了巨大变化,白色雾气浓厚已经如云层般。 终于,姚重华体内达到饱和,姚重华长长舒了一口气,吐出体内浊气,此时,姚重华感觉到神清气爽,接着直起身来,一跳感觉到身体轻盈,这是姚重华以前从没有感觉到的。 姚重华蹲在雷泽边上,捧起一汪清水,借着莹莹水光看清了自己经过水族第一次天劫后脸庞,此时脸庞虽是黄尘满脸,但是充满的全是喜悦,接着,姚重华惊讶地发现自己眼中的重瞳消失不见了。 自从上次在黑齿国被救回,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竟然拥有如仓颉一样的重瞳,并发现在炼龙场内与羲兮比较招式之时,发现重瞳竟有记忆剑法招式的妙用,并能分析每一招每式的破绽,这让姚重华大喜不已,而此时重瞳却消失了,姚重华有一种喜悦之后的失落,想来这是就是有得必有失,不管如何,自己能修炼水元,已经是最大的喜悦之事了。 姚重华边往回赶边想着,回到众人打扫好的地面,发现龙族九人已经躺在铺垫草叶的地面上睡下,四周环绕着火炕,倒是温暖极了,姚重华走到一棵树下,挨着树干合身睡下。 清晨,雷泽还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沼泽,此时姚重华十人已经开始忙活起来,十人开始沿着雷泽边上寻找九婴的踪迹,寻找雷泽附近村落,了解一下九婴怪物是否在这附近出现过。 “淹死他,淹死,都是他擅自进入神殿,惹来怪兽,给我们族内带来灾祸。”姚重华他们正在雷泽边上的山区寻找,突然,听到山那边传来喧哗声,正愁没有人来询问九婴去向,姚重华几人相视一眼,连忙一致向山区那边跑去。 姚重华爬到山脉高处,只见几十衣服破败的青壮伙子,拥着一个衣着还算华丽的老者,老头佩戴着羊皮面具,想必便是一族的祭司,旁边是一个三十多的中年人,在前面引着带着羊皮面具的老头。 几十青壮伙子抬着一个双手被反绑的青年人,口中被棉麻布料之类的东西掩住,正不停地挣扎,想要摆脱几十青壮伙子的控制,那些口里不停地嚷嚷着:“杀死他,以祭愤怒的天神,杀死他,平息天神的愤怒,请天神收回怪兽对我们的袭扰。” “晚辈,拜见祭司大人,不知祭司这是往哪去?”姚重华见几十人竟要拿人命来祭天,连忙向囚牛潮风几人一点头,快速奔下山,拦住几十人的去路,姚重华盯着那被几十人拥护者祭司,长辑额首朗声道,眉目间说不出的神韵。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拦住我们的去路?竟还想管我们族中之事么?”一个嚣张地青壮伙子指着姚重华等人张狂地说道,也不等祭司回答,想来再这个族中地位不低,而祭司也乐见这个青壮伙子为他回答,只是轻轻地拂拂花白胡子,羊皮面具下露出莹莹地带着讥讽的笑意,并不回答姚重华问话。 囚牛见那祭司不回答他们的问话,还露出讥讽的笑容,壮硕身体正准备一动,正欲发作,被姚重华伸手拦下,姚重华轻声地说道:“插手他族之事,本是忌讳之事,若先行惹恼了他们,恐怕我们难以问出九婴是否经过此处,待我问过此事以后,再决定插手不迟。” 囚牛点点头,退后一步,姚重华接着微笑上前一步,向带着羊皮面具的老者说道:“晚辈,并不是想要拦住前辈的去路,只是想告诉前辈,我们是追踪一个九头九颅的怪兽而来,大荒称它为九婴,九婴消失于雷泽之后,就无法其的踪影,目前我们正在寻找,向前辈问往哪去,是怕前辈以及族中之人撞上那怪兽,那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才出此言,问前辈的去向,实属冒昧,望前辈不要见怪才是,也不知前辈可见过那怪兽?” 囚牛听到姚重华话语,不由点点头,心里悱恻:“恩公倒是八面玲珑之人,什么好处到被他占去,本来是他要别人询问这九婴下落,这倒变成为别人着想了。” 那带着羊皮面具的祭司听到姚重华的话语之后,眼睛里露出深思之色,眼睛里光芒闪动,有些疑惑地道:“本族最近常被怪事袭扰,每夜都要失踪几人,常常尸体都无法找到,也不知是少年你说的,那逃遁怪兽的袭扰,不过。”
“哦,不过还请前辈继续说下去,勿要顾忌。”姚重华听到祭司的话语,回头望着众人,脸上露出喜色,见那老头突然顿住话语,不由着急催促地说道。 那带羊皮面具的老头经不住姚重华几人的催促,也不得不顾忌全族人的安危,见这几位少年衣着不凡,到有大荒贵族的摸样,说不定他们能帮自己族人解决此次困难,转身对着后面的青壮伙子说道:“把巴耶抬过来,少年你可问他,或许他知道些什么。” 那被反绑着双手的青年早听到姚重华他们要寻找那九婴的怪兽,描绘的样子倒与他闯入神殿见过的那怪兽有几分相似,连忙用双腿左蹬右蹬,想摆脱几人的控制,此时,见祭司吩咐族人将他抬上去,连忙张口欲说,却忘了口中被布条塞满,顿时涨红了整个脸庞。 “巴耶,你好好跟这几位少年说,将那晚的事情好好说一遍,或许可以免除你的死罪。”那带羊皮面具的祭司见后面的青壮伙子将人连拖带拉的带到,转身对着那巴耶说道,见巴耶涨红着脸庞,不停地点头,才扯下他口中的布条。 布条被扯去,巴耶深深吸了几口气,此时姚重华望去,巴耶还算壮硕,穿着一件麻布衣,有些破烂,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也不像会擅闯神殿的人,当时肯定有其他什么要紧之事。 巴耶深吸几口气,见众人都望着,也不好呼吸新鲜空气,回忆道:“前些天由于家中的老母生病,需要补补身子,又不想麻烦族中人,族中食物本来就少,晚上我只得出去打猎,前天我晚上打猎回来,见一个八头肋生双翅的怪物,体积不像这几位说得那么大,尾巴断去一大截,当时嘴里叼着一个人,由于天黑,看不清那人是谁,我急急跟上去,没想到那怪物窜入神殿所在的后山,我一时追踪没注意,竟不知自己踏进神殿范围,才犯下此错,望着祭司大人能给我将功补过的机会。” 姚重华一听,心里边明了:“是了,那九婴当初便使用龙族之人血液救活的,想来又大荒猎食人血,来修复创伤。” 接着对那带羊皮面具的祭司说道:“不知前辈可否带我们几人前去族内,我们想前去查探一番,还各位允许才好。” “没问题,几位且随我来。”那祭司正愁族内之人莫名其妙的失踪,正愁没有办法,见姚重华主动请缨,张口便答应下来。 “这位青年见过那怪物,或许对我们查探有莫大的帮助,还请祭司暂且放了他,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姚重华见那老者答应让他们查探,接着又说道。 “好吧,放了巴耶。”老祭司瞅一眼巴耶,接着又说道:“这几人就暂且安置在你家里了,你要好生对待呀。” “是是”巴耶挣开束缚,连忙点头道,上前引着姚重华向族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