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扒的一清二白
“至于你说的假扮绛雅的女人,我猜克雷尔想利用她将你们几个驭宝人引到另外一条山道,转移到别的地方,他想让你们几个活着,利用你们发掘宝物。【】只可惜,另一条出路的守卫实际上是国际警察,她就算逃出去也会被抓!可是你跟童凉已经先发现了她是伪装的,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也是不想你担心,没有负担就可以全力以赴去救人。” 凌灏歌的聪明相信没有人会怀疑,他人分明不在现场,可是光靠着推断就能将事情高度还原,挺有当侦探的料。 如果以后越凌集团倒闭了,他跟着童凉混,应该挺有出息。 童扇只顾着神游,完全没顾忌凌灏歌沉下来的黑脸。“我很诚心诚意的再跟你道歉,你不要爱理不理的。” 她眨眨眼,这才回神。关键问题是—— “你怎么会跟国际刑警有联系?” 凌灏歌滚了滚喉结,他能跟国际刑警合作,全赖辛百里局长。 这些年,far和魅影组织连环作案,狡猾残暴,警察只能伤及毛发,不能彻底连根拔,于是辛百里就找上凌灏歌,想借助他的势力和人脉,找准时机将两者一锅端;加上两者互相有矛盾在,并且都觊觎着财大气粗的越凌集团,凌灏歌不想成为他们的祭品,虽说他的势力加起来跟两者抗衡也能拼个鱼死网破,可他不像两者杀戮成性,他珍视他手下的兄弟性命,为不多生事端,减少自身伤亡,他也就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就答应了辛百里。 “政商合作,军民一家,互惠互利,不是挺好的吗?”他言简意赅,但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懂他的意思了。“如今,假的克雷尔和古绛雅被抓,严慈潜逃,谁也不知道他还能折腾出多大的风浪来,大家都小心点吧!子琛,接下来,严慈肯定还会联络你,企图得到僵尸程序,这次相信他狗急跳墙一定很小心翼翼。所以你把程序给他,其他的交给我来办!” “我知道了。”叶子琛点点头,于是就跟大家打招呼:“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他率先开车离开,古御笙抿唇不语,他应该心情很不好受吧? “哎,我姐这次被绑架,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毕竟通过这次,他可是百分之百确定了叶子琛的心意。 这些年,他还是爱古绛雅,只是他弟弟的死亡是他心里无法跨越的坎,但看他究竟是选择留在过去,还是展望未来了。 如果古绛雅知道他的心意,一定很幸福吧? 老实说,这次这么多人拼命去救古绛雅,他真的很感激。只是他诚心希望快一点能救出来她。 “我们也回家吧!”古御笙拉着简念香的手,准备离开。 站在一旁眼疾手快的童凉将薛落筝放下地,就扭着腰走到古御笙面前,她皮笑rou不笑的将简念想拉到自己身后,掐着腰对古御笙说:“我说你干嘛呢?咱不是说好把人给我送到我家,结果你失踪了三天。没关系,跟我堂姐相处的三天就当是给你的福利,现在她应该跟我回家才对!” 童扇见状,无奈的笑笑。就说了,童凉心里的那份正义感不能被挑起,不然真的很难消灭。古御笙能那样对简念香,现在也不能怪童凉不给他台阶下。 “跟你妹说说,差不多得了啊!你们应该尊重念香的意思。”凌灏歌小声在她耳边嘀咕着。 童扇自哂一笑,“你们男人都一个样,你们可以轻易用言语伤人,事后总想着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别以为女人能一次两次原谅你,那不过是她在积攒失望的次数,失望多了,离开你的勇气也就多了,她的心也会越变越强,总有一天她会彻底对你绝望。哪怕你用全世界来换她回心转意,她都不稀罕了。” 这话深深戳中凌灏歌的内心,他垮下脸,深望着阳光下束着马尾,朝车子方向走去的女人,他心里隐隐不安。 这些话,是否也代表她自己? 眼看着童扇走的方向跟他背道而驰,他追上去拉着她的手将她拽回来:“你干嘛去?” “我去开车回家啊!”她指了指不远处跟童凉一道开过来的车子。 凌灏歌看看不远处加入争人大战的段席,扬起揶揄的笑:“坐我的车,咱们一起回家!刚好段席跟我一起过来的,我看童凉他俩有话说!” “你跟段席你俩关系可也不赖啊!你明明早就知道落筝是他meimei,却不跟我说。”童扇懒懒的看他一眼,就走了。 他追在身后,黑着脸要解释:“这个我真的冤枉啊!上次你问我她是谁,我原本想告诉你来着,可是吉南遥不是找来了嘛,我也没跟你说。可是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段瓴圣女,是驭宝人。” “你每次解释的你都特别有理,有时候你明明知道你隐瞒的事情终究有一天我会知道,并且可能为之生气,伤心,你为什么不选择在一开始就坦白呢?”就好像他跟吉南遥的事情,不要遮遮掩掩,她知道他的过去,知道他心有所属,如果还执意靠近他,那只能怪她活该受情伤,她不会怪他分毫。 “因为这个世界有一个美其名曰的词叫‘为你好’。”凌灏歌摊摊手,嬉皮笑脸。 她抿唇,无语的瞪了他一眼:“让你的‘为你好’见鬼去吧!” “谨遵老婆圣谕!”他滑头的接腔,反正他也不会放到心里,如果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他还是会选择隐瞒。 因为他深知,很多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就好比今天埋**的事情,如果他昨天告诉了童扇,她心理一定会担心他的安危,但那并不能改变什么,他还是要涉险。 “老婆,我昨晚一整晚都在电话安排挖炸弹的事,我没有睡好觉,我好困,你开车好不好?”他状似撒娇的将车钥匙塞到她手中,实际上昨晚他又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继续他一项不为人知的伟大计划。 童扇发动引擎,一上车就悉心的为他开了空调,凌灏歌则是坐到副驾驶闭目假寐,这时突然冒出来个可怜兮兮的小人头,整张脸抵在车玻璃上,阴冷开口:“阿姨!”
她左侧过头,看见玻璃上印出的那张被挤压变形的小脸,吓的尖叫一声:“哇!” 凌灏歌立马睁开眼,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时,车厢里传来他的爆笑声。 “阿姨,带我去见凌果乐!我想他了。”天真的话从小孩子嘴里迸出,话音落,她就自行拉开后车门,蹿上了车。一上车就委屈告状:“我哥哥打发我来的!他要跟我嫂嫂说几句话!” 于是,回家的这一路,凌灏歌就一直在思考一件很重要的问题。到了家,他就迫不及待的跟童扇说了,“老婆,我觉得薛落筝这女娃以后要是做了咱儿媳妇,而她哥哥段席娶了你meimei童凉,以后落筝叫你妹大嫂,叫你妈,你跟你妹一比你憋屈不?以后果乐问段席叫大哥,我是他爸,我跟段席年龄上明明相差无几,辈分上我愣是大他一级,我以后跟他谈合作,是不是可以倚老卖老?” 然后童扇讥讽的赏赐他一句:“凌编剧,我掐指一算奥斯卡脑残编剧奖缺你。” 这边都到家了,那边却仍是僵在半山腰不动弹。 “童凉,简念香说了要跟我回家,三天前,在大街上,很多证人!”古御笙简直要对童凉的胡搅蛮缠功力下跪膜拜。 “三天前的几点?哪条街?什么人证?”童凉就是一不打他,二不骂他,她会好好跟他“讲理”缠死他。 “三天前的早上七点半,吉安街巷口,找不到过路的人证了!”古御笙已经濒临吐血。 童凉一拍手,得意的假笑着:“她说跟你回家的话你没有录音,你也找不到人证了,人证物证都没有,堂姐,跟我回家!” 她扯开嗓子,吆喝着被她和古御笙赶到一边,不准开口说话偏帮哪方,而无聊的听他俩谁争赢了她就跟谁回家,而听到昏昏欲睡的简念香。 古御笙握着拳头,愤恨的威胁着童凉:“童凉,我真是想对你用我给far的人用的药!”让她尝尝神经错乱的滋味。 童凉凉凉一笑,挑眉满不在乎的说:“能成为古医师教授的试验品,我也深感荣幸。但等我清醒了,我会把你古家祖宗十八代的历史传奇事无巨细的给小葱拌豆腐,扒的一清二白!” 棋逢对手是一种什么感觉? 反正那天简念香睡着了,她坐在地上,背靠着轮胎,嘴里呢喃着:“笙歌,危险,快跑!” 那一刻,童凉知道自己败了。 可是她并没有觉得垂头丧气,只是衷心的嘱咐古御笙好好对她。她释怀的走到自己车上,段席竟然死不要脸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开着广播,悠然自得的听着西洋古典乐,陶冶情cao。 “你怎么上我的车?”她没好气的说。 “我说过,你要是承认你还爱我,我就跟你走。”他挑眉,痞气里带着一股儒雅,淡笑像细细的涓流,缓缓淌过童凉的心上。 ...