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故意杀人罪
楚凯华疑惑地看了看林云儿，然后问了个猪一样的问题：“这……这也正常啊，你吃得太快了，所以……” 林云儿显然生气了：“你以为我是猪啊，胃口这么好？”说完，她自己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拼命想把笑容收起来。那种可爱的样子，让楚凯华顿时心猿意马。还好，旁边这么多人，楚凯华还能HOL弟住。 另两位美女也在盯着她看，等待答案揭晓。 “那根本不是我们吃进的，老实告诉你，我们下的单一张也没成交。因为当我们下9点01元时，股价直接到了9点1，而当我们下到9点1时，股价居然直接过了9点2。我甚至让他们从9点1直接跳上9点4去追买，结果股价生生地上了9点5……所以我们一路追赶，但一股也没吃到。这种扫盘动作之凌厉，我反正从教科书上是没见到过。” “这怎么可能？”楚凯华这话是在问林云儿，更是在问自己。他看了看莫妮卡，想从她的眼神中得到些许信心，因为只有她知道，今天上午他们曾经干了些什么。莫妮卡也正在看楚凯华，眼神中只有迷惘。唉，美女之所以会对男人有吸引力，就是因为她们的眼神总是那么无助和缺乏安全感。好吧，还是他自己来解决吧。 楚凯华问道：“既然不是你买的，那你能想到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肯定不是伯蒂他们干的。因为从成交情况来看，奇鲁比大街营业部今天是空头第一，也就是说他们是今天抛盘抛得最厉害的。但是从多头来看，居然有七个营业部的买入量差相仿佛。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主力在哪里。这好像是一个组织相当完善的cao盘群。如果拿伯蒂跟他们比，伯蒂就是业余的，而他们才是专业的。” 楚凯华心想：鸟了个去，就知道这事不靠谱。都怪德瓦拉那个达达尼尔教徒，非要煽动我们去拯救非法劳工，声泪俱下、情真意切地，弄得我们一个个以为自己就是救世主。这下好了，玩完了。 楚凯华沮丧地坐到林云儿对面的椅子里，一筹莫展。三位美女看到他这个样子，免不了要心疼了，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做得太露骨。林云儿是没有心思，萨琳娜是碍于林云儿，莫妮卡更是名不正言不顺了。楚凯华坐拥三位美女，却在关键时刻得不到一只手的安抚。他还是回去坐牢算了。 这人要是不顺，喝凉水都碜牙。刚想到坐牢，菲力浦的律师就来美林证券找楚凯华了。他带来的消息更糟糕，说是明天负责开庭的那个法官很可能已经收了伯蒂的贿赂，对律师的态度相当不友好。律师叫楚凯华先有个心理准备。姥姥，刚想坐牢就要坐牢了，连坐牢也能心想事成啊，还有底线没？ 其实林云儿也已经心灰意冷了，股价现在高企在13元上方，没有任何下跌迹像。下午，曾经有一批获利盘出来平仓的，但是股价居然连13元都没破就又恢复了平静。足足一千多万股获利盘没有撼动股价分毫。 林云儿也曾经试图跟随这一波获利了结的抛单进行推波助澜式的放空，想借机把股价打下去，但她的努力不仅全部付诸东流，还让手里白白损失了一千万的持仓。她再也不敢动了，因为她感觉只要有股票敢低于13元出手，那就是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 星期三，大家都来法院看楚凯华受审，林云儿也因为要为他作证，所以没有去证券公司。 楚凯华的律师的辩护要点是要把他杀德尔沁说成是正当防卫，而公诉人当然是检控楚凯华妨碍公务还故意杀人。 一看到法官那副嘴脸，楚凯华就知道今天要糟。果然，当公诉人滔滔不绝地陈述他的“罪行”的时候，法官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断提醒陪审团注意一些细节。而当楚凯华的律师为他辩护的时候，法官找出种种理由来影响律师的辩护，诸如“被告律师，请注意您的言辞”“被告律师，请注意场合”“被告律师，请不要过多地引用与本案无关的话题”等等。弄得楚凯华的律师不断被打断，辩得一点激.情都没有。 更可气的是，当楚凯华的三位目击美女证人为他出庭作证的时候，法官和那些陪审员光顾着对她们的身材和容貌交头接耳，而对她们的证词完全没心没肺。鸟了个去，把这里当什么了？走秀T台啊。 中间休庭，等待陪审团的裁定…… 照这情势下去，楚凯华连死刑的可能都有。他灿烂辉煌的人生居然到此就要戛然而止了，不会吧，顺路路顺这小子A签时不是签了一百万字的吗？难道楚凯华他只是一个龙套，十几万字就要去见上帝了？ 楚凯华死不要紧，他那两宫皇后怎么办？楚凯华那快到手的皇妃怎么办？难道想让她们洗心革面，重新嫁人？顺路路顺，永远记住你，你个没底线的小人，是你给了楚凯华光辉的开端，却给了他一个没有猜到的结局…… 楚凯华被庭警重新带回法庭，准备接受最坏的结果。突然，一个熟悉但又不太熟悉的背影在法庭的出口处一闪而过。楚凯华想了半天没想出是谁。他算是衰到头了，临了临了，连他一向自恃视力绝佳的眼睛都不管用了。 三位美女肯定也感觉到了什么，眼中都已经闪现出了泪光。菲力浦正在庭下跟律师说着什么，看得出来，他已经激动得不行了。楚凯华尽管没有听到，但他能猜到，他肯定是说倾家荡产也要把楚凯华救出来之类的话。老大爷，别忘了，你的身家暂时归借钱给你的银行所有，你可能比楚凯华还穷呢。 好吧，想楚凯华一个孤儿，无亲无眷的，临死之前有这么多人来关心他，也算没白活。要问楚凯华临终遗言的话，他只有一句：“与其相信顺路路顺，不如相信新闻联播。” 陪审团的人都出来了，楚凯华冲着他们笑笑。他知道自己的生死掌握在这十五个人手里。让他奇怪的是，陪审团的人居然也冲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