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李白理发
“行了行了,好好养着吧。●⌒,”雷宝泉赶紧摆摆手,想了一下,又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金国忙问。 “该去局里拿钱了吧,上次的破案费还没给我。”雷宝泉撇着嘴说道。 李白一听这话,视线从电视上收了回来,说道:“雷叔,这回你得请我们吃顿好的,你不是说这次钱要多一些吗?再说上次那事多危险啊,万一出点什么事,吃什么也补不回来啊。” 雷宝泉冲着他翻了个白眼,说:“你给我滚蛋,你都用这个理由吃了我两顿了,一顿猪蹄一顿海鲜,还想吃什么?” “至少还得再来一顿泰国菜吧,最近商业街那边新开了一家,我感觉应该不错。”李白说道。 “你感觉凡是能吃的都不错。”雷宝泉撇着嘴说道,“不过话都说到这儿了,我先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时候拿钱。”说着,雷宝泉站起身去厨房打电话了。 “小白,你最近不舒服吗?”金国看了一眼李白,问道。 “没有啊,怎么了?”李白觉得莫名其妙。 金国边吃苹果边说:“你的脸色不太好,我以为你生病了。” “是吗?”李白摸了摸脸,若无其事地说:“昨天雷叔也说来着,但是我没感觉哪里不舒服啊,就是偶尔感觉全身酸疼,特别累。” “没去医院检查检查吗?” “这有什么好检查的,可能是上次摔到哪儿了,休息几天应该就好了。”李白没当回事。 金国见李白自己没什么反应,也只能点点头。 雷宝泉打完电话从厨房走回来,坐在沙发上面色有点凝重。 “怎么了?钱没了?”李白看他这副模样,问道。 雷宝泉摇摇头:“钱倒是有。但是事情有点变化。” “什么变化?”金国问。 “刚才孙铎跟我说,他们这两天给龚斌的尸体做检查的时候,发现他体内有异常的细胞组织,说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像是掺和了动物的。”雷宝泉说着看了看其他两个人。 “坏了,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了?”李白一下子坐起来。 “上次龚斌那样已经说明他身体发生变化了。虽然没被他们看到,但是尸检肯定会检查出来。”金国说。 雷宝泉挠挠头,说:“所以我就在想,去的话怎么解释。” “你解释什么?这事又不是你干的。”李白不明白。 “但是我们三个人毕竟是最后接触龚斌的人,孙铎他们又不傻,龚斌如果有什么变化,我们怎么可能不知道?”雷宝泉说。 “就是一口否认,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李白说道。 雷宝泉点了点头,目前看来。也只能用这个办法。 三个人看完电视,收拾完餐桌,雷宝泉就穿上外套准备去局里取钱,他现在对这种事特别积极,毕竟是靠自己的“劳动”所得,一点不丢人。 李白坐在沙发上看其他两个人穿戴好,说:“你们两个去吧,我就不去了。” “看把你懒的。出去走走能死啊?”雷宝泉嫌弃地说。 “我是想去剪个头发!谁说我要在家呆着了?”李白听雷宝泉训自己,不乐意地喊道。 “剪就剪呗。喊什么?现在这脾气大的,还说不得了。”雷宝泉噘噘嘴说道,“那小金,我们就先走吧。你走的时候别忘了锁好门啊。” “哎呀,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儿。”李白不耐烦地说。 雷宝泉和金国走后,李白又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他才缓缓舒出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是挺无聊的。” 他起身穿好外套,走出门去,刚好碰上刚上楼的王大姐。 “出去啊?”王大姐笑着说。 “去剪个头发。”李白回答。 王大姐一把拉住李白。吓了他一跳,说:“就去我说的那家,绝对剪的好,人家老板是老师傅了,手艺绝对好!我也是街坊介绍过去的,你看我烫这一次,效果多明显。” 李白看了看王大姐那满头小卷,敷衍地点点头,说:“是,我就是去你说的那家。” “哎,这就对了,你看我这头发……”王大姐刚要继续吹嘘自己的头发,李白就笑着说道:“那个…大姐您先忙,我先出去了,一会儿还有点事。”说完,便转身走了。 下了楼,李白短暂地茫然了一会儿,想起之前在这儿剪了两次的头发,没有一次满意的,周围几家理发店,基本上他都看过别人剪完的效果,所以一直没敢草率地选择去哪家。 “要不然去王大姐说的那家看看?”李白心里想着,目光扫到一个刚才路边理发店出来的小伙子,发型像被瞎子剃过了一样,便更加笃定了这个想法。 来到旁边幸福大街,李白左右看了看,确定中间那第二条巷子,走了进去。这条小巷子不算太长,左右都是老式的平房民居,偶尔迎面走过一个拿着垃圾桶准备倒垃圾的中年人或是一个拿着布袋准备出去买菜的老太太。 “有人在这种地方开理发店吗?”李白心里纳闷道。 正想着,面前一转弯,一个旧旧的牌子进入他的视线。 “理发店。”李白照着上面的字念道,“还真是简洁,连名字都懒得起。” 走近一看,这家店的门面很小,不大的窗户旁是一扇木门,上面的油漆已经掉的差不多了,白黄相间,像是有年头了。 李白心里有点打鼓,这地方似乎很眼熟,自己小时候在家住的那些年,这种老式的理发店满街都是,而现在,几乎绝迹了。这家……能剪好吗? “反正剪的都差不多。”李白似乎对这地方的理发师都失去了信息,索性也就不担心了,冷风一吹,李白打了个寒颤,赶忙推门进屋。 门口风铃声清脆悦耳,李白抬头看了看,不由地喜欢上了门口的这串风铃,他小的时候家里也有一个。 屋里不是很大,不过很干净。摆设也很简单,一桌一椅一洗漱台,仅此而已。 李白感叹着这里跟其他那些一进去就色彩斑斓的“造型屋”有着极为强烈的对比。他走了进去,见屋里没有人,刚要喊,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咳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